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儿子严言也高兴地举手:
“我也去,我也去,思雨姐姐上次还给我糖吃,我也要去陪她。”
我不可置信:
“那我们的结婚纪念旅游呢,我已经准备了半个月,说好等严言放假就去。”
“不用去了,思雨的心理问题严重,我要陪她治疗。”
“我要去山里玩,不想和妈妈去旅游,无聊死了,我还是更喜欢思雨姐姐。”
我当然不愿意,歇斯底里吵架,他不耐烦甩开我,严言也用头把我撞开。
一阵剧痛,殷红的血从身下涌出。
我失去了备孕半年的孩子。
而他怕我再闹,强行用不成熟的实验催眠我,让我失忆,把我丢在了医院。
我再三保证以后都不会随便打电话骚扰他。
严博简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良久,冷淡又笃定地说:
“江南晴,你在赌气。”
说完转身又留下一句:
“你想闹就闹,记得整理好我的书房。”
我欲言又止,想了想拿出手机,边打哈欠边找合适的保姆。
干不了,真的干不了。
我佩服以前的自己。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精心给过敏源超多的儿子准备早餐,七点又准备另一份早餐给肠胃脆弱的严博简。
自己敷衍的吃了点之后,就开始全家大扫除,因为严博简有洁癖,不允许家里有任何脏乱,书房更是要整理得干净整洁。
今天想复刻记忆里的自己,差点没累晕,整理书房文件的时候乱塞,估计就是因为这样严博简才特地来提醒我。
迷迷糊糊睡下,还没眯几分钟,砰砰作响的拍门声把我吵醒。
“还不起来做早饭,我上学要迟到了!”
儿子严言在不耐烦大叫。
到做早餐的时间了,还好我已经有了准备。
“我点了外卖定时单,等一会就送到。”
说完我又睡了过去,恍惚听到严言气恼踹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