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献寿礼,我用典故掀翻宠妃精选章节

小说:宫宴献寿礼,我用典故掀翻宠妃 作者:女娲娘娘1 更新时间:2025-12-22

我是太子妃,但宫里所有人都觉得我只是个摆设。我出身书香门第,却从不吟诗作对,

每日只懂莳花弄草,安静得像一幅背景画。太子敬我,但也仅此而已。新帝的新宠舒妃,

更是把“野心”二字写在脸上,处处与我作对。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她踩在脚下。

尤其是在我婆母,当朝皇后的寿宴上。她献上一幅百鸟朝凤图,艳惊四座。而我拿出的,

是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百鹤朝圣图。“抄袭”的罪名扣下来,

带着“不敬”与“诅咒”的恶意。皇帝的脸黑了,太子的手握紧了,

所有人都等着我跪地求饶。他们不知道。在我眼里,那幅华美的绣图上,

趴着一只小小的、致命的虫子。一只,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虫子。我甚至不用高声,

只需微笑着,将那只虫子指给所有人看。

1.一场名为“贺寿”的猎杀今天是皇后娘娘的千秋节。整个皇宫都像一口烧开了的锅,

到处都飘着热闹气儿。我作为太子妃,自然是早早地就到了凤仪宫。我叫卫聆环,

当朝太子妃。我爹是帝师,教过当今圣上,也教过太子。所以,我和太子的婚事,

是板上钉钉的。宫里的人都说我命好。说我安静、温婉、不争不抢,是太子妃最完美的模板。

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风头。每日在东宫,不是看书,

就是打理我的那几盆花草。太子李照来看我的时候,多半也是静**着,陪我喝一盏茶。

我们之间,更像是盟友,而不是夫妻。我知道他有几个受宠的良娣,我不在乎。

他知道我不在乎,所以对我多了一分敬重。这就够了。在这吃人的后宫里,敬重,

比情爱管用得多。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参茶。眼观鼻,鼻观心。

我能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探究的,有轻视的,还有……毫不掩饰的敌意。

那道敌意,来自皇帝下首最得宠的舒妃,云舒。她今天穿了一身赤金的宫装,

凤凰花样的刺绣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裙摆,华丽得有些扎眼。她年轻,漂亮,

像一朵开得最盛的牡丹。也像一朵……带着毒刺的牡丹。她是三个月前,地方上选秀进宫的。

一进宫就得了圣宠,从一个末等的美人,一个月内连升三级,直接封了妃。风头无两。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她开始不满足于只当一个宠妃了。她的目光,开始投向更高的位置。

比如,我的位置。或者说,我未来皇后的位置。所以她处处针对我。我出门赏花,

她会带着一群人“偶遇”,然后吟一首关于花的诗,再故作惊讶地问我,“哎呀,

太子妃姐姐出身书香门第,定然有更高明的见解吧?”我只是笑笑,说,“妹妹才情过人,

我自愧不如。”她便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表情。我参加宫宴,穿着素雅,

她便会穿着最华丽的衣裳,戴着最名贵的首饰,坐到我旁边,明里暗里地讽刺我穿着寒酸,

丢了皇家颜面。我还是笑笑,说,“妹妹天生丽质,怎么装扮都好看。”她就觉得,

我这是认输了。一来二去,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当朝太子妃,是个除了家世好,

一无是处的草包美人。而新晋的舒妃娘娘,才是貌美又有才情,堪配君王的奇女子。

我听着这些流言,只是笑了笑。挺好的。大家都觉得我是个没用的花瓶,

等到真的要动手的时候,才不会有人防备我。就像今天。我知道,今天的寿宴,对我来说,

是一场鸿门宴。舒妃已经铺垫了这么久,一定会借着今天这个机会,给我来一记狠的。

把我彻底踩下去,让她自己的名声,达到顶峰。我看着她眼里的得意和挑衅,慢慢地,

喝了一口参茶。茶水温润,压下了我心底的一丝冷意。来吧。我等着你出招。我倒要看看,

你这朵带毒的牡丹,能开多久。2.最华丽的礼物,最恶毒的圈套吉时一到,

圣上和皇后携手驾临。众人起身行礼,山呼万岁、千岁。流程走完,便是献礼环节。

皇子、公主、王公大臣们的贺礼,都是些奇珍异宝,虽然贵重,但也都在意料之中。

皇后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一一谢过。气氛祥和又……无聊。直到,舒妃站了起来。

她一出场,整个大殿的光似乎都亮了几分。她捧着一个用明黄锦缎包裹的长方形托盘,

步步生莲地走到殿中央。“臣妾云舒,贺皇后娘娘凤体康健,万寿无疆。”她的声音,

像浸了蜜的黄鹂鸟,甜得发腻。“臣妾不比各位王爷大臣,能寻来稀世珍宝。

臣妾只有一颗孝心,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亲手为娘娘绣了一幅《百鸟朝凤图》,聊表心意。

”说着,她身边的宫女上前,揭开了锦缎。一瞬间,满堂抽气声。那是一副巨大的座屏,

上面绣着的,正是百鸟朝凤。凤凰立于梧桐之上,百鸟环绕,栩栩如生。最让人惊叹的,

是那刺绣的工艺。每一根羽毛都用了不同的针法,光泽流转,简直像是活物。皇帝龙颜大悦,

抚掌大笑:“好!好一个百鸟朝凤!舒妃有心了!”皇后也难得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对着舒妃招招手:“快拿近前来让本宫瞧瞧。”舒妃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本事。你拿什么跟我比?我垂下眼帘,

没有回应她。好戏,才刚刚开始。舒妃的贺礼赢得了满堂彩,接下来轮到东宫。

我和太子李照一同起身。他负责呈上东宫准备的贺礼,一套暖玉的棋子。而我,

则捧上了我为皇后准备的私礼。同样是一个用明黄锦缎包裹的长方形托盘。

当宫女揭开锦缎的那一刻。整个大殿,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惊讶,

错愕,不可思议。还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因为我拿出的那幅座屏,

竟然和舒妃的《百鸟朝凤图》,有九成相似。不,不能说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同样是百鸟,同样是立于顶端的瑞鸟,同样的构图,同样的绣法。唯一的区别是,

舒妃绣的是凤凰,而我绣的是仙鹤。百鸟朝凤,变成了百鹤朝圣。死寂之后,是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太子妃的贺礼怎么和舒妃的一样?”“这……这是谁抄谁的?”“还用问吗?

舒妃娘娘三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宫里谁不知道?太子妃怕不是……临时起意,

抄了人家的巧思吧?”“天呐,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献上一份抄来的贺礼?

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皇帝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皇后的笑容,也消失了。

太子李照皱着眉,低声问我:“聆环,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他。因为,

舒妃已经开口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说来就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陛下,

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为了这幅绣图,呕心沥血三个月,日夜赶工,

不知熬坏了多少根蜡烛,熬红了多少次眼睛。”“臣妾本想给娘娘一个惊喜,

没想到……没想到竟被太子妃姐姐……如此轻慢地……窃取了去。”她一边哭,一边说,

还不忘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失望。“姐姐,我知道您不喜我,

觉得我分薄了陛下的宠爱。”“可是……可是您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法子来作践我,

作践您自己,甚至……甚至是对皇后娘娘不敬呢?”她这一番话说得,真叫一个字字泣血,

闻者伤心。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顺便给我扣上了善妒、窃取、大不敬三顶大帽子。好手段。

实在是好手段。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刀子一样。我能感觉到,

皇帝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只要我一句话说错,等待我的,就是雷霆之怒。我,

深吸了一口气。3.微笑,是我最锋利的武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没有慌,也没有乱。

我甚至还对着跪在地上的舒妃,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舒妃妹妹,你先起来,地上凉。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舒妃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看来,我应该要么惊慌失措地辩解,

要么气急败坏地指责她。可我没有。我平静得,就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妹妹说我窃取了你的巧思,不知,可有证据?”舒妃立刻道:“这还用证据吗?

满宫里谁不知道我为了这绣图花了多少心血?

而姐姐你……你何曾听说过你为娘娘准备了这份大礼?”“哦?”我歪了歪头,笑容不变,

“所以,就因为你准备得大张旗鼓,我准备得悄无声息,就认定是我抄了你的?

”“这……这难道还不够吗?”舒妃有些急了。“当然不够。”我摇摇头,

看向了上座的皇帝和皇后,屈膝一福。“父皇,母后,儿臣的这幅《百鹤朝圣图》,

构思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有典可查。”皇帝的眉头动了动,沉声道:“说。”“是。

”我直起身子,声音清朗。“此图典出前朝大儒周夫子所著的《瑞应录》。”“书中记载,

元德三年,天下大治,万民归心。有仙鹤百只,自东海而来,盘旋于皇城之上,三日不绝,

引颈长鸣,其声朗朗,如朝圣天子。时人以为,此乃天下有道,君王圣明之大瑞兆。

”“儿臣不才,借此典故,绣成这幅《百鹤朝圣图》,是为祝我朝国泰民安,

祝父皇圣体安康,祝母后福寿绵长。”我这一番话说完,大殿里懂行的一些老臣,

已经露出了然之色。《瑞应录》虽然不是什么经世大作,但作为记载祥瑞的典籍,

在文臣中还是很有名的。我说的这个典故,确实存在。这一下,就不是“凭空想象”,

而是“有据可考”了。抄袭的说法,至少站不住脚了。皇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舒妃的脸,却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草包”,居然能随口说出这样的典告来。

但她不甘心。她咬着牙说:“就算……就算太子妃姐姐的图有典故,那也只能说明是巧合!

可……可这构图和针法,为何与我的一模一样?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是最后的杀招了。

典故可以不一样,但实打实的绣品摆在这里。构图、针法,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

只要我解释不清楚,还是逃不掉嫌疑。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我身上。我看着舒妃,

笑了。这一次,笑意却未达眼底。“妹妹问得好。”“天下,确实没有这么巧的事。

”我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因为,从一开始,就不是巧合。”“而是你,处心积虑,

派人买通了我宫里的绣娘,偷走了我的绣稿!”4.撕开那张伪善的画皮我此话一出,

满堂哗然!舒妃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胡说,一查便知。”我的目光冷得像冰。“我身边的绣娘春禾,半个月前,

家中突然多了一大笔银钱,对外说是远房亲戚的馈赠。”“而那几日,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身边打探,我为母后准备的寿礼是什么。”“父皇,母后,

只要将春禾传来一问,再查一查那笔银钱的来源,自然水落石出。”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因为我说的,句句是实。舒妃会收买我身边的人,

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将计就计,

故意让那个叫春禾的绣娘看到了我画的《百鹤朝圣图》的草稿。但我给她的,

只是一个大致的构图。最重要的核心——仙鹤,我并没有画上去。我就是要让她以为,

我绣的也是百鸟。然后,在她以为胜券在握,用一模一样的绣品来陷害我的时候,

我再拿出我真正的作品。釜底抽薪。舒妃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她没想到我竟然查得这么清楚,连人证物证都想好了。她嘴唇哆嗦着,

还想辩解:“我……我不知道什么春禾……我没有……”“够了!”一声怒喝,

打断了她的话。是皇帝。他的脸黑得像锅底,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舒歪。“来人!

去东宫传那个叫春禾的绣娘!再去查!给朕一五一十地查清楚!”“是!

”殿外的禁卫军领命而去。大殿里的气氛,凝重得快要滴出水来。舒妃瘫软在地上,

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她完了。皇帝虽然宠爱她,

但绝不会容忍一个把后宫争斗的脏手段,摆到台面上,尤其还是在皇后寿宴这种场合的女人。

这是在打他,打整个皇家的脸。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舒妃偷窃太子妃的创意,构陷不成,反被揭穿,等待她的将是严厉的惩罚。而我,

太子妃卫聆环,不仅洗脱了嫌疑,还展现了自己聪慧缜密的一面。这是一个足够圆满的结局。

但是。我没有打算就这么结束。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只是让她伤筋动骨。我要的,

是她永不翻身。我要的,是斩草除根。我缓缓走到她的《百鸟朝凤图》前,伸出手指,

轻轻拂过上面绣着的一只小鸟。然后,我转过身,对着皇帝和皇后,

露出了一个天真又疑惑的表情。“父皇,母后,儿臣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舒妃妹妹。

”我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婉柔和。但听在舒妃的耳朵里,却如同催命的魔音。

她惊恐地看着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妹妹这幅《百鸟朝凤图》,绣工精巧,栩栩如生,

真是让人赞叹。”我先是夸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

“只是……妹妹为了凑齐这‘百鸟’之数,是不是有些……太不讲究了?”5.致命一击,

来自一只小鸟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讲究?什么意思?舒妃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又想做什么。我伸出手指,指向了那幅绣屏的角落里,一只毫不起眼的小鸟。

那只鸟,羽毛是灰褐色的,嘴巴尖尖的,绣得同样活灵活现。“父皇,母后,各位大人,

请看这只鸟。”“舒妃妹妹可知,这只鸟,叫什么名字?”我问她。舒妃茫然地摇头。

别说她,满朝文武,估计也没几个认得全这上百种鸟的。她当初命绣娘绣这幅图,

求的不过是“百鸟”这个数字和华丽的场面,哪里会去细究每一只鸟的出处。

这就是她的死穴。一个只懂皮毛,不懂内里的人,最容易在这种细节上摔跟头。我笑了笑,

公布了答案。“这只鸟,名为伯劳。”伯劳?很多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显然没听过。

但有几个学识渊博的老臣,脸色却微微变了。我看着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想到了。

但我还要亲口说出来。说给皇帝听,说给皇后听,说给天下人听。“伯劳鸟,又名屠夫鸟。

性凶猛,常将捕获的昆虫、小鸟,穿挂在荆棘之上,如同屠夫挂肉,因此得名。”这话一出,

殿内已经有些骚动。在皇后娘...娘的寿礼上,出现一只“屠夫鸟”,这寓意,

怎么想都不太吉利。但,这还不够。这只是让人觉得她考虑不周,罪不至死。

我看着舒妃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缓缓地,投下了最后一根,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

“当然,性情凶猛,或许只是鸟兽天性,不足为道。”“但,不知舒妃妹妹,

可曾读过乐府诗?”“诗中有云:‘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我顿了顿,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自此之后,‘劳燕分飞’,便成了夫妻离散,

骨肉分离的代名词。”“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千秋佳节,是合家团圆,举国同庆的大好日子。

”“舒妃妹妹,你却献上了一只代表着‘骨肉分离’的凶鸟。”“妹妹……”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何居心?”轰!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大殿里炸开。如果说,

之前偷窃绣稿,只是后宫争宠的阴私手段,虽然上不得台面,但罪不至死。那么现在,

“诅咒”皇后,“诅咒”皇家骨肉分离的罪名,就是实打实的谋逆大罪!这,是要掉脑袋的!

“不……不是的……我没有……”舒妃终于崩溃了,她疯狂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辩解。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只鸟是这个意思……陛下!娘娘!冤枉啊!臣妾是冤枉的啊!

”可是,没有人再相信她了。一个连祥瑞典故都能信口拈来,

对各种鸟类出处了如指掌的太子妃。一个连自己献上的礼物上绣了什么都不知道,

还绣上了凶兆的宠妃。谁有心,谁无意。谁在构陷,谁是受害者。一目了然。

皇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色由黑转紫。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地上的舒妃,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毒妇!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这个**给朕拖下去!

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6.无声的硝烟,

无血的战场舒妃被禁卫军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求饶声,

回荡在凤仪宫里,然后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大殿里,恢复了寂静。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