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我用铜臭砸碎了百年豪门精选章节

小说:联姻后,我用铜臭砸碎了百年豪门 作者:紫龙007 更新时间:2025-12-17

我叫喻筝,一个浑身沾满铜臭的科技新贵之女。为了我爸嘴里的“强强联合”,

我嫁进了那个号称有百年传承的江家,

嫁给了他们家那个据说走几步路就要喘三喘的病秧子继承人,江屿。

他们以为娶回来的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钱袋子,一个用来输血的工具。

他们用“贵族”的礼仪审视我,用“传承”的规矩束缚我,在我耳边念叨着血统的高贵。

直到江家三叔江季鸿在他父亲的寿宴上,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说:“商贾出身,

难登大雅之堂。”那一刻,我没生气,反而笑了。因为我看到,

他们引以为傲的“大雅之堂”,地基已经被蛀空了。而我,

恰好是那个最懂怎么拆掉危楼的人。他们讲血统,我讲数据。他们讲祖宗,我讲财报。

用他们最看不起的“铜臭”,买下他们最珍视的“荣耀”,再当着他们的面,把它摔个粉碎。

这听起来,才是一笔最划算的买卖。1.棺材味的下午茶江家的老宅,

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味儿。不是香,也不是臭,是一种陈旧木头混着灰尘的味道,

像一口放了几百年的空棺材。我坐在这口“棺材”的正厅里,手里端着一碗茶。茶是好茶,

据说采自几百年的老茶树,一年就产那么几两,专门供着江家。但我喝着,

总觉得那股棺材味儿顺着茶水往喉咙里钻。“阿筝,尝尝这个,新到的点心。

”坐在我对面的婆婆,江夫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她保养得很好,五十多岁的人,

看着像四十出头。但那双眼睛,没什么温度。她看我,像是在看一件刚买回来的古董。

价格昂贵,需要小心摆放,但终究是个物件。我捏起一块荷花酥,也对她笑笑。“妈,

费心了。”嫁进江家三个月,我的演技日益精进。每天的主要工作,

就是扮演一个温顺、懂事、配得上江家门楣的儿媳妇。哦,差点忘了,

还得照顾我那个“体弱多病”的丈夫,江屿。整个江家,乃至外界所有人,

都觉得我们这场婚姻是一场交易。我爸,喻德海,靠着互联网和人工智能发家,

是他们口中的“科技新贵”。而江家,是靠着航运和实业起家的百年望族,

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老钱”。新贵需要底蕴,老钱需要资金。于是,

我嫁给了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江屿。我爸给了江家一大笔注资,

帮他们填平了海外航运亏损的大窟窿。江家给了我一个“江太太”的身份,

让我爸在那些老派富豪的圈子里,脸上有了光。一桩完美的买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包括江家的绝大部分人。他们看我的眼神里,总是混杂着两种东西:对喻家财富的贪婪,

和对我“商贾出身”的鄙夷。“阿筝啊,”江夫人放下茶杯,声音不轻不重,

“过两天就是老爷子的八十寿宴,家里要来很多客人。你到时候……就跟在阿屿身边,

少说话。”我点点头,嘴里嚼着荷花酥,甜得发腻。“我知道的,妈。”“不是不让你说话,

”她像是怕我误会,又补了一句,“主要是来的都是世交长辈,规矩多。你们年轻人,

怕是不懂这些。”我继续点头,微笑。心里想的却是,一群靠着祖宗遗产混吃等死的老头子,

规矩可不是多吗。规矩越多,越能显示出他们与众不同,越高人一等。

“三叔最近从国外回来了,也会参加寿宴。”江夫人状似无意地提起。我眼皮跳了一下。

江季鸿,江屿的三叔,江家最坚定的“血统论”拥护者。一个五十多岁,

一辈子没正经上过一天班,靠着家族信托基金过活,却总把“家族荣耀”挂在嘴边的老古董。

据说,他从一开始就极力反对这门婚事。看来,正戏要开场了。“知道了,妈。

”我咽下最后一口点心,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我会注意分寸的。”江夫人满意地点点头,

端起茶杯,不再看我。下午茶时间结束。我起身,准备回我和江屿的院子。经过走廊的时候,

听见两个佣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三先生这次回来,

就是为了老太爷寿宴上提分家的事。”“真的假的?那大少爷和……那位怎么办?”“那位?

一个暴发户的女儿罢了。三先生最看不上这种人了,有好戏看咯。”声音渐渐低下去。

我脚步没停,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有好戏看?我倒是也挺期待的。就怕他们这出老掉牙的戏,

唱腔不够响,身段不够硬,经不起我这个野路子观众,随便喝一声倒彩。

回到我们住的“闻澜院”,江屿正靠在窗边的躺椅上,盖着薄毯,

手里拿着一本翻旧了的线装书。阳光落在他脸上,

让他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一些。“回来了?”他听见脚步声,抬头看我,

声音有点虚。“嗯,”我走过去,给他搭了搭毯子,“今天感觉怎么样?”“老样子。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死不了。”我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橘子,

慢慢剥着。“妈刚才找我了,说老爷子的寿宴,三叔会回来。”江屿的眼神闪了一下,

随即恢复平静。“他总是这样,家里一有大事,就跳出来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是不是……很不喜欢我?”我把一瓣橘子递到他嘴边。江屿张嘴吃了,

含混不清地说:“他不是不喜欢你,他是嫉妒我们。”“嫉妒?”“他觉得爸偏心,

把继承权给了我这个病秧子。他觉得你爸有本事,能从一无所有到富可敌国。而他自己,

除了会投个好胎,什么都不会。”江屿的声音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一个废物,

嫉妒心总是特别强。”我看着他。外界都说江家大少爷是个废人,空有一副好皮囊,

内里早就被药掏空了。只有我知道,这副“病弱”的皮囊下,装着一个比谁都清醒的灵魂。

“寿宴上,他可能会为难我们。”我说。“嗯。”江屿看着我,眼睛里有种很亮的东西,

“你准备好了吗?”我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自己嘴里,酸得我眯了眯眼。

“我有什么好准备的?”我咧嘴一笑。“我只是个浑身铜臭的生意人。生意人最擅长的,

就是在别人的主场,把东西卖出个好价钱。”江屿也笑了,咳了两声。

“那祝你……开张大吉。”2.寿宴上的开胃菜江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场面铺得很大。

老宅的整个园子都亮起了灯,草坪上摆着铺了白桌布的长桌,

穿着旗袍的侍女端着香槟在人群里穿梭。来的都是客,衣香鬓影,言笑晏晏。

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说着恰到好处的客套话。我和江屿到场的时候,

宴会已经开始了。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装,衬得他脸色更白了。我挽着他的胳膊,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配合他的呼吸。“累不累?”我低声问他。“还行。”他朝我眨眨眼,

“有你在,省了不少力气。”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是他一个人,

这会儿估计已经被一群“关心”他身体的长辈围住了。而我这个“外人”在旁边,

他们总要顾及几分体面。我们走到主桌,江老爷子坐在最中间,

江夫人和江屿的父亲陪在两边。“爷爷。”江屿开口,声音不大。老爷子睁开眼,

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们一下,点了点头。“来了就好,坐吧。”从头到尾,他都没看我一眼。

我也不在意,扶着江嶼坐下,自己也跟着落座。这时,一个穿着暗红色唐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下巴微微扬着,

带着一股常年养尊处优的傲慢。不用猜,这就是江季鸿。“阿屿,身体好些了吗?”他开口,

声音倒是挺洪亮,中气十足。“劳三叔挂心,老样子。”江屿的回答不咸不淡。

江季鸿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的,挑剔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眼神。

“这位,就是喻家的**吧?”我站起身,朝他微微一笑。“三叔好,我叫喻筝。

”“喻**。”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他转向江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

江正宏,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一桌子人都听见。“大哥,不是我说你。我们江家,

立足申城上百年,靠的是什么?是家风,是门第。联姻这种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找一个……”他顿了顿,又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商贾之家的女儿,

浑身上下,除了钱,还有什么?这传出去,不怕外人笑话我们江家没落了,

要靠变卖子孙的婚事来周转吗?”话音一落,整个主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看戏的,有幸灾乐祸的。我公公江正宏的脸,

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季鸿!胡说什么!今天是爸的大寿!

”“我就是因为是爸的大壽才要说!”江季鸿梗着脖子,一脸“我为家族好”的忠义,

“江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因为一些……铜臭味,就坏了我们家百年的规矩!

”“铜臭味”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我看见我婆婆的脸色也变了,她捏着手里的杯子,

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江屿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很凉。他想站起来,

被我轻轻按了回去。我脸上还挂着笑,甚至比刚才更灿烂了一点。我迎着江季鸿的目光,

缓缓开口。“三叔。”我的声音很轻,但足够清晰。“您说得对。”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江季鸿自己,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继续微笑着说:“我们喻家,

就是商贾之家。我身上,也确实有您说的‘铜臭味’。这一点,我从不否认。”我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桌上神色各异的江家人。“我爸常说,商人逐利,天经地义。每一分钱,

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所以,嫁进江家之前,我也为自己算了一笔账。”我的目光,

最后落回江季鸿那张错愕的脸上。“我算了一下,我嫁给江屿,喻家拿出了多少真金白银,

帮江家填了多大的窟P窿。然后,我又算了一下,江家给了我什么。

”“给了我一个‘江太太’的名分,让我能坐在这里,

听您教训我什么是‘规矩’和‘脸面’。”“我觉得,这笔买卖,好像……有点亏啊。

”“你!”江季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没理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没关系,生意嘛,

有亏有赚。但有一点,我不是太明白,想请教一下三叔。”我往前倾了倾身子,

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您刚才说,江家的脸面,百年的规矩,

比什么都重要。我很好奇,这些脸面和规矩,现在到底值多少钱?”“或者说,未来三年,

它们能为江家的资产负债表,贡献哪怕一个百分点的增长吗?

”3.一份PPT格式的祝寿词江季鸿被我问住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像是开了个染坊。“你……你这是什么话!粗俗!不堪入耳!”他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家族的荣耀,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为什么不能?”我笑得更开心了,“三叔,

您身上的唐装,是顶级的苏绣吧?您手上的腕表,百达翡丽的**款吧?您在国外的庄园,

每年的维护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吧?”“这些,哪一样不是用钱堆出来的?

”“您享受着金钱带来的体面,却又鄙视金钱的来源。这……不就是我们生意人最常说的,

既要当什么,又要立什么吗?”“放肆!”这次拍桌子的是江老爷子。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这就是你们喻家的家教吗?

在长辈的寿宴上,如此顶撞长辈!”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江屿在我手心捏了捏,

示意我别再说了。我反手握住他,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我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道歉,或者至少会软下来。但我没有。我从随身的手包里,

拿出了一个很薄的平板电脑。“爷爷,您别生气。”我走到寿宴中央的小舞台上,

那里刚好有一块巨大的LED屏幕,正在循环播放着老爷子的照片。

我对旁边负责设备的工作人员说:“你好,麻烦帮我接一下投屏,谢谢。”工作人员愣住了,

看向江正宏。我公公的表情很复杂,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沉如水的老爷子,最后,

还是点了点头。很快,屏幕上的照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平板电脑界面。

那是一个**精良的PPT封面。深蓝色的背景,白色的宋体字,

写着:《关于**未来三年战略发展的几点浅见——暨贺江老太爷八十大寿》全场哗然。

没人见过用这种方式祝寿的。江季鸿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我没理会众人的反应,

拿起话筒,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各位长辈,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喻筝。

”“今天,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作为孙媳,理应备上一份贺礼。但我出身商贾之家,

不懂那些风雅的古玩字画,只懂一些……关于钱的事情。”“所以,

我准备了这份小小的报告,作为献给爷爷,也献给江家的寿礼。”我按下了翻页键。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复杂的曲线图。“首先,

我们来看**的两大支柱产业:远洋航运和高端纺织。这是江家百年基业的根基,

也是各位引以为傲的‘祖产’。”“这张图,

是根据过去五年的全球航运指数、原材料价格波动、以及国际贸易摩擦数据,

建立的一个预测模型。模型显示,在不进行重大技术革革和模式创新的前提下,未来三年,

江氏航运的利润率,将逐年下滑。预计第一年下滑7%,第二年11%,第三年,

将会出现亏损。”我一边说,一边用激光笔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原因很简单。船队老化,

管理模式陈旧,数字化程度低,无法应对越来越灵活的全球供应链需求。

而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已经开始大规模应用无人驾驶货轮和AI调度系统,他们的成本,

比我们低了整整百分之三十。”“换句话说,我们引以为傲的百年船队,在别人眼里,

只是一堆即将被淘汰的废铁。”会场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声音在回荡。我又翻了一页,

是关于纺织业的。“再说纺织。我们掌握着最顶级的丝绸工艺,这是我们的优势。

但劣势也同样明显。”“我们的市场,过度依赖于少数几个奢侈品大牌的代工订单。

这种模式,看似稳定,实则毫无议价能力。一旦对方找到更廉价的替代品,

或者自身品牌出现危机,我们的整个生产线,就会立刻陷入停滞。”“更重要的是,

我们完全忽视了新兴的科技面料市场。智能恒温纤维,

生物可降解材料……这些领域的市场规模,在五年内,预计将达到千亿级别。

而我们的研发投入,是多少呢?是零。”我看向面色铁青的江季鸿。“三叔,

我知道您负责管理着家族的一家纺织厂,主要就是给一个意大利的牌子做代工。我没说错吧?

”江季鸿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我这里还有一份数据。”我再次翻页,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红色警示符号。“根据我的团队获取的商业情报,那个意大利品牌,

因为设计抄袭和种族歧视问题,在欧美市场正面临大规模的**,股价已经连续半个月暴跌。

最迟下个季度,他们就会为了缩减成本,大规模削减海外代工订单。”“三叔,到时候,

您那个工厂的几千名工人,您打算怎么安置?是继续用江家的‘脸面’给他们发工资吗?

”“你……你血口喷人!”江季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但听起来虚弱无力。

“是不是血口喷人,下个季度的财报会告诉我们答案。”我合上平板,屏幕暗了下去。

我重新走回主桌,站在江老爷子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爷爷,孙媳的这份寿礼,

您还满意吗?”“我承认,我浑身都是铜臭味。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时代,只有钱,

以及能生钱的能力,才是最实在的东西。”“所谓的血统、规矩、脸面,

如果不能转化成实实在在的价值,那它们就不是资产,而是负债。是拖垮一个家族的,

沉重的、昂贵的、毫无用处的负债。”我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个人。“江家这艘大船,

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但船底的窟窿,已经不少了。”“各位长辈,守着祖宗的荣光,

固然体面。但如果船沉了,这份体面,还能剩下多少呢?”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回到江屿身边,坐下。我端起面前那杯没喝完的茶,抿了一口。嗯,还是那股棺材味儿。

不过现在闻起来,顺口多了。4.破裂的体面寿宴不欢而散。

我那份PPT格式的“祝寿词”,像一颗炸弹,把江家维持了几十年的虚假体面,炸得稀碎。

客人们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单纯的轻视或好奇,而是多了一丝敬畏,

或者说是……恐惧。江家人更是个个脸色难看,尤其是江季鸿,他走的时候,

那眼神像是想活吞了我。回到闻澜院,我脱掉高跟鞋,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爽。

”就一个字。江屿走过来,给我倒了杯温水。“不担心把他们得罪狠了?”他坐到我旁边,

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担心什么?”我接过水杯,“他们本来也没把我当自己人。

客客气气的,他们觉得我软弱可欺。那**脆就不客气了,让他们知道,我这颗钉子,

不好拔。”“而且,”我看着他,“我说的,都是实话。江家这艘船,再不修,

就真的要沉了。”江屿没说话,只是伸手,帮我把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

他的手指很凉,动作却很温柔。“你做的这些,是为了我吗?”他问。我喝了口水,没看他。

“别自作多情。我是为了我们喻家的投资。我爸投了那么多钱进来,

我总不能看着它打水漂吧?”“我是个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江屿低低地笑了。“好,

生意人。”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聊江家各个产业的弊病,

聊那些盘踞在公司里不干活只拿钱的皇亲国戚,聊未来可以转型的方向。我发现,

江屿对这一切,看得比谁都清楚。只是他身体不好,加上江老爷子和他爸都偏于保守,

他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江屿看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

“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也没有一个……能帮我冲锋陷阵的盟友。”他转过头,看着我。

“喻筝,谢谢你。”“谢什么,”我摆摆手,“都说了是生意。合作共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第二天,

我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立刻到来。整个江家老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江夫人没再找我喝茶,公公江正宏一天都没露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佣人们看到我,

都低着头,绕道走。我乐得清静,在房间里处理喻氏集团的一些远程事务。我虽然嫁了人,

但我爸公司的股份和决策权,我可一点没放手。到了下午,江屿的助理阿文行色匆匆地跑来。

“少爷,少夫人。”他一脸焦急,“公司那边出事了。”“说。”江屿靠在床上,

语气很平静。“三先生……江季鸿先生,今天上午召开了一个紧急股东会。”阿文擦了擦汗,

“他联合了几个旁系的叔伯,说……说您身体状况堪忧,而少夫人又……又野心太大,

行事张扬,建议董事会暂停您在集团的一切职务,由他暂时**。”我挑了挑眉。

动作够快的啊。这是想直接夺权了。“结果呢?”江屿问。“江总……董事长他没有同意,

但也没有直接否决。”阿文的声音低了下去,“他说,需要时间考虑。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

好几个跟三先生走得近的高管,已经开始站队了。”江屿沉默了。我放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

走到他身边。“你爸……江正宏,他手里有多少股份?”“百分之三十五。”“你呢?

”“百分之十五。”“江季鸿和那些旁系加起来呢?”“大概百分之二十。

”“那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呢?”“在一些散户和机构手里,很分散。”江屿看着我,

“怎么了?”我笑了。“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江家这艘船上的票,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买。”江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你要……?”“嘘。”我冲他眨了眨眼,“生意人的事,叫商业机密。”我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是我,喻筝。”“帮我办件事。

我要收购市场上所有能见到的,**的流通股。以最快的速度,不计成本。

”5.铜臭的反击江季鸿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他大概觉得,只要把他大哥,

也就是我公公江正宏搞定,**的控制权就唾手可得。至于我,

一个“野心勃勃”的儿媳妇,在他眼里,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他太不了解我了。也太不了解,我们这种“浑身铜臭”的生意人,是怎么打仗的。

我们从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仁慈和清醒上。我们只相信自己手里的筹码。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的股价,开始出现异常波动。每天开盘,都有一股神秘的资金,

像疯了一样,疯狂扫货。股价被迅速拉高。江季鸿和他的人,一开始还挺高兴。股价上涨,

他们的资产也在增值。他们以为是自己的“逼宫”行为,给了市场信心。一群蠢货。

他们根本没意识到,这是资本市场最经典的“围猎”开端。到了第四天,

当我通过名下的几家壳公司,悄无声息地吃下了**百分之二十五的流通股时,

我打出了第一张牌。我让律师团队,以一个“普通大股东”的名义,向**董事会,

提交了一份议案。议案的内容很简单:要求罢免江季鸿在集团内的一切职务。

理由是:其负责的意大利代工业务,因合作方品牌出现重大负面新闻,

即将导致集团蒙受巨额亏损。江季鸿作为主要负责人,存在重大经营过失。这份议案,

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内部炸响。江季鸿气急败坏地在董事会上咆哮,说这是污蔑,

是无稽之谈。他说,那个意大利品牌是百年老字号,信誉卓著,不可能出问题。他说,

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恶意做空**。然后,就在他咆哮的时候,

意大利那边传来了确切消息。品牌方正式宣布,因为受到丑闻影响,企业将进行战略收缩,

全面暂停与亚洲代工厂的合作。消息一出,**的股价,应声暴跌。

前几天被强行拉高的股价,像雪崩一样往下掉。那些被江季鸿拉拢的旁系叔伯们,彻底慌了。

他们的钱,都在这股票里。而我,则让律师团队,不紧不慢地抛出了第二张牌。

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报告里,清清楚楚地罗列了江季鸿在负责纺织业务期间,

利用职务之便,安排自己的亲信承包原材料采购,吃回扣、做假账的种种证据。每一笔账,

都有据可查。这些,都是我那晚之后,让我的人去查的。对于一个顶级黑客来说,

顺着资金流向,找到这些藏在暗处的蛀虫,并不算难。我本来没想这么快用出来。

但既然他先不守规矩,就别怪我掀桌子了。两张牌打下来,江季鸿在董事会里,

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一个无能、贪婪、还给公司带来巨大损失的笑话。

再也没人提罢免江屿职务的事了。他们现在只想知道,谁能来收拾这个烂摊子。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