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被玷污后,我撕了全家精选章节

小说:小姑子被玷污后,我撕了全家 作者:GGboy大帅锅 更新时间:2025-12-20

我嫁进陈家第二年,小姑子被醉酒的二叔拖进了柴房。婆婆捂着脸哭:“认命吧,

传出去咱家姑娘都别做人了!”祖母杵着拐杖冷笑:“一个丑丫头,能换她叔父的前程,

是造化。”我把剪子拍在案几上:“今天要么送官,要么我血溅祠堂。”他们不知道,

我上辈子就是太能忍,才被磋磨到投井的。这次,我要掀了这吃人的宅子。1我嫁到陈家,

已经两年了。这两年,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男人陈文德,是个闷葫芦,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在镇上米铺当个二掌柜,十天半月回不了一次家。婆婆周氏,

眼睛总盯着我的肚子,话里话外嫌我进门这么久还没动静,可她儿子不常回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公公整天不着家,听说外面养着人。家里还有个祖母,人都称她陈老太太,

是尊镇宅的老佛爷,手里拿着点体己,说话梆梆硬。再就是小姑子,陈秀儿。

秀儿今年十七了,还没说上婆家。不是家里不急,是实在难。秀儿生下来,

半边脸上就带着一大块暗红色的胎记,从眼角蔓到下巴颏,乍一看,有点吓人。因为这个,

她性子怯得很,走路总低着头,恨不得把脸藏进领子里。在家里,除了我偶尔跟她搭两句话,

旁人都不怎么搭理她,嫌她晦气。祖母更是一口一个“赔钱货”,“丑丫头”地叫。

我心里可怜她,但也只能可怜。这世道,女人的命,不由自己。我娘家不是什么大户,

爹娘收了陈家还算丰厚的聘礼,就把我嫁过来了。我自己,

也不过是这宅子里又一个沉默的影子。2这天,陈文德照例没回来。

公公也不知道晃荡去哪儿了。家里就我、婆婆、祖母,还有秀儿。晚饭吃得没滋没味,

老太太嫌菜咸了,数落了婆婆几句。婆婆不敢回嘴,低头扒饭。秀儿缩在桌子最角落,

只夹自己面前那碟咸菜。饭后,我帮着婆婆收拾了碗筷,就回了自己西厢房。刚点了油灯,

想缝补件衣裳,就听见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些动静,像是有人哭,又像是挣扎。我没太在意。

这家里,哪天没点鸡飞狗跳?直到那哭声猛地尖利起来,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变成呜呜的闷响,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和低骂。我心里一跳。那方向,

好像是后院的柴房附近。婆婆和老太太的屋在前头,这会儿早该歇下了。

秀儿的屋子挨着柴房不远……我放下针线,轻手轻脚推开门。院子里黑漆漆的,

只有一点惨淡的月光。那压抑的、让人心头发毛的声音,更清楚了。就是从柴房那边传来的。

我摸到廊下,借着柱子挡着,往柴房那边看。柴房的门半掩着,里面没点灯,黑乎乎的。

但月光照在门口地上,我看见了一只男人的靴子,还有一角被扯烂的,女孩子穿的碎花裤腿。

那是秀儿今天穿的裤子。血一下子冲到我头顶。我认得那只靴子,厚底,帮子上绣了云纹,

是二叔的。陈文德的亲二叔,我公公的弟弟,陈广财。一个在县衙里当小吏,整天人模狗样,

眼睛却总不老实往家里丫鬟身上瞟的混账东西。他今天过来吃饭了,喝得烂醉,

是被小厮扶着去前院客房歇着的。怎么会跑到后院柴房来?

广财含糊的声音:“丑是丑了点……身子倒是好……别嚷嚷……让你享福……”我浑身发抖,

不是怕,是气的。一股火从脚底板烧到天灵盖。我想冲过去,可脚像钉在地上。

我知道冲过去意味着什么。那是二叔,是陈老太太最偏心的小儿子,是在衙门里当差的老爷。

我一个嫁进来两年没生出儿子的媳妇,冲过去能干什么?可那是秀儿。

是那个见了我只会小声叫“嫂子”,把我给她的旧绢花当宝贝一样藏起来的秀儿。

3我深吸一口气,没往柴房冲,转身就跑。我没回自己屋,我直接冲到了婆婆的房门外,

拼命拍门。“娘!娘!快开门!出事了!出事了娘!”婆婆屋里灯亮了,她趿拉着鞋开了门,

脸上带着被吵醒的不耐烦:“大晚上号丧啊!出什么事了?”我扯着她往后院指,

话都说不利索了:“柴房……二叔……秀儿……在柴房……”婆婆一开始没听明白,

等顺着我指的方向,听到那边隐约的动静,她的脸唰一下白了。她也顾不得我了,

慌慌张张就往柴房跑,我也跟了过去。柴房里的声音还没停。婆婆跑到门口,猛地推开门。

月光照进去一些,里面的情形,让我差点吐出来。秀儿脸上全是泪,

那块胎记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狰狞,眼睛空洞洞地看着屋顶,嘴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陈广财还在动作,满身酒气。“天爷啊!”婆婆尖叫一声,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陈广财被这叫声惊动了,扭过头,醉眼朦胧地骂:“吵什么吵!滚出去!”婆婆又怕又急,

上去扯陈广财的胳膊:“二弟,你疯了吗!这是秀儿!是你亲侄女啊!

”陈广财被扯得不耐烦,反手一推,把婆婆推了个趔趄:“侄女怎么了?一个没人要的丑货,

老子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滚开!”我扶住婆婆,看着柴房里那一幕,

看着秀儿那死了一样的眼神,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啪一声断了。我松开婆婆,

冲到柴房门口,抄起门边立着的一根粗柴火棍子,没头没脑地朝着陈广财的后背就砸了下去。

“畜生!我打死你个畜生!”我用了狠劲,陈广财吃痛,嚎叫一声,从秀儿身上滚了下来。

他还没完全清醒,被我几棍子打得抱头鼠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婆婆反应过来,

扑上来抢我的棍子:“你疯了,住手!他是你二叔!”“二叔?”我甩开她,

指着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秀儿,“你看看,你看看秀儿,有这样的二叔吗?

他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4我们的吵闹声惊动了整个宅子。前院客房的小厮跑来了,

老太太屋里的丫鬟也扶着老太太过来了。院子里点了灯笼,明晃晃地照着一地狼藉。

陈广财这会儿酒醒了大半,胡乱提着裤子,脸上又是恼羞成怒,又有点慌。

老太太被丫鬟搀着,一眼看到光着膀子提着裤子的陈广财。又看到柴房门口衣不蔽体,

抖得不成样子的秀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太太的脸,一下子沉得像锅底。“怎么回事?

”她声音不大,却压得所有人都一静。婆婆“哇”一声哭出来,扑到老太太脚边:“娘啊,

您可要做主啊,广财他……他喝多了,糊涂啊,他糟蹋了秀儿!这可怎么办啊!

”陈广财梗着脖子辩解:“娘!我没……我就是喝多了,

走错屋了……我把她当成……”“你闭嘴!”老太太一声厉喝,打断他。她看了一圈,

目光扫过满脸是泪的婆婆,扫过提着裤子眼神躲闪的陈广财,扫过地上神志不清的秀儿,

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手里还攥着那根柴火棍子。“都给我进来。”老太太转身,

往正屋祠堂那边走。“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也拖进来。”她指的是秀儿。丫鬟和小厮低着头,

上前去拉秀儿。秀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一缩,眼神空洞地看向我。我心里一酸,

扔了棍子,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衫,裹在她身上,然后半抱半扶地,把她带起来。

她的手冰凉,一直在抖。正屋祠堂里,灯火通明。祖宗牌位在香案上沉默地立着。

5老太太坐在上首太师椅上,婆婆站在一边抹泪,陈广财换了件长衫,垂着头站在下头,

眼神却四处乱瞟。我扶着秀儿站在另一边,秀儿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在我身上。“说吧,

”老太太闭着眼,手里捻着佛珠,“到底怎么个情形。”婆婆抽抽噎噎,

颠三倒四地把事情说了。当然,略过了我拿棍子打陈广财那段。老太太听完,半天没说话。

佛珠捻得越来越快。陈广财忍不住开口:“娘,儿子真是喝糊涂了,我不是有意的,

再说秀儿她那样,我能图她什么?就是一场误会……”“误会?”我猛地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二叔,你裤子都脱了,压在秀儿身上,这也是误会?

”“柴房离前院客房隔着两道院子,你醉得走不动道,是怎么误会到那里去的?

”陈广财被我呛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骂:“这里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说话的份,

没规矩的东西!”“规矩?”我冷笑,“二叔跟亲侄女讲规矩了吗?”“够了!

”老太太猛地睁开眼,手里的佛珠重重拍在茶几上,“都给我住口!”祠堂里安静下来。

老太太的目光,缓缓移到秀儿身上。秀儿吓得往后缩,我把她搂紧了些。“秀儿,

”老太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二叔,是不是喝醉了,认错人了?”秀儿浑身一颤,

嘴唇哆嗦着,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敢哭出声。我感觉到她的恐惧,那是对这个家,

对眼前这个祖母根深蒂固的恐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老太太等不到回答,也不在意,

目光又转向陈广财,带上了明显的偏袒和烦躁:“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管不住二两马尿,

闯出这种祸事!”6陈广财立刻顺着杆子爬,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儿子混账,儿子该死!

娘,您罚我吧,可这事这事它已经出了,总得想法子遮掩过去。

”“不然……不然儿子的前程,咱们陈家的脸面,可就全完了,县衙里正在考绩,

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岔子啊娘!”婆婆也哭道:“娘,广财的前程不能毁啊,

他要是丢了衙门的差事,咱们家可怎么办?”“还有……还有文德,还有家里的其他姑娘,

这要是传出去,她们还怎么嫁人啊,咱们陈家的姑娘,就全毁了!”他们一口一个前程,

一口一个脸面,一口一个其他姑娘。地上那个被毁了,正在瑟瑟发抖的姑娘,

好像不是陈家的人一样。老太太捻着佛珠,沉默了。那沉默,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压在所有人心上,尤其是压在秀儿身上。过了好久,老太太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

充满了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事已至此,闹出去,

全家女眷的名声都得跟着陪葬。”她顿了顿,看了一眼秀儿,那眼神,

像看一件不小心被打碎了的,本来也不怎么值钱的瓦罐。“秀儿……反正也就这样了。

她那个样子,本来也不好找婆家。”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沉进冰窟窿里。

老太太接着说,语气平静得像在决定晚饭吃什么:“广财也不是故意的,醉了酒,糊涂。

”“好在是自家人,没便宜了外人。秀儿委屈了,回头,让广财媳妇拿二十两银子,

再扯几块好料子,给她压压惊。”“往后,家里短不了她一口饭吃。

”她看向婆婆:“老大媳妇,你给秀儿收拾一下,明天起,就让她在后头小佛堂住着吧,

清清静静地,也好。”“今日在场的人,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了,谁要是敢出去嚼舌根,

我拔了他的舌头!”婆婆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是是,娘安排得是。秀儿,快,

谢谢祖母给你做主……”陈广财也松了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一点得意,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看,能拿我怎么样?而秀儿,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害怕,

是绝望。彻底的绝望。她好像想说什么,喉咙里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往下砸,砸在我手背上,滚烫。7我搂着她,

能感觉到她生命里那点微弱的火苗,正在飞速地熄灭。我看着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

却写满冷漠和算计的脸。看着婆婆那如释重负,只顾着自家男人前程的嘴脸。

看着陈广财那副逃过一劫。毫无悔意的模样。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

不是这辈子,是上辈子。上辈子,我也是这样,嫁了人,忍着,熬着。婆婆刁难,我忍着。

男人不疼,我熬着。熬到生了儿子,熬到当了婆婆,就好了。可我没熬到。我熬干了心血,

熬枯了年华,最后因为一件小事,被婆婆指着鼻子骂扫把星。被男人嫌弃没用,

被全家人逼到角落里。那口深深的井,水那么凉。我跳下去了。冰冷的井水淹没头顶的时候,

我在想,如果能重来,我绝不这么活。然后我就真的重来了,回到了刚嫁进陈家的时候。

上辈子,好像也有这么一档子事,但模模糊糊,记不清了。大概,秀儿就是那样,

被二十两银子和几块料子打发了。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后头的小佛堂里。

或者随便嫁了个更不堪的人,很快折磨死了。没人记得她。就像上辈子,

没人记得投井的我一样。忍?让?认命?去他妈的命!一股邪火,

混着上辈子冰冷的井水带来的寒意,还有这辈子两年来看尽的冷漠。猛地从我心底炸开,

冲垮了所有叫“规矩”、“体面”,“忍让”的破烂篱笆。我把秀儿轻轻推到一边,

让她靠着柱子。然后我往前走了一步,两步。走到祠堂正中央。走到那明亮的灯火下。

走到祖宗牌位前。走到老太太、婆婆、陈广财惊愕的目光里。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我自己都意外。我说:“我不同意。”祠堂里更静了。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婆婆先反应过来,尖声道:“你疯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娘已经做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8老太太的脸色也沉下来,目光阴冷地看着我。陈广财嗤笑一声,别过头。我看着他们,

一个一个看过去,然后,我走到香案边上。香案上除了牌位,还放着平日里剪烛花,

裁黄纸用的剪刀。我拿起那把剪刀。冰凉的,沉甸甸的。我转过身,把剪刀“啪”一声。

重重拍在老太太面前的紫檀木案几上。响声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刺耳。

老太太被惊得身子往后一仰。我盯着她浑浊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今天,

要么把陈广财这个畜生,捆了,送官,依律法办。”“要么——”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大变的婆婆,扫过惊慌起来的陈广财,最后回到老太太铁青的脸上。“要么,

我现在就用这把剪子,捅死他,然后再血溅祠堂。”“让列祖列宗看看,他们陈家,

养出了个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又是个怎么包庇禽兽、逼死人的烂泥坑!”祠堂里,

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我拍在案几上那把剪刀,还在微微震颤着。我这话像一块烧红的铁,

砸进了冰水里。祠堂里“滋啦”一声,死寂被烫穿了。老太太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像要从我脸上剜下肉来。她手里的佛珠捻不动了,干枯的手指捏得紧紧的。婆婆先炸了毛,

她不敢冲我拍在案几上的剪子来。只指着我鼻子,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哭腔:“反了,

反了天了!你个搅家精,丧门星!你想害**是不是!”“那是你二叔!是衙门里的老爷!

送官,你还想血溅祠堂?你敢!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她作势要扑上来,

旁边的丫鬟赶紧死死拉住她。婆婆的头发散了,像个疯婆子。

9陈广财脸上那点得意和慌张都没了,只剩下惊怒。他大概没想到,

这个家里最不起眼、最好拿捏的侄媳妇,敢说出这样的话。他瞪着我,眼神狠厉:“**,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老子在衙门里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送官,

你知不知道衙门朝哪边开?我看你是活腻了!”我理都没理他们,只看着老太太。我知道,

这个家里,真正能做主的,是眼前这个老太婆。她那双眼睛,看过太多事,也压垮过太多人。

“祖母,”我声音还是平的,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楚。“今天这事,在场的不止我一个。

秀儿在这儿,娘在这儿,丫鬟小厮都在。”“您能堵住我的嘴,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

二十两银子,几块料子,就想把**亲侄女的脏事抹平?”“陈家列祖列宗在上,

他们看得下去吗?”我抬手指了指头顶那些黑沉沉的牌位。“秀儿是陈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