大婚当日,我带着圣旨抄了岳父家精选章节

小说:大婚当日,我带着圣旨抄了岳父家 作者:昙云望月 更新时间:2025-12-23

我本是进京赶考的穷书生,机缘巧合在雪夜救下尚书府双姝。

高中后接到尚书府的庚帖为报救命之恩,尽快上门提亲,我欣然同意。

更是听说双姝为了嫁我打破头。第一世,我娶了温婉的长姐。婚后在外人面前是恩爱夫妻,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们从未圆房,直到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后,在我参汤里下了砒霜。

“百无一用是书生,要不是为了他,我岂会嫁你。”第二世,我以为幼妹才是真爱,

改聘她为妻。谁知她比长姐更毒,为了讨好权贵,竟将我双眼挖去,做成玩物送人。再睁眼,

回到金榜题名时。尚书府张灯结彩,再次派管家前来通知提亲。我看着庚帖,

这尚书府为什么就非我不可呢?……我死死捏着那张烫金的庚帖,指节发抖。并非激动,

是冷。这寒意从骨头缝往外钻,带着第一世腹中绞痛的砒霜味,

混着第二世眼眶空洞的血腥气。管家立在对面,脸上褶子堆成一团。“陆公子,大喜!

我家老爷放话,大**二**都中意您,为争这门亲事,府里快打起来了!”争我?

我心头冷笑。前两世,她们只拿我当狗,当锅里的肉。唯独不当人。这一世变了香饽饽?

除非,我身上有她们急需的“东西”。我压下想把庚帖撕碎的冲动,抬头,

露出一个读书人特有的憨厚笑容。“管家说笑了,尚书府门第显赫,小生……实在惶恐。

”管家眼皮一掀。大概在想,穷酸书生运气好。“公子哪里话,您是新科状元,前途无量,

配得起!”他不由分说,把庚帖往我怀里一塞。“这事定了,老爷等回话。”手一挥,

领着家丁便走。架势不似提亲,倒似逼债。门刚关上,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哎哟!

我的祖宗!这是金帖啊!”我娘从里屋冲出来,抢过庚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宴青!

你发了!尚书府啊!那可是尚书府!”她捧着庚帖,像捧着祖宗牌位,脸上全是贪婪的红光。

“听说林家许诺千两黄金做陪嫁!有了钱,你弟捐官的银子有着落了!”我盯着她。

这就是我的亲娘。前两世被害死,她拿了林家“抚恤金”,给弟弟捐官买宅,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没人问我死得冤不冤。“娘,”我声音有些哑,“这婚事,我不从。

”我娘的笑僵在脸上。下一秒跳起,指头戳到我鼻尖。“不从?凭什么不从!人家看上你,

是你祖坟冒青烟!”“读书读傻了?那是尚书府!你弟前程全指望这笔钱!

”她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爹坐门槛上,磕打烟袋锅,闷声:“老大,做人别太自私。

你弟不成器,你当大哥的,得拉一把。”自私?我拿命填林家无底洞,换你们荣华富贵,

这就叫大公无私?心底最后一丝温情熄灭。“爹,娘,尚书府门槛太高,我怕跨进去,

出不来。”我意有所指。可他们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少废话!这亲事结也得结,

不结也得结!不然我死给你看!”我娘一**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我冷眼看着,

转身回房。“砰”的一声,我反锁了房门。镜中人年轻,俊朗,双目完好。真好。重活一世,

命得自己攥着。深夜。窗外瓦片轻响。我吹灯上床,呼吸放平。眼皮掀开一条缝。

窗纸映出人影。尚书府死士。果然,根本没给拒绝的机会。敢说半个“不”字,

今晚状元府便成凶宅。两世惨死。她们都提到过“为了他”。那个“他”,是谁?这一世,

我不光要活,我还要把那个“他”挖出来,连同林家这棵烂树,连根拔起。次日清晨,

砸门声震耳。“开门!陆宴青,滚出来!”我娘嗓门尖锐。打开门,院内站满人。我爹娘,

尚书府的管家,以及四个腰挎大刀的护卫。这哪里是结亲,分明是绑架。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陆公子,老爷有令,今日好日子,请过府一叙,顺便定婚期。

”这是最后通牒。我爹冲来拽我袖子,力气极大。“去!赶紧去!别给脸不要脸!

”我娘在旁边帮腔:“管家大人,我儿高兴坏了,这就去,这就去!”邻居指指点点,

艳羡我家攀高枝。扫过这一张张脸,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管家,这婚,我恐怕结不成。

”全场瞬间安静。管家脸色一沉,手按刀柄:“陆公子是在戏耍尚书府?”杀气弥漫。

我爹腿软差点跪下。我深吸气,做出难堪屈辱之态。“非是不愿,实是……不能。

”我低下头,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清。“赶考途中遭山匪,伤了……根本。

”“如今我虽有男儿身,却无男儿能,实是废人。”静。死一般的静。我娘张大了嘴,

下巴差点掉在地上。我爹手里的烟袋锅“啪嗒”一声摔得粉碎。邻居倒吸凉气,

艳羡变作同情、嘲讽。状元郎,是个太监?这是惊天大瓜!我把尊严扔在地上踩,

只为求一条生路。正常人家,谁嫁女儿给不能人道的废人?尚书府丢不起这人。我盯着管家,

等他暴怒退婚。然而。管家只是愣了一瞬。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惊讶,

只有……满意?“陆公子多虑了。”管家上前,语调阴恻。“老爷说了,

大**二**仰慕公子才华,看重人品,不图那档子事。”“哪怕守活寡,也非你不嫁。

”脑中炸雷。疯了?这都不退?林家究竟是什么龙潭虎穴?刚想辩解,管家凑近我耳畔,

低语:“陆公子,尚书府有御赐的神药,也有最好的御医。”“若是再推辞,

便是看不起尚书府,看不起……陛下。”“届时,给您‘接骨’的恐非大夫,

而是大理寺刑具。”**裸的威胁。不答应,就让我彻底变太监,或直接消失。

我盯着管家那双毒蛇般的眼睛,浑身冰凉。这是一个死局。他们要的不是女婿。是壳子。

一个状元郎的壳子,掩盖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爹反应过来,冲上来给我一巴掌。“混账!

这种事也敢乱说!人家不嫌弃,还不磕头谢恩!”我捂着脸,看着这个生养我的男人。

为了钱,把儿子推火坑。好。很好。既然你们非要我入局。那我就进去看看,

尚书府藏着什么妖魔鬼怪。我慢慢放下手,脸上换上了感激涕零的表情。“既如此……宴青,

谢尚书府大恩。”袖子里,指甲掐进掌心,血肉模糊。既然逃不掉,便主动出击。

我提出要去尚书府亲自“谢恩”。管家大概是觉得我已经认命,也没拦着,

径直带我入尚书府偏厅。刚落座,香风扑面。“陆郎。”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左侧白衣,

温婉如水,长姐林月婉。右侧红衣,眉眼张扬,幼妹林月柔。第一世,

林月婉喂毒时也这般温柔。第二世,林月柔挖眼时笑得更烂漫。我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起身行礼。“二位**,小生身有残疾,实在配不上……”“我不介意!”林月柔抢话,

直勾勾盯着我,好似盯着新玩具。“陆郎伤哪了?让我瞧瞧,府里有好药,定能治。

”说着便要上手,眼底兴奋闪烁。那是嗜血疯批才有的光。林月婉挡在她身前:“妹妹,

不得无礼。陆郎读书人,受不得惊。”她转头看我,眼眶微红:“陆郎受苦,月婉不求其他,

只求照顾陆郎起居。”演。接着演。我看着这两个女人,心中作呕。我故作为难,

长叹一声:“二位**情深义重,小生实在不知该如何抉择。”“不如……二位商量一下?

”挑拨离间。林月柔冷哼:“姐姐,你身子骨弱,伺候得了陆郎?还是让我来吧。

”林月婉也不装了,压低声音:“妹妹,这事儿关乎‘那个人’,你性子急,容易坏事。

还是姐姐代劳稳妥。”我耳朵尖,捕捉到了“那个人”。林月柔不干了:“凭什么?

上次那批‘货’你处理的,这次轮到我!我要玩……我要嫁!”她们争吵声渐大,

全然不顾我在场。我听到了几个关键词:“地窖”、“钥匙”、“换血”。每一字,

都像一把刀,悬在我头顶。看来,我不止是壳子,还是药引。眼看要动手,我开口。

“二位**,别争了。”我一脸诚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既然二位难分伯仲,

小生家贫,无以为报。”“不如……小生入赘尚书府,如何?”“如此便能同时照顾二位,

不分彼此。”话落。两姐妹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可!”两人异口同声,声音尖利刺耳。

林月婉温柔面具崩裂:“陆郎是状元,怎可入赘?有辱斯文!”林月柔更直接:“不行!

绝不能住进尚书府!”我心里冷笑。入赘意味着长住,意味着走动。怕我发现秘密。

也就是说,她们的计划是娶回去,或带到某个特定的地方,绝非住林家。这就对了。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胡闹!”林尚书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狠狠瞪了两个女儿一眼,转头看向我,目光阴沉。“陆状元,我林家嫁女,必须明媒正娶,

八抬大轿!入赘之事,休要再提!”“三日后黄道吉日。回去准备。”说完,直接端茶送客。

走出大厅,冷汗湿透衣衫。临出门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月柔正对着我的背影,

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嘴型夸张:“你是我的。”而林月婉正拿手帕细细擦拭手指。

那是她下毒前的习惯动作。迈出大门,抬头看天。天色阴沉,像是一口巨大的棺材盖。

还有三天。这是我最后的生机。这三天,我过得像个提线木偶。

林尚书派护卫将我家围成铁桶。名为“保护”,实为软禁。第二天,林尚书亲自上门了。

他没带聘礼,带了份奏折草稿。啪。奏折甩桌上。“陆宴青,看看吧。”我拿起一扫,

瞳孔骤缩。奏折上写着,新科状元陆宴青,科举舞弊,勾结考官,罪当斩首。字字诛心。

“你这是污蔑!”我猛地抬头。林尚书抿了一口茶,笑得像只老狐狸。“是不是污蔑不重要。

只要递上去,陛下就信。”“陆宴青,你是聪明人。娶了我的女儿,便是尚书府的乘龙快婿,

前途无量。”“不娶,便是欺君,还得连累贪财爹娘,和等捐官的弟弟。”我盯着他。

这才是权臣手段。翻云覆雨。爹娘早吓瘫,抱我腿哭嚎。“儿啊!你答应吧!

你想害**吗!”我闭上眼,掩去杀意。“好。我娶。”林尚书满意地笑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走后,我关入书房。我没哭,也没闹。

我利用这最后一点自由时间,写了一封信。绝笔信。随后,借前世对京城地形记忆,

趁夜色翻墙而出。去见恩师,当朝御史大夫。这是一场豪赌。赢了,我活。输了,

我死无全尸。大婚当日。全城轰动。尚书府嫁女,十里红妆铺满长街。我骑在高头大马上,

胸前挂着大红花,像个祭品。围观的百姓都在夸我好福气。只有我知道,轿中坐着索命厉鬼。

拜堂时,更荒谬。喜堂竟摆两个蒲团!林尚书坐在高堂之上,笑眯眯地说:“陆贤婿,

月婉和月柔姐妹情深,不愿分离。今日,便委屈你,效仿娥皇女英,双妻同娶吧!

”宾客哗然。这哪里是嫁女,这分明是把状元郎当猴耍!无人敢言。林家权势太大。

两个新娘被扶了出来,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我手里牵着两根红绸,感觉像是牵着两条毒蛇。

“一拜天地——!”司仪高喊。我木然地弯腰。“二拜高堂——!”我转身,

看林尚书得意嘴脸。笑吧。待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夫妻对拜——!

”就在我要弯腰的那一刻。门外传来尖细高亢之声,刺破苍穹。“圣旨到——!!!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一队身穿黑甲的禁军,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喜堂,

瞬间包围了所有人。刀剑出鞘,寒光凛冽。林尚书脸色一变,急忙跪地。“臣,接旨!

”他以为是陛下的赐婚圣旨,或者是赏赐。毕竟他权倾朝野。传旨太监手捧明黄卷轴,

眼风如刀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新科状元陆宴青,

接旨!”不是给林尚书的?林尚书猛地抬头,一脸错愕。我站在原地,脊梁挺直。这一刻,

我知道。我赌赢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科状元陆宴青,才思敏捷,深得朕心。

特擢升为大理寺少卿,即刻上任,彻查京城流窜钦犯一案!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