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攻略了我九次，每次都在我最爱他时去世；第十次我看见了弹幕又来了。熟悉的街角，
熟悉的梧桐树，还有那个熟悉得让她骨髓都泛起寒意的男人。他叫林舟。
是她死去了九次的男友。此刻，他正拿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
带着一脸她见过九次的、灿烂又温柔的笑，朝她走来。“苏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1苏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脏的位置，空洞得像被狂风穿过。爱？她曾经爱过。
爱了九次，痛了九次，也死了九次。第一次，林舟在她答应交往的第三个月，
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被车撞死。第二次，他在他们准备订婚的前一天，
登山时意外坠崖。第三次，他……每一次，都在她爱意最满，幸福感最顶峰的时刻，
以一种猝不及不及防的方式，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像一场被精准计算过的、残忍的掠夺。
九次轮回，她从撕心裂肺的痛哭，到麻木不仁的接受。她累了。真的累了。所以这第十次，
她决定不再爱了。只要不开始，就不会有失去。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不好意思，你谁？”林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眼里的错愕和受伤，真实得让人心疼。
如果是以前的苏晴，一定会立刻心软。但现在不会了。她已经能分清，什么是表演，
什么是真实。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眼前忽然飘过一行半透明的、带着颜色的字体。
【？？？我没看错吧？女主居然拒绝了？】【搞什么啊！这都第十回目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苏晴猛地停住脚步，瞳孔骤然紧缩。这是什么？幻觉吗？
她用力眨了眨眼，那行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多了。【前面的新来的？这你就不懂了，
这是欲擒故纵！主播为了节目效果，加戏呢！】【加戏？我看是BUG了！系统检测一下，
别是NPC数据错乱了！】【快看男主的表情，哈哈哈哈，一脸懵逼，好可爱！
】苏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女主？男主？剧本？NPC？这些词像一把把锤子，
狠狠砸在她的认知上。她僵硬地转过头，再次看向林舟。他依然维持着那个受伤的表情，
眼底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చిన్న的疑惑。那丝疑惑，和眼前飘过的弹幕，
瞬间串联在了一起。一个荒谬到让她浑身发冷的念头，破土而出。
她的世界……她这九次痛不欲生的爱恋与失去……难道只是一场供人观赏的……戏剧？
林舟见她看来，立刻收起了那丝疑惑，重新换上深情款款的模样。“苏晴，我知道这很突然，
但我是真心的，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他的告白还没说完，就被苏晴冷冷打断。
“我对你没兴趣。”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就走，步履匆忙，像是要逃离一个吃人的噩梦。
【**！真走了！这展开不对劲啊！】【主播牛逼！居然敢这么玩！
不怕被系统判定为消极游戏吗？】【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开始期待了，
被拒绝后的男主要怎么继续他的攻略？】【打赏一发火箭！主播加油，
就喜欢看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攻略……苏晴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原来，
那九次让她铭心刻骨的爱情，在他和他们看来，只是一场……攻略。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眼前阵阵发黑。不行。不能倒下。她不能再像前九次那样，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既然这是一场游戏，那她就要找到游戏的规则，然后……掀了这该死的棋盘！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些弹幕是关键。它们就像是……观众的评论。通过这些评论，
她或许能窥见这个世界的真相。她抬起头，眼神逐渐从迷茫变得坚定。林舟。游戏。攻略。
第十次，她不会再坐以待毙。2回到租住的公寓，苏晴把自己重重摔进沙发里。她闭上眼，
脑子里乱成一团。那些五颜六色的弹幕，林舟僵硬的表情，
还有“攻略”、“剧本”这些冰冷的词汇，反复交织，让她头痛欲裂。九次的人生，
竟然是一场被围观的直播。何其可笑，何其悲哀。【主播终于回家了，
刚才那一波操作666，直接把男主整不会了。】【我刚去隔壁男主直播间看了一眼，
他人傻了，正在疯狂咨询系统助手，怀疑人生中。】【哈哈哈哈，笑死，他肯定在想，
明明是S级难度的攻略对象，怎么突然变成地狱模式了？】【我猜他下次会换个套路，
比如……制造偶遇？】苏“晴”猛地睁开眼。隔壁直播间？男主直播间？也就是说，
林舟那边，也有一个被他看到的弹幕界面？不，或许更直接。他，林舟，
本身就是一个“主播”。而自己，是他这场“攻略游戏”里的终极目标。那九次的死亡，
恐怕也是剧本的一部分。是了，只有悲剧才更让人刻骨铭心，
才能为这场“直播”赚足眼球和打赏。苏晴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冷得像冰。“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苏晴身体一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到！
】【我赌一包辣条，绝对是男主！】【他想干嘛？强行推进情节吗？系统不是警告过他，
不能过度OOC（脱离人设）吗？】苏晴死死盯着门口，心脏狂跳。她没有动。
敲门声停了一下，随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急促。“苏晴，你在家吗？我是林舟。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担忧。“我有点不放心你，
你刚才脸色很差。”【啧啧，标准暖男人设，毫无破绽。】【姐妹们把“心疼”打在公屏上！
】【切，装的，他后台数据显示，刚才对女主的好感度都快掉到负数了，
现在肯定急着补救呢？】后台数据……好感度……苏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可以被量化的数据。她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她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向外看去。林舟就站在门外，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
完美得像一尊雕像。苏晴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门。林舟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开门，
脸上的担忧瞬间凝固，甚至来不及切换成惊喜。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开门杀！主播这波是反向操作啊！】【男主表情管理失败！截图了截图了！】【**！
太**了！感觉主播要开始反杀了！】苏晴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有事？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林舟迅速回过神，
脸上立刻堆起温柔的笑意。“我看你脸色不好，就想来看看你。没吃饭吧？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我不喜欢。”苏-晴直接打断他。
林舟手里的餐盒顿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再次僵硬。“……什么？”“我说，我不喜欢。
”苏晴重复道，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餐盒上，“我不喜欢吃皮蛋瘦肉粥，以后别买了。
”在前九次里，她的确最爱喝他亲手熬的皮蛋瘦肉粥。但现在，她只觉得恶心。【！！！
她怎么知道是皮蛋瘦肉粥？男主还没说啊！】【剧透！是弹幕剧透了吗？不对啊，
我们也没说里面是啥啊！】【BUG！绝对是系统出BUG了！NPC怎么可能预知未来！
】林舟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眼底的温柔和深情褪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审视和惊疑。
他看着苏晴，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苏晴迎着他的目光，心中一片冰冷。她猜对了。
她故意说出这件只有在“剧本”里才会发生的事，就是为了试探他。而他的反应，
证实了她的猜测。林舟，果然是知情的。他不是她悲惨命运里的同路人，
而是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刽子手之一。气氛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钟。最终，是林舟先败下阵来。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将手里的餐盒递过去。“可能是我记错了，抱歉。但饭总要吃的，
这个你先……”“不用了。”苏晴后退一步，直接关上了门。“砰！”一声巨响，
将林舟和他的虚情假意，全部隔绝在外。苏晴靠在门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滔天的愤怒，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绝了！主播今天帅炸了！
】【男主在门口站了好久，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最后黑着脸走了。】【哈哈哈，
大快人心！让他装！让他演！】【不过……主播这么干，真的不会有事吗？
我有点担心系统会强制介入……】系统的介入吗？苏-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眼神一点点变得狠戾。那就来吧。她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系统”，能把她怎么样。
这一次，她要夺回属于自己人生的主导权。哪怕是同归于尽。3接下来的几天，
林舟没有再出现。苏晴的生活恢复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照常上班，下班，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看电影。没有了林舟的“攻略”，她的世界清净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但那些无时无刻不在飘过的弹幕，提醒着她，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男主这几天都没动静，是在憋大招吗？】【听隔壁直播间的朋友说，
男主去申请使用特殊道具了，系统还在审核。】【特殊道具？**，玩不起了是吧？
一个S级任务而已，至于吗？】【没办法，主播不按套路出牌，他再不来点狠的，
这个月的KPI都完不成了。】特殊道具？KPI？苏晴的心沉了沉。看来，
这场“游戏”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周五下班，苏晴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不是林舟。而是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脸敌意的女人。苏晴认识她，财务部的王娜娜，
公司里有名的交际花。前九次里，这个女人也曾出现过，扮演着“恶毒女配”的角色，
处处找她的麻烦，是她和林舟感情升温的“催化剂”。“苏晴，你给我站住！
”王娜娜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老高。苏晴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来了来了！
经典恶毒女配找茬情节！】【男主的大招就是这个？让女配来助攻？没新意啊。】【别急，
你们看女配手里的东西，那好像就是这次男主申请的特殊道具——‘吐真剂喷雾’！
】【**！这么狠？这玩意儿不是禁用的吗？喷到人身上，会不受控制地说出真心话的！
】【男主是想知道主播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吧？这招也太损了！
】苏-晴的目光落在了王娜娜藏在身后的一个小喷雾瓶上。原来，这就是林舟的“大招”。
让她在众人面前，说出那些“不该说”的真心话，让她出丑，让她崩溃，
然后再由他“英雄救美”，一举挽回好感度？真是好算计。“苏晴，我警告你，
离林舟远一点！”王娜娜趾高气扬地说道，“他是我看上的男人，你别想跟我抢！
”公司门口人来人往，不少同事都停下来看热闹。王娜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苏晴。苏晴看着她，忽然笑了。“你看上他了？”王娜娜一愣，
显然没想到苏晴会是这个反应。“对！所以你最好识相点！”“那你去追啊。
”苏晴的语气轻描淡写，“在这里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他。”【！！！直球！
主播好样的！】【女配都懵了，哈哈哈哈，剧本上不是这么写的啊！】【快看女配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精彩！】王娜娜的脸色果然变得极其难看。她设计的台词，
她预想的苏晴的反应，全都被打乱了。她恼羞成-怒，举起手里的喷雾就想朝苏晴喷去。
“你这个贱……”就在她举起手的那一刻，苏晴猛地抬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王娜娜痛得惊呼出声。“啊！你干什么！放手！”苏晴的眼神冷得吓人。
她就这么抓着王娜娜的手，然后，猛地将那个喷雾瓶的方向调转，对准了王娜娜自己的脸。
“呲——”粉色的雾气，尽数喷在了王娜娜的脸上。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周围的人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反杀了！
主播居然反杀了！】【帅爆了啊啊啊啊啊！这操作我给满分！】【完了完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吐真剂喷自己身上了！】王娜娜呆住了。她傻傻地站在原地，
闻着空气中甜腻的香味，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苏晴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冷眼旁观。
周围的同事也察觉到不对劲，纷纷交头接耳。“王娜娜，你刚才想干什么？
”一个和王娜娜关系不错的女同事问道。王娜娜眼神迷茫地看着她，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我……我想用林舟给我的‘吐真剂’喷她，让她当众出丑，说出她喜欢林舟的真心话，
这样林舟就能去安慰她，他们的感情就能升温了……”话一出口，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王娜娜。王娜娜自己也惊呆了。她捂住自己的嘴，
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她不想说这些的！为什么……为什么控制不住！“林舟给你？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另一个同事追问道。【哈哈哈哈，神助攻！】【快说快说！
把男主的阴谋全都说出来！】王-娜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拼命摇头，
但嘴巴还是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继续往外秃噜。“因为……因为苏晴不按剧本走，
林舟的攻略任务进行不下去了！他需要我这个‘工具人’来推进情节！事成之后，
他会给我一个A级道具作为报酬……”“剧本？攻略任务？工具人？那是什么？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和震惊。这些词汇，
对他们这些“NPC”来说，是无法理解的。王娜娜终于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捂着脸，疯了一样地推开人群，哭着跑掉了。一场闹剧，
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苏晴站在原地，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赢了。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击溃了林舟的“攻略”。
【干得漂亮！太解气了！】【男主直播间已经炸了，全是骂他的，说他玩不起，
还牵连工具人。】【他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哈哈哈！】苏晴看着弹幕，却没有丝毫喜悦。
她知道，事情还没完。林舟的失败，系统的介入……一切只会变得更糟。她抬起头，
目光穿过人群，仿佛看到了那个躲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的男人。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峻而熟悉的脸。是林舟。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丝压抑的疯狂。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苏晴，上车。
”4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同事的窃窃私语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消失了。
苏晴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林舟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正主来了！
**，这气场，黑化了吗？】【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吧？温柔深情都是演的，
现在装不下去了。】【主播快跑啊！他看起来好危险！】【跑？为什么要跑？
我觉得主播能反杀！刚正面！】苏晴没有跑。她知道，她跑不掉。
在这个被设定好的“游戏世界”里，她无处可逃。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和声音。狭小的空间里，
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林舟没有立刻开车，而是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脱离了掌控的危险品。“你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浓重的审问意味。苏-晴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在怀疑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苏晴偏过头，看向窗外，语气平静。“不明白？”林舟冷笑一声，身体前倾，猛地凑近她。
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苏晴，24岁，孤儿，性格内向，
敏感自卑，喜欢白色，喜欢喝皮蛋瘦肉粥，最大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他每说一个字，苏晴的心就凉一分。这些，都是她最深处的秘密，是她前九次人生里，
在最爱他的时候，一点点剖开给他看的真心。而现在，这些都成了他用来质问她的武器。
“这些设定，刻在你的核心程序里，永远不会改变。”林舟的眼睛眯了起来，
危险的光芒在其中闪烁，“但是你，从三天前开始，一切都变了。”“你拒绝我的告白，
扔掉我送的粥，甚至……你知道了王娜娜的计划。”他伸出手，捏住苏晴的下巴，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苏晴生疼。但这点疼痛，远不及她心里的万分之一。核心程序？设定？原来，她的一切，
从性格到喜好，都只是被写好的代码。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个……数据**体。
巨大的荒谬感和悲哀，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忽然笑了。
笑得凄凉，笑得疯狂。【主播笑了……我怎么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她不会是被**得精神失常了吧？】【男主也被她的笑搞懵了，你看他的表情。
】林舟确实懵了。他预想过苏晴的各种反应，惊慌、嘴硬、甚至是崩溃。唯独没有想过，
她会笑。“你笑什么？”他皱起眉头，语气里多了一丝烦躁。苏晴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近乎怜悯的情绪。“我笑你啊，林舟。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利刃，精准地**林舟的心脏。“你以为你是玩家，我是NPC？
”“你以为你手握剧本，掌控一切？”“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一样，
都只是被困在这个牢笼里的……可怜虫？”林舟的瞳孔猛地一缩。捏着她下巴的手，
不自觉地松开了。“你……什么意思？”苏晴没有回答他。她只是抬起手，
指向他面前的空气。“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王娜娜的计划吗？”“因为，
我能看到一些……你可能看不到的东西。”【！！！她要摊牌了？】【****！
她要告诉男主弹幕的存在了？】【不要啊主播！这是你最大的底牌啊！告诉他不就没优势了？
！】【不一定，也许这是破局的关键！让男主也意识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林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空无一物。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从惊疑，
慢慢变成了骇然。因为苏晴的下一句话，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比如，
我现在就能看到，有条弹幕说——”苏晴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念了出来。
“‘男主的核心任务，是在一百天内，让女主的好感度达到100，并获得‘真爱之吻’，
否则……任务失败，账号注销。’”“嗡——”林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