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被抛弃,前妹夫把我宠上天精选章节

小说:四十岁被抛弃,前妹夫把我宠上天 作者:慕容书生 更新时间:2025-12-17

我叫陈婧,今年四十。当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我死死压在冰冷的玄关地板上时,我没有挣扎,

甚至闭上了眼。他浑身酒气,掐着我的下巴,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逼我张开嘴,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嘶哑地喊:“嫂子,别动!”我脑子嗡的一声,

彻底懵了。这不是我那结婚十五年的老公张志强,而是我的妹夫,陆向东。就在三小时前,

我为了抓奸,一脚踹开卧室的门,亲眼撞见张志强和我那**入骨的亲妹妹陈瑜,

像两条蛆一样在我们婚床上疯狂扭动。而现在,另一个被背叛的男人,我的妹夫,

却用这种带着屈辱和仇恨的方式闯进了我的家。我以为这是一场狗血的报复,却没想到,

陆向东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俯身在我耳边,

用一种压抑着滔天恨意的声音说:“那对狗男女卷了我们所有的钱跑了!从今天起,

你和孩子,我来养!”我心脏骤停。一场打败伦理的极致背叛,

竟然成了另一段孽缘的荒唐开端……---01“陈婧,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人老珠黄,死鱼一样,哪个男人见了有胃口?”张志强一边不紧不慢地穿着裤子,

一边用眼角鄙夷地扫视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肮脏的闯入者。他的身边,我的亲妹妹陈瑜,

正风情万种地将睡裙的吊带挂上肩头,她甚至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嘴里娇滴滴地抱怨:“姐夫,你快点嘛,姐姐这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呢。

我好怕怕哦。”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沸腾。眼前这一幕,

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伦理剧都更加荒诞、恶心。一个是与我同床共枕十五年的丈夫,

一个是我从小护到大的亲妹妹。我做梦都没想到,捉奸捉到自己家,奸夫是我老公,

**是我亲妹!“张志强,陈瑜!你们……你们怎么敢?!”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张志强嗤笑一声,走过来,毫不怜惜地抬起我的下巴,

那张我曾无比熟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陌生的凉薄和无情。“我怎么不敢?陈婧,

你该去照照镜子。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每天不是菜市场的葱价就是孩子的补习班,我跟你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你看看小瑜,

多有情趣,多懂男人心。”他说话时,指尖那枚我当初省吃俭用给他买的婚戒,

正冰冷地硌着我的皮肤。“姐,你就别怪姐夫了。”陈瑜赤着脚走过来,

亲昵地挽住张志强的胳膊,胸前的丰盈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她看着我,

笑得天真又恶毒,“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夫这么优秀的男人,与其便宜了外面的野女人,

不如让我来帮你‘分担分担’嘛。再说,你都四十了,快绝经了吧?我可不一样,

我还能给姐夫生儿子呢!”“啪!”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甩在陈瑜脸上。

那张酷似我年轻时的脸蛋上,瞬间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陈瑜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随即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撕扯我的头发。“你敢打我?陈婧,你这个老女人!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从小到大,爸妈就偏心你,什么好的都给你!

现在我不过是拿回一点点属于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打我?”张志强立刻将陈瑜护在身后,

反手一推,我踉跄着撞在衣柜上,后脑勺磕得生疼。“疯够了没有!陈婧,我告诉你,

这日子我早就过够了!既然你都看见了,那也别藏着掖着了,我们离婚!”他说着,

从床头柜里甩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房子归我,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和孩子,净身出户。”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像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吼道:“张志强,你休想!

这房子是我爸妈当初拿了三十万给我们付的首付,凭什么是你的?”“呵,”张志强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算计和得意,“首付是你爸妈给的又怎么样?有字据吗?再说了,

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陈婧,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他顿了顿,搂着陈瑜,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宣布了最后一击,“哦,忘了告诉你,家里那八十多万积蓄,

我也已经转走了。就当是你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付给我的青春损失费吧。”八十多万!

那是我为了孩子上重点初中,求爷爷告奶奶凑出来的学区房定金!我眼前一黑,

几乎要昏过去。背叛、羞辱、算计……一夜之间,我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幸福女人,

变成了一个被丈夫和亲妹妹联手掏空、扫地出门的可怜虫。“你们会遭报应的!

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我除了嘶吼,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报应?

我的好报应就是小瑜啊。”张志强得意地大笑,搂着陈瑜就要离开。陈瑜路过我身边时,

还故意停下,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脸颊,轻声说:“姐姐,别挣扎了。

从今天起,你的男人,你的钱,你的家,都是我的了。”说完,他们像一对得胜的将军,

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室狼藉和一颗被碾碎的心。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妹夫”两个字。我颤抖着手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陆向东焦急的声音:“嫂子,你看到陈瑜了吗?

我给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她都没接,家里也没人……”他的话还没说完,

我家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浑身散发着凛冽酒气的陆向东,

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双眼赤红地闯了进来。他环视了一圈狼藉的卧室,

那床上的凌乱痕迹刺痛了他的眼。他死死盯着我,一步步逼近。我以为他知道了真相,

要把对陈瑜的恨意全都发泄在我这个亲姐姐身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

预想中的拳头没有落下。他高大的身躯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将我笼罩,

最终将我死死压在了玄关的地板上。“嫂子,别动!”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心如死灰。

却听见他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顿地说:“那对狗男女卷了我们所有的钱跑了!从今天起,你和孩子,我来养!

”这句承诺,像一把淬了毒的蜜糖,捅进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02陆向东身上的酒气和烟草味,混杂着一种属于雄性动物的汗味,铺天盖地地将我包裹。

这味道充满了攻击性,却意外地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或许,

是因为在经历了丈夫和妹妹的双重背叛后,我已经麻木了。“你……起来。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陆向东像是才从滔天的怒火和酒精的麻痹中回过神来,

他猛地撑起身子,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他比我小五岁,今年三十五,

正是一个男人最年富力强的年纪。他是一名汽修工,常年和机油零件打交道,

身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味道,手指粗粝,指甲缝里永远嵌着洗不干净的黑泥。

就是这样一个我过去有些看不上的、觉得配不上我那娇气妹妹的男人,

此刻却用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笨拙地表达着他的愤怒和……愧疚?“嫂子,

对……对不起。”他后退了两步,高大的个子显得有些局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气了。”我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腿还是软的。

我看着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都知道了?”陆向东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我今天下午就觉得不对劲。陈瑜说她跟你去逛街,

可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我给她发信息,她说手机快没电了。我总觉得心慌,提前下了班,

回家一看,她的衣服、首饰、护肤品,全都没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戏耍后的嘲弄,

“然后我就发现,我们俩联名账户里的二十万,一分不剩。

那是我们攒着买新房的首付……我猜到她跑了,但我没想到……是跟张志强!”最后三个字,

他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才吐出来的。两个被最亲近的人联手戴了绿帽子的倒霉蛋,

在这样一个滑稽又悲惨的夜晚,面面相觑,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尴尬和共同的屈辱。

“呵呵……”我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我捶打着胸口,

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报应!都是报应啊!”陆向东被我吓了一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想安慰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他只是默默地走过去,

将那扇被他踹坏的门,吃力地扶回门框里,勉强堵住了那个黑洞洞的豁口。这个简单的动作,

像是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我密不透风的绝望里。“报警吧。”我擦干眼泪,

声音恢复了冷静。事已至此,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张志强和陈瑜必须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陆向东点点头,拿出手机。然而,警察来了之后,

事情的发展却再次给了我们沉重一击。因为张志强转走的是我们夫妻名下的共同财产,

而陆向东那个账户又是他和陈瑜的联名户,从法律上讲,这属于家庭内部经济纠纷,

很难构成盗窃或者诈骗。警察只是做了笔录,劝我们尽量协商解决,就离开了。送走警察,

我彻底瘫坐在沙发上。张志强,我那个精于算计的丈夫,早就把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他掏空了我的一切,还让我无处申诉。陆向东一言不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

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缭绕,

让他看起来更加颓废和愤怒。这是他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抽烟。从前,因为陈瑜讨厌烟味,

他总是把烟瘾忍着。他猛地吸了几口,像是要把满腔的愤懑都吸进肺里,然后掐灭,

扔进垃圾桶。他走到我面前,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格外粗糙的大手,递过来一杯温水。

他的指甲缝依然不那么干净,可递水的动作却异常平稳。“嫂子,喝点水吧。”他声音嘶哑,

“这事儿,没完。就算警察管不了,我也得把他们揪出来。钱,必须拿回来!”我接过水杯,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驱散了一丝寒意。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和我一样,

是这场背叛的受害者。但他比我更像一个战士,至少,他还想着反击。而我,

已经快被击垮了。“你打算怎么办?”我问他。“我明天就回老家,去他们可能去的地方找!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人间蒸发了!”陆向东的眼中燃着复仇的火焰,“嫂子,

你……你一个人带孩子,行吗?”我还没回答,

卧室里就传来了我十岁的儿子航航迷迷糊糊的声音:“妈妈,什么声音啊?

我好像听见有人踹门……”我的心猛地一紧。我该怎么跟孩子解释,他的爸爸不要他了,

他的小姨变成了他的后妈?陆向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嫂子,今晚我……我就在客厅守着。你和孩子安心睡。天大的事,

等天亮了再说。”他没有离开,而是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守护着这个刚刚破碎的家。我看着他宽阔而疲惫的背影,第一次觉得,

这个我以前从没正眼瞧过的妹夫,或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堪。那一夜,我抱着儿子,

一夜无眠。而客厅里的那个男人,也陪着我,一夜未动。0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开门,门外站着的,

竟然是我的婆婆,张志强的妈,王桂芬。她一见我就把手里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扔,

尖锐的嗓门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陈婧!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你是不是又跟他吵架,把他气走了?”王桂芬一向不喜欢我,

嫌弃我生了个女儿(虽然航航是男孩,但她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总觉得头胎是女儿晦气),嫌弃我不会打扮,不像她儿子那样在外面有头有脸。不等我开口,

她的目光就锐利地扫到了客厅角落里满身疲惫的陆向东。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瓜,

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指着陆向东,又指着我,声音拔高了八度:“好啊你个陈婧!

我说我儿子怎么不回家了,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在家里偷人!

还把**妹的老公给勾搭上了!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这话像一盆最脏的污水,

兜头浇下。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看清楚,是你儿子,

你的好儿子,他跟我的亲妹妹陈瑜私奔了!他们俩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王桂芬愣了一下,

随即撒起泼来,一**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哎哟,我的天哪!没天理了啊!

这个女人自己不守妇道,偷汉子被我抓住了,还敢反过来污蔑我儿子!我儿子可是个大学生,

文化人,怎么会看上她那个没读过几天书的妹妹?你这是往我们张家身上泼脏水啊!

”她一边嚎,一边偷偷观察着我的反应,那眼神里的精明和算计,和张志强如出一辙。

“你血口喷人!”我气得眼前发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解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向东站了起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那儿就像一堵墙,

瞬间将我护在了身后。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撒泼的王桂芬,

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老东西,嘴巴放干净点。你儿子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没数吗?

他和我老婆陈瑜跑了是事实。现在,立马从我嫂子家滚出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向东平时看着老实巴交,此刻发起狠来,眼神里那股子戾气,

竟让王桂芬的哭嚎声卡在了喉咙里。她有点怕了,但又不甘心,

色厉内荏地嚷嚷:“你……你吓唬谁呢?这里是我儿子的家!该滚的是你们这对奸夫**!

”“是吗?”陆向东冷笑一声,他拿起手机,直接按了110,“喂,警察同志吗?

这里有人私闯民宅,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诽谤,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他真的报了警。

王桂芬彻底傻眼了。她就是来闹一场,给儿子争取点舆论优势,

顺便看看能不能从我这儿再刮点油水走,哪想到会碰上陆向东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滚刀肉。

警察还没来,王桂芬就自己灰溜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陈婧,你给我等着!等我儿子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世界总算清静了。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靠在陆向东身后的墙上,大口喘着气。“谢谢。”我真心实意地对他说。刚才如果不是他,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陆向东摇了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这种人,

你跟她讲道理是没用的。你越是软弱,她越是得寸进尺。”他看着我,眉头紧锁,“嫂子,

你太善良了。”善良?在这个时候,善良是最没用的东西。这一场闹剧,

也彻底打消了我对张家最后一丝幻想。他们母子俩,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无情无义。

航航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他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怯生生地问:“妈妈,

刚才是奶奶来了吗?她又骂你了?”看着儿子懂事又担忧的脸,我心如刀割。我蹲下身,

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眼泪再次决堤。陆向东默默地看着我们母子,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

他走过来,将一个塑料袋放在桌上,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我刚才出去买的。

先……先让孩子吃点东西吧。”他说话的语气很笨拙,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此刻却透着一种与他外表格格不入的小心翼翼。

他那双因为愤怒而通红的眼睛里,此刻竟流露出一丝不易察opic的温柔。

这是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我看着桌上的早餐,又看了看身旁的陆向东,

心里五味杂陈。在这个我人生最黑暗、最狼狈的时刻,挡在我身前对抗全世界的,

竟然是这个我从前最瞧不上的妹夫。命运,真是个荒唐透顶的编剧。

04王桂芬的闹剧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打醒了我。指望那对狗男女良心发现,

或者指望法律给予公正,都太过渺茫。我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我们必须找到他们。

”我一边给航航剥着鸡蛋,一边对正在狼吞虎咽啃包子的陆向东说,语气异常坚定。

陆向东抬起头,嘴里还塞着半个包子,含糊不清地应道:“对!必须找!我昨天想了一晚上,

他们俩身上现金不多,肯定要用银行卡。我这就去银行查陈瑜的消费记录,

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我摇摇头,“张志强比我们想的要精明得多。

他肯定不会用我们的卡,八成早就办了新卡,把钱转进去了。查消费记录没用,

只会打草惊蛇。”陆向东愣住了,他一个修车工,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

他有些泄气地问:“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个曾经只懂柴米油盐的家庭主妇陈婧,仿佛在一夜之间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一个满心只想着复仇和夺回一切的女人。“张志强这个人,我了解他。

他自私、爱慕虚荣,又极其没有安全感。”我冷静地分析着,“他卷走那笔钱,不会存着,

肯定会想办法钱生钱。他一直有个发财梦,总念叨着要去南方做什么……对了,边境贸易!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张志强之前多次在饭桌上吹嘘的事情。他说他有个战友,

在广西边境做红木生意,一年能赚几百万。他当时说得天花乱坠,我还劝他踏实点,

别做白日梦。现在想来,那恐怕不是白日梦,而是他早就为自己铺好的后路!“广西?

”陆向东皱起了眉头,“那么远?他们会跑去那里?”“很有可能!”我越想越觉得靠谱,

“张志强做事喜欢留后手。他那个所谓的战友,很可能就是他的接应。而且,

边境地区鱼龙混杂,也方便他们躲起来。”陆向东听着我的分析,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我看不懂的意味,像是惊讶,又像是钦佩。“嫂子,

你……你懂的真多。”我苦笑了一下。夫妻十五年,我没能看透他的心,

却把他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算计摸得一清二楚。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光知道地方还不够,

我们得想办法确定他们真的在那儿。”我说着,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

这台电脑还是我结婚前用自己工资买的,这些年一直被我用来记账和给孩子查资料。

我点开一个许久不用的社交软件,找到了一个尘封多年的账号。那是我以前工作时的人脉圈,

里面有不少做生意的朋友。虽然多年不联系,但为了拿回我的钱,我必须拉下这张脸。

我编好了一条求助信息,大致是说我想咨询一些关于广西边境红木生意的门路,

发在了朋友圈里。做完这一切,我看着电脑屏幕上自己那个穿着职业装、意气风发的头像,

一时间有些恍惚。结婚前,我也是一名雷厉风行的销售主管,业绩突出,前途无量。

为了张志强,我才洗手作羹汤,将所有的锋芒都收敛进了厨房的烟火气里。没想到,

最终逼我重拾这一切的,还是他。陆向东安静地看着我熟练地操作电脑、联系人脉,

他插不上话,只是默默地把碗筷收拾干净,又把屋子简单地打扫了一遍。他动作很粗糙,

但很认真。“嫂子,”他擦着手走过来,“如果……如果他们真的在广西,我们怎么办?

”我关上电脑,回头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那我们就去广西,把他们揪出来。

”我的目光坚定得像铁。我不仅要拿回我的钱,我还要让那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

把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要让他们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陆向东看着这样的我,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用力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里,

是一种名为“信任”的东西。“好,”他说,“我陪你!”05开往南宁的火车,

咣当咣当了三十多个小时。我和陆向东买的是硬座,

车厢里混合着泡面、汗水和各种食物的复杂气味,吵吵嚷嚷,让人不得安宁。

航航被我送到了我父母家。我没敢说实话,只说单位要派我去南方出差半个月。

我爸妈虽然心疼外孙,但还是支持我的“工作”。“查到了吗?

”我压低声音问身边的陆向东。他正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疲惫的脸。

他把音量调到最小,凑到我耳边说:“嫂子,你那个朋友真厉害!查到了!

张志强那个战友叫周海,确实在凭祥市做红木生意。而且有人看见,三天前,

周海去火车站接了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跟你给我的照片上的张志强,长得一模一样!

”凭祥,广西边境的一座小城。找到了!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既有即将复仇的兴奋,

也有一丝莫名的紧张。陆向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他放下手机,

难得地试图安慰我:“嫂子,你别怕。有我呢。”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定心丸,

让我在这个嘈杂陌生的环境里,找到了一点点依靠。我转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