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尸体上,第二个死人的味道精选章节

小说:我闻到了尸体上,第二个死人的味道 作者:爱说话的小包子 更新时间:2025-12-20

我叫陈实,一名**。我的鼻子有点特别,能闻到常人无法分辨的细微气味,

并像数据库一样进行分析。这次的委托人,是江城顶级豪门何家的大**。

她怀疑自己父亲的死因,但尸检报告却显示是突发心梗,毫无破绽。我到达何家豪宅,

那是一栋藏在老街深处的深宅大院。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昂贵香薰和老人身上特有的衰败气息。

我走近那具被称为“何老先生”的尸体。除了正常的尸臭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闻到了一缕极淡,却又无比清晰的味道。一种腐烂了很久的木头,

混杂着一种只在阴暗潮湿的墓土里才会滋生的特殊菌类的味道。

这不是一个刚刚死去的人该有的味道。这是另一个死人,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死人的味道。

一个死人的身上,怎么会带着另一个死人的味道?1.“陈先生,

我父亲……真的只是心梗吗?”何家大**何婉卿站在我身边,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妆容精致,

但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她的疲惫和哀伤。我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绕着那张巨大的黄花梨木床走了一圈。床上躺着的老人,就是何家的掌门人,何惟善。

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法医的初步报告我看过,没有任何外伤,

心肌酶谱的指标也确实指向了急性心梗。完美得像是一道教科书里的标准答案。

但我闻到的味道,却在叫嚣着,说这是一个谎言。那种陈腐的、带着墓土气息的味道,

就萦绕在何惟善的指甲缝里。很淡,几乎被房间里其他浓烈的味道所掩盖。

如果不是我的鼻子天生对各种化学分子和有机物气味极其敏感,根本不可能察觉。“何**,

老先生去世前,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我停在床边,目光落在何惟善蜷缩的左手上。

何婉卿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没有……父亲最近身体一直不好,

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个房间里休养。”“任何东西,比如,老旧的木制品?

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就在这时,

一个冷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婉卿,你找来的这是什么人?爸刚走,

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吗?”一个与何婉卿有几分相似,

但神情要冷厉得多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眼神锐利得像鹰。何婉卿看到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何总,我请陈先生来,

只是想弄清楚真相。爸走得太突然了。”“真相?”男人,也就是何家的长子何琮,

冷笑一声。“法医的报告就是真相。突发性心肌梗死,你还想弄出什么花样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审视和不屑。“**?呵,我们何家的事情,

什么时候轮到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来指手画脚了?”这话说的,给我整不会了。

我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何先生,我只是受委托来了解情况。

如果您觉得不方便,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何琮的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这么直接。

何婉卿急了,立刻上前一步。“哥!陈先生是我请来的!你没有权利赶他走!

”“我没有权利?”何琮的气场瞬间变得极具压迫感。“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

一个来历不明的侦探,只会给我们何家抹黑!”他转向我,下巴微扬。“给你三分钟,

从这里消失。”我看着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兄妹,又看了看床上安详的尸体,

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这个何琮,在害怕什么?我笑了笑,非但没走,

反而戴上了随身携带的白手套。“何先生,三分钟恐怕不够。”我走到床边,

拿起一个证物袋和一把镊子。“因为,我刚刚在何老先生的指甲缝里,

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在何琮和何婉卿震惊的目光中,

我小心翼翼地从何惟善的左手指甲缝里,夹出了一根极其微小的、深褐色的木刺。

那股若有若无的“死亡气息”,就是从这根木刺上传来的。何琮的脸色,在那一瞬间,

变得极其难看。2.“一根木刺而已,能说明什么?”何琮强作镇定,

但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的紧张。“我父亲喜欢摆弄那些老物件,不小心扎到手很正常。

”“是吗?”我将装着木刺的证物袋举到灯光下。“这木刺的材质很特别,颜色深沉,

质地疏松,像是长期浸泡在水里形成的阴沉木。”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何琮。“而且,

上面附着一种很罕见的真菌孢子。这种真菌,一般只生长在密不透风的棺椁里。

”棺椁两个字一出口,何婉卿的脸色瞬间煞白。何琮的眼神则闪过一丝狠戾。“一派胡言!

”他厉声喝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你的鼻子闻了闻?”“没错,就凭我的鼻子。

”我收起证物袋,放进口袋里。“何先生如果不信,

我们可以把这根木刺送到专业的机构去鉴定。看看它究竟是不是来自棺材,

上面又到底附着了什么东西。”何琮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一旁的何婉卿反应过来,立刻站在我这边。“哥,

我觉得陈先生说的有道理!必须查清楚!”“查?怎么查?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爸的死有蹊跷?让公司的股价暴跌?让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看我们家的笑话?

”何琮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番话。他这反应,不像是单纯的阻挠,

更像是在掩盖一个巨大的恐惧。我没有参与他们的兄妹争吵。我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鼻子快速地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信息。这个房间很大,装修是古典的中式风格。

除了何惟善躺着的那张床,还有一套紫檀木的桌椅,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古玩。

我一一扫过,没有发现任何与那根木刺相似的材质。“何**,”我忽然开口,

“老先生最近,有没有提过关于他故乡的事情?”我的问题很突兀,何婉卿和何琮都愣住了。

“故乡?”何婉卿茫然地摇头,“没有……我甚至不知道父亲的故乡在哪里,他从来不提。

”“是吗?”我的目光,落在博古架最顶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沾了些灰尘的相框。相框里不是照片,而是一幅裱起来的、已经泛黄的信纸。

上面的字迹是手写的,笔锋苍劲。“那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个相框。何琮的脸色再次一变,

他下意识地想去阻拦,但已经晚了。我踩着一张椅子,将那个相框拿了下来。

信纸上的内容很简单,是一首不算工整的打油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青石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诗本身没什么特别,但落款的地址,却让我瞳孔一缩。

“南沼镇。”我轻声念出这三个字。何琮的身体,在那一刻,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南沼镇,

我知道这个地方。那是江城边缘一个极其偏僻的水乡古镇,因为地势低洼,常年积水,

镇上大部分老宅的地基都泡在水里。那里,盛产阴沉木。那里,

也埋葬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何琮猛地冲过来,一把从我手里抢过相框。

“谁让你乱动东西的!”他的动作粗暴,眼神凶狠,仿佛我触碰了什么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区。

“陈先生!”何婉卿也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护住我。“哥,你干什么!”“**什么?

”何琮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压抑着怒火,“我再警告你一次,马上带着你的人,滚出何家!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3.“何先生,你是在威胁我吗?”我平静地看着他,

心里却乐开了花。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这背后有鬼。何琮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可以试试。”说完,他不再看我,而是转向何婉卿。“婉卿,爸的后事还需要处理,

公司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胡闹。”“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

等葬礼结束,我会召开董事会,重新评估你名下的所有股权。”这是**裸的威胁。

何婉卿的脸气得通红,身体都在发抖。“你……”“你好自为之。”何琮冷冷地丢下这句话,

拿着那个相框,转身大步离去。房间里恢复了安静。何婉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不是在哭父亲的死,而是在哭这种孤立无援的处境。“陈先生,对不起……”她声音哽咽。

“我没想到我哥他会这样。”“没关系。”我递给她一张纸巾。“他反应越大,

说明我们离真相越近。”何婉卿擦了擦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陈先生,我该怎么办?

”“两件事。”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想办法拖延老先生的火化时间,

给我争取调查的机会。”“第二,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南沼镇的一切。”何婉卿用力点头。

“火化的事情我去想办法。但是南沼镇……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听家里老一辈的佣人偶尔提起过,说那里是何家的祖籍,但好像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从我爷爷那一辈就没人再回去过了。”“不好的事情?”“嗯,具体的他们也说不清楚,

只说是禁忌,不能提。”禁忌。又是一个有趣的词。我口袋里的那根木刺,

似乎变得更加滚烫了。离开何家大宅后,我没有立刻去南沼镇。何琮的警告不是空穴来风,

以他的实力,想让我“消失”并不是难事。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帮我分析物证的专家。

我驱车来到城西的一家植物研究所。我的朋友,植物学博士老林,

正对着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唉声叹气。“老陈,你可算来了,快帮我看看,

我这盆‘素冠荷鼎’还有没有救?”“没救了,等死吧,告辞。”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直接将那个装着木刺的证物袋放在他桌上。“帮我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木头,

上面的微生物是什么成分。”老林一看到有正事,立刻来了精神。他戴上眼镜,

打开高倍率的显微镜,小心翼翼地操作起来。“咦?这木质纤维……泡得够久的啊,

起码在水里待了二十年以上。”他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奇怪,

这上面的孢子……不像普通的霉菌……”他拿了点粉末,放在另一个载玻片上,滴上试剂。

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复杂的分子结构图。老林的眉头越皱越紧。“我的天……陈实,

你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怎么了?”我的心提了起来。

“这是‘幽冥蕈’的孢子。”老林的声音有些干涩,“一种非常罕见的寄生真菌,

它只寄生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什么环境?”“泡在水里的……棺材板上。

”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棺材。“而且,”老林指着屏幕上的分析数据,

“这种真菌在特定条件下会产生一种神经毒素,毒性不强,但会诱发严重的心律失常,

对于有心脏病史的人来说,是致命的。”“它的气味呢?”“几乎没有气味,或者说,

它的气味分子结构非常特殊,人类的嗅觉细胞很难捕捉到。你居然能闻到?

”老林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脑子里飞速运转。诱发心梗的毒素。

来自棺材板的木刺。何惟善的“意外”死亡。一切都串联起来了。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何琮的反应,他对南沼镇的忌讳,都说得通了。他是在保护凶手,

或者,他自己就是凶手!我正想给何婉卿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惊人的发现。实验室的门,

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何琮带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堵在了门口。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的微笑,眼神冰冷地锁定了我。“陈先生,我说过,

让你别再查下去了。”他一步步向我逼近,身后的保镖关上了门,将我和老林困在了里面。

“看来,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老林吓得脸都白了,躲在我身后。“何……何先生,

我们这是科研单位,你们不能乱来!”何琮根本没看他,

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证物袋。“把东西交出来,然后忘了你今天看到的一切。

”他的声音不大,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否则,我不介意让这家研究所,

多一株用来做研究的‘植物人’。”4.我看着何琮那张势在必得的脸,忽然笑了。

“何先生,你这么紧张,是怕我发现你父亲不是何惟善,还是怕我发现你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话一出,何琮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身后的保镖也明显愣住了。就连我身后的老林,

都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疯子。何琮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

精彩得像个调色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有些变形。“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我晃了晃手里的证物袋。“你父亲指甲缝里的木刺,

来自南沼镇一口泡在水里二十多年的棺材。而他信纸上写的诗,根本不是什么思乡,

而是一封绝笔。一个要伪造自己死亡的人,才会留下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你父亲,

或者说,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何惟善。”“而你,”我指着他,

“你急着火化尸体,阻止我调查,就是为了掩盖这个弥天大谎!”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何琮的神经上。他眼中的震惊和慌乱,已经掩饰不住了。“给我抓住他!

把东西抢过来!”何琮终于撕破了伪装,疯狂地大吼。四个保镖立刻朝我扑了过来。

老林吓得尖叫一声,缩到了实验台下面。我早有准备。在他们冲上来的瞬间,

我猛地抓起实验台上一排装着各种化学试剂的试管,朝着他们脸上扔了过去。“啊!

”刺鼻的液体溅在保镖脸上,虽然不是强酸,但那种**性也让他们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捂着眼睛惨叫起来。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还在发抖的老林,冲向实验室的另一个出口。

“走!”何琮没想到我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暴怒地追了上来。“废物!给我拦住他!

”我们冲出实验室,一路狂奔。身后是何琮气急败坏的吼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跑到研究所门口,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我们面前。车窗降下,

是何婉卿焦急的脸。“陈先生,快上车!”我二话不说,把老林塞进后座,自己也跳了上去。

“开车!”保时捷发出一声轰鸣,轮胎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何琮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愤怒的黑点。车子在路上飞驰。

老林还在后座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何婉卿一边开车,一边问我。“陈先生,

到底怎么回事?我哥他为什么要抓你?”“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想掩盖的秘密。

”我将刚才的推断,以及老林的发现,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何婉卿的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表情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一片冰冷的愤怒。

“你的意思是……死在床上的那个人,不是我父亲?”“八九不离十。

”“那我父亲……我真正的父亲,他在哪?”“如果我没猜错,

他已经用这个假死的身份金蝉脱壳,带着何家的大笔资产,远走高飞了。

”“而你的好哥哥何琮,就是他的帮凶。”何婉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个真相,

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父亲的背叛,哥哥的合谋,整个家庭都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叹了口气。

“何**,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必须赶在他们销毁所有证据之前,找到真相。

”“去南沼镇。”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语气坚定。“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

”5.保时捷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何婉卿已经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绝的冰冷。

被至亲之人联手欺骗和背叛的愤怒,足以摧毁一个人,也能让一个人变得无比强大。

老林在后座也缓过神来,他扶了扶眼镜,小声问我。“陈实,你刚才说,

那个何琮不是他爸的儿子,也是猜的?”“一半一半。”我回答。“何琮的反应太过了。

如果只是为了帮父亲掩盖金蝉脱壳,他不必对我下死手。除非,这个秘密里,

还藏着另一个对他自己更致命的真相。”“比如,他的身世。”老林听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狗血了吧?”“越是豪门,秘密越多,狗血的事情也越多。”我看着窗外,

南沼镇的路牌一闪而过。车子驶下高速,周围的景象立刻变得不同。高楼大厦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水田和低矮的民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水汽和泥土的腥味。

南沼镇到了。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水乡古镇,但比那些开发的旅游景点要破败得多。

青石板路坑坑洼洼,两旁的木结构老房子很多都已经人去楼空,墙壁上布满了青苔。

一条浑浊的河流穿镇而过,河上架着几座石桥。整个镇子,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衰败感。

“我们去哪?”何婉卿放慢了车速。“找何家的祖宅。

”我们在镇上找了个年纪最大的老人打听。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听我们问起何家,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何家啊……好多年没人提起了。

”他指着镇子最深处,一座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那就是了。不过早就没人住了,

荒了几十年了。”我们道了谢,驱车前往。何家祖宅果然气派,即便荒废了,

那高大的门楼和斑驳的砖雕,依然能看出当年的辉煌。大门被一把巨大的铜锁锁着。

这点小问题难不倒我,我用随身带的工具,几下就打开了锁。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有一人高。正堂的房门虚掩着,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都蒙着厚厚的灰尘,蜘蛛网随处可见。“分头找,

任何与你父亲有关的东西都不要放过。”我对何婉卿和老林说。

我们在宅子里翻找了将近一个小时。除了满手的灰,一无所获。

这里就像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壳,什么都没有留下。“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

这里什么都没有。”老林有些气馁。我没有说话,目光扫视着这个空荡荡的正堂。不对。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再次走到正堂中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灰尘,霉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