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嘉，一个在大学里靠奖学金过活的贫困生。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毕业，
可校花乔珊珊却总喜欢拉着我，上演她善良美丽的戏码。班级聚会，她带头起哄，
要我这个“贫困生”请客，美其名曰“融入集体”。学校评选助学金，她声泪俱下地演讲，
说有个同学比我更需要这笔钱，逼我当众放弃。甚至，
她组织了一场全校范围的“爱心捐款”，而我，就是那个被捐助的对象。她站在台上，
用最温柔的声音，行使着最残忍的道德绑架。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感激涕零，或者羞愧地逃走。
他们不知道。这个他们眼里的可怜虫，拥有随时让这所大学从地图上消失的能力。而我，
只是在等一个让她身败名裂，永不翻身的最好时机。01我那个爱演戏的校花室友“温嘉，
今天班级聚餐，你也一起去吧。”乔珊珊站在我的床边，声音甜得像刚从蜜罐里捞出来。
她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香水味很高级。而我，正坐在书桌前，啃着五块钱一个的面包。
我们宿舍四个人。乔珊珊是校花，是公主，是所有男生的梦。另外两个是她的跟班。
我是她们眼中的异类，那个需要被“普度”的贫困生。我头也没抬。“不去了，
晚上图书馆有**。”“别这样嘛，”乔珊珊拉开我的椅子，半蹲在我面前，
仰着那张精致的脸，“我知道你缺钱，这次聚餐是高昂请客，不用你花钱的。
就当是出来散散心，老是这么独来独往，会被大家孤立的。”这话听起来真贴心。
翻译过来就是：我乔珊珊发善心带你这个穷鬼见世面，你别不识抬举。高昂，
乔珊珊最忠实的追求者。一个脑子里除了肌肉和乔珊珊，什么都装不下的单细胞生物。
我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喝了口水。“谢谢，我真的有事。
”乔珊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被完美的笑容掩盖。“那好吧，真可惜。你放心，
我们玩得开心了，会给你打包好吃的带回来的。”她站起身，像个慷慨的女王。
“记得别太累了，女孩子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她带着两个跟班走了。
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昂贵的香水味。我没去图书馆。
我只是不想去那个所谓的聚会。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意。上一次，
她们也是这样“好心”地叫我。结果在KTV里，乔珊珊举着话筒，
笑着对所有人说：“我们温嘉唱歌可好听了，就是平时太害羞。今天让她给我们唱个通宵，
就当是感谢高昂同学请客了，好不好？”所有人都在起哄。我放下手里的免费果盘，
直接走了。第二天，我“不合群”、“耍大牌”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专业。
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温**，
您吩咐的关于城南那块地的收购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了，对方希望和您亲自谈一次。
】我回了两个字。【没空。】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
拿起了书桌上的《高等数学》。比起跟一群几十亿项目都懒得看一眼的人开会，
还是眼前的习题更有趣一点。晚上十点，乔珊珊她们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烤肉味。
乔珊珊果然给我带了“好吃的”。一个油腻腻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串别人吃剩下的烤串，
还有半瓶可乐。她把袋子往我桌上一放，带着几分醉意。“温嘉，你看，我们没骗你吧。
高昂特地给你留的，热乎着呢。”旁边的跟班也跟着笑。“是啊，珊珊对你多好啊，
自己都舍不得吃呢。”我看着那袋垃圾，没说话。乔珊珊见我没反应，有点不高兴了。
她大概是觉得，我应该立刻感激涕零地站起来，对着她九十度鞠躬，
然后含着泪把那些油腻的骨头啃干净。“你怎么不说话啊？”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是不是嫌弃啊？你知道这一顿多少钱吗？够你做好几天的**了！”我合上书，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她。我的眼神很平静，没有任何情绪。但乔蒙蒙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我没嫌弃。
”我说，“我只是在想，高昂的手劲是不是太大了点。”乔珊珊一愣：“什么意思？
”我伸手指了指她手腕上那块若隐若现的淤青。“聚餐的时候，他又抓着你不放了？
”乔珊珊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腕。“你……你胡说什么！
”“上周在食堂门口，他抓着你，让你别跟金融系的那个男生走太近。上上周在体育馆，
他因为你没给他送水，把你的水杯捏碎了。”我陈述着事实，语气平淡得像在背课文。
“每次他发脾气，你都用最好的遮瑕膏盖住这些痕迹，然后继续在他面前扮演你的完美女神。
”宿舍里的空气凝固了。两个跟班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你……”乔珊珊的嘴唇在抖，
“你偷窥我？”“不。”我摇摇头，“是你们动静太大了，而且你用的那款遮瑕膏，
遮盖力不太行。”我顿了顿，补充道。“下次可以试试家的那款，持久力更好。
”乔珊珊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青。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她眼里的土包子，
竟然能一眼认出她用的化妆品。“温嘉！”她终于爆发了，声音尖锐，“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一个穷鬼，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她一把抓起桌上的那袋烤串，狠狠地朝我砸过来。
“给你吃的，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侧身躲开了。装着油水的袋子砸在墙上，
发出“啪”的一声。油渍和辣椒面溅得到处都是。我站起身，没看她，也没看那片狼藉。
我只是拿起我的手机和水杯。“今晚我不回来了。”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
是乔珊珊气急败坏的咒骂。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乔珊珊的表演欲，
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的。而我，恰好是她最需要，也最痛恨的那个观众。
02一场精心设计的“慈善”第二天我回到宿舍，墙上的油渍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乔珊珊她们三个都不在。我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温嘉，昨天是我喝多了，对不起。
——珊珊】字迹很漂亮，像她的人一样。但我知道，这纸条底下藏着什么。果然，
下午的专业课上，辅导员宣布了一件事。学校新一年的国家励志奖学金评选开始了。
我们专业有两个名额。辅导员念出了候选人名单。第一个是我。我的成绩常年霸占专业第一。
第二个是另一个班的男生，听说家里条件也很困难。辅导员说，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
需要候选人上台进行一个三分钟的演讲，说说自己为什么需要这笔奖学金，
然后由班级同学进行不记名投票。我没什么好说的。需要就是需要，
我的成绩单和贫困证明就是最好的演讲。我正准备上台，乔珊珊突然站了起来。“老师，
我能说几句吗？”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辅导员愣了一下，
点了点头。乔珊珊走到讲台上，脸上带着那种圣母一样的悲悯表情。“我知道，
温嘉同学一直很努力，她的成绩我们有目共睹。这笔奖学金，她当之无愧。
”她先是夸了我一句。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她的眼圈红了，“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
我们隔壁班的李浩同学，他的父亲上个月被查出了尿毒症，家里为了给他治病，
已经把房子都卖了。李浩同学每天除了上课，要去打三份工，
晚上就睡在学校的桥洞底下……”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同学们，
奖学金对温嘉来说，是改善生活。但对李浩同学来说，那是救命的钱啊！”她转过身，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温嘉，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我求求你，
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个机会让给李浩同学？我……我愿意把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都给你，
作为补偿！”说完，她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她这番“感人肺腑”的演讲镇住了。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审视，
有压力。高昂第一个站起来鼓掌。“珊珊说得太对了！这才是我们当代大学生该有的样子！
温嘉，你就发发善心吧！”“是啊是啊，温嘉，钱以后还可以再赚，但人命关天啊！
”“校花就是人美心善！”舆论瞬间一边倒。在他们眼里，乔珊珊是善良的天使。而我，
如果拒绝，就是自私、冷血的恶魔。一场完美的道德绑架。辅导员也面露难色地看着我。
“温嘉同学，你看……”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地走上讲台。我没有看乔珊珊，
也没有看台下的同学。我拿起麦克风，声音清晰，没有一丝波澜。“首先，
我很同情李浩同学的遭遇。”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其次，
我想问乔珊珊同学几个问题。”乔珊珊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无辜模样。“第一，你说李浩同学的父亲得了尿毒症，请问，
你有医院的诊断证明吗？”乔珊珊愣住了。“我……我是听别人说的……”“第二，
你说他家卖了房子，请问，你有房产交易记录或者相关的证明文件吗？
”乔珊珊的脸色开始发白。“我……我没有，但这都是真的！”“第三，
你说他晚上睡在桥洞，请问，是哪个桥洞？我们学校附近的桥洞我都去过，
捡塑料瓶的时候没见过他。”我的话一出口，台下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
乔珊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继续说。“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国家励志奖学金，
评选的标准是‘品学兼优、家庭困难’。我的成绩是全系第一，
我的贫困证明盖着我家乡民政局的公章。请问，乔珊珊同学，你以‘听说的’消息为依据，
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煽动同学对我进行道德绑架，甚至试图干预学校的公正评选。
你的动机是什么？”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乔珊珊的心上。
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至于你说的，要把你的生活费给我。”我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大概五千块？
够买你昨天穿的那条裙子的一个衣角吗？”台下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乔珊珊和我之间来回移动。乔珊珊那条裙子，有人认出来，
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当季新款，价格五位数。“你！你血口喷人！”乔珊珊终于反应过来，
指着我尖叫。“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清楚。”我放下麦克风，看着辅导员。“老师，
我的演讲结束了。我相信学校的规定，也相信在座大部分同学的判断力。现在，
可以开始投票了吗？”辅导员呆呆地点了点头。那场投票，我毫无悬念地拿到了最高票。
乔珊珊哭着跑出了教室。高昂追了出去，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回到座位，
拿出了我的《高等数学》。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但我知道，
乔珊珊不会善罢甘休。她精心设计的舞台被我当众拆毁。以她的性格，下一次，
只会变本加厉。03一杯加了料的奶茶奖学金的事情之后，乔珊珊消停了两天。她见了我，
眼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宿舍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另外两个跟班也开始明目张胆地排挤我。
我的水壶里，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烟头。我的书，会被人故意泼上墨水。我没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换了带锁的水壶。把重要的书都锁进了柜子里。然后，
在宿舍里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我的书桌。我知道，这些小打小闹只是开胃菜。
周五下午，我正在图书馆看书，收到了高昂的短信。【温嘉，出来一下，在图书馆门口等你。
】语气很不客气。我合上书，走了出去。高昂抱着胳膊，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看到我，
他站直了身体，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哟，我们的奖学金得主来了。”我没理他的嘲讽。
“什么事？”“珊珊下周生日，我们准备在学校外面的KTV给她办个生日派对。
她点名让你去。”他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我。“放心，不用你出钱。不过，
你得去给大家端茶倒水，当服务员。就当是……锻炼一下社会实践能力了。
”他身后的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我没空。”我直接拒绝。“没空？”高昂的脸沉了下来，
“温嘉，我劝你别不识好歹。珊珊不计前嫌请你，是给你面子。你别忘了，你得罪了珊珊，
以后在学校里还想不想混了？”这是**裸的威胁。“不想。”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混不混，不是你说了算。”高昂的拳头捏紧了。“行，你有种。”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今天敢不去，我保证你以后在宿舍里连一秒钟都待不下去。”说完，他转身就走。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回了图书馆。比起跟这群人浪费时间，
我宁愿去宿舍里跟他们斗。晚上回到宿舍，气氛果然不对。乔珊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正在化妆。看到我，她冷笑了一声。“哟，还敢回来啊？”另外两个跟班把我围了起来。
“温嘉，你太不是东西了！珊珊好心好意请你，你居然敢放她鸽子！”“你这种人，
就活该一辈子当个穷鬼！”我没理她们，径直走到我的座位。然后，我愣住了。
我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碎了。像是被人用重物砸过。
里面存着我这半个学期的所有课程论文和资料。乔珊珊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
欣赏着我的表情。“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要不要我借钱给你修啊？不过看你这样子，也还不起吧。”我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她。
我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我眼里的温度，大概能让南极再结一层冰。“是你干的？
”“是我又怎么样？”乔珊珊破罐子破摔，“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清高的样子！一个穷鬼，
装什么装！我告诉你温嘉，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有我乔珊珊在一天，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没说话。我只是拿出了我的手机，当着她们的面，按下了110。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们学校有学生故意损毁他人财物，价值超过五千元，
已经构成犯罪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宿舍里，清晰得可怕。乔珊珊三个人都傻了。
她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会直接报警。在她们的认知里，我这种“贫困生”，
遇到事情只会忍气吞声。“你……你疯了！”乔珊珊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乔珊珊，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故意毁坏公私财物，
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我的这台电脑，
购买价格是一万八。你确定要为了出一口气，
在自己的档案里留下一笔永远都洗不掉的污点吗？”我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乔珊珊的头顶浇了下来。她僵在了原地。脸色煞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她开始慌了。“是不是不小心，
宿舍门口的监控会告诉警察同志。”我淡淡地说。“哦，对了，我自己的座位这里，
好像也装了一个。”这话一出，另外两个跟班的腿都软了。她们刚才可是帮凶。“温嘉，不，
嘉嘉，我们错了，你别报警！”“我们赔给你，我们马上凑钱赔给你一台新的！
”她们冲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就差给我跪下了。乔珊珊也终于放下了她那可怜的骄傲。
“温嘉，对不起……我赔给你……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求求你，把电话挂了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看着她们三个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原来，
所谓的校花，所谓的公主，在法律面前，也和普通人一样脆弱不堪。我挂了电话。
不是因为我心软。而是因为，我知道，让警察来处理，太便宜她们了。档案里的污点，
哪有让她们活在恐惧里来得有趣呢？“电脑，一万八。精神损失费，五万。
”我报出一个数字。“明天早上八点前，把钱转到我支付宝。少一分，
我就把今天晚上的录音和视频，发到校园论坛，顺便再给警察同志送一份。”我说完，
拿起我的书包。“今晚，这间宿舍，我要一个人睡。”她们三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关上门，反锁。把那个被砸坏的笔记本，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从床底下，
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的。我早就料到了。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蠢货，
喜欢用挑战别人底线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而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让这些蠢货，
为她们的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4生日会上的“惊喜”第二天早上，
我的支付宝准时收到了六万八千块钱。乔珊珊她们三个，一夜没回来。我乐得清静。
但事情还没完。电脑被砸的第二天，校园论坛上就出现了一个帖子。【惊爆！
某特困生为拿奖学金，敲诈勒索室友近七万元！】帖子里没有指名道姓，
但所有的描述都指向我。说我心机深沉，伪造贫困，故意弄坏自己的电脑，
然后栽赃给善良美丽的室友，逼着人家赔钱。写得绘声绘色，好像作者亲眼在旁边看着一样。
下面附了一张转账截图。金额，六万八。不用想，也是乔珊珊的手笔。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想用舆论把我压垮。高昂和他的兄弟们在帖子下面疯狂带节奏。很快，
我就成了全校闻名的“敲诈女”。走在路上，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不在乎。
嘴长在别人身上。有那个时间去跟他们对骂，我还不如多做两道题。周六，是乔珊珊的生日。
听说高昂包下了学校附近最豪华的KTV包厢，请了半个系的同学去给她庆生。
我的手机收到了几十条骚扰短信，都是骂我不要脸，诅咒我出门被车撞的。
大概是乔珊珊的拥护者们。晚上七点，我正在食堂吃饭。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辅导员。
“温嘉，你现在在哪里？赶紧来‘金碧辉煌’KTV一趟，乔珊珊出事了！
”辅导员的声音很焦急。我眉头一皱。乔珊珊能出什么事？但我还是放下了筷子。“老师，
你别急，我马上过去。”我赶到KTV的时候，包厢门口围满了人。我挤进去，
看到乔珊珊躺在地上，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表情很痛苦。高昂和几个男生围在她身边，
手足无措。“珊珊，你怎么样啊！”“快叫救护车啊！”我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果盘，
蛋糕，还有几瓶开了封的洋酒。我走过去，拿起其中一瓶酒，闻了闻。然后，
我看到了乔珊珊偷偷对我使的眼色。那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怨毒。我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给我设的一个局。一场栽赃陷害的好戏。我放下酒瓶，走到乔珊珊身边。“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好痛……”乔珊珊的声音很虚弱，
“我……我喝了那杯你送来的奶茶……”她话音刚落，
高昂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温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奶茶里下毒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珊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我送来的奶茶？
”我有点想笑，“我今天一天都在学校，什么时候送奶茶来了？”“还敢狡辩！
”另一个跟班指着门口的一个外卖袋，“这就是你叫的外卖！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和电话！
你就是嫉妒珊珊，想要害死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个奶茶店的袋子，
上面贴着一张外卖单。收件人：温嘉。电话，也是我的。真是煞费苦心啊。“先叫救护车。
”我对辅导员说。然后，我看着高昂。“放手。”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冷。
高昂被我看得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第一，我没有点过这杯奶茶。想查下单记录，
随时可以。”“第二，你说我下毒，证据呢？是农药还是老鼠药？既然怀疑有毒，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保留证物，反而在这里大吼大叫，耽误抢救时间？”“第三，
乔珊珊同学现在腹痛难忍，你们作为她的朋友，不是应该立刻把她送到医院吗？还是说，
你们觉得，栽赃我，比她的性命更重要？”我一连串的问题，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辅导员反应过来，赶紧招呼人。“别愣着了！快！
送乔珊珊去医院！”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乔珊珊抬了出去。临走前，
用虚弱的声音喊着：“我的肚子……好痛……温嘉……你好狠的心……”演技真是炉火纯青。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辅导员，还有一地狼藉。辅导员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温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师，我也想知道。”我拿起那个外卖袋，仔细看了看。然后，
我笑了。“老师，我想，我们不用去医院了。”我说。“我们直接去警察局吧。
”辅导员一脸震惊。“去警察局干什么？”“报案。”我把那张外卖单撕下来，递给他。
“这家奶茶店，我知道。他们的老板，因为长期在奶茶里添加国家明令禁止的化学品，
上个星期，刚被抓了。”“而他添加的那种东西，有一个很显著的副作用。”我顿了顿，
看着辅导员惊恐的眼睛。“过量服用，会导致急性肠胃炎，症状和食物中毒一模一样。
”05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警察来得很快。KTV的经理也来了，吓得脸色惨白。
包厢被封锁，所有东西都成了证物。我和辅导员，还有高昂几个人，都被带回局里做笔录。
医院那边也传来消息。乔珊珊确实是急性肠胃炎，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
但因为牵扯到“投毒”案件，她也被警察控制了起来，得等输完液再做笔录。审讯室里，
警察问我：“那杯奶茶，真的是你点的吗？”“不是。”我摇摇头，“我的手机可以证明，
我没有任何下单记录。而且，那张外卖单上的电话虽然是我的，但名字写的是‘温嘉’。
我自己的外卖软件，用的都是化名，这是为了保护个人隐私。”警察点了点头，
在本子上记着什么。“那你认为，是谁冒用你的名义，点了这杯有问题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