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昏迷五年的植物**子醒了。她用我送她的天价项链,把我绑在了床上。
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淬着我从未见过的疯狂笑意。“老公,演了五年替身,累吗?
”她竟知道,我不是她丈夫,我是那个被她鄙夷了五年的替代品!在她昏迷时,
她的灵魂飘在空中,亲耳听见我哥对我咆哮:“周利川!你凭什么用我的身份被她爱!
”现在,她不要那个高高在上的丈夫,只要我这个卑微的替身。她将拴着我哥的锁链,
咔哒一声,锁在了我手腕上舔着嘴角笑得病态又满足:“找到你了,我的……替代品老公。
这次,我们玩真的。”1意识从一片黏稠的昏沉中挣扎出来。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刺目的水晶灯光让我瞬间眯起眼。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金属的,紧得勒人。
我下意识挣了挣,那触感不仅没有松动,反而更深地嵌入皮肉,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扭头看去,我的心脏瞬间停跳。是那条我送给江红霞的、价值千万的“永恒之心”钻石项链。
此刻,这条象征着我五年“丈夫”身份的昂贵枷锁,正死死地将我捆在床头。“醒了?
”一道沙哑又带着诡异笑意的女声从床边传来。是江红霞!她醒了!她穿着一身丝质睡裙,
随意地坐在床沿,手里把玩着项链的另一端。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
挂着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笑容。“老公,演了五年,累吗?”她猩红的眼尾微微上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扎进我的耳膜。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知道了!
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五年,我活得如履薄冰,模仿我那跑路哥哥周虎屿的每一个习惯。
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态,甚至连拿筷子的方式都一模一样。我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江红霞忽然笑出声,
那笑声在空旷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还在演?”她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
那张漂亮的脸蛋凑到我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周虎屿,
在外面欠了三千万赌债跑路了。”“你,周利川,为了给你妈凑齐三百万手术费,签了协议,
顶替他,当了我五年的丈夫。”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刀割。“我说的,对吗?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贴着我的嘴唇说出来的。她不仅知道我是替身,连我的真名都知道!
这五年,我像个影子一样活在哥哥周虎屿的身份下,被她和整个江家鄙夷。
他们骂我是“江家的废物赘婿”,“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忍了,
为了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的母亲,我什么都能忍。可现在,这场我以为会持续一辈子的戏,
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撕开了。“你怎么……”“我怎么知道的?”江红霞直起身,
慢条斯理地绕着床走动,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叩、叩”声,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大概是老天爷可怜我吧。”她停下脚步,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厌恶,反而是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炽热。
“我昏迷的时候,灵魂飘在天上,什么都看见了,什么都听见了。”“我看见你那个好哥哥,
我的‘好丈夫’周虎屿,像条疯狗一样冲进病房,
揪着你的领子咆哮——”她学着周虎屿的语气,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又刻薄:“‘周利川!
你这个卑鄙**的替代品!你凭什么用我的身份被她爱!你偷了我的人生!’”她说完,
又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眼泪都快出来了。“可笑吧?他以为你得到了我的爱。
他以为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更可笑的是,我鄙夷了五年的那个‘丈夫’,
原来根本就不是他。”我胸口剧烈起伏,手腕上的钻石棱角硌得骨头生疼。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疯狂的脸,牙缝里挤出来:“江红霞,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再次喷在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要你,亲口承认。”“承认你爱我。”“不是作为周虎屿。”她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带来一阵战栗。“而是作为你,周利川。”2“承认?”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红霞,
你是不是睡了五年,把脑子睡坏了?”“爱?你配谈这个字吗?”“这五年来,
你把我当成周虎屿,当成一条狗,呼来喝去,极尽羞辱。现在发现自己骂错了人,
就要我承认爱你?”“你是在弥补自己的愚蠢,还是在享受这种扭曲的**?
”我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向她。江红霞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起了更盛的、被激怒的火焰。“牙尖嘴利。”她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看来是我太温柔了。”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把人带进来。”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两个黑衣保镖,
拖着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然后粗暴地扔在我床边的地毯上。
那“东西”蠕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我定睛一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周虎屿他浑身脏污,头发像一蓬杂草,脖子上套着一条粗糙的铁链,眼神涣散,形容枯槁,
哪里还有半点曾经那个风流大少的模样。“哥……”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地上的周虎屿像是被这个称呼**到了,浑浊的眼睛费力地聚焦在我身上。他看清是我,
又看了看我被绑在床上的样子,脸上竟然迸发出一丝病态的狂喜。“报应……哈哈!报应!
周利川!你也有今天!”他嘶哑地笑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你偷我的人生,
现在被她绑起来了!活该!”“闭嘴!”江红霞一脚踹在他背上,
周虎屿立刻像只被踩了脖子的鸡,没了声音。她蹲下身,捏着周虎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然后,她打开手机录像,对准了他那张不成人形的脸。“说。”江红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把五年前,你是怎么找上周利川,怎么逼他签协议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周虎屿浑身一颤,眼神里满是恐惧。“不……不要……”江红霞没说话,
只是从旁边保镖手里接过一个电击棒,在他眼前按下了开关。
蓝紫色的电弧在空气中发出“滋啦”的恐怖声响。“我说!我说!”周虎屿瞬间崩溃了,
涕泗横流。
千万……我不敢回家……我……我想到了我这个没用的双胞胎弟弟……”“我找到他的时候,
他正跪在医院走廊里,为了他那个快死的妈,
像条狗一样给亲戚打电话借钱……”“我告诉他,只要他替我当五年江家的上门女婿,
我就给他三百万,救他妈的命……”屈辱的记忆被他用最丑陋的方式撕开,
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闭上眼,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继续。
”江红霞的声音像冰。“我……我教他模仿我的一切,我的语气,我的喜好……我告诉他,
你喜欢男人把你当神一样捧着,喜欢听甜言蜜语……让他每天对你说早安晚安,
送花送珠宝……”周虎屿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谁知道……谁知道这个贱种竟然真的让你对他……对他……”“对他什么?
”江红霞饶有兴致地追问。周虎屿不敢说下去了。江红霞关掉录像,满意地站起身。
她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播放着刚刚录下的、周虎屿那副丑陋嘴脸的“证词”。“现在,
轮到你了。”她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眼神里是纯粹的戏谑和掌控。“周利川,
把你签的那份协议,每一个字,背给我听。”“背对了,有奖励。
”“背错了……”她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周虎屿,笑了。“我就在你面前,一根一根,
敲断他的骨头。”3我终究还是背了。在周虎屿那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哀嚎和求饶声中,
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字一句地,将那份出卖我五年人生的屈辱契约,复述了出来。
“……自愿顶替周虎屿先生,
成为江红霞女士的合法丈夫……”“……期间必须无条件服从江红霞女士的一切安排,
扮演好‘深情丈夫’的角色……”“……不得与外界有任何非必要联系,
不得暴露自己‘周利川’的身份……”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自己的肉。
江红霞听得非常认真,甚至在我背错一个标点符号时,都会“温柔”地纠正我。
而每一次纠正,都伴随着周虎屿的一声惨叫和保镖手下铁棍落下的闷响。
当我背完最后一个字,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虚脱。“真乖。
”江红霞满意地笑了,她亲手解开了那条绑了我一天的钻石项链。“奖励你。
”手腕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红痕,和细小的、被钻石棱角划破的伤口。自由是假的。
周虎屿被拖了下去,而我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主卧。
她把我推倒在那张她睡了五年的、柔软得不像话的大床上。“咔哒”一声。
一副崭新的、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的白金镣铐,一端铐住了我的右脚脚踝,
另一端则牢牢地锁在了雕花的床头立柱上。活动范围,只有这张床。“从今天起,
你就住在这里。”江红霞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像一个刚刚把蝴蝶标本钉在画板上的收藏家,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病态的微笑。“欢迎回家,
”她的声音轻柔又甜蜜,“我最亲爱的……囚徒。”我成了她名副其实的禁脔。
我像一件稀有的藏品,脚踝上那副冰冷的镣铐,每天都在提醒我这个事实。
她几乎是病态地与我厮守。她会亲自喂我吃饭,用一把银质的小勺,一勺一勺地,
耐心地送进我嘴里。我若是敢不张嘴,她也不恼,就那么举着,直到食物凉透,
再让人撤下去换一碗热的。“尝尝这个,今天新请的厨师做的。”她舀起一勺鱼子酱,
递到我唇边。我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自己把那勺鱼子酱吃了下去,
然后捏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咸腥的味道在我口腔里蔓延。“不喜欢?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是纯粹的占有,“没关系,以后你会喜欢的。
”她甚至把公司最重要的会议,都搬到了卧室里开。一张长长的会议桌被临时搬了进来,
对面坐着一排西装革履、战战兢兢的公司高管。而江红霞,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文件,
另一只手却在我的头发里穿梭,轻轻抚摸着,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那些曾经在宴会上嘲笑我、无视我的高管们,现在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头都不敢抬,
对着投影幕布上的PPT念得磕磕巴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丢了饭碗。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疯狂的宣告。宣告我周利川,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都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物。我沉默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旁观者。我发现,
她在精神上把我踩进泥里,在物质上却又把我捧上了天。
我身上穿的是顶级设计师手工定制的衬衫,吃的喝的,全是从世界各地空运过来的顶级食材。
她好像真的想把我养成一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用想,只会冲她叫唤的金丝雀。
可我不是鸟,我是人。我开始反抗,用最原始,也最伤人的方式——绝食。第一天,
她温柔地劝我。第二天,她直接捏着我的下巴,让佣人端来浓稠的流食,亲自拿着管子,
粗暴地灌了进去。米糊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弄脏了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衣。我呛得剧烈咳嗽,
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想死?”江红霞用纸巾擦了擦我的嘴角,动作轻柔,
眼神却冰冷得吓人。“我告诉你,周利川,只要我不想让你死,阎王爷亲自来敲门,
都带不走你。”我放弃了这种愚蠢的方式。我开始伪装顺从,每天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
保镖三班倒,交接班有五分钟的空档期。监控遍布别墅内外,
但三楼的杂物间有一个陈旧的摄像头,存在死角。我需要一把钥匙,
或者任何能弄断镣铐的工具。哪怕是一根结实的发夹。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靠近那些东西的机会。4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江红霞。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纯粹的掌控和戏谑,多了一丝……可以说是“温情”的东西。尽管我知道,
那温情比毒药还致命。这天晚上,她破天荒地没有逼我看那些无聊的财经新闻,
而是打开了投影。屏幕上出现的,是一间纯白色的、看起来很高级的病房。
一个男人蜷缩在病床上,抱着膝盖,像个受惊的婴儿。周虎屿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
身上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病号服。但他的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这是瑞士最好的精神病院。”江红霞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在介绍一件商品。
“我告诉医生,他因为嫉妒弟弟得到了我的爱,设计了一场车祸,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
然后承受不住**,疯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看,所有人都相信了。现在,
他是杀人凶手,是疯子。而你,周利川,是那个可怜的、无辜的受害者。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被彻底毁掉的男人,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你觉得,
这份礼物怎么样?”她期待地看着我,像个献宝的孩子。“他偷了你的人生,现在,
我让他用他自己的人生来偿还。”“你高兴吗,周利川?”我能说什么?我说不高兴,
她会觉得我虚伪,或者还念着那点可笑的兄弟情。我说高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只能垂下眼,掩去所有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这个反应显然不能让她满意。她皱了皱眉,关掉了投影。“你好像,不太兴奋。”“明天,
我带你去见他。”她忽然说。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怕了?”她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别怕,只是视频连线而已。”第二天,
一个巨大的屏幕被推进了卧室。当信号接通,周虎屿那张憔ें悴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
我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僵。“哥……”屏幕那头的周虎屿听到我的声音,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血丝和疯狂的恨意。“周利川!你这个魔鬼!
是你!是你害了我!”他扑向屏幕,却被无形的墙壁挡住,
只能用拳头疯狂地捶打着“你还我的人生!你这个替代品!你该死!该死!”他状若疯魔,
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咒骂。江红霞就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你看,他还是这么不甘心。”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周利川,你告诉他,你现在过得有多好。”我看着屏幕里那个疯狂的、可悲的男人,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江红霞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脚踝上,
就在那副白金镣铐的旁边。她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刮擦着冰冷的金属。“说。”她重复道。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挂上了最虚伪的笑容。“哥,我过得很好。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红霞对我很好,我们很相爱。
你以前拥有的一切,我现在都有了。而且,比你拥有的,更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先捅向周虎屿,再反过来捅向我自己。周虎屿的咒骂声停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和我身边坐着的、一脸惬意的江红霞。他眼里的恨意,
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名为绝望的东西取代。“为什么……为什么……”他喃喃自语,
像是彻底被抽走了灵魂。“因为你是个废物。”江红霞忽然开口,对着屏幕里的周虎屿,
露出了一个甜美而残忍的笑容,“而他,比你更会‘爱’我。”“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她转向我,眼神亮得惊人。“桌上有两个按钮,红色的,按下去,会给他注射镇定剂,
让他睡个好觉。”“绿色的,按下去,会触发一次短暂但剧烈的电击惩罚。”“你来选,
算是……哥哥送你的第二份礼物。”5我的指尖悬在半空中,
离那两个颜色分明的按钮只有几厘米。红色是安眠,绿色是酷刑。一个看似仁慈,
一个彰显残忍。可我知道,这根本不是选择题,而是一道送命题。江红霞在试探我。
试探我心里,对周虎屿是否还存有最后一丝怜悯。如果我选红,她会认为我心软,
认为我还没被彻底驯服。如果我选绿……我将亲手把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推进更深的地狱。
屏幕里,周虎屿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开始疯狂地摇头,
嘴里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声响,眼神里满是哀求。江红霞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鼓励。“选啊,”她的声音充满诱惑,“别怕,这是你应得的权力。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最终,我的手指,
缓缓地、坚定地,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按钮。“不——!”屏幕里,
周虎屿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
剧烈地抽搐起来。蓝白色的电光在他身上一闪而过。几秒后,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
彻底没了声息。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呵……”身边的江红霞,
发出一声满足的、愉悦的叹息。她靠了过来,温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耳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