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时尚设计师穿成古代被退婚的弃女,她奋发图强开创自己的事业。
却意外与前未婚夫重逢,他对她死缠烂打。可当她动心时,
才发现他只是为了报复当年的“退婚之辱”。最终她被他的算计伤得体无完肤,远走他乡,
他却追悔莫及!第1章穿成弃女,开局地狱我睁开眼,后脑勺疼得像被劈开,
冰冷的湖水味呛得我一阵猛咳。“咳咳咳……”水从我的口鼻里涌出来,我趴在地上,
浑身湿透,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个穿着古装的小丫头扑过来,哭得撕心裂肺:“**,
您终于醒了!您要是想不开,让春桃怎么活啊!”**?春桃?我撑着地坐起来,环顾四周。
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雕花的窗棂,
还有眼前这个梳着双丫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姑娘。这不是我熟悉的秀场后台,
也不是医院。我叫柳云舒,一个刚在米兰办完秀的时尚设计师。记忆的最后一刻,
是摇摇欲坠的T台灯架,和助理的尖叫。所以,我这是……穿越了?
脑子里忽然涌入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庞大而悲伤,像一部快进的悲情电影。
这具身体也叫柳云舒,大夏朝礼部尚书的庶女。就在一个时辰前,
她被未婚夫——家世显赫的镇北侯世子顾言之,当着半个京城权贵的面,退了婚。
退婚的理由更是诛心:举止轻浮,品行不端。原主百口莫辩,
被嫡姐柳云烟虚情假意的“安慰”和旁人鄙夷的目光逼得崩溃,一时想不开,
投了府里的荷花池。再醒来,身体里的灵魂就换成了我。“**,
咱们……咱们被老爷赶去西郊的别院了。”春桃扶着我,声音都在发抖,“老爷说,
您……您让尚书府蒙羞,不配再住在府里。”我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腿一软,
差点又摔回去。这具身体太虚弱了。我看着远处尚书府朱红的大门,心里一片冰凉。被退婚,
被污蔑,被家族抛弃。这开局,简直是地狱难度。春桃搀着我,坐上了一辆破旧的马车。
车轮吱吱呀呀,像在嘲笑我的狼狈。我掀开车帘,看着繁华的京城街道离我越来越远,
心里反而慢慢平静下来。死了,又活了。虽然开局凄惨,但好歹是条命。我,柳云舒,
在21世纪能从一个设计助理爬到行业顶尖,在这里,也绝不会任人宰割。顾言之,柳云烟,
尚书府……我轻轻放下车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车厢里很暗,像我此刻的处境。但我知道,
只要给我一点光,我就能点燃整个黑夜。西郊的别院与其说是别院,不如说是个废弃的农庄。
两间破屋,一个长满杂草的院子,风一吹,窗户纸哗哗作响。“**,这……这怎么住人啊?
”春桃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我拍了拍她的手,走进屋里。一张积了灰的木板床,
一张缺了腿的桌子。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也好,够清净。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开始盘算。在这个时代,一个被退婚的庶女,想翻身,比登天还难。依附男人?
我从没这个念头。唯一的出路,就是搞钱,搞事业。我有什么?
我在脑海里搜索着原主的记忆,一片空白。
她就是个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女子,会的只有琴棋书画,还是半吊子。
但我有我自己。我有一整个现代时尚界的知识和经验。
设计、剪裁、营销、品牌管理……这些,才是我最大的资本。夜里,我发起了高烧。
旧身体的虚弱和新灵魂的冲击,让我整个人像在火上烤。春桃急得团团转,
用冷水一遍遍浸湿帕子给我敷额头。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湖里。
窒息感包裹着我,原主那股不甘和绝望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言之哥哥,我没有……”我猛地惊醒,坐了起来,
大口喘着气。春桃连忙扶住我:“**,您做噩梦了?”我摸了摸额头,烧退了些。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轻声说:“春桃,那不是梦。”那是原主的执念。
我低声对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你放心,你的仇,我替你报。你的清白,我替你讨回来。
但不是现在,不是用你的方式。”哭闹和乞求换不来任何东西,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
我会站着,用他们最看重、最不屑的方式,把他们曾经加诸于我身上的,一一奉还。
从明天起,我不再是那个为情所困、软弱可欺的尚书府庶女柳云舒。我是,要在这大夏朝,
建立自己时尚帝国的柳云舒。第2章启动资金,初露锋芒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饿醒了。春桃端来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我喝了两口,胃里暖了些,
但身体的虚弱感还在。“春桃,把原……把我的首饰匣子拿来。”我吩D咐道。当务之急,
是钱。春桃很快捧来一个掉漆的木匣子。我打开一看,心凉了半截。里面空空荡荡,
只有几支廉价的银簪子,和两块用旧布包着的东西。我打开布包,眼睛一亮。
是两块上好的蜀锦。一块是月白色,一块是烟紫色,光泽流转,触手生凉。
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遗物,她一直舍不得用。这就是我的启动资金。做成衣卖?布料太少,
做不出一件完整的衣服,而且目标客户太窄,回本慢。我的目光落在了蜀锦细腻的纹理上。
有了。“春桃,去镇上买最好的绣线,各种颜色都要。再买一些干花和香料,要味道清雅的。
”我把一支银簪子递给她。春桃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去了。她走后,我拿起剪刀。
在21世纪,我最擅长的就是高定礼服,每一寸布料都精打细算。现在,
这两块蜀锦在我眼里,就是无价之宝。我将蜀锦裁成一方方巴掌大的小块,
然后在纸上画起图样。我没画传统的富贵牡丹、吉祥如意,
而是画了极简的兰草、抽象的流云、几笔勾勒的飞鸟。这是现代审美和古典元素的结合,
追求的是一种意境和留白。春桃回来时,我正在绷子上绣第一方手帕。她看呆了:“**,
您……您什么时候会绣这么好看的花样了?”我笑了笑:“落了一次水,什么都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足不出户,一头扎进了手帕的**中。
我不仅在上面绣了独特的图案,还在夹层里缝入了碾碎的香料干花,做成了“香氛手帕”。
这东西,在现代是烂大街的文创产品,但在这里,绝对是独一份。最后一步,是包装。
我让春桃找来最普通的素色纸,用烧过的炭笔在上面画上和手帕同款的简笔画,
再用一根细麻绳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简约,高级。一周后,二十方独一无二的香氛手帕,
静静地躺在桌子上。“春桃,你去京城最繁华的‘锦绣街’,找一家叫‘瑞福祥’的成衣铺,
把这些手帕给掌柜的,就说寄卖。”我叮嘱道,“记住,别说我们是谁,也别露怯。告诉他,
一方手帕,最低售价,二两银子。”春桃吓了一跳:“二……二两?**,
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也才十几两银子。”“相信我。”我把手帕包好,递给她,“去吧。
”春桃揣着那包手帕,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路口,
心里也有些打鼓。这是我的第一步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两天后,
春桃几乎是飞奔回来的,脸上洋溢着我从未见过的兴奋。“**!**!卖出去了!
全都卖出去了!”她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塞到我手里,“瑞福祥的掌柜说,
您的手帕刚摆出去,就被一位路过的贵妇人全包了!这是三十两银子,
掌柜说……说以后您再有这样的好东西,还送到他那儿去!”我打开钱袋,
银子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我成功了。我捏着一枚银锭,感受着那冰凉踏实的触感。
这点钱对京城那些权贵来说不值一提,但对我而言,却是撬动未来的第一个支点。
那位贵妇人,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她参加的茶会……一张无形的营销网络,已经悄然铺开。
她们不会知道,这小小的手帕,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被她们轻视、被她们抛弃的女人,
即将用她们最追捧的“时尚”,在京城掀起一场风暴。而风暴的中心,是我。
第3章冤家路窄,初次交锋有了第一桶金,我的底气足了不少。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改善生活。我让春桃去镇上买了米面油盐,还有两只下蛋的老母鸡。
看着炊烟重新在小院升起,春桃笑得合不拢嘴。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
寄卖终究是为人作嫁,我要有自己的店。我揣着剩下的银子,再次进了京城。
锦绣街是京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寸土寸金。我逛了一圈,看中的铺面都贵得离谱。最后,
在一条相对偏僻的巷口,我看到一个挂着“转租”牌子的小铺面。铺面不大,但位置还行,
胜在租金便宜。我当即拍板,用几乎所有的钱,付了半年的租金。春桃看着空荡荡的铺子,
忧心忡忡:“**,这儿这么偏,能有生意吗?”“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卷起袖子,
开始打扫,“我们卖的不是衣服,是独一无二。”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忙得脚不沾地。
粉刷墙壁,定制货架,设计铺内的陈列。我没有把它装修得金碧辉煌,
而是选择了原木色和白色的主调,用几株绿植和素雅的挂画点缀,
营造出一种简约又雅致的氛围。这在当时一片大红大紫的店铺里,显得格外“另类”。
铺子装修得差不多了,就差最重要的东西——布料。我去了京城最大的布料市场——东市。
东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我正埋头在一家布庄里挑选着棉麻布料,
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不是柳家那个被退婚的庶女吗?怎么,
沦落到这种地方来抛头露面了?”我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一身锦衣华服的顾言之,
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他身边跟着几个随从,神情倨傲,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真是冤家路窄。他大概是来巡视自家产业的,这片布料市场,
不少商铺背后都有镇北侯府的影子。我捏紧了手里的布料,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原主那股被羞辱的愤怒和心痛,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但我深吸一口气,
把那股情绪压了下去。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开口:“顾世子记性真好。不过,
我姓柳,闺名云舒。至于我是谁,在哪里,做什么,似乎与世子无关。”我的冷静,
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更冷了。“与我无关?柳云舒,你别忘了,
你丢的是尚书府的脸,也曾是我镇北侯府没过门的媳妇。你如今这副模样,
只会让人觉得我当初退婚,是何等明智。”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字字扎心。
周围已经有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看,就是她,被顾世子退婚的那个。
”“啧啧,长得倒是不错,就是品行不端……”我没有理会那些议论,只是看着顾言之,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顾世子说得对。所以,我更要感谢世子当年的‘明智’,否则,
云舒至今还被困在一方宅院里,看不到外面这么广阔的天地。”我顿了顿,
扬了扬手里的布料,继续说:“至于我现在什么模样,不劳世子费心。我凭自己的双手吃饭,
不偷不抢,光明正大。倒是世子,日理万机,还屈尊来这市井之地,
对我一个无名弃女评头论足,这闲情逸致,也着实令人佩服。”这番话,不卑不亢,
绵里藏针。顾言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大概从没被一个女人,
尤其是一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女人,如此顶撞过。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悔不当初的柳云舒。但他看到的,
是一个眼神清亮、脊背挺直,甚至还敢反唇相讥的陌生女人。他万万没有想到,
眼前这个冷静的女人,身体里住着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对她而言,他顾言之,
不过是一个刻薄又自大的前任罢了。“你……”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冷笑,“好一张利嘴。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说完,
他拂袖而去,留下一个盛气凌人的背影。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松了口气,
才发现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刚才的对峙,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但我知道,
我赢了第一回合。我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恨意。这种全然的“不在乎”,
才是对他这种自大狂最狠的报复。他想看到我痛苦,我偏要活得精彩。我收回目光,
对一旁看傻了的布庄老板说:“老板,这几匹布,我都要了。”我的店铺,即将开业。
我的反击,也即将开始。第4章云裳开业,暗流涌动七日后,
我的小店“云裳阁”正式开业了。没有鞭炮,没有舞狮,只有一个小小的木牌,挂在门前,
上面是我亲手写的三个字。店里,一排排挂着我设计**的成衣。款式不多,
但每一件都独具匠心。我抛弃了当时流行的繁复刺绣和层层叠叠的裙摆,
采用了更加利落的剪裁和简约的配色。比如,一件淡青色的长裙,
我只在领口和袖口用银线绣了简单的竹叶暗纹,腰间配一条同色系的宽腰带,
瞬间就勾勒出了身形,显得人清雅又高挑。我主打的,是“成衣”和“**”的概念。
在这个时代,富贵人家的衣服都是量身定制,耗时耗力。而成衣铺的衣服又大多粗制滥造,
款式老旧。我的“云裳阁”,就是要填补这个市场空白。品质上乘,款式新颖,
来了就能穿走。而且,每款只做三五件,卖完即止。这叫“饥饿营销”。开业第一天,
不出所料,门可罗雀。巷子口人来人往,却没人愿意拐进来看一眼。春桃急得不行:“**,
要不……我们去街上吆喝吆喝?”“不用。”我气定神闲地坐在柜台后喝茶,“等着。
”临近中午,终于有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抱着好奇的心态走了进来。“咦,
这家店好别致。”“快看这件衣服,好素净,但又说不出的好看。
”她们拿起一件衣服比划着,满眼都是新奇。“姑娘们好眼光,”我起身,微笑着介绍,
“这件叫‘远山黛’,用的是苏杭新出的云锦,轻薄透气。别看它素,穿上身最是考验气质。
”一个胆大的姑娘试穿了一下,镜子前一站,所有人都“哇”了一声。
利落的剪裁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挺拔了,淡雅的颜色衬得她肤白如雪,
气质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太好看了!掌柜的,这件多少钱?”“二十两。”价格一出,
几个姑娘都抽了口冷气。但试穿的那个,咬了咬牙,还是买了下来。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剩下的就好办了。一个上午,我卖出去了三件衣服,赚的钱足够付一个月的房租。下午,
正当我以为能平顺度过开业第一天时,麻烦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巷口,我的嫡姐,
柳云烟,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一进门,
就夸张地用手帕掩住鼻子:“哎哟,这是什么地方,一股子穷酸味儿。妹妹,
你如今就落魄到开这种小破店了?”我站起身,神色淡淡:“姐姐大驾光D临,有何贵干?
”“我来看看你啊。”她拿起一件衣服,故作惊讶地说,“哟,这料子,这手工,
妹妹你也太不讲究了。这种东西,怎么能拿出来卖钱呢?”她话锋一转,
声音陡然拔高:“不对!这花样……我怎么瞧着这么眼熟?这不是上个月,
京城‘霓裳坊’新出的‘蝶恋花’系列吗?柳云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抄袭!
”“霓裳坊”是京城最大的成衣品牌,背后是皇商背景。抄袭它的罪名,
足以让我的小店立刻关门大吉。周围的客人一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心里冷笑。来了,
宅斗里最经典的栽赃陷害。“姐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拿出自己的设计手稿,
“我店里所有款式,都有手稿为证。不知姐姐可否把‘霓裳坊’的‘蝶恋花’拿来,
我们当面对质?”柳云烟没想到我早有准备,脸色一滞,随即冷笑:“你的手稿?
谁知道是不是你照着抄完再自己画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她话音刚落,
门外就走进来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为首的正是“霓裳坊”的管事。
“谁敢抄我们‘霓裳坊’的东西?给我砸了!”眼看一场冲突就要爆发,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算到柳云烟会来找茬,却没算到她动作这么快,还联合了外人。
就在那几个壮汉要动手的一瞬间,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所有人循声望去,
只见顾言之负手站在门口,面沉如水。他怎么会来这里?柳云烟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忙迎上去,娇滴滴地说:“言之哥哥,你来得正好!
这个**……她抄袭‘霓裳坊’的设计,给我们尚书府丢人!”顾言之没有看她,
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眼神复杂难辨。他一步步走进来,拿起我那件被诬陷的衣服,
又看了看“霓裳坊”管事拿出的所谓“证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王管事,
你眼神不好吗?”他淡淡地说,“柳**这件衣服,用的是单面绣法,走线利落,
追求的是线条之美。而你们‘霓裳坊’那件,用的是双面绣,针法繁复,
恨不得把十种颜色都堆上去。除了都有蝴蝶,哪里一样了?”他一番话说得专业又犀利,
霓裳坊的管事顿时哑口无言。顾言之把衣服扔回桌上,声音冷了三分:“我镇北侯府,
虽然与柳家已经没有婚约,但也见不得有人如此颠倒黑白,仗势欺人。滚。”一个“滚”字,
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霓裳坊的人屁滚尿流地跑了。柳云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灰溜溜地走了。一场危机,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店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半分感激,只有更深的警惕。他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男人,前几天还在布庄对我极尽羞辱,今天却像个英雄一样站出来为我解围。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不知道,他这看似“英雄救美”的举动,
正是我前世最不屑的戏码。但对于这具身体里残留的情感,
以及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来说,这无疑是一场充满了拉扯感和戏剧性的表演。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停在我的面前,低声说:“你没事吧?”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关切?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只知道,
从这一刻起,一场以爱为名的狩猎,开始了。而我,就是他眼中的猎物。第5章温柔陷阱,
步步为营顾言之的“英雄救美”,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在京城这潭深水里,
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很快,流言就传开了。“听说了吗?顾世子对那个柳家弃女,
旧情难忘呢!”“是啊,不然怎么会亲自去给她撑腰?看来这柳云舒,有几分手腕。
”流言的走向,对我极为有利。有了顾言之这块金字招牌,再没人敢轻易来“云裳阁”找茬。
我的生意,也因此好得出奇。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贵妇**们,
抱着“能让顾世子另眼相看的女人开的店,一定不简单”的心态,纷纷前来光顾。我的设计,
也确实没让她们失望。云裳阁的衣服,成了京城最新的风向标。而顾言之,
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今天,他会“恰巧”路过我的店铺,
送来一盒据说是西域进贡的极品茶叶。“看你整日操劳,喝些好茶,提神。”他把茶盒放下,
话说得云淡风轻。明天,他又会以“巡视产业”的名义,
敲打我隔壁那个一直想挤兑我的胭脂铺老板。“李掌柜,和气生财。柳掌柜一个弱女子,
你多担待些。”他话说得客气,眼神却冷得像冰。甚至有一次,
我的布料供应商被对手高价挖走,眼看就要断货。第二天一早,
江南最好的织造坊“锦绣山庄”的管事,就亲自带着样品和契约,等在了我的店门口,
态度恭敬得像在拜见王妃。而这一切的背后,都站着顾言之的身影。他从不邀功,
只是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一点点地渗透我的生活,为我扫平一切障碍。我病了,
他会第一时间让侯府的管家送来名贵药材,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喝掉。
”我忙到深夜忘了吃饭,他会提着京城最有名的酒楼“醉仙楼”的食盒,等在我的店门口。
“我正好路过,顺便打包的。”他把食盒塞给我,自己却转身就走,
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落寞。春桃看着这一切,眼睛里闪着星星:“**,
顾世子他……他是不是后悔了?他肯定是真心喜欢您的!”我沉默不语。理智告诉我,
这都是陷阱。一个曾经那么高傲、那么在意颜面的男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
就对我这个“弃女”情根深种?他的每一次帮助,都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他越是表现得深情、体贴,这张网就收得越紧。他在温水煮青蛙。他要的,不是我的感激,
是我的依赖,我的沦陷。可是……当我在寒夜里捧着他送来的温热汤羹时,
当我在账本前算到头昏脑涨、看到他送来的提神香薰时,
我在面对同行刁难、看到他挺身而出的背影时……我那颗来自21世纪、早已百炼成钢的心,
竟然真的有了一丝丝的动摇。我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了。前世,
我一个人在商场上拼杀,习惯了所有事都自己扛。流血流汗不流泪,是我的座右铭。
而顾言之,他精准地戳中了我心底最柔软、最渴望的那一块。有一个晚上,
我为了赶制一批加急的订单,在店里忙到深夜。春桃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起身想倒杯水,却发现门口立着一个黑影。是顾言之。
他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夜露。“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
他没说话,只是走进来,从我手里拿过针线,又拿起那件只完成了一半的衣服,
熟练地穿针引线,开始缝制。他的动作很笨拙,一看就是第一次做这种活。有好几次,
针都扎到了他自己的手指。但他一声不吭,只是把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然后继续。
烛光下,他低着头,侧脸的线条英挺又专注。那一刻的他,褪去了世家公子的傲慢,
像一个笨拙地想讨好心上人的少年。我看着他,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顾言之,
”我轻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柳云舒,”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这一次,不是因为婚约,
不是因为家族。只因为,我喜欢你。”他的眼神太真诚,真诚到让我几乎要相信了。
我知道这是毒药,是包裹着蜜糖的砒霜。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第6章京城大秀,名动天下顾言之的“深情”攻势,让我陷入了一种矛盾的甜蜜里。
理智上,我时刻警惕。但情感上,我不得不承认,我开始享受他的陪伴。而我的事业,
也在他的“保驾护航”下,一路高歌猛进。“云裳阁”的成衣,
已经成了京城贵女们争相抢购的奢侈品。但我不满足于此。我要搞一场大的。
一场足以打败这个时代审美,让我和“云裳阁”真正封神的盛宴。
我要办一场“时装发布会”。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觉得疯狂。在这个时代,
衣服都是静态展示的,哪有人会让模特穿着衣服走来走去给人看?但我就是要玩这个打败。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顾言之时,他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会反对,
没想到他却说:“场地、请柬、人手,都交给我。你只管做你最擅长的事。”有了他的支持,
我所有的后顾之忧都没了。我把自己关在店铺的后院,开始了疯狂的设计。
我设计了三个系列。第一个系列,“水墨丹青”。以黑白灰为主色调,面料是轻薄的丝和纱,
款式飘逸,我将山水画的意境融入剪裁,追求一种空灵和写意的美。第二个系列,
“盛世牡丹”。以红、金、宝蓝为主色调,用的是最华贵的贡品锦缎,
辅以改良版的苏绣和金线刺绣,款式大气雍容,展现的是大夏朝的繁华与自信。第三个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