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郑子渊最近很不对劲。
他抱着iPad,跟一个叫「AAA建材李总」的人聊得火热。
说什么要‘深入对接’,研究‘几个亿的大项目’。
我好奇点开,一句「一晚上没十个亿都玩不痛快」直接把我CPU干烧了。
这是谈生意?这是要上天!我砸钱请的**很快给了我答案。
照片里的‘李总’,长腿细腰,媚眼如丝。好啊,搁这儿跟我玩仙人跳呢?
我抹着眼泪去找公婆主持公道,准备上演一出豪门弃妇的苦情戏。
结果剧本拿错了,公婆反手暴打亲儿子,扭头塞给我一堆股权文件。
满脸心疼:「乖儿媳,咱不受这委屈,踹了他,你当董事长!」
我叫宋佳慧,结婚三年,过着别人眼里最羡慕的豪门阔太生活。
老公郑子渊,年轻有为,长得人模狗样,关键还听话。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直到今天,我闲得**,拿他忘在家的iPad玩消消乐。
玩着玩着,一个微信头像不停地闪。
头像是个卡通安全帽,昵称是「AAA建材李总」。
备注倒是挺正经。
我这人吧,没啥好奇心,但架不住它一直弹窗。
「郑总,上次说的深入研究,今晚有空吗?」
哟,还挺有礼貌。
我没理,继续玩我的游戏。
结果那边又来一条:「上次跟你对接,感觉特别好,回味无穷。」
我玩消消乐的手指顿住了。
不对劲。
这味儿太不对劲了。
什么正经生意需要「回味无穷」?
我,花市洋柿子资深车手,外号秋名山弯道女皇,这暗号我能不懂?
我压着火,点开了聊天记录。
不看不知道,一看血压高。
这俩人,每天聊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从风花雪月到人生哲学,从早上好到晚安么么哒。
比我跟他这个正牌老婆聊得都勤。
那个「AAA建材李总」,天天约我老公吃饭,说要谈几个亿的大项目。
还总说要好好和他「研究深入对接」。
我老公回得更绝。
「跟你对接,一晚上没十个亿都玩不痛快。」
「李总要是不尽兴,我可不答应。」
「项目的事好说,关键是人要舒服。」
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把iPad给捏碎。
好啊。
好你个郑子渊。
在我面前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玩得这么花?
还十个亿?你怎么不说一百个亿呢?
这是把我当傻子耍啊!
我跟郑子渊是商业联姻,结婚三年,相敬如宾。
我以为我们就算没有爱情,至少有尊重。
现在看来,尊重个屁。
他就是图我们宋家的资源,稳固他在郑家的地位。
现在翅膀硬了,就开始在外面乱搞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宋佳慧,二十多年没受过这种委屈。
哭闹?上吊?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蠢女人才干的事。
我要锤。
我要把他捶得死死的。
我立刻翻出手机,找到一个我之前存的号码。
一个专门处理这种「家务事」的**。
电话接通,我开门见山。
「帮我查个人,郑子渊,我老公。还有他一个生意伙伴,叫什么李总,做建材的。」
我把那个「AAA建材李总」的微信号也发了过去。
「钱不是问题,我要最快速度,拿到最实的证据。」
「照片,视频,开房记录,只要能捶死他,我都要。」
对面很专业:「郑太太放心,三天之内给您结果。」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段恶心巴拉的聊天记录,冷笑一声。
郑子渊,你给我等着。
这三天,我表现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郑子渊下班回家,我照样给他递拖鞋,接公文包。
他吃饭的时候,我还假惺惺地给他夹菜。
「老公,最近公司很忙吧?看你都瘦了。」
郑子渊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温柔。
「还行,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比较重要。」
大项目?
是那个「十个亿」的大项目吗?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
「知道了,老婆。」他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自然又亲昵。
要不是我看了那些聊天记录,我差点就信了。
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做美甲,侦探的电话来了。
「郑太太,东西发您邮箱了,您看一下。」
我心跳瞬间加速,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邮件。
邮件里是一个压缩包,解压后,一堆照片和一小段视频弹了出来。
照片拍得很清晰。
背景是一家高级日料店的包间门口。
我老公郑子渊,正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那个女人,长发及腰,穿着一条紧身短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材**。
她勾着郑子渊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
郑子渊呢,虽然脸上有点无奈,但也没推开她。
甚至有一张照片,是那个女人踮起脚,亲在了郑子渊的侧脸上。
而他,竟然没躲。
视频更劲爆。
两人从日料店出来,上了同一辆车。
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虽然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后面发生了什么,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我死死地盯着照片里那个女人的脸。
这不就是那个「AAA建材李总」?
可她哪里像个搞建材的?
这分明就是个妖艳**!
装什么合作方,演什么双簧?
你俩玩得挺花是吧?
我气得眼前发黑,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美甲师被我吓了一跳:「宋**,您怎么了?」
我摆摆手,让她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委屈,愤怒,恶心,所有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我宋佳慧,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郑子渊,你这个王八蛋!
我一边哭,一边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都保存了下来。
哭够了,我擦干眼泪。
光哭有什么用?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离婚?
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报复的念头,但最后,都锁定在了一个地方。
郑家老宅。
我那对最讲体面,最重门风的豪门公婆。
郑子渊最怕的就是他们。
尤其是他爸,郑氏集团的董事长,说一不二的铁腕人物。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最看重的儿子,在外面干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丑事,会怎么样?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郑子渊,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我换上一条最素净的裙子,化了个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妆,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可怜。
然后,我抱着iPad,带着那些打印出来的「实锤」,直奔郑家老宅。
司机在路上问我:「太太,您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事,王叔,去老宅。」
我要去给我自己,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