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云归:穿书外室:从剑下逃生到宰辅良配精选章节

小说:锦书云归:穿书外室:从剑下逃生到宰辅良配 作者:爱跳舞的小蟑螂 更新时间:2025-12-22

现代社畜姜月,猝死后穿成了古早小说里安享富贵的外室。

没想到开局即死局——重生归来的将军夫人正持剑锁喉。她当机立断,弃了“恩情”,

逃离京城火坑。为谋生路,她将宝押在未来权臣傅青珩身上,却棋差一着,反成阶下囚。

人人讥她攀附权贵,不知羞耻。直至她为他舍身挡箭,直至他发觉,

她背负的血海深仇与他至亲失踪,竟源于同一人……从此,冷面宰辅身边,

多了一位一心搞事业的“合作伙伴”。她化身复仇之刃,他前朝雷霆出击。当尘埃落定,

他执起她的手:“本官身边,还缺个能挡箭的夫人。”从剑下亡魂到宰辅良配,她的青云路,

由自己铺就。---1帐内温存碎,刀破春宵寒利箭穿透肩胛的剧痛,

让姜月恍惚间又回到穿书的那一夜。那时,将军夫人柳氏的剑锋也如此刻这般冰冷刺骨,

紧贴着她的喉咙。寒气透过薄纱衣渗进皮肉,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剑身随着柳氏愤怒的呼吸微微颤动。只要再深一寸,就能要了她的命。

“用这条最不堪的命……换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结局……”意识模糊前,

她看见傅青珩那双总是结冰的眸子里,第一次裂开了缝隙。

他向来沉稳如山的身影竟有些僵硬,接住她倒下的身子时,手臂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回忆开始)三个月前。她还是个在现代社会熬夜加班猝死的社畜。一睁眼,

竟穿成了睡前看的那本古早狗血小说里安享富贵的外室。原著里,

这外室为将军卢弘生了儿子,儿子被柳氏“贤良”接回府养着,十六年后儿子中了状元,

卢弘反手就联合外室构陷柳氏,吞了她的嫁妆,让她含恨而终。外室不是什么好人,

但结局也算富贵自在——跟没日没夜的加班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可眼前的情节明显不对——本该被蒙在鼓里的柳氏,此刻正持剑而立,

那双本该含情的杏眼红得滴血,里头翻涌的杀意几乎要扑过来将她撕碎。电光火石间,

一个荒谬又笃定的念头窜出来:重生!这位柳夫人,定是带着前世记忆回来的!

求生的念头像藤蔓疯长,瞬间缠紧了心脏。姜月几乎是从榻上滚下来的,

“噗通”一声跪得膝盖发麻,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夫人饶命!都是民女糊涂!

是民女不知廉耻,缠上了将军!民女对不住您!”她一边磕头,

一边胡乱抓过地上的衣袍裹住身子,额头磕得发青也不敢停:“将军对民女有救命之恩,

民女万死都想报答,绝不敢给将军添乱!求夫人开恩,民女这就离京,这辈子都不回来!

求您饶了民女!”卢弘也懵了,伸手想拉她,嘴里还辩解:“夫人,

你听我解释……”“闭嘴!”柳夫人剑尖一转,指向他,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卢弘,

你的账,我回头再算!”她的目光又落回姜月身上,带着审视,

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疑惑——许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服软。姜月抓住这空隙,

又重重磕了好几个响头:“谢夫人不杀之恩!民女这就走,绝不回京!”不等他们再开口,

她连滚带爬地冲出芝兰巷那座温柔囚笼。冷风灌进领口,她打了个寒颤,却不敢停步,

冲进最近的药店,要了一碗最烈的避子汤,一饮而尽。当夜,她雇了辆马车,裹紧包袱,

头也不回地朝着原主的家乡——榕城,一路奔去。(回忆结束)---姜月再次睁开眼时,

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车厢里,肩胛处的箭伤已被仔细包扎过。傅青珩坐在对面,闭目养神,

俊美的侧脸在晃动的车影里明明灭灭。“醒了?”他忽然开口,眼睛仍未睁开。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她的声音因伤痛而沙哑。“是你救了本官。”他纠正,

终于睁眼看向她,目光复杂,“为何要替本官挡那一箭?”为何?姜月在心底苦笑。

是因为在现代职场拼杀多年,早已厌倦了无休止的算计?还是穿书后始终紧绷的神经,

在那一刻只想找个解脱?或许,她只是想在这双冰冷的眼里,看到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本能而已。”她轻声回答,避开了他探究的目光。傅青珩没再追问,车厢里恢复了安静。

但姜月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替他挡箭的那一刻起,已经悄然改变。

---2歧路逢君面,误入棋局深时间回到三个月前。当日被柳氏当场“捉奸”后,

姜月就连夜逃离京城,生怕柳氏追杀。离京五日,马车晃得人骨头都散了。

姜月靠在车厢壁上,拼命搜刮着那本囫囵吞枣看过的小说情节——只模糊记得,

书中那位权倾朝野、冷面无私的宰辅傅青珩,近期会离京查案,

并且将在这次离京查案途中遭遇一场精心设计的险局,性命堪忧,更会背负难以洗刷的污名。

若是能提前卖个人情给这位未来权臣,说不定能给小命多添层保障?这念头一冒出来,

就压不住了。“车夫,改道城西官道。”她递出半锭碎银,声音坚定。等了约莫半天,

远处尘烟滚滚,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人端坐马上,玄衣墨马,身姿挺拔,面容俊美,

眉目如刀,气质凛冽,仿佛冰封的雪山,令人不敢逼视。姜月心一横,从树后闪身而出,

拦在路中央。“吁——!”马匹嘶鸣,前蹄高扬。傅青珩勒紧缰绳,“何人拦路?

”身旁的侍卫厉声喝问,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上。“大人,前方有险,民女特来示警。

”她强作镇定,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哦?险从何来?”他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民女……偶然听闻……前方恐有……有山体滑坡……”她支支吾吾,无法直言。

他眼底寒意骤深——连夜的雨,自然会有山体滑坡,何需特意拦路示警?他也不多问,

只淡淡道:“形迹可疑,带走。”姜月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侍卫反剪双手,粗布塞口。

傅青珩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唇边掠过一丝讥诮:“又是这等的伎俩,且看你如何伪装。

”她被押在队尾,冷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原想示警求援,反倒成了阶下囚。然而,

她并未放弃。次日清晨,她主动求见傅青珩:“民女愿为婢女,侍奉大人左右。

”他冷眼打量她片刻——放在眼皮底下,倒也放心。终是默许了。---此后两月,

她随他微服出巡,代天子巡视四方。他饮食简朴,但每日清晨必饮一盏清茶。

姜月发现他偏爱雨后龙井,便每日早起半个时辰,用小火慢慢煎水,待水沸如鱼目时冲泡,

茶汤清亮,香气幽长。第一次奉茶时,他正批阅卷宗,头也不抬。她将茶盏轻轻放在他手边,

退到一旁。他端起抿了一口,动作微顿,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继续低头看卷宗。

但从那日起,他案头的茶,永远温度刚好,香气正宜。一次雨后赶路,山路泥泞,

姜月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一只修长的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胳膊。“小心。

”傅青珩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在她站稳后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多停留了一瞬才收回。

姜月垂眸:“谢大人。”他转身继续前行,耳根在晨光中泛着不易察觉的微红。

---傅青珩对她始终冷淡,目光中的轻蔑未曾消减。但姜月有时候想,

这样做个奴婢也挺好——领略多地风情,衣食不愁,性命无忧,还有好看的傅大人可以看,

傅大人身边的张侍卫人也和善。放回现代,只有无尽的加班与算计。在这古代,人生地不熟,

无亲无故,活下去也很难。真想一直这么下去。---3寒刃裂冰魄,血暖故人心一日,

傅青珩坐在院中石桌旁看卷宗,姜月垂着手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他忽然开口,

声音平淡,却像针一样扎人:“榕城人,父母早亡,被卢弘救了,养在京外芝兰巷做外室。

倒是段‘知恩图报’的好佳话。”姜月浑身一僵——他竟把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捉奸在床”的细节都分毫不差。他抬眼,眼里满是嘲讽:“攀附将军不成,

又想来攀附本官?你就这么不知羞耻?”他冷哼一声,“本官倒是还成了你的次选!

”“不知羞耻”四个字,让她鼻子一酸——既为原主的糊涂悲哀,也为自己此刻的狼狈。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些什么。眼角余光忽然扫到驿站墙头掠过一点冷光,快得像流星,

却带着淬毒的狠劲!“小心!”几乎是本能反应,她猛地朝傅青珩扑过去。

“噗——”利刃刺入皮肉的闷响传来,肩胛处一阵剧痛,血瞬间渗了出来,染透了衣袍。

她倒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僵住,还有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她抬起头,

看着他震惊的脸,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音气若游丝:“你说我不知羞耻……那我便用这条最不堪的命……换你一个干干净净的结局。

”剧痛之中,她想:应该能回现代了吧。

她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的燥热席卷全身——箭上竟淬了**!姜月……无语。

随行医师帮姜月取箭包扎后,发现了她的异样——脸红扑扑的,却在极力掩饰。

医师立马告知了傅大人。她蜷缩在床,意识模糊,只听傅青珩厉声质问:“那妇人是何人?!

”原来,对方早已设下毒计:若他死自是最好;若他不死,**发作,唯交合可解。

荒郊野岭全是男子,情急之下便会与那“恰好”出现的有夫之妇纠缠,身败名裂。药性汹涌,

太难受了。她艰难地抬眼,望向站在一旁的张侍卫——这两个月来,

唯有这位沉默的侍卫偶尔会对她流露出几分善意。

“求大人……将民女赐给张侍卫吧……”她声音微弱,“他为人正直,

是为良配……”傅青珩身形猛地一僵,眸中寒冰骤裂。他俯身扣住她的手腕,

声音冷得刺骨:“你喜欢他?”“不……”她在剧痛与药性中摇头,

“只是……民女这般不堪之人……不配……”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烛火摇曳,他将她轻放在床榻上。姜月因药性难耐,无意识地贴近他微凉的身躯。

傅青珩身形一僵,随即俯身,冰凉的唇覆上她滚烫的唇瓣。这个吻带着生涩的试探,

起初只是轻柔的触碰,却在触及她柔软的唇时骤然加深。他一手撑在她枕边,

另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本官……尚是清白之身。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生涩的僵硬,“今日之事,若有一字泄露,杀无赦。”夜色深沉,

烛影摇曳。她在他生疏却坚定的动作中辗转,疼痛与燥热交织,恍惚间,

只见他紧抿的唇线和微红的耳根。---次日天明,药性已解,肩伤仍痛。她醒来时,

发现自己枕在他的臂弯里。他竟一夜未睡,一直侧身看着她,眼底带着血丝,

却没了往日的冰冷。“醒了?”他声音有些哑,“还疼吗?”姜月摇摇头,想坐起来,

却被他轻轻按住。“别动,伤口会裂。”他起身,从桌上端来温水,

动作有些笨拙地扶她喝水。这还是那个冷面如霜的傅大人吗?“大人……”她轻声开口。

“嗯?”“谢谢。”他动作一顿,没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水渍。

这个动作温柔得不像他,姜月的心跳漏了一拍。“本官会负责。”他忽然说。姜月愣住了,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忽然笑了:“大人不必勉强。昨晚……只是权宜之计。”“不是勉强。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从你扑过来挡箭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