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千亿霸总回村,被全家大佬装穷吓懵了精选章节

小说:带千亿霸总回村,被全家大佬装穷吓懵了 作者:画色天空 更新时间:2025-12-20

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农村老家,我千叮咛万嘱咐。「我家住在土窑洞,喝的是雨水,

你千万别嫌弃。」身为首富之子的顾野心疼得眼眶通红,发誓要倒插门扶贫。结果刚进村口,

就看见我那「老实巴交」的亲爹正在劈柴。他手里拿的不是斧头,

是一把散发着寒光的上古轩辕剑。一剑下去,不仅柴开了,后头的整座大山也裂成了两半。

顾野吓得腿软,颤巍巍地指着喂鸡的我也娘。「阿姨手里撒的米……怎么还会发金光?」

我尴尬地捂住他的眼:「别瞎看,那是拼夕夕九块九买的荧光米。」就在这时,

我家那条秃毛土狗张嘴口吐人言。「大**,这凡人资质太差,不如炖了给我补补身子?」

顾野两眼一翻,直接晕在了我那镶满钻石的土炕上。1.我叫江念。人生前二十年,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直到我考上大学,

第一次离开我们那个偏僻的「卧龙村」。室友问我家是哪的,我说山里的。

室友问我住什么样的房子,我说冬暖夏凉的土窑洞。室友们同情地看着我,

给我凑钱买了部新手机。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窑洞都在山体里开辟出独立小世界,

也不是所有人家都用暖玉铺地、夜明珠当灯泡。再后来,我谈了个男朋友,顾野。

他英俊、温柔,对我体贴入微,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有钱了。

当他开着全球**三台的布加迪来接我去吃麻辣烫时,我终于意识到,

我们之间的差距可能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所以,当他提出要跟我回老家时,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花了三天三夜,给他做心理建设。「顾野,我家真的很穷,路是土路,

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他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念念,我爱的是你,

不是你的家庭条件。」「我们家没自来水,喝的是接的雨水,洗澡都得去河里。」

他眼眶红了,声音沙哑:「没关系,以后我天天给你送纯净水过去。」

「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思想比较传统,你别介意。」

他心疼地抱住我:「叔叔阿姨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我会好好孝敬他们。」

看着他这副要去扶贫的圣父模样,我咽下了所有没说完的话。算了,毁灭吧,赶紧的。

车子只能停在村口,剩下的路要走进去。顾野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看着眼前崎岖的土路,

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斗志昂扬。「念念,等我们结婚,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条路修成柏油的!

」我敷衍地点点头,心里祈祷着我爹妈今天能演得像一点。刚拐过一个弯,

就看见了我家那低调奢华的土窑洞,以及院子里正在劈柴的男人。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对襟衫,脚踩一双布鞋,背影看着朴实又可靠。我松了口气,

看来我爹还是靠谱的。顾野也看见了,他热情地挥手:「叔叔好!」我爹闻声回头,

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憨厚一笑。然后,他举起了手里的「斧头」。

那是一把造型古朴的金色长剑,剑身流转着肉眼可见的华光,

剑柄上刻着两个我不敢细看的上古文字——轩-辕。「咔嚓。」一声轻响。

他面前的木桩应声而裂,切口光滑如镜。紧接着,我们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隆隆——」我和顾野僵硬地回头。只见我们身后那座巍峨的青龙山,从山顶到山脚,

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缓缓地、优雅地……分成了两半。山风呼啸,吹起我爹的衣角,

他一脸茫然地挠挠头。「哎呀,劲儿使大了。」顾野的嘴巴张成了「O」型,

手里的礼品「啪嗒」一声全掉在了地上。他颤抖着抬起手,指着我爹,又指着裂开的山,

整个人像是被雷劈过的鹌鹑。「念、念念……那、那山……是特效吗?村里搞旅游开发了?」

2.我脑子飞速运转,一把拉住顾野,严肃地说:「对!

这是我们村新开发的5D全息投影实景剧本杀!叫《开山救母》,我爸演的是二郎神。」

顾野:「……可他手里拿的不是三尖两刃刀。」「哦,那是氪金皮肤。」我面不改色地胡扯。

顾野将信将疑,腿肚子还在打颤。就在这时,我娘端着个簸箕从窑洞里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蓝印花布的衣裳,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温柔贤淑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看见顾野,她笑得和蔼可亲:「是小顾吧,快进来坐,跑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

这正常的画风让顾野稍微放松了些。他刚想捡起地上的礼品,

就看见我娘把簸箕里的米往地上一撒。一群土鸡「咕咕」叫着围了上来。诡异的是,

那些米粒在阳光下,竟然散发着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每一粒都像微缩版的太阳,

晃得人睁不开眼。顾野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颤巍巍地指着那些米,

声音都劈了叉:「阿姨……阿姨手里撒的米……怎么还会发金光?」

我尴尬地捂住他的眼:「别瞎看,那是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荧光米,晚上喂鸡能省电。」

顾野:「……荧光米?九块九?」他的世界观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塌和重组。

我正想把他拖进屋,免得他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我家那条养了不知多少年的秃毛土狗「小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溜达了过来。

它先是绕着顾野闻了闻,然后嫌弃地撇了撇嘴,张嘴,口吐人言。

那是一道低沉又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大**,这凡人资质太差,

根骨驳杂,不如炖了给我补补身子?」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我爹手里的轩辕剑「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我娘手里的金米撒了一地。我看着顾野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煞白转为铁青,最后翻了个白眼。「扑通。」他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晕在了我家的土炕上。

那张用一整块星辰钻石雕刻而成、冬暖夏凉、自带**功效的……土炕上。我扶着额头,

感觉天都快塌了。这下好了,剧本杀也解释不清了。3.我爹我娘围着晕倒的顾野,

面面相觑。「闺女,这……咋整?」我爹捡起他的轩辕剑,小心翼翼地别回腰间,

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别的是一把镰刀。

我娘则是一脸心疼地看着炕上的顾野:「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别给吓坏了。小黑!

你再敢胡说八道,晚饭就吃土!」小黑委屈地呜咽一声,用爪子捂住嘴,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我叹了口气,从我娘手里拿过一把蒲扇,给顾野扇风。「爸,妈,我不是说了吗,

演戏要演**,低调!低调懂不懂?」我爹一脸无辜:「我很低调了啊,我就劈个柴,

谁知道这山这么不结实。」我娘也跟着点头:「我也很低调啊,我就喂个鸡,

谁知道这孩子眼神这么好。」我:「……」行吧,是我对「低调」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顾野悠悠转醒,眼神还有些迷茫。他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身下的土炕,冰冰凉凉,

触感温润,上面还雕着繁复的星河图样。「这炕……手感真好。」他喃喃自语。

我赶紧把一个花布垫子塞到他身下:「别瞎摸,坐久了得风湿。」

顾野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一家三口,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的小黑身上。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突然翻身下炕,对着我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叔叔!

请收我为徒!」我爹吓得后退一步:「使不得使不得,我就是个劈柴的。」「不!」

顾野眼神炙热,语气恳切,「您不是普通人!那一剑,蕴含着大道至简的法则,

是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还有阿姨,那些金米绝非凡品,蕴含着磅礴的生命气息!

还有这位……狗兄!」他转向小黑,拱了拱手:「狗兄声如洪钟,眼神如电,

必是上古神兽无疑!」小黑被他一声「狗兄」叫得浑身一抖,狗脸都红了。我捂住脸,

没眼看。这孩子,不仅没被吓疯,反而自己攻略出了一套世界观。

顾野还在继续:「我不求能学到您二位的通天本领,只求能学点皮毛,强身健体,

以后好保护念念!我愿意倒插门,给您二位养老送终!」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看就要磕头。

我赶紧把他拉起来:「顾野你冷静点!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民!」

顾野却一脸「我懂的,你们高人都要考验我」的表情。他执着地看着我爹:「叔叔,

只要您肯教我,什么苦我都能吃!」我爹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他从墙角拿起一把真正的、锈迹斑斑的斧头,递给顾野。「行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那就先从劈柴开始。诺,先把院里这堆劈了。」顾野看着那堆小山似的木柴,

又看了看手里的破斧头,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双眼放光,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师父!」

4.于是,堂堂首富之子,身价千亿的顾氏集团继承人,就在我家院子里,

开启了他热火朝天的劈柴生涯。他干得格外卖力,仿佛劈的不是柴,是通往大道的阶梯。

我娘于心不忍,端了碗水过去。「小顾,歇会儿吧,喝口水。」

那水用一个豁了口的土碗装着,清澈见底,隐隐有流光闪动。顾野接过来,一饮而尽,

砸吧砸吧嘴:「阿姨,这雨水真甜。」我娘笑而不语。那是天池的琼浆玉液,

凡人喝一口能延年益寿,百病不生。我看他满头大汗,衬衫都湿透了,也有些心疼。

「要不别劈了,你又不会干这个。」顾野擦了把汗,冲我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没事,

师父给我的考验,我一定要完成。」我看着他手上的水泡,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就在这时,

村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尖利的女声由远及近:「哟,这不是江念吗?出去了几年,

还知道回来啊?」我眉头一皱,是她,李娟。我小时候的邻居,从小就爱跟我攀比,

后来嫁到城里,听说对方是个开了家小公司的老板,更是尾巴翘上了天。她扭着腰走过来,

身后跟着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是她老公王浩。李娟上下打量着顾野,

眼神里满是轻蔑。「行啊江念,在哪找的这么个小白脸?长得是挺俊,

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在这劈柴呢?」她捂着嘴笑起来,花枝乱颤。

「我们家现在都用天然气了,谁还烧柴火啊。叔叔,您这斧头都该换了,

我让我老公给您买个电锯,比这好用多了。」我爹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用不惯。」

王浩则把目光投向顾野,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小伙子,在哪高就啊?看你这身板,

干体力活可惜了。要不来我公司上班?我做建材生意的,一个月给你开八千,够你花了。」

他一副施舍的口吻,仿佛给了天大的恩惠。顾野停下动作,礼貌地摇摇头:「谢谢,不用了。

」李娟嗤笑一声:「还挺有骨气。江念,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

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没出息的?你看我老公,虽然长得不如你男朋友,但人家有本事啊,

开的是宝马,住的是洋房。」她说着,故意亮了亮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金手镯。我还没开口,

顾野先皱起了眉。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我。「这位女士,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哟,

小白脸还挺护食?」李娟的嗓门更大了,「我哪说错了?跟着江念,

你们就准备一辈子待在这穷山沟里,住这土窑洞吧!」她指着我们家,满脸的鄙夷。

王浩也走上前,拍了拍顾野的肩膀,结果被顾野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有些不悦,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华子,递给顾野一根。「小伙子,听哥一句劝,人往高处走。你看这地方,

鸟不拉屎的,有什么前途?你要是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他见顾野不接,

又把烟转向我爹:「叔,来一根?」我爹摆摆手。王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觉得面子挂不住了。他把烟叼在嘴里,目光落在我身上,变得有些肆无忌惮。

「江念倒是越长越水灵了,来,陪哥喝一杯,今天我高兴,这事就算了。」说着,

他那只油腻的手就想来搭我的肩膀。顾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正要上前。「坐下。」

我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顾野的脚步顿住了。

只见我爹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王浩的手还悬在半空,

被我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我爹没理他,

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在厚重的石桌上轻轻敲了敲。那把被他别在腰间的轩辕剑,

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里。他用剑尖,在桌面上随意地点了一下。没有声音,没有巨响。

那张由整块青石打磨而成、重达几百斤的石桌,连带着上面的茶壶茶杯,

瞬间化为了一捧细腻的石粉,被山风一吹,洋洋洒洒,灰飞烟灭。我爹抬起头,

对着王浩和李娟,露出了一个朴实又憨厚的笑容。「年轻人,走路不长眼,

烟灰掉到我家桌子上了。」王浩和李娟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退光了。

他们看着那堆随风飘散的粉末,两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角落里,

一直装死的小黑适时地抬起头,打了个哈欠,用那充满磁性的男声清晰地说道:「主人,

这两个凡人太聒噪了,要不……我吃了他们?」顾野的瞳孔在这一刻,缩成了针尖。

他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那条秃毛土狗,仿佛要把它看出个洞来。

恐惧、震惊、难以置信……所有的情绪在他脸上交织。他终于明白,这不是剧本杀,

不是全息投影,更不是他的幻觉。这一切,都是真的。【付费点】5.「啊——鬼啊!」

李娟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王浩比她好点,至少还站着,

但裤裆处迅速蔓延开的水渍,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状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对着我爹疯狂磕头,语无伦次。「神仙……神仙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不是人!

求神仙饶了我们……」我爹皱了皱眉,似乎很嫌弃他弄脏了院子。「小黑,处理掉。」

小黑得了令,兴奋地摇着它那光秃秃的尾巴,张开嘴,一道黑光闪过,

晕倒的李娟和跪着的王浩瞬间消失在了原地。院子里恢复了宁静,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