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那日,他把我送给上司精选章节

小说:升官那日,他把我送给上司 作者:C期期 更新时间:2025-12-19

“尚书大人看上你了,这是你的福气。”沈州抚摸着我的脸,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只要把他伺候好了,我这官位还能再升一级。阿宁,你最懂事了,会帮我的对不对?

”我抓着他的衣襟,泪流满面:“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他掰开我的手,

一脸不耐烦。“妻子?不过是个名分。等你伺候完大人回来,这正妻的位置还是你的。

”一顶软轿,把我从后门抬进了尚书府。---**1.**软轿晃晃悠悠,

像一口会动的棺材。我手里攥着沈州临走前塞给我的瓷瓶,指节泛白。他说这是“合欢散”,

能让我少受点罪,甚至能让那老东西对我欲罢不能。他还说:“阿宁,你忍一忍。

那老东西六十多了,还能活几年?等他死了,我就接你回家。到时候我做了侍郎,

你就是诰命夫人。”听听,多好听。我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沈州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天才算看明白。三年前,他是落魄书生,我是商户之女。

他跪在雪地里求我爹,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我爹嫌他穷,我却嫌我爹俗。

我偷了家里的银票,供他读书,帮他打点关系,甚至为了给他凑赶考的盘缠,

当掉了亡母留下的玉镯。他高中探花那天,抱着我哭,说这辈子绝不负我。如今,

他确实没纳妾。他直接要把发妻送上别人的床。轿子突然停了。

外头传来刻意压低的男声:“沈夫人,到了。小的带您走角门。”角门。连个侧门都不配走,

就像倒泔水一样,要把我偷偷摸摸倒进这尚书府的深渊里。我深吸一口气,擦干了脸上的泪。

哭?哭是最没用的东西。沈州既然能做出这种事,就说明他早就权衡过利弊。在他心里,

我的贞洁、我的尊严,甚至我的命,都比不上他官袍上的一颗补子。我掀开轿帘。

外头是个穿着青衣的小厮,低眉顺眼,嘴角却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嘲讽。“夫人,请吧。

老爷在‘极乐阁’等着呢。”极乐阁。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我下了轿,腿有些软,

但背挺得笔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沈州的妻子。我是他送出去的贿赂,

是他晋升的阶梯。但我也是苏宁。那个曾经敢在雪地里跟亲爹断绝关系,

只为了赌一个男人的苏宁。既然赌输了。那我就要把桌子掀了。

**2.**跟着小厮穿过曲折的回廊。尚书府很大,大得吓人。四周静悄悄的,

连个丫鬟婆子都看不到,只有灯笼在风里晃荡,影子像鬼魅一样张牙舞爪。我也没问。

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夫人,到了。

”小厮在一个偏僻的院落前停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神却往我胸口扫了一圈。

那种眼神,黏腻、猥琐,带着一种“你也配当夫人”的轻蔑。若是以前,

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但现在,我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热浪扑面而来。浓烈的熏香甜得发腻,混合着酒气,让人窒息。

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正对面的软榻上,半躺着一个男人。

正是吏部尚书,王显。他今年六十有五,头发花白,肥硕的身躯像一摊烂肉堆在塌上,

手里还捏着一只金酒杯。听到动静,他眯起绿豆眼,上下打量着我。“沈州那小子,

倒也没骗我。”他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桌面,“确实是个尤物。”我站在门口,没动。

沈州给我准备的那件衣裳,纱薄如蝉翼,几乎遮不住什么。此时被这老男人的目光一刮,

我觉得自己像被剥了皮。“过来。”王显招了招手,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显得格外臃肿。

“别怕,沈州把你送来,就是让你来享福的。只要把爷伺候舒服了,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嘿嘿一笑,露出满嘴黄牙。“听说你是商户女?

那应该比那些木头桩子似的世家**懂风情吧?”羞辱。**裸的羞辱。我咬着后槽牙,

一步步走过去。每走一步,我对沈州的恨意就加深一分。走到塌前,王显突然伸手,

猛地拽住我的手腕。一股大力袭来,我跌坐在地毯上。“哟,还带了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紧紧攥着的瓷瓶上,笑得意味深长。“沈州那小子,准备得倒是齐全。

是什么?助兴的?还是……让你听话的?”他一把夺过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

脸色骤然一变。刚才的淫邪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狠和暴戾。“啪!

”他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我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腥味。“**!

”王显把瓷瓶摔碎在我面前,碎片划破了我的脸颊。“沈州这是想让你来伺候我?

他这是想让你来送我归西!”**3.**我捂着脸,脑瓜子嗡嗡的,

但心里却瞬间一片冰凉。什么意思?那瓷瓶里……不是合欢散?王显喘着粗气,

指着地上的残渣,眼神凶得像要吃人。“这是‘透骨红’!烈性**,也是催命符!

”“老夫这把年纪,又有心疾,吃了这东西,一旦行房,必定马上风!

到时候死在女人肚皮上,传出去是风流鬼,实际上是替死鬼!”轰隆一声。

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沈州。好一个沈州!我以为他只是卖妻求荣,

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原来,他还要我的命!他不仅想用我来讨好上司,他还想借我的手,

杀了上司!如果王显死在我身上:沈州可以说是尚书大人强占**,最后马上风而死。

他是受害者,我是“红颜祸水”。王家为了掩盖丑闻,肯定会把我就地正法,

或者把我乱棍打死。而沈州呢?他抓住了王家的把柄,甚至可能以此要挟王家,

坐上尚书的位置。一石二鸟。既除掉了挡路的上司,

又除掉了我这个“出身低微”不仅帮不上忙、还占着正妻位置的糟糠之妻。好狠的心。

好毒的计!“说话!”王显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逼我仰起头看着他,

“沈州让你什么时候给我吃这药?是不是让你放进酒里?”头皮剧痛,但我感觉不到。

我只觉得冷。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冷。我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老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王显被我的笑弄得一愣,手里力道更重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活埋了!”“我笑大人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迎着他的目光,

声音平静得可怕,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你什么意思?”王显松开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擦掉嘴角的血迹。“沈州既然敢送我来送死,

大人觉得,他会在外面留活口吗?”“大人这院子里,现在还有几个是你的人?

或者说……刚才带我进来的那个小厮,大人看着眼熟吗?”王显脸色瞬间煞白。他想起来了。

那个小厮,根本不是府里的人!“大人,沈州就在外面等着呢。”我压低声音,

像恶魔在耳边的低语。“他算准了时间。只要屋里一没动静,他就会带人冲进来‘捉奸’。

到时候,您是马上风死的,还是被吓死的,谁还在乎呢?

”“只有我……”我捡起地上的一块锋利的瓷片,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看着王显,

露出了一个凄厉绝艳的笑。“只有我知道,怎么让大人活,让沈州……死。

”王显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瓷片,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门外,隐约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是沈州。他来“收尸”了。王显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知道,他现在唯一的生路,

竟然在我这个“礼物”手里。“你想怎么做?”他颤声问。我手里的瓷片划破皮肤,

鲜血顺着锁骨流进那件薄纱里,红得刺眼。“大人,脱衣服吧。”我轻声说。

“我们得给沈郎,演一出好戏。”4.王显还在犹豫。门外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甚至能听到沈州假惺惺的焦急喊声。“尚书大人!下官有急事禀报!大人!”他喊得很大声。

生怕别人听不见。这是在给这出“捉奸”大戏造势呢。王显的脸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下,

求生欲战胜了那点可笑的尊严。他手忙脚乱地扒掉外袍,露出那一身肥腻的肉,然后指着我,

声音发抖:“你……你想干什么?”我没理他,抓起桌上的酒壶,猛地泼在自己身上。

酒液混合着那件薄纱,贴在身上,狼狈至极。然后我举起那块带血的瓷片,对着自己的大腿,

狠狠划了一道。剧痛。但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皮肉伤算什么?“叫。

”我冷冷地看着王显,“叫得惨一点,像是马上要死了一样。”王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扯着破锣嗓子嚎了一句:“啊——!救命——!”与此同时,我猛地扑过去,

将桌上的酒菜杯盘通通扫落在地。“乒铃乓啷”一阵巨响。“沈州!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尖叫着,声音凄厉,穿透了门窗。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沈州带着那个假冒的小厮,

还有几个看似是尚书府护卫、实则是他收买的打手,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大人!

大人您怎么了?!”沈州一脸焦急,眼神却在进门的瞬间,死死锁定了地上的“尸体”。

他以为王显死了。但他看到的,却是一副让他毕生难忘的画面。王显光着膀子缩在塌角,

瑟瑟发抖。而我,满身是血,手里握着“凶器”瓷片,披头散发地站在屋子中央,

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最关键的是。我没死。王显也没死。屋里的空气凝固了。

沈州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从期待、兴奋,瞬间变成了错愕、惊恐,

最后僵硬在一个扭曲的假笑上。“阿……阿宁?”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人,大人您没事吧?”王显虽然怕死,但能在官场混到尚书,

也不是吃素的。他看到沈州身后带着这么多人,哪里还不明白我说的是真的?

这王八蛋真是来“捉奸”要他命的!王显深吸一口气,绿豆眼里迸射出毒蛇般的光芒。

他没理沈州,而是看向我。他在等我开口。这是我和他的交易。我丢掉手里的瓷片,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沈州哭得梨花带雨。“夫君!你终于来了!

”“尚书大人……尚书大人他非要逼我喝那合欢酒!我不从,他就打我!夫君救我!

”我一边哭,一边爬向沈州,满手的血蹭在他那件崭新的官袍上。沈州僵住了。剧本不对啊。

不应该是王显马上风死了,我衣衫不整地昏在一边吗?“胡说八道!”王显突然暴起,

指着沈州怒骂,“沈州!你个狗东西!分明是你送这**来行刺本官!”“来人!给我拿下!

”局势瞬间逆转。**5.**沈州身后那几个打手愣住了。他们是沈州花钱雇的,

原计划是进来控制局面,处理“尸体”。现在“尸体”正在发号施令。这里毕竟是尚书府。

王显这一嗓子,把外院真正的护卫惊动了。原本死寂的院子,瞬间火把通明。沈州慌了。

他那张原本儒雅俊俏的脸,此刻白得像纸。他眼珠子乱转,最后把心一横,

指着我大喝:“苏宁!你个疯妇!我好心带你来给夫人请安,你竟然勾引尚书大人,

还敢行刺?!”“大人!这毒妇失心疯了!下官这就大义灭亲,杀了她给大人压惊!”说完,

他竟然抽出旁边护卫的刀,对着我就砍了下来!他想杀人灭口!只要我死了,就死无对证。

他可以说是我勾引不成恼羞成怒。刀锋带着寒光,直逼我的面门。我没躲。

我只是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意,

只有无尽的狠毒和恐慌。“当!”一声脆响。一只茶杯飞过来,精准地砸在沈州的手腕上。

刀偏了三寸,砍在我身侧的地毯上,入木三分。王显出手了。他虽然老迈,但为了活命,

爆发力惊人。“大义灭亲?我看你是想杀人灭口吧!”王显冷笑一声,

此时大批真正的尚书府护卫已经涌入屋内,将沈州团团围住。“沈大人,

这‘透骨红’的味道,老夫可是闻得清清楚楚。”王显指着地上的药渣,

“这可是宫里的禁药,除了你那个在太医院当差的表舅,谁能弄得到?”沈州腿一软,

瘫坐在地。完了。证据确凿。我缩在角落里,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要把我送人的丈夫,

此刻像条落水狗一样被人按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王显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州,然后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沈夫人,受惊了。

”他语气变得客气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因为他知道,

我手里捏着他的把柄——他接受下属献妻的丑闻。如果我鱼死网破,他也得脱层皮。

但我不会。我要的,不是同归于尽。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珠,眼神却清明无比。“大人,

夫君只是一时糊涂。”我开口了,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沈州猛地抬头看我,

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王显也皱起了眉。“大人,夫君是有才学的。他这次虽然犯了错,

但……毕竟没有酿成大祸。”我慢慢站起来,走到沈州面前。他看着我,

嘴唇颤抖:“阿宁……阿宁救我……我是被鬼迷了心窍……”我温柔地伸出手,

帮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就像过去三年,我无数次送他出门时那样。然后,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沈州,死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活着。

看着你最在乎的官位、名声、前程,一点点烂在泥里。”说完,我直起身,

转身对着王显盈盈一拜。“大人,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

大人的清誉也受损。”“不如……就当沈州是来献宝的。只不过这宝物不听话,伤了大人。

”“为了赔罪,沈州愿意将沈家祖宅的地契,还有……他那在太医院表舅的把柄,

都献给大人。”王显眼睛一亮。沈家祖宅不值钱,但太医院那个表舅,可是捞油水的好路子。

而且,留着沈州这条狗命,拿捏着这个把柄,沈州以后就是他手里最听话的狗。

“沈夫人……深明大义啊。”王显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沈州瘫在地上,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他不用死。但他这辈子,都毁了。他成了王显的傀儡,

而我,成了那个提线的人。但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一点。王显这种老狐狸,

怎么可能真的放过我?就在我以为暂时安全,准备离开时。王显突然开口了。

“沈夫人既然这么懂事,那就别回去了。”他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阴恻恻地笑了。

“刚才那场戏演得不错,但沈夫人身上的伤……还得治治。”“来人,

把沈夫人送去‘西苑’养伤。”听到“西苑”两个字,原本瘫在地上的沈州,身体猛地一抖,

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比刚才还要恐惧十倍的神色。那是真正的绝望。西苑。

那是尚书府的禁地。据说,进去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甚至,

连完整的尸首都没有。我心里咯噔一下。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不。这可能比虎穴更可怕。

因为我看到,王显身后的屏风后面,慢慢走出了一个人。一个穿着大红嫁衣,

却没有脚的……“人”。6.那确实不是鬼。那是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个人。

那女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脸上涂着极厚的粉,嘴唇却猩红得像刚刚饮过血。

她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裙摆下面空空荡荡。没有脚。膝盖以下,被齐齐截断,

伤口包着厚厚的纱布,隐约渗出黑血。“这是莹儿。”王显走到那女人身后,

像抚摸宠物一样摸着她的头顶,语气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她以前也是尚书府最得宠的姨娘。可惜啊,她太喜欢往外跑了。”“这脚长着不听话,

我就帮她收起来了。”我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原以为王显只是好色,没想到他是个变态。

莹儿抬起头,眼神空洞如死水,看见我时,眼珠子僵硬地转动了一下,突然咧嘴一笑。

“又来了一个……姐姐,你的腿真好看。”声音嘶哑,像两块骨头在摩擦。我胃里一阵痉挛,

差点吐出来。“带进去。”王显一挥手。两个粗壮的婆子架起我,直接往西苑深处拖。

我拼命挣扎,回头看向沈州。沈州还瘫在刚才那个房间的地上,他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但他连头都不敢抬。他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像只受惊的鸵鸟。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西苑就是个活地狱。这里不仅有莹儿,还有少了手的、瞎了眼的、哑了嗓子的女人。

她们像残次品一样,被随意丢弃在各个阴暗的角落里。婆子把我推进一间阴冷潮湿的偏房,

重重关上了门。“进去好好反省!等夫人来了,有你好受的!”夫人?王显的正妻?

我缩在发霉的草席上,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大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痛,让我保持清醒。

我必须活着。为了活着,我可以变成厉鬼,可以变成修罗。深夜,门突然开了。

那个叫莹儿的女人,竟然自己摇着轮椅进来了。她手里捧着一碗馊了的饭,停在我面前。

“吃吧。”她看着我,眼神里竟然有一丝诡异的清明。“吃了才有力气。

不然等那个老妖婆来了,你连叫都叫不出来。”我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莹儿笑了,凄惨无比。“帮?我是在帮我自己。”她凑近我,压低声音,

那张涂满脂粉的脸在月光下像个纸扎人。“我知道你想报仇。我也想。”“但我没手没脚了,

我做不到。”“但你可以。”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根生锈的铁钉,塞进我手里。“藏好。

这是这院子里,唯一能杀人的东西。”7.第二天一早,我就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夫人”。

尚书夫人,陆氏。一个穿着念佛诵经的素衣,手里捻着佛珠,面目慈悲,

眼神却比蛇蝎还毒的老妇人。她不是来救人的,她是来“加工”的。王显负责搜罗猎物,

陆氏负责把猎物**成听话的玩物。这两口子,简直是绝配。“这就是沈大人送来的?

”陆氏坐在太师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旁边站着的,竟然是沈州。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低眉顺眼地站在陆氏身旁,手里还端着茶盘。看来,为了抱紧尚书府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