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我代码、抢我一作、反咬我学术不端。全组劝我“别计较,他快评教授了”。
我在茶水间说了句:“云端备份删不干净。”当晚,
我数据——却不知服务器早已录下他敲键盘的节奏、摸耳垂的小动作、甚至连U盘的序列号。
听证会上,我放出三重证据。他瘫在椅子上,脸色惨白。而我,拿着新offer,
转身走向新人生。1邮箱弹出新通知时,我正在调最后一组超参。发件人:秦砚。
《基于动态稀疏注意力的轻量化大模型训练框架》——NeurIPS2025接收通知。
我点开PDF。第一作者:秦砚。第二作者:贺昭。我写的模型,我命名的架构,
我跑通的87轮消融实验,现在成了他“主导完成”的成果。三天前,我在柏林机场登机前,
把压缩包上传到实验室服务器私有目录。
路径:/home/hezhao/projects/dsat_v2。
密码:04121993(我妈生日)+H2025。我对秦砚说:“我出差五天,
别碰我那边。”他端着保温杯笑:“你那模型连loss都降不下去,谁稀罕?”现在,
他的论文里,loss降到了0.08。用的是我调好的学习率衰减策略。我打开Git,
拉取最新分支。我的最后一次提交是上周三18:47,
备注“finalforsubmission”。两小时后,
新建分支“qin_refactor”,提交信息:“结构优化,增强泛化”。
代码只是把我的变量名从snake_case改成camelCase,
加了几行废话注释。我拨导师电话。「秦砚跟我说了,」他声音发闷,「你别闹。
他这次要是没顶会,课题组明年经费就黄了。你年轻,二作也够用。」「那是我的一作。」
「贺昭,你这样显得很不懂事。」挂了电话,我去秦砚办公室。门开着。
他正喂电子猫小鱼干——院里发的科研安防宠物,带1080P摄像头,自动存本地SD卡。
他抬头,眼神一紧,立刻锁屏。「昭昭?有事?」「论文署名,你改过我同意吗?」他叹气,
从抽屉拿出枇杷膏,拧开吞了一颗。「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性格太硬,得罪人。我挂一作,
能帮你把成果推上去。」「所以你就偷我数据?」他摸了摸左耳垂,站起身,
拍我肩膀:「别用这种词。科研是集体成果,分那么清干嘛?」我回到工位,打开终端。
输入:lastlog-uhezhao结果:上周四凌晨2:17,
MAC地址7C:XX:XX:XX:XX:A3登录过我的账号。这不是我的设备。
刘骁路过,探头:「真的假的?秦老师说你主动让他牵头?」我没答,关掉终端。晚上九点,
实验室只剩我和秦砚。我走到茶水间,对着空走廊大声说:「云端备份我早开了,
他删不干净。」回出租屋,我登录远程监控。23:51,秦砚刷卡进机房。他坐下,
输入账号:liuxiao。密码:Lx2024@it。我按下录制。
屏幕右下角弹出:「录像已同步至it-audit@univ.edu.cn」视频里,
他点开我那个空壳目录“final_v3_real_no_joke”,
皱眉翻了三分钟文件。然后,他打开终端,
命令:rm-rf/home/hezhao/backups/*他以为那里有备份。
其实什么都没有。但他删的那一刻,服务器自动触发了审计日志。而我的邮箱,
刚刚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校IT安全中心。
标题:【自动警报】检测到高危操作行为,请于24小时内确认是否授权。我点开附件。
操作时间、账号、IP、命令全文,清清楚楚。执行者:liuxiao。真实身份栏,
系统自动关联了门禁记录:秦砚,23:49进入,23:56离开。我截屏,
转发给学术委员会公开邮箱。附言只有一句:「请查收秦砚老师深夜删除我备份数据的证据。
」发送成功。我关掉电脑,走到窗边。楼下路灯下,秦砚的车刚驶出地库。他没回家。
车头一转,开向了刘骁住的小区。2第二天早上,刘骁没来实验室。我刷工卡进门时,
听见秦砚在导师办公室大声说话:「她肯定伪造了日志!服务器权限只有管理员能改,
她一个普通研究员怎么可能拿到审计邮件?」
导师声音低:「可IT中心说邮件是系统自动发的……」我径直走到自己工位,打开邮箱。
IT中心又发了一封:「经复核,操作行为真实存在,请相关方于48小时内提交说明。」
秦砚推门出来,看见我,脚步一顿。他今天没穿亚麻衬衫,换了件深灰POLO,
领口有点皱。「昭昭,」他语气缓和,「昨晚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是不是开了自动备份,自己忘了?」我没抬头,敲键盘调监控回放。「我没开备份。」
「那IT邮件怎么解释?」「你删的是空目录。但删的动作,被记录了。」他站在原地,
手指无意识地揉左耳垂。「你这样,会让大家都很难做。」十点,刘骁来了,脸色发白。
他坐到我隔壁,压低声音:「真的假的?秦老师让我帮他顶一下,说账号是我借他的……」
「那你顶吗?」他咽了下口水:「他说只要我认下,就帮我留组里转博。」我没说话,
调出昨晚机房门口的监控截图,推到他屏幕前。画面里刷卡进机房的,
是秦砚——他手里攥着一串备用门禁卡,那是导师给副组长的权限。刘骁盯着图,手开始抖。
下午,秦砚召集组会。他站在白板前,语气沉痛:「最近有同学情绪不稳定,散布不实信息,
影响团队团结。科研不是单打独斗,希望大家以大局为重。」他目光扫过我,
「尤其刚入行的年轻人,别被虚名冲昏头脑。」散会后,吴姨拖地经过我桌边,
拖把柄轻轻碰了下我椅子腿。她聋的那只耳朵朝我,嘴型说:「周四晚,他关灯用别人电脑。
」我点头,继续敲代码。晚上,我查电子猫说明书。本地存储卡最大支持256G,
循环录像,保留最近72小时。我放数据那天是上周三下午。现在是周五。还来得及。
我等到22:00,实验室只剩秦砚。他关了灯,但办公室门缝还透着光——他在用笔记本。
我拎着工具包,假装回工位拿东西。路过他门口,听见键盘声很急。十分钟后,他锁门离开。
我等电梯到一楼,确认他开车走了,立刻返回。
用回形针撬开他办公桌抽屉——吴姨说他总把SD卡放左边第二个格子。卡在。
我**读卡器,导入笔记本。视频文件按时间命名。找到上周三16:30那段。画面里,
我背对镜头,正在输密码。屏幕反光中,
代码文件名清晰可见:dsat_v2_final.ipynb。我拷贝文件,拔卡,
放回原位。刚出楼,手机响了。陌生号码。「贺昭?」男声,沙哑,「秦砚让我问你,
到底想要什么?」我没说话。「他愿意让你挂一作,论文重新署名。」我挂了电话。抬头,
路灯下,秦砚的车停在街角。他摇下车窗,远远看着我。我没停步,径直走向地铁站。
手机又震。刘骁发来消息:「他刚来找我,说如果你不松口,就让我毕不了业。」
我回:「你电脑里,有他让你伪造访问记录的聊天截图吗?」他秒回:「有。上周五,
他说‘只要把IP改成她的,没人查得出来’。」我停下脚步,站在地铁入口的阴影里。
回复:「别删。留着。」身后,秦砚的车缓缓启动,尾灯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红痕。
3我盯着电子猫视频里那帧画面:屏幕反光中,我的代码文件名清晰可辨。但还不够。
视频没有声音,也没有操作记录。秦砚可以说是我自己放的数据,他只是“恰好路过”。
我需要他动手的证据。吴姨说他每周四晚单独回实验室。今天是周五,
那下次就是下周三——听证会前夜。我打开笔记本,新建一个文件夹,
命名为“backup_real_final_v4”。
里面放了个空的.ipynb文件,但修改时间设为昨天。然后,
我在服务器后台创建了一个诱饵脚本:只要有人访问这个目录并执行删除命令,
操作者的终端指纹——包括键盘敲击延迟、鼠标移动轨迹、甚至CapsLock是否误触。
这些数据平时没人看,但IT审计组能调。下午,
秦砚在组群里发消息:「关于近期不实指控,我已向委员会提交完整协作记录,
包括邮件和会议纪要。清者自清。」我点开他附的邮件截图。
edu.cn收件人:hezhao@univ.edu.cn日期:两周前内容:「昭昭,
关于dsat模型,建议采用动态稀疏策略,你觉得如何?」我根本没收到这封邮件。
我查自己邮箱服务器日志。该邮件从未投递成功——状态码550,用户不存在。
他伪造了投递记录。我截屏,存入证据包。18:00,刘骁偷偷塞给我一个U盘。
「他让我删的聊天记录,我备份了。」他声音发颤,「他还让我改服务器日志,
说只要把IP换成你的,就没人怀疑。」U盘里有三段录音。最新一段是昨晚,
秦砚在刘骁宿舍说:「她没备份,我看了。但得做做样子,让委员会觉得她心虚。」
我拷贝完,把U盘还给他。「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有原件。」晚上,我登录IT审计平台,
申请调取秦砚过去三个月的所有门禁和服务器操作日志。理由写:「涉嫌学术不端调查,
依据校纪第17条。」系统提示:需委员会授权。
我转而登录公共区域摄像头后台——这些不需要审批。调取上周四凌晨的走廊录像。
2:15,秦砚刷卡进入实验楼。2:17,他站在我的工位前,插了一个U盘。2:23,
他离开。U盘动作没拍到内容,但结合服务器日志——2:18,
我的账号从MAC7C:XX:XX:XX:XX:A3登录。同一时间,
我的电脑正在在宿舍休眠。证据链正在闭合。22:00,我收到匿名短信:「别逼他,
他手里有你爸当年项目出事的材料。」我没回。我爸十年前在另一所高校做科研,
因数据异常被撤项,抑郁自杀。没人提过这事。秦砚怎么知道?我打开抽屉,
拿出我爸留下的旧笔记本。最后一页写着:「数据是真的,他们改了原始记录。」
我盯着那行字,直到眼睛发酸。手机又震。刘骁:「他刚打电话威胁我,说如果我作证,
就把我本科挂科的事捅给学位办。」我回:「你挂科是因为他让你帮他考,结果你没考过,
对吧?」他沉默很久,回:「你怎么知道?」「你工位抽屉里,有他当年给你的转账记录,
备注‘替考费’。」那笔钱,我早就看见了。凌晨1点,我躺在床上,没睡。
窗外有车停了又走。我起身拉窗帘,从缝隙看出去。秦砚站在路灯下,抬头看着我这栋楼。
他手里拿着电子猫——屏幕亮着,红光闪烁。他按了录制键,对准我的窗户。
他在收集我的“异常行为”。我关掉灯,摸黑走到阳台。打开手机闪光灯,朝他晃了三下。
他愣住,随即快步上车,开走。我回到电脑前,新建一封邮件,
收件人:学术委员会主席、IT安全中心、校纪委。
图(U盘插入);3.刘骁提供的聊天记录节选;4.诱饵目录的访问监控(待触发)。
发送前,我停顿一秒。加上第五项:5.电子猫视频关键帧(带屏幕反光)。点击发送。
邮箱提示:「已成功投递至3个收件人。」我合上电脑,走到窗边。远处,城市灯火通明。
秦砚的车消失在高架入口。明天,就是他该动手的日子。4第二天一早,
我提前两小时到实验室。秦砚的办公室门锁着,但窗没关严。我站在走廊,打开手机热点,
连上他桌上的电子猫——昨晚他带走又带回,大概以为重置就能清记录。
其实只要SD卡没拔,本地视频还在。APP显示设备在线。我点开实时画面。
他桌上摊着几份打印稿,标题是《情况说明》。旁边放着一杯冷掉的咖啡,
杯底压着一张纸条:「周三晚必须清干净。」我退出APP,去茶水间泡了杯速溶。九点,
秦砚来了。他眼下有黑眼圈,衬衫扣错了第一颗。看见我,他脚步微顿,但没说话,
径直进办公室锁门。十点,导师召集紧急会议。「委员会要求双方在听证会前提交所有证据。
」他看向我,「贺昭,你那些指控,有实锤吗?」「有。」我说。
秦砚冷笑:「她连服务器日志都能伪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那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
登录一次服务器?」我问。他脸色一沉:「什么意思?」「登录你常用的账号,
操作一次删除命令。」「你疯了?」「不敢?因为你知道,你的操作习惯和刘骁不一样。
比如,你按Shift用左手小指,他用右手。服务器后台能分析。」会议室静了三秒。
秦砚站起来:「我没必要陪你玩这种游戏。」他转身出门。下午,吴姨拖地时,
在我脚边丢了一张小票。是打印店的收据,时间:昨晚23:17。项目:U盘数据恢复,
32GB。我捏着收据,走到机房。登录服务器,检查诱饵目录。访问记录:空。
但他已经动手了——只是没碰我的诱饵。我调取公共区域所有摄像头,逐帧回放昨晚。
23:40,秦砚进入实验楼。23:45,他站在我的工位前,从口袋掏出一个银色U盘,
**主机。他低头操作了七分钟。我放大画面。他左手搭在键盘上,
小指微微翘起——那是他按Shift的姿势。23:52,他拔出U盘,快步离开。
我立刻申请调取我电脑的USB设备接入日志。IT系统显示:昨晚23:45,
设备VID=0x0930,PID=0x6544(东芝U盘)接入。而刘骁用的是闪迪,
VID不同。这说明,昨晚操作我电脑的,不是刘骁。我截图,连同监控视频,
打包发给委员会。17:00,刘骁突然在组群发消息:「我声明,
从未授权秦砚使用我的账号登录服务器。所有相关操作均为伪造。」
秦砚秒回:「你收了她什么好处?良心不会痛吗?」刘骁没再说话。18:30,
我收到IT中心邮件:「应委员会要求,已冻结秦砚、刘骁及您的服务器账号,
直至调查结束。」我关电脑,准备离开。刚出楼,秦砚从树后走出来。「谈一谈?」
他声音沙哑。「谈什么?」「你爸的事。」他盯着我,「我知道当年是谁改了数据。
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告诉你名字。」我看着他。路灯照在他脸上,左耳垂被照得发亮。
「我不需要。」我说。「你确定?」「你连我的代码都偷不明白,还能知道什么真相?」
他嘴角抽了一下,伸手想抓我胳膊。我后退一步。「别碰我。」他手停在半空,慢慢收回去。
「你会后悔的。」「我等你下周三晚再来删一次。」我说,「这次,记得用你自己的账号。」
他眼神一紧。我转身走向地铁站。身后,他没跟上来。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来。
因为他已经没退路了。5听证会前夜,我故意在茶水间大声打电话。「备份我存了三处,」
我说,「服务器、私有云、还有本地加密盘。他删不完的。」刘骁在隔壁工位喝水,
呛了一下。秦砚的办公室门关着,但百叶窗缝隙透出光。我放下手机,去机房检查诱饵脚本。
一切就绪。22:00,我离开实验室,但没走远。在街对面便利店买了瓶水,
坐在窗边看实验楼大门。23:10,秦砚的车来了。他没下车,坐在驾驶座抽烟。
23:40,他熄火,走向大楼。我立刻登录远程监控。23:42,他刷卡进楼。
23:45,他站在我工位前,插上那个银色U盘。这次,他没碰键盘,
而是直接拔下我主机的硬盘。我屏住呼吸。他把硬盘塞进背包,转身走向机房。坏了!
他要物理销毁!我冲出便利店,跑回实验楼。门禁需要工卡,我刷了三次才成功。
电梯停在四楼。我走楼梯。四楼走廊黑着灯。机房门虚掩,里面亮着应急红光。秦砚背对我,
正在拆硬盘外壳。桌上放着一把螺丝刀,旁边是烧红的电烙铁。我站在门口,打开手机录像。
「你没权限动我的设备。」我说。他猛地回头,手一抖,烙铁掉在桌上。「你怎么在这?」
「硬盘序列号已上报IT备案。」我往前一步,「你毁的不是数据,是物证。」他脸色发白,
抓起背包要走。我挡住门。「把你手里的硬盘交出来。」他冷笑:「你能把我怎么样?
没监控,没证人,谁信你?」「吴姨看见你拔硬盘了。」「那个聋子?」「她耳朵聋,
眼睛不瞎。」他眼神慌了。突然,他扑过来抢我手机。我侧身躲开,
同时按下发送键——视频实时上传至委员会邮箱。他扑空,撞到桌角,电烙铁滚到地上,
冒出一缕青烟。「你完了。」他喘着粗气,「明天听证会,我会说你精神失常,
半夜闯入机房破坏设备。」「那你解释一下,」我盯着他,「为什么你的背包里,
有我的硬盘?」他僵住。远处传来脚步声。保安巡逻。秦砚迅速把硬盘塞回背包,
压低声:「我们各退一步。你撤回指控,我让你挂一作。」「我不要一作。」
「那你想要什么?」「我要你亲口承认,偷了我的成果。」他咬牙:「不可能。」
保安手电光照进走廊。他狠狠瞪我一眼,快步从另一侧楼梯离开。我捡起地上的电烙铁,
关掉电源。硬盘还在他手里。但没关系。我打开邮箱,确认视频已送达。
又调出机房门口的红外感应记录——系统自动记下了他进入时间。23:58,
我走出实验楼。秦砚的车已经开走。我打车回家,路上收到刘骁消息:「他刚打电话,
让我明天在会上说你威胁我作伪证。」我回:「你录音了吗?」「录了。」「很好。
明天带上。」到家已是凌晨1点。我打开我爸的旧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我之前没注意:「原始数据在备份服务器,
路径:/archive/2014/he_project_raw」我愣住。
那是十年前的校内服务器,早就停用了。但IT档案室可能还有镜像。
我立刻发邮件给IT历史数据组,申请调取2014年存档。理由:「家庭遗产继承所需。」
系统自动回复:「请于五个工作日内到档案室现场办理。」来不及了。但也许……不需要了。
秦砚今晚的行为,已经足够。我关灯躺下。手机亮起,陌生号码:「你爸的事,
我可以帮你翻案。只要你明天闭嘴。」我没回。6听证会当天,我提前一小时到会场。
会议室摆了三排椅子,前排坐委员会五人,中间是证人席,后排旁听。秦砚已经到了,
西装笔挺,正在和导师低声说话。他看见我,停下话头,摸了摸左耳垂。刘骁坐在角落,
低着头,手指不停搓手机壳。我放下包,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是昨晚的视频:秦砚拔硬盘、拿电烙铁、扑向我抢手机。九点整,主席敲桌。「贺昭,
你指控秦砚剽窃成果、伪造数据、非法访问他人设备。请陈述证据。」我站起来,插上U盘。
「第一,论文内容与我原始代码完全一致,仅变量名和注释被修改。」
投影打出Git对比图。秦砚冷笑:「这是通用写法,不能说明问题。」「第二,」
我点开服务器日志,「上周四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