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的语气，他已经很久没对我说过了。
我仓皇的摇头辩解：“我没对她动手，是她掐了我才会——”
“你说她掐了你，证据呢？”
我撸起袖子，肌肤雪白无暇。
手臂上被明珠掐破流血的伤口因为狐妖极强的自愈能力早就消失不见。
顾楚生皱眉厌恶的看着我：“我最恨后宅女子耍心机争宠的**手段，若她掐你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更何况，以你的能力，就算断了只手也没什么吧。”
我突然轻笑出声，头一次觉得狐妖之躯让我很无力。
他抱着明珠着急忙慌的找大夫包扎，连头也没回一下。
我以为这次顾楚生会很久不和我说话，可第二天一早他就主动给我盛了一碗稀粥：
“今日就要上路，我希望你能和明珠和平相处，别再惹出事端。”
我接过稀粥，一饮而尽。
只要明珠别耽误我报恩，也别耍什么花招，我当然不会动她。
可马车刚出城外，我便浑浑噩噩的失去意识。
明珠掩不住兴奋的靠进顾楚生怀中：
“就这样把她交给土匪，你不会心疼吗？”
“谁让她昨天伤了公主的手，你身娇肉贵，现在只是要她一条命罢了，她可是九尾狐妖，不会死的。”
心中巨楼轰然倒塌，顾楚生居然将我的真实身份就这样轻巧的说出去。
**能麻痹我的身体却麻痹不了意识，我清晰的感知到衣物被剥离，一个又一个身体压了上来，剧烈的疼痛和不适让我绝望。
直到他们玩够，才拿起刀砍去我的手脚，大卸八块，抛尸荒野。
顾楚生，这是我还给你的第一条命。
第二天一早，我又恢复如初。
只有身后八条尾巴提醒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沉默着追上顾楚生，他看见我的出现丝毫不慌：
“昭昭，你昨夜睡得太死，居然滚下马车，还好我知道你一定会追上来。”
明珠眼含挑衅的看向我：“姐姐年纪大了就是好睡，我昨晚和顾郎担心姐姐，一夜未眠呢。”
她不经意露出脖颈吻痕，语气暧昧：“顾郎实在太担心姐姐了，我可是安慰了整整一夜呢。”
顾楚生耳垂红透，被逗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明珠，突然觉得她比我更像狐妖。
我沉默着爬上马车，在想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或许，把九条命都还给他，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三天后，为了救下被流民抢走的明珠，他把我推出去供人分食，俗称两脚羊。
狐妖不能使用法术伤人，否则死后灰飞烟灭，再无来世。
无数只手将我撕扯，顾楚生却焦急拉着明珠逃离。
这种事到了第三次便开始得心应手起来。
他总会故作为难的看着我：“昭昭，进京危险，我和明珠都是凡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你不是说是来报恩的吗？既是为了报恩，那我想要的你都会满足对吗？”
明珠惹了地痞被毁容貌，顾楚生挖走我的狐肝入药。
明珠偷了金钗，顾楚生砍去我的双手谢罪。
……
第七次，甚至只是为了给她买套衣裙，便要将我卖入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