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因为加班肚子饿吃了块饼干，我被经理罚了八十万！
她指着我的鼻子火冒三丈：“江辰，别以为你谈下订单了不起！”“公司是工作的，
要吃东西回去吃！”“公司明文规定，不准吃零食！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这个合同八十万提成取消！”我看着她，只是淡淡道：“随便。”索性开始摆烂，这下，
她坐不住了。第1章八十万的饼干晚上九点半，写字楼的中央空调已经停了，
整个销售部只有我这一格亮着灯。空气闷得像一堵墙。
我刚把“盛华集团”的合同最终版发到法务邮箱，又给客户方代表发了条确认信息。
手机屏幕的光照在脸上，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半条命都送进了这份合同里。
胃里一阵灼烧般的饥饿感涌上来。我拉开抽屉，从最里面摸出一包苏打饼干。
这是上周为了预防低血糖买的，一直没动过。“咔嚓。”饼干很脆，在寂静的办公室里，
这声音格外清晰。我刚把第二块饼干塞进嘴里，一道尖利的声音就从背后刺了过来。“江辰！
”我回过头，看见了我的经理，刘莉。她穿着一身紧绷的职业套裙，双手抱在胸前，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咄咄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我的神经上。“你在吃什么？
”她走到我桌前，目光跟探照灯一样，落在我手里的饼干包装袋上。我咽下嘴里的饼干碎，
把包装袋放到桌上：“饿了，垫一下。”她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饿了？”她声调陡然拔高，“公司是工作的地方，不是饭店！要吃东西回家吃去！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连续半个月的无休加班，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我实在没力气跟她争辩。我的沉默显然**了她。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
指着我的鼻子，火冒三丈：“江辰，别以为你谈下盛华这个订单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
在我的部门，就要守我的规矩！”她拿起桌上那本人事手册，用力拍在我的显示器上，
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公司明文规定，办公区域禁止吃零食！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周围格子间零星几个还在加班的同事，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同情、好奇，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刘莉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她把下巴抬得更高了。“为了严肃纪律，杀一儆百，你这个月盛华项目的八十万提成，
全部取消！”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连那些看热闹的同事都倒吸一口冷气。八十万。那是我用半个月的命换来的。为了这个单子，
我陪着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顶着高烧改了三十多版方案。现在，
因为一块不到五毛钱的饼干，全没了。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着看我的反应。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暴怒，会争辩，会据理力争。刘莉也是这么想的。
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她就喜欢看我这种有能力的刺头被她踩在脚下的样子。**在椅背上，
胃里那股灼烧感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
说了两个字。“随便。”刘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拿起桌上剩下的半包饼干，当着她的面，
慢条斯理地拆开，又拿出一块，放进嘴里。“咔嚓。”声音清脆。
她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第2章摆烂的艺术第二天，
我准时八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打卡。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刘莉就站在打卡机旁边，
大概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能喷出火来。我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开机，登录微信和**，然后打开一个网页，开始看小说。整个上午，
我就干了三件事：看小说，给我的多肉浇水，以及准时去茶水间接了三杯水。
刘莉在我周围转了八圈，高跟鞋的声音跟催命符一样。她终于忍不住了。“江辰，
市场部那边要一份竞品分析报告，你下午做一下。”她把一份文件摔在我桌上。
我把视线从小说页面上移开，抬头看着她，一脸真诚。“刘经理，
这个月我的主要KPI是盛华的项目，为了那个项目，我连我奶奶的八十大寿都错过了。
”“现在项目结束了，提成也没了，我工作的核心动力已经被您亲自抽走了。
”“我现在处于贤者时间，脑子是空的，做不了报告这么高难度的工作。要不您另请高明？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同事听得一清二楚。
几声压抑的噗嗤声从不同的角落传来。刘莉的脸涨成了紫色。
她大概从没见过这么刺儿的回应。她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江辰，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你想被辞退吗？”我点点头，拿起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放到桌上。“刘经理，
根据劳动法第三十九条，员工严重违反用人单位的规章制度，单位可以解除劳动合同。
请问我上午是迟到了还是早退了？或者是我有哪个工作指令没有执行？”我顿了顿，
继续说：“哦，您刚才布置的竞品分析报告，这个不属于我的岗位职责范围。
我的岗位是销售，不是市场分析。您这是违规指令。”“至于吃饼干，确实违反了公司规定。
但按照人事手册，应处以一百元罚款。您直接取消我八十万的提成，
这属于违法克扣劳动报酬。真要走法律程序，我们算算谁先完蛋。”我条理清晰地说完，
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继续看我的小说。刘莉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着我桌上的手机，又看看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我说的都对。她想拿捏我，
却发现我变成了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她不能因为我“态度不好”就开除我。
尤其是在我刚刚签下公司年度最大订单的节骨眼上。真把我逼急了，我去劳动仲裁，
她这个经理也别想干了。最后，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
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办公室。“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甩上了。我旁边的同事小张，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悄悄给我发了条微信。“辰哥，你牛逼！简直是我的职场偶像！
”我笑了笑，回他：“别学我，哥这是有底气。”我的底气，刘莉很快就会知道。
第3-4章第一波冲击我“摆烂”的第三天，问题来了。盛华集团那边打来电话，
说合同里有几个技术参数的对接细节需要马上确认，他们那边的项目组等着这个开工。
电话是刘莉的助理接的，她捂着话筒，一脸为难地跑到刘莉办公室。很快，刘莉就出来了。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语气生硬。“盛-华那边找，你处理一下。
”我眼皮都没抬，继续盯着我的小说页面。“刘经理，不好意思。盛华这个项目，
我已经不负责了。”“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合同是你签的，客户是你谈的，
你不负责谁负责？”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刘经理，您忘了？
这个项目的提成您已经取消了。按照公司的规矩，没有提成的项目，就不计入我的业绩。
既然不计入业绩，我为什么还要负责后续工作？我这是在帮公司节省人力成本。
”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刘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江辰！你不要太过分！
这是公司的项目，你拿着公司的工资，就有义务处理！”她开始给我扣帽子。
“我是拿着公司的工资，所以我每天按时上下班，没有摸鱼。但是，超额的工作，
尤其是这种需要大量专业知识和精力去跟进的大项目，是需要有对应的激励的。
现在激励没了，我的工作热情和专业能力，也跟着一起没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现在是空的。一想到盛华，我就心痛。一心痛，
就想不起来任何关于项目的细节。”“你！”刘莉气得浑身发抖。
她大概是觉得在我这里讨不到好，于是心生一计，扭头对部门另一个销售骨干说：“小王，
你来！你来跟进盛华！做好了，我给你记一功！”小王一脸的受宠若惊，
又有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小王硬着头皮接下了。他拿着资料，
给盛华那边回了电话。我戴上耳机，听着音乐，继续看小说。不到十分钟，
小王就哭丧着脸过来了，身后跟着脸色黑如锅底的刘莉。
“刘……刘经理……辰哥……”小王快哭了，“盛华的陈总监说，
他们合同里的那些技术参数，都是跟辰哥一点点敲定的，里面有很多非标的定制化需求。
我……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陈总监说，如果今天之内得不到专业答复，
他们就要重新评估我们的履约能力了。”“重新评估履约能力”，这是非常严重的警告。
说白了，就是人家要翻脸了。刘莉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终于开始慌了。
盛华这个项目，是她今年最重要的业绩，是她向总部邀功的资本。如果项目黄了，别说升职，
她这个经理的位置都坐不稳。她再次走到我面前，这一次，姿态放低了很多。“江辰，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看，现在项目出了点小问题，只有你能解决。
这样，你先把这个事情处理好，之前吃饼干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既往不咎。怎么样？
”她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我从小说里抬起头，看着她，像是看一个不认识的人。然后，
我笑了。“刘经理，您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既往不咎？我的八十万提成呢？您吃了吗？
”“那个项目，提成已经取消了。所以，它跟我没关系了。您是经理，您能力强，您处理吧。
”说完，我重新戴上耳机，把音乐声调到最大。我的世界清净了。只留下刘莉一个人，
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像一尊快要裂开的石膏像。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第5章危机升级下午三点，刘莉的办公室电话响个不停。每一次**，都像是一记重锤，
敲在她的心上。我虽然戴着耳机，但眼角的余光能看到，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终于，一个电话让她彻底崩溃了。是盛华集团的项目总监，陈总，亲自打来的。
这次刘莉开了免提，大概是想让我也听到，给我施加压力。陈总监的声音很冷，
没有一丝客套。“刘经理，我再确认一遍，江辰先生是不是已经离职了？
”刘莉连忙说：“没有没有，陈总，江辰在我们公司好好的。他……他只是最近有点情绪。
”“情绪？”陈总监冷笑一声，“我不管他有什么情绪。我只知道，
我们盛华之所以选择跟你们合作，百分之九十的原因，
是基于对江辰专业能力和责任心的信任。我们整个项目组，只认他这一个接口人。”“现在，
我们连最基本的技术对接都无法进行。刘经理，
我很怀疑你们公司的内部管理是不是出了严重的问题。”“我给你一个最后通牒，
24小时之内，我必须看到江辰本人，带着完整的解决方案，出现在我们公司。否则，
我们将单方面启动合同里的违约条款，并且会向你们总部发去正式的投诉函，
投诉你们业务欺诈！”“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莉握着话筒，手在抖，嘴唇也在抖。“业务欺诈”，这四个字，足以毁掉她整个职业生涯。
盛华集团不是普通的小公司，那是行业里的巨头。能搭上他们，是公司今年的头等大事。
现在，这根线马上就要断了。刘莉失魂落魄地走出办公室，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混杂着愤怒、恐惧，还有一丝……哀求？“江辰，算我求你，行不行？你现在就去盛华，
把事情解决了。提成……提成我给你恢复！我恢复还不行吗！”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周围的同事都屏住了呼吸。我慢慢地摘下耳机，看着她。“恢复？刘经理，您说得真轻松。
您知道吗，我女朋友因为我拿不到这笔提成，没钱付我们新房的首付，已经跟我提分手了。
”我面无表情地胡扯。其实我根本没女朋友。但看着刘莉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我觉得很有趣。“这……这……”她语无伦次，“江辰，你……你不能因为私事影响工作啊！
房子……房子以后还可以买……”“是啊，”我点点头，“工作以后也可以再找。但是，
人不能没有尊严。”“你为了立威，当着全部门的面，因为一块饼干，就罚掉我八十万。
现在出了事，你让我去给你擦**？刘经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不是能耐吗？
你不是部门经理吗？你去解决啊。”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到点了，下班。”说完，
我拿起我的包，在全办公室震惊的目光中，第一个打卡下班。走出写字楼大门，
外面的空气前所未有的清新。我知道，刘莉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公司的大老板，
那个常年在外地开疆拓土的张总，也快回来了。第6章狗急跳墙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
就感觉气氛不对。刘莉破天荒地没有堵在打卡机那儿，而是站在部门正中央。她眼圈发黑，
像是**一夜没睡，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看到我进来，她立刻拍了拍手，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大家停一下手里的工作，我宣布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