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逼我认命,我送村长儿子上刑场精选章节

小说:全村逼我认命,我送村长儿子上刑场 作者:温暖98473366 更新时间:2025-12-20

1骨灰里的校牌我回村那天,天阴得像浸了墨。没打伞。雨水顺着发梢流进领口,

冰得人一哆嗦。五年了。柳树沟还是老样子——土墙歪斜,狗在泥里打滚,

村口那口井盖着块破木板,上面压着半块红砖。没人认出我。也是,

当年那个跪在村委会门口磕头求人作证的黄毛丫头,如今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裙子,

头发挽成低髻,背个旧帆布包,活脱脱一个落魄支教老师。校长叼着烟打量我:“沈青禾?

城里待得好好的,咋回来了?”我低头笑:“想家了。”他嘿嘿两声,

眼神往我胸口瞟:“你妈还在县里关着呢,你倒有心思回来教书?”我没答。

只是把简历递过去,手指稳得没一丝抖。安顿好宿舍,天已擦黑。我拎了纸钱去后山。

妹妹的坟就在坡上,连块正经碑都没有,只插了根木片,歪歪写着“沈小雨”。十六岁,

跳井。全村都说她早恋被甩,想不开。只有我妈疯喊:“是赵骁!是他**了小雨!没人信。

反说她失心疯,克死丈夫又害死女儿。三天后,村委会叫来两个壮汉,把她绑上三轮车,

送进了精神病院。我妈指甲抠进门框,血淋淋地喊我名字。我没敢回头。我蹲在坟前烧纸。

火苗舔着黄纸,卷成灰蝶飞走。五年没哭。可此刻喉咙发紧,咬破了嘴唇,

血腥味混着雨水咽下去。夜里,我翻出妹妹留下的骨灰盒——当年火化时,

我偷偷抓了一把灰塞进口袋,剩下的装进铁盒,藏在床底。盒底有点厚。

我用美工刀轻轻撬开夹层。一块硬物滑出来。是校牌。蓝底白字,“柳树沟中学·沈小雨”。

背面被人用刀刻了两个字:赵骁。血迹已经发黑,嵌在校牌划痕里,像干涸的蚯蚓。

我认得这牌子——小雨失踪那天戴的就是它。手开始抖。不是怕。是恨。

我攥着校牌走到井边。口黑黢黢的,像一张吞人的嘴。五年前,他们说小雨自己跳的。

可她怕黑。从小不敢一个人睡,半夜总爬我床上。她怎么可能,主动往这黑洞里跳?

雨水砸在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水。我在井沿坐到天亮,指甲缝里全是泥。第二天一早,

我去村小学报到。裙摆下,美工刀贴着大腿——冰凉,锋利,藏得严严实实。

校长问:“真不后悔回来?”我笑了笑:“不后悔。”心里却说:赵骁,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这一次,我不只要真相。我要你跪在这口井边,亲口告诉你爹——是你亲手,

把沈小雨推进去的。第二章:讲台下的眼睛我站在讲台上,粉笔灰落在袖口,像一层薄霜。

教室里三十双眼睛盯着我,有的好奇,有的躲闪,有三个女孩缩在最后一排,

头埋得几乎贴到桌面。点名时,我念到“李小梅”。没人应。旁边女生戳她:“叫你呢!

”她猛地一颤,站起来,手指绞着衣角,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坐下吧。”我说。声音轻,

但全班都听见了。第一节课是作文——《我最怕的人》。铃响收本子,我翻到最后几页。

李小梅交了白卷。王秀秀画了一辆黑色皮卡,车窗里伸出一只手,抓着个穿裙子的小人。

张苗苗写:“晚上不敢上厕所,怕他蹲在茅房后面……他说再喊就让我妈没低保。

”字迹歪歪扭扭,墨水被泪晕开。我合上本子,手心出汗。放学后,我借口家访,

跟着王秀秀走。她家在村东头,路要经过砂石厂。天刚擦黑,

一辆黑色皮卡慢悠悠从后面驶来,在她身边停下。车窗摇下。赵骁探出头,

笑得白牙森森:“顺路,捎你一段?”王秀秀摇头,往后退。他也不急,就停在那儿,

烟头明灭。我躲在玉米地里,掏出手机**。快门声很轻,可狗突然狂吠。“谁?!

治安主任老李从厂门口冲出来,手电筒直照我脸。“沈老师?!”他眯眼,“大晚上的,

藏这儿干啥?”我收起手机:“散步。”他一把抢过去,冷笑:“装什么清高?

全村都知道你回来不安好心!”手机砸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我蹲下去捡,指甲抠进泥里。

内存卡早藏在发卡夹层——那是我在夜市花二十块买的旧货,背面能藏东西。回宿舍路上,

雨又下了。我摸黑把卡缝进布娃娃肚子,第二天寄给县城的记者同学。

信上只写一行字:“如果我死了,打开它。”当晚,赵骁来了学校。他靠在办公室门框上,

递来一部新手机:“听说你手机坏了?我赔你。”我没接。他忽然伸手,用指背划过我手腕,

声音压低:“你比**懂事。她要是像你这样……也不至于跳井。”我笑了。笑得温顺,

像村里那些被磨平了棱角的女人。可裙摆下,美工刀的刃口,正抵着大腿内侧。再靠近一点。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懂事”。第三章:墙后的病历赵骁走后,

我整夜那句“你比**懂事”在耳边反复响,像毒蛇吐信。天一亮,我就去了村卫生所。

赤脚医生王伯六十多了,驼背,烟不离手,是赵骁他舅。“王伯,听说您这儿缺人整理档案?

”我拎着两袋水果,笑得乖巧,“我在城里干过文员。”他眯眼打量我,

烟灰掉在白大褂上:“你妈疯,你倒精。”我没接话,只低头摆水果。

他最终点头:“下午来吧,药柜乱得很。”午后,卫生所静得能听见苍蝇飞。

王伯在里屋打盹,鼾声如雷。我搬梯子爬上高柜,假装整理止咳糖浆。

手指却摸向后墙——木板松动,有缝。撬开一块,里面塞满泛黄纸页。

我抽出最上面一份:2019年3月12日,患者14岁,外阴Ⅲ度撕裂,处女膜破裂,

自述被**。处理:清创、消炎、保密。医师:王有田。再翻:2020年7月5日,

15岁,药流失败,大出血。家属要求终止调查。备注:赵骁私事,勿外传。

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小雨的名字没在上面——他们根本没给她建档。她死了,

连“受害者”三个字都不配留下。突然,脚步声逼近。我慌忙塞回病历,跳下梯子。

王伯站在门口,眼神浑浊却锐利:“丫头,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才活得长。

”我低头搓围裙:“我不懂您说啥。”他走近,烟味混着药味扑来:“赵骁是我亲外甥。

你要是想活命,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回家路上,心口像压了块井盖。可刚进院门,

一辆黑色皮卡缓缓停在巷口。车窗摇下。赵骁扔出个盒子:“新手机,密码是你生日。

”我站着没动。他笑:“怎么?怕我下毒?”我没答,弯腰捡起盒子。转身时,

听见他低语:“你穿蓝裙子的样子,真像小雨。”那晚,我把手机拆开,SIM卡烧了,

机身埋进鸡窝。但藏在发绳里的旧录音笔,充上了电。明天,我要去砂石厂“偶遇”他。酒,

我已经买好了。赵骁,你说漏嘴的时候,就是你下地狱的开始。

第四章:嫁出去的女孩我找到小梅时,她正在院子里剁猪草。手起刀落,节奏快得发狠,

像在剁什么仇人的骨头。“小梅。”我轻声叫。她猛地抬头,脸色瞬间惨白。看清是我,

手一抖,菜刀差点砍到脚背你来干啥?!”她压着嗓子吼,“快走!

”我往前一步:“2020年7月5日,药流失败——是你吧?”她浑身一颤,

眼眶红了:“别提了……求你别提了!”她男人在镇上开货车,三天两头不在家。

可家里装了三个监控,连茅房门口都有。“他要是知道我跟你说过话,会打死我!

”她抓着我胳膊,指甲掐进肉里,“你走!就当没见过我!”我塞给她一张纸条:“你不说,

下一个就是你女儿。”她愣住。眼神从恐惧变成死灰。夜里十一点,

我家窗户“砰”一声炸响。玻璃碴子飞了一地。门外传来骂声:“**!再查老子弄死你!

”是小梅的男人,带着两个混混。我没开灯,蹲在墙角,手里攥着美工刀。他们砸完就走,

没敢进门——村里人信邪,说这屋死过人,闹鬼。我收拾玻璃,手被划破,血滴在地板上,

像小雨当年校牌上的那抹黑红。刚包扎好,电话响了。县精神病院护士:“沈青禾?

你妈割腕了,抢救过来,但需要三万押金续治,否则只能转回普通病房……可能没人看护。

”我攥着电话,指节发白。存款八千二。正发呆,手机震动。赵骁来电。“听说你缺钱?

”他声音温柔得像哄情人,“来找我,什么都好说。”我盯着窗外的井口。雨水又开始下。

三万块。换我妈一条命。也换你一次松懈。我回:“好。明天砂石厂见。”挂了电话,

我把藏在灶台下的U盘取出来——里面存着病历照片和录音。然后,

轻轻塞进神龛后的香炉底。赵骁,你以为我在求生。其实,我在给你挖坟。

第五章:酒局与录音砂石厂在村西头,夜里没人。只有机器停转后的铁锈味,

混着柴油和雨水的腥气。我穿了那条蓝裙子——小雨下葬时身上那件。裙摆洗得发白,

却干净。赵骁在办公室等我。桌上摆了两瓶白酒,一碟花生米,还有一沓红票子。“坐。

”他翘着二郎腿,运动鞋锃亮,“钱在这儿,三万,一分不少。”我没碰钱,只坐下。

“我妈明天能出院?只要你乖。”他笑,倒酒,“喝点?压压惊。”我端起杯,一饮而尽。

喉咙烧得像吞了炭。他眼睛亮了:“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比小雨懂事多了。

”我低头笑,手指摩挲杯沿:“她……真是自己跳的?”他嗤笑一声,

又给自己满上:“傻妞怀了种,非要我负责。我说‘你配吗’,她就哭着跑井边去了。

”他晃着酒杯,眼神迷离,“其实那天我根本没碰她,她自己摔的。

可她偏说是**的……你说,是不是疯了?”我心跳如鼓,却稳稳又倒一杯:“后来呢?

”“后来?”他咧嘴,露出白牙,“她肚子大了,全村都知道。我不认,她就跳了。

”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但你知道最蠢的是啥?

她死前还给我发短信——‘孩子是你的,求你救救我’。”我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

小雨没疯。她只是太信他。“赵哥……”我声音软下来,眼眶微红,

“你是不是也……对别人这样过?”他得意地笑:“这村里,谁家闺女我没摸过?

只要我不说,她们连哭都不敢出声。”他拍胸脯,“我爸是村长,舅舅是医生,谁敢动我?

”我假装醉了,身子歪向他:“那你……怕不怕报应?”“报应?”他大笑,

一把搂住我肩膀,“我就是报应!”就在这时,我发绳里的红灯,微微闪了一下。

录音笔在录。每一句,都是刀。他越喝越多,话越来越疯:“王秀秀那小**,

上周还让我摸她奶……李小梅更贱,怀了还不敢说……”我强忍呕吐,靠在他肩上装睡。

手悄悄摸到包里——U盘还在。凌晨两点,他醉倒在桌上。我起身,轻手轻脚走到他电脑前。

屏幕休眠,但没锁。我快速插上U盘,拷贝他桌面上那个叫“宝贝们”的文件夹。

进度条缓慢爬升。98%……99%……突然,他翻了个身。我僵住。他嘟囔一句,

又打起呼噜。U盘拔出,塞回内衣夹层。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这张脸,

曾是我妹妹梦里的噩梦。走出砂石厂,雨停了。天边泛青。我直奔村口邮筒,

把内存卡塞进信封,投给县城的记者朋友。然后回家,

把U盘藏进灶王爷神龛后——那里香火旺,没人敢乱翻。可三天后,我去取U盘。神龛空了。

灶台边,半截烟头扔在灰里。是他常抽的“中华”。我浑身发冷当晚,

县教育局来电:“沈青禾?有人实名举报你作风不正,勾引村干部。支教资格暂停,

请立即停课配合调查。”电话挂断。窗外,黑色皮卡缓缓驶过,车灯扫过我的脸。

赵骁摇下车窗,冲我举了举手机,笑得灿烂。他知道我录了音。但他以为,证据已经没了。

他不知道——我早把最关键的三十秒,剪出来存进了发卡里的微型芯片。

而那晚他亲口承认“小雨怀了我的种”,已经同步上传到云端。我站在窗前,

看着他扬长而去。手指抚过左眉尾的疤。赵骁,你得意得太早了。真正的审判,还没开始。

第六章:举报信停课通知贴在教室门口那天,全校都知道我“出事”了。孩子们不敢看我,

老师们绕着走,连食堂打饭的大妈都多舀一勺汤,压低声音:“快走吧,别惹祸上身。

”我没走。反而坐在办公室里,一笔一划批改完最后一摞作文。王秀秀写:“沈老师,

我梦见你带警察来了。”李小梅画了一只手,掰断了黑色皮卡的车轮。

张苗苗只写了一行字:“你别怕,我们都记得。我把本子收好,锁进抽屉。

钥匙吞进喉咙——不是真吞,是藏在舌下。村里人迷信,没人敢搜一个“疯女人”的嘴。

中午,我去镇上邮局查挂号信回执。记者朋友回了电报式短信:“卡收到,已备份,勿动。

”刚出邮局,手机响了。县精神病院护士声音急促:“沈青禾!你妈割腕了!抢救过来,

但情绪崩溃,一直喊‘别查了’……医生说再**可能永久失智!”我站在街口,太阳刺眼。

手里攥着那张缴费单——三万押金,一分不能少。回村路上,我绕去小卖部。

老板娘是我小学同学,嫁了个酒鬼,脸上常带淤青。她见我进来,手一抖,酱油瓶差点打翻。

“青禾……”她嘴唇发白,“别查了,真的。我们斗不过他们。”我没说话,只买了一包盐。

临走时,她突然塞给我一张纸条,手抖得厉害:“这是我婆婆留下的……她以前给赵家接生。

”夜里,我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纸条背面是一本泛黄的接生记录复印件。2019年4月,

赵骁,男婴,母不详,处理方式:溺毙。2020年8月,赵骁,女婴,药流失败后引产,

胎体焚毁。最后一行写着:“小雨,16岁,孕五月,跳井前一日来求救,未果。

”字迹苍老,却像刀刻进我眼里。原来小雨死前,真的求过人。而全村,无一人伸手。

我抱着记录哭到天亮。不是嚎啕,是咬着被角,眼泪把枕巾浸透。第二天清晨,

我去了村委会。赵骁正和他爹——村长赵德贵——喝茶。“想通了?”赵骁翘着腿,

笑得得意。我跪下了。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求你们……让我妈出院。”我低头,

声音颤抖,“我认输。我走,永远不回来。”赵德贵眯眼:“光说没用。写保证书,按手印,

发誓永不提小雨的事。”“好。”我点头。赵骁大笑,拍桌子:“早这样多好!

下午就办出院!”他们以为我垮了。可他们没看见——我低头时,目光扫过赵骁电脑屏幕。

他正开着微信,和舅舅聊天:“……U盘烧了,录音没了,她彻底废了。”我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