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哦,这么帅却在垃圾桶旁边睡觉。」我蹲下身,看着缩在巷子角落里的男人,
心疼地把刚买的热乎肉包子塞进他手里。我叫俞乖乖,是一个在城市打工的洗碗妹,
虽然没钱,但我心善啊。男人睁开眼,那眼神阴鸷得像匹狼,但在看到肉包子的那一刻,
愣住了。「给我的?」他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快吃吧,还热着呢。」
我笑得像朵向日葵,「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家睡沙发,我有旧被子。」我完全不知道,
这个「难民」其实是刚被家族内斗赶出来、正准备黑化报复社会的顶级财阀继承人。
他住进了我的出租屋,我教他用洗衣机,教他煮泡面,还把自己攒的硬币分给他一半。
直到那天,一排黑色劳斯莱斯停在我的破小区门口,
几十个黑衣人齐刷刷地对着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他鞠躬。
我吓得手里的锅铲都掉了:「你你你……你是黑社会老大?」他走过来,捡起锅铲,
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乖乖,我是回来接你去做财阀夫人的,以后整个城市的肉包子,
我都为你承包了。」1.「好可怜哦,这么帅却在垃圾桶旁边睡觉。」我蹲下身,
看着蜷缩在巷子角落里的男人。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衬衫,头发凌乱,
半张脸隐在阴影里,但露出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无一不在宣告着他优越的底子。
我叫俞乖乖,是「食来运转」饭店的洗碗工,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善。今天领了三千块工资,
我给自己加餐,买了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现在,
其中一个正被我小心翼翼地递到这个「难民」面前。他似乎是被包子的香气唤醒,
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阴鸷、锐利,像一匹饿了三天三夜的孤狼。
我被那眼神看得心脏一缩,手都抖了一下。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肉包子上时,
那股骇人的气势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愕然。「给我的?」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嗯,快吃吧,还热着呢。」我把包子往他手里塞,
笑得像朵刚开的向日葵。我妈说我笑起来特别有感染力,能让铁树开花。他迟疑了片刻,
终究是接过了包子,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仿佛那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看着他吃得香,我把剩下的那个也递了过去:「这个也给你。」他动作一顿,抬头看我,
漆黑的眸子里情绪复杂。「你看**嘛?我吃过晚饭了。」我拍了拍肚子,「我叫俞乖乖,
你呢?」他沉默着吃完了第二个包子,才低声说:「傅……阿野。」「阿野,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家睡沙发,」我指了指不远处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我家虽然小,
但有旧被子,很暖和。」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以为他不愿意,
挠了挠头:「不勉强的,我就是看你可怜……」话还没说完,他就站了起来。他很高,
我一米六的身高只到他胸口,需要仰着头才能看他。昏暗的路灯下,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
「带路。」他言简意赅。就这样,我把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捡回了家。
我的出租屋只有二十平,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客厅里摆着一张破旧的沙发,那就是阿野未来的床。
我从衣柜里抱出一床印着小熊维尼的被子:「喏,你先将就一下,
明天我去二手市场再给你淘一床新的。」他接过被子,手指无意间擦过我的手背,
冰得我打了个哆嗦。第二天我去上班,临走前不放心,
给他留了五十块钱和一张纸条:「阿野,饿了就自己买东西吃,晚上我回来给你做饭。」
结果等我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那五十块钱还好好地放在桌上,阿-野不见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走了吧?也是,我家这么破,谁愿意待呢?正当我失落时,
门开了,阿野提着一个菜篮子走了进来,里面有青菜,有豆腐,还有一小块肉。
「你……你去买菜了?」我惊讶地张大了嘴。他点点头,把菜篮子放到厨房,
然后默默地拿起我放在水池里没来得及洗的碗,开始清洗。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和那堆油腻的碗筷形成的鲜明对比,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阿野,
你会做饭吗?」他摇摇头。「那我来教你!」我来了兴致,挽起袖子走进厨房。那晚,
我们吃了一顿不算美味但很温馨的晚餐。虽然豆腐被他切得大小不一,肉也炒老了,
但我吃得特别开心。饭后,他依旧抢着洗碗,我拗不过他,
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这个男人,虽然话少,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晚上睡觉前,我路过客厅,看到他蜷在小小的沙发上,长手长脚显得格外委屈。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阿野,要不……你来床上睡吧?我睡沙发。」他猛地回头,黑暗中,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不用,沙发很好。」他拒绝了。我撇撇嘴,没再坚持。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阿野过上了奇异的同居生活。他每天在我上班后出去,在我下班前回来,顺便买好菜。
然后我做饭,他洗碗,分工明确。我教他用洗衣机,教他怎么区分生抽和老抽,
还把我攒了半年的硬币罐分了他一半,让他当零花钱。他从不问我的过去,
我也默契地不提他的来历。我们就像两个被世界遗忘的孤岛,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
依偎着取暖。直到那天,饭店的领班王姐又开始找我的茬。「俞乖乖!这盘子是你洗的吗?
上面还有油!想不想干了?」尖利的声音刺破了后厨的喧嚣。我连忙跑过去,拿起盘子一看,
上面干干净净,哪有什么油。「王姐,这很干净啊。」我小声解释。「你还敢顶嘴了?」
王姐一把夺过盘子,狠狠摔在地上,「我看你是皮痒了!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周围的同事都低着头,不敢出声。我知道王姐是在故意刁难我,
就因为我拒绝了她想给我介绍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我气得眼眶都红了,
却只能咬着牙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晚上回到家,阿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怎么了?
」他坐在沙发上,正在用我教他的方法给我的旧手机贴膜。我吸了吸鼻子,把委屈咽了回去,
笑着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他放下手机,走到我面前,抬手想摸我的头,
却又顿住了,最后只是沉声说:「别干了。」「不干了吃什么呀?」我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我还要攒钱给我妈治病呢。」他沉默了,黑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第二天,
我照常去上班,却发现饭店门口围了一堆人。我挤进去一看,
王姐正涕泪横流地跟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求情,而饭店老板则在一旁点头哈腰,满脸惊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王姐抱着西装男人的腿,哭得像个孩子。
「机会?」西装男人冷笑一声,一脚踹开她,「敢动我们先生的人,你活腻了?」先生的人?
我听得一头雾水。就在这时,西装男人看到了我,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我面前,
九十度鞠躬:「俞**,让您受惊了。」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你……你认错人了吧?」
「没错,是傅先生让我们来处理的。」傅先生?难道是……阿野?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西装男人恭敬地请到了一家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顶级餐厅。餐厅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我坐在窗边。他转过身,依旧是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只是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贵气。
他不再是那个睡在我家沙发上的「难民」阿野,而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傅夜沉。
2.「乖乖,过来。」傅夜沉朝我伸出手,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洗碗工的制服和这富丽堂皇的环境格格不入,让我手足无措。原来,他叫傅夜沉。原来,
他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而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巨擘。那我算什么?
一个被他消遣的傻子吗?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委屈,我转身就想跑。「站住。」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脚步一顿,却倔强地没有回头。下一秒,
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生气了?」我没说话,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轻叹一声,将我转过来,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泪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那你为什么要住在我家?」我哽咽着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特别好骗?」「不是。」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专注而认真,「遇到你的时候,
我刚被傅家人暗算,身无分文,还受了伤。是你,给了我一个肉包子,一个家。」我愣住了,
原来他也有那么落魄的时候。「那家饭店,我已经买下来了。」他继续说,
「那个欺负你的领班,我会让她付出代价。以后,你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不要你的饭店。」我推开他,「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要回到你那个充满阴谋诡计的家吗?」「乖乖,」他重新握住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跟我回家,做我的妻子。以后,换我来照顾你。」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在……求婚吗?
可我们才认识多久?而且,我们的世界天差地别。「我只是一个洗碗工,傅先生,
我们不合适。」我冷静地抽回自己的手。「合不合适,我说了算。」他忽然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痞气的笑,「而且,你不是洗碗工,你是我傅夜沉看上的女人。」这天之后,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被傅夜沉「绑架」到了他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
这里大得像个迷宫,光是衣帽间就比我之前的出租屋还要大。
他给我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造型师,我的衣柜里塞满了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奢侈品牌。
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每天早出晚归,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务,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
他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但我一次也没用过。我还是习惯去菜市场买菜,
给他做一顿家常便饭。可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餐桌上的饭菜,
从温热到冰冷,就像我渐渐冷却的心。这天,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找到了我。
她自称是傅夜沉的青梅竹马,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俞**,我希望你能离开夜沉。」
林薇薇开门见山,语气里充满了高傲,「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存在,
只会成为他的拖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我冷冷地回敬。
「你以为夜沉是真的爱你吗?」林薇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只是在利用你。
现在傅家内斗严重,他需要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女人来迷惑他的对手。而你,俞乖乖,
就是最好的人选。」我的心猛地一沉。「不信吗?」林薇薇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摔在桌上,
「这是夜沉为了拿到城南那块地,和王市长的女儿约会的照片。为了利益,他可以牺牲一切,
包括你。」照片上,傅夜沉和一个陌生的女孩相谈甚欢,
他的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晚上,
傅夜沉难得地准时回了家。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看到我,习惯性地想过来抱我。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他的碰触。他动作一僵,眉头微蹙:「怎么了?」我将那叠照片甩在他脸上,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傅夜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棋子吗?」
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谁给你的?」「你别管谁给我的!
你只要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我红着眼质问他。他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傅夜呈,我们完了。」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那个曾经我和他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屋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可他的人,
却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大哭了一场,然后去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啤酒,准备借酒消愁。
就在我喝得半醉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傅夜沉追来了,不想开门。
可敲门声却锲而不舍。我烦躁地走过去,猛地拉开门:「都说了……」门外站着的,
却不是傅夜沉,而是几个穿着黑西装,面色不善的男人。为首的男人看到我,
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俞**,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坐坐。」「你们老板是谁?
我不认识!」我警惕地看着他们。「去了就知道了。」男人说着,便要伸手来抓我。
我吓得连连后退,情急之下,抄起手边的啤酒瓶就朝他头上砸去。男人吃痛,
勃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几个男人一拥而上,
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