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让我恶搞死对头,他醒后竟要娶我》穿成短剧女配,负责照顾昏迷不醒的植物人男主。
好消息是,男主是我从小恨到大的死对头,陆屿。这不就是天降复仇良机?我捏着拳头,
正准备给他一个大逼斗,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行弹幕。【前方高能!主播别动手,听我们指挥!
】【快!给他八块腹肌上画个忍者神龟!我们给你刷火箭!】我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于是,我画乌龟,穿公主裙,念油腻语录,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那天,他睁开眼,
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嗓音嘶哑又危险:“玩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第一章我面无表情地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陆屿。一个光听名字就让我血压飙升的存在。
从小到大,他抢我的糖,在我书包里放毛毛虫,把我的告白信贴在公告栏……罄竹难书。
而现在,这位天之骄子,战功赫赫的特种兵,因为一次任务重伤,成了植物人。我,
他青梅竹马的死对头许念,则因为穿进这部沙雕短剧,成了他的“专属护工”。
命运的齿轮开始旋转,不,是命运的绞肉机开始为我轰鸣!复仇的机会来了!我缓缓抬起手,
对准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准备先来一个清脆响亮的大逼斗。就在我的手掌即将落下时,
眼前突然凭空出现了几行半透明的文字。【住手!主播不要冲动!】【打脸多没意思,
姐妹们,上才艺!】【对对对!我早就想看陆屿的乐子了,主播你是我们的神!】我:“?
”我眨了眨眼,那些字还在。【主播能看到我们?太好了!听我说,你现在掀开他的被子,
康康那传说中的八块腹肌还在不在!】【对!验货!我们要验货!
】我鬼使神差地听从了指挥,掀开了薄被的一角。军绿色病号服下,紧实的线条若隐若现。
我的喉咙莫名有些发干。弹幕炸了。【**!是真的!】【主播!终极任务来了!
用马克笔在他腹肌上画一只戴眼罩的忍者神龟!我们给你众筹刷穿云箭!】【这个好这个好!
快画!】我内心深处的恶魔被唤醒了。这……这可比打他一巴掌有意思多了!
我立刻翻出包里的油性马克笔,拔开笔盖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如同恶魔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我撩起他的病号服,指尖不经意划过那温热紧绷的皮肤。
手感**的好。可惜了,马上就要被我画成乌龟壳了。我一边憋着笑,
一边在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开始我的艺术创作。冰凉的笔尖在他皮肤上游走,
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陆屿的眼皮好像跳了一下。
弹幕比我还激动。【他动了!他动了!】【**到了!主播,
你就是唤醒王子的那个……呃……巫婆!】【哈哈哈哈画快点,他妈要来了!】我手一抖,
最后一笔差点画歪。他妈?说曹操曹操到,病房门“咔嚓”一声被推开。我吓得一个激灵,
闪电般把被子给他盖好,马克笔往身后一藏,站得笔直,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一位气质雍容的贵妇人走了进来,看到我,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念念,又来陪阿屿了?
真是辛苦你了。”她就是陆屿的妈妈,林女士。我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阿姨好,不辛苦,
应该的。”林女士点点头,走到床边,心疼地看着陆-忍者神龟-屿,
伸手想替他掖一掖被角。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第二章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是现在冲上去按住她的手,还是等她发现后当场跪下求饶?然而,
林女士的手只是轻轻将被子拉高了一点,盖住了陆屿的脖子,并没有继续往下。
我长舒一口气。她转过头,温柔地对我说:“念念,你别总站着,坐啊。阿姨给你带了燕窝,
你照顾阿屿也累,要好好补补。”我受宠若惊地接过保温杯,“谢谢阿姨,
其实我……”话还没说完,林-福尔摩斯-女士眼神突然一凝,
视线落在我藏在身后的右手上。“念念,你手里拿的什么?”我身体一僵。完蛋。
我磨磨蹭蹭地把手从背后拿出来,亮出那支“罪证确凿”的黑色马克笔。
林女士的目光在我手里的笔和陆屿盖着被子的腹部之间来回扫视,眼神逐渐变得高深莫测。
我紧张得快要同手同脚了。正当我准备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时,林女士突然一拍手,
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念念,你真是个天才!
”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医生说要多方位地**阿屿,才能让他有苏醒的可能!
用笔在他身上画画,这种触觉上的新奇**,说不定比我们天天在他耳边说话还有用!
”我:“啊?”弹幕已经笑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友军!这婆婆是友军啊!
】【快!主播,顺着她的话说,就说你在进行唤醒治疗!】我福至心灵,
立刻点头如捣蒜:“对!阿姨,我就是在用前沿的艺术疗法**他!我大学选修过这个!
”“我就知道!”林女士看我的眼神愈发满意,“好孩子,你尽管大胆地治,
需要什么材料跟阿姨说,阿姨给你买!彩色笔?荧光笔?还是……人体彩绘专用颜料?
”我看着林女士亮晶晶的眼睛,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的漂亮女孩走了进来,看到我,眉头微微一挑。夏瑶。
陆屿商业联姻的未婚妻。也是这部短剧里,本该和我争风吃醋的头号情敌。
弹幕立刻警觉起来。【情敌来了!主播小心!】【她不会要撕你吧?
】【快把婆婆拉到你这边!】夏瑶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两秒,然后落在了病床上的陆屿身上。
她走过去,优雅地撩开了被子。我的呼吸停滞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三秒钟。然后,
一声压抑不住的“噗嗤”打破了寂静。夏瑶笑得花枝乱颤,
掏出手机对着陆屿的腹肌就是一顿狂拍。“许念,”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朝我竖起一个大拇G指,“干得漂亮!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我:“……”林女士也凑过去,
拿出手机,一边拍一边赞叹:“你看这乌龟画得多有神韵,栩栩如生!瑶瑶,快发给我一张。
”我看着这和谐的婆媳(?)二人组,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这短剧的画风,
是不是有点过于沙雕了?第三章夏瑶成了我在“迫害”陆屿道路上的最佳损友。第二天,
她就带来了一整套的“作案工具”。“念念,弹幕说昨天那个不够劲爆,
今天我们给他来个**的!”她兴奋地从一个巨大的购物袋里掏东西。芭比粉的指甲油,
带蕾丝花边的发带,还有……一条粉色的公主裙。我看着那条裙子,陷入了沉思。
“这……能穿上吗?”我表示怀疑,“陆屿一米八八的个子,还是个行走的肌肉块。
”“放心,”夏瑶拍了拍胸脯,“我买的最大号!来,搭把手,
我们今天就让陆屿上校体验一下当小公主的感觉!”我的嘴角疯狂上扬。于是,
在林女士借口去听专家讲座的下午,我和夏瑶两个“蛇蝎美女”,
对着昏迷不醒的陆屿伸出了魔爪。给他涂指甲油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这芭比粉也太配他古铜色的皮肤了,有一种诡异的和谐感。给他戴上蕾丝发带时,
我甚至还贴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嗯,病弱美人攻的气质拿捏了。
最艰难的是穿裙子。陆屿实在是太沉了。我和夏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头大汗,
才终于把那条粉色的公主裙给他套上。看着病床上,穿着公主裙,涂着粉色指甲油,
戴着蕾丝发带,即使昏迷也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我和夏瑶对视一眼,默契地掏出手机,
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记录下了这历史性的一刻。弹幕已经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截图了截图了!陆屿的黑历史加一!
】【主播和女二真是我的快乐源泉!】【快!趁热打铁,给他念点油腻的霸总语录,
来个精神层面的攻击!】这个我擅长!我清了清嗓子,拿起夏瑶带来的霸总小说,
用一种做作到极致的语气,对着陆屿的耳朵深情朗诵:“男人,你这是在玩火。”“很好,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的心,我的人,都给你,只要你开口。
”我念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夏瑶在旁边已经笑倒在了沙发上。我正念得起劲,突然,
弹幕疯狂预警。【!!!高能预警!!!】【主播快看他的手!!!】【他的手指动了!!!
】我吓得一个激灵,低头看去。只见陆屿放在身侧的右手,
食指竟然真的……轻微地蜷缩了一下。虽然幅度很小,但确确实实是动了!
我和夏瑶的笑声戛然而止,惊恐地对视一眼。“他……他不会是要醒了吧?
”夏瑶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看着“盛装打扮”的陆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是他现在醒过来,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我和夏瑶会不会被他当场格杀勿论?我腿一软,
差点跪在地上。跑!必须马上毁灭证据!第四章我和夏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手忙脚乱地开始扒陆屿身上的公主裙。刚才穿上去有多费劲,现在脱下来就有多狼狈。
“快快快!他妈……不是,阿姨快回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指甲油!指甲油怎么办!
”夏瑶指着陆屿手上那十片亮闪闪的芭比粉。“用卸甲水!”“我没带!
”“……”我俩大眼瞪小眼,绝望地看着陆屿的手。弹幕也在疯狂出主意。【用被子盖住!
】【不行,他妈肯定会给他擦手!】【用刀刮掉?】【楼上的你是魔鬼吗!那可是陆屿的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灵光一闪,冲到床头柜,拿起上面一个还没开封的苹果,
又从果盘里拿起水果刀。“你干嘛?”夏瑶不解地问。我三下五除二把苹果削了,
然后把水果刀往夏瑶手里一塞,自己则抓起陆屿的手,把他的指甲塞进苹果肉里,来回摩擦。
“制造不在场证明!”我言简意赅。夏瑶秒懂,
立刻拿着水果刀开始在剩下的苹果上疯狂雕花。当我们把陆屿的手指甲缝里都塞满苹果泥,
伪造出他自己“徒手”吃苹果的假象后,我和夏瑶累得像两条死狗一样瘫在椅子上。
看着恢复了“正常”的陆屿,我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刚才那一下,真是魂都吓飞了。
从那天起,我收敛了许多。虽然弹幕还在不停地怂恿**点大事,
但我最多也就是在他床头放一束菊花,
或者用他的手机给通讯录里所有备注了“X队”的人发“在吗,借我五十”。大多数时候,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床边写作业。医院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我偶尔会抬头看看他。没有了往日的针锋相对,这么安静地看他,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
鼻梁很高,嘴唇的形状也很好看。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妈告诉我,陆屿之所以会参军,
是因为我小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想嫁给一个兵哥哥”。那时候我还嗤之以E鼻,
觉得他就是想找个地方合理合法地锻炼肌肉,好回来更好地欺负我。一天,
林女士红着眼睛来到病房,告诉我,陆屿这次任务,是为了从火场里救一个被困的小女孩,
才被掉落的横梁砸中。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原来,
那个总是跟我作对的讨厌鬼,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是个英雄。我看着他苍白的脸,第一次,
感到了愧疚。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我趴在他的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脸上。
弹幕很安静,只有零星几条在飘。【主播好像有点难过。】【其实陆屿也挺可怜的。
】我叹了口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他微凉的手。“陆屿,”我小声说,
“你快点醒过来吧。你要是醒了,我……我就不欺负你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
我正准备把手抽回来,却感觉握着的手指,轻轻地,回握了我一下。我猛地抬起头,
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夜空的眼睛。那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我。
第五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听到的,
是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他醒了。在我刚刚深情告白(?)之后,醒了。
陆屿的眼神,从最初的迷茫,慢慢聚焦,最终锁定在我的脸上。那眼神太复杂了,有震惊,
有愤怒,有屈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他的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我还握着他手的爪子上,然后,
又看到了我另一只手上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给他新买的,亮黄色海绵宝宝指甲油。
我:“……”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许、念。”他开口了,
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地面,却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
他叫我的名字,一字一顿,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吓得一个哆嗦,闪电般松开手,
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后退了三大步,摆出一个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姿势。
“那个……你醒了啊?恭喜恭喜!我去叫医生!”我转身就想跑。然而,
一只大手闪电般地伸出,精准地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我惊恐地回头,对上他那双黑得吓人的眸子。“跑?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其危险的笑,“你不是说,等我醒了,就不欺负我了吗?
”他听到了!他竟然听到了!我的脸“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世纪会面!世纪会面!】【这修罗场!我爱了!
】【主播快跑啊!他要开始复仇了!】我欲哭无泪,弹幕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被攥着手腕的人是我啊!“我……我那是……”我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嗯?”他挑眉,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是给我画乌龟?穿裙子?还是念那些……恶心巴拉的台词?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他昏迷的时候,竟然是有感知的!一想到我对他做的那些事,
全被他一五一十地“看”在眼里,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了。社会性死亡,不过如此。
“陆屿,你听我解释……”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解释?”他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冰冷的寒意,“好啊,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解释。”说着,
他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拽向他。我一声惊呼,重心不稳,直直地跌向他的怀里。浓烈的,
带着一丝消毒水味的男性气息将我包裹。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后腰,
让我动弹不得。“你……”我惊慌地抬头,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汹涌的情绪。“许念,”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
声音低沉而危险,“玩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第六章陆屿醒来的消息像一阵风,
瞬间席卷了整个医院。林女士和夏瑶第一个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医生护士。
当他们看到病房里的景象时,所有人都默契地停在了门口。
我整个人几乎是被陆屿禁锢在怀里,姿势暧昧到了极点。“阿屿!你醒了!
”林女士激动得热泪盈眶。夏瑶则是一脸“我嗑到了”的姨母笑,甚至还偷偷拿出手机,
对着我们“咔嚓”就是一张。医生们也是一脸“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的尴尬。
我趁着陆屿分神的瞬间,用力挣扎了一下。“放开我!”陆屿低头看我,非但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