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死后,我用AA制付清了最后一笔帐精选章节

小说:女儿死后,我用AA制付清了最后一笔帐 作者:横八 更新时间:2025-12-17

我的女儿拂雪,死于“AA制”。在这个家里,她喝一口牛奶,要记账。我给她一个拥抱,

妻子说这也要“付费”。她以为爱就是交易。为了“赚钱”给我买生日礼物,

她跟着陌生人走了,再也没回来。妻子哭得肝肠寸断,说都是AA制的错。我为女儿复仇,

手刃了人贩子,也走上了绝路。但在整理遗物时,我发现妻子的秘密账本。

上面记录着她以“AA制”为名,从女儿身上“赚”到的每一分钱,都转给了她的初恋情人。

原来,这个家,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我笑了,在生命的最后,我决定,用我们的方式,

跟她付清这最后一笔血债。1“爸爸,我想喝牛奶。”七岁的女儿拂雪站在冰箱前,

小声地问我,眼睛里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渴望。我立刻起身:“好,爸爸给你拿。

”一只手拦住了我。是我的妻子,林薇。她手里拿着一个账本和一支笔,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许诚,你忘了家里的规矩?”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盒牛奶,在拂雪的杯子里倒了半杯。

然后,她在账本上写下一行字。“拂雪,9月5日,消费,牛奶半杯,2.5元。

”林薇把账本推到拂雪面前,声音冰冷。“拂雪,你今天的家务还没做,账户里是负数。

这笔钱,先记在你的账上。”拂雪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喝着那半杯牛奶,

像是喝着什么琼浆玉露。我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这就是我们的家。一个实行了七年的,

绝对“AA制”的家。林薇说,这是最先进的教育理念。她说,亲情也需要明码标价,

才能让孩子懂得珍惜和独立。所以,从拂雪出生那天起,她的一切都被换算成了金钱。

奶粉、尿布、衣服、玩具。甚至,一个拥抱,一次安抚。林薇都给它们定了价。“拥抱一次,

10元。睡前故事,15元。生病陪伴,每小时50元。”这些钱,一部分由我和林薇平摊,

另一部分,需要拂雪通过做家务来“赚取”。扫地,5元。洗碗,8元。整理自己的房间,

10元。我反对过,挣扎过。可每一次,林薇都会用她那套理论将我驳得体无完肤。“许诚,

你这是在害她!无条件的爱只会让她变成一个不懂感恩的废物!”“你看看国外的精英家庭,

他们都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我性格懦弱,我说不过她。渐渐地,

我成了这个荒诞制度的沉默帮凶。拂雪喝完牛奶,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进水槽。

她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角。“爸爸,下个星期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是啊。”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爸爸,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我已经攒了五十块钱了。”五十块。那是她洗了六次碗,扫了两次地,才攒下的钱。

我的鼻子一酸,几乎要掉下泪来。我蹲下来,抱住她瘦小的身体。“爸爸什么都不要,

只要我的拂雪开开心心的。”拂雪在我怀里僵了一下。然后,她的小手轻轻推开了我。

“爸爸,妈妈说,拥抱一次,要十块钱。”她看着我,眼神认真又困惑。“这笔钱,是你付,

还是……从我的账户里扣?”2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

林薇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擦碗布。“许诚,你又在破坏规矩。”她看了一眼拂雪,

又看了一眼我。“拥抱的费用,你来付吧。毕竟是你主动的。”我从钱包里抽出十块钱,

放在了客厅桌上的“家庭基金”储钱罐里。发出一声空洞的响声。拂雪看着那十块钱,

小声说:“谢谢爸爸。”仿佛我不是拥抱了她,而是为她支付了一笔昂贵的消费。那天晚上,

拂雪睡着后,我找到了林薇。“我们能……结束这个AA制吗?为了拂雪。

”林薇正在用IPAD看财务报表,头也没抬。“为什么?我觉得效果很好。

拂雪比同龄的孩子独立多了。”“那不叫独立!”我压着火气,“那叫冷漠!她才七岁,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客户!她连拥抱都要算钱!”林薇终于抬起了头。

“那是她懂得规则。许诚,社会就是这么运转的,一切都有代价。我是在提前让她适应。

”“可家里不是社会!家应该是讲爱的地方!”“爱?”林薇冷笑一声,

“爱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能抓住的,只有钱和规则。”我看着她精致而冷漠的脸,

一阵无力感席卷全身。我无法说服她。这个家,是她的王国,而AA制,是她的律法。

几天后,拂雪放学回家,显得格外兴奋。她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房间。“爸爸,

我找到赚钱的办法了!”她摊开小手,手心里有两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隔壁单元的王奶奶,

她说让我帮她把楼下的旧报纸搬上去,就给我十块钱。”我皱起眉:“拂雪,这种事太累了,

你还小。”“不累的!”她把钱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小猪存钱罐,

“王奶奶说以后还有很多活可以给**!这样我很快就能攒够钱,给爸爸买一个大蛋糕了!

”我看着她因为兴奋而涨红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我应该为她的“懂事”感到高兴吗?不,

我只感到心疼。我偷偷塞给她一百块钱。“拂雪,这是爸爸给你的零花钱,想买什么就去买。

”她却像碰到烫手山芋一样,把钱推了回来。“不行。妈妈说,无功不受禄。

我不能白拿你的钱。”她抱着她的小猪存钱罐,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爸爸,我会自己赚钱,

给你买礼物的。”她以为这是她爱我的方式。她不知道,她每“赚”到一分钱,

我的心就被刺痛一分。周末,我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假,想陪拂雪一整天。可早上,

林薇接了个电话,说是公司有急事,匆匆走了。拂雪吃完早饭,也背上了她的小书包。

“爸爸,生日快乐!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我问她去哪里。

她说:“去王奶奶家干活。”我心里有些不安,想陪她一起去。她却摇摇头,

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是预支的生日礼物哦,价值五元。爸爸,你在家等我。

”她跑出家门,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我看着她空出来的座位,

和那份只吃了一半的早餐。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了我的心头。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墙上的时钟,指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打我的神经。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拂雪还没有回来。我开始坐立不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给林薇打电话。“拂雪还没回来,

我有点担心。”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林薇的语气很不耐烦。“能有什么事?

她不是去王奶奶家了吗?一个七岁的孩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

”“可已经两个小时了!”“那说明王奶奶家的活多。她能多赚点钱,不是好事吗?

你别管了,我这儿正忙着呢。”电话被挂断了。冰冷的忙音,像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冲出家门,跑到隔壁单元,

敲响了王奶奶家的门。开门的是王奶奶的儿子。“您找谁?”“我找王奶奶,

请问我的女儿拂雪在您这儿吗?”他一脸茫然。“拂雪?谁是拂雪?

我妈上个星期就去我姐姐家住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不在王奶奶家?那拂雪去哪了?她说的“干活”是什么意思?我疯了一样冲下楼,

在小区里一遍一遍地喊着拂雪的名字。“拂雪!拂雪!你在哪儿!”没有人回应。

我调取了小区的监控。监控画面里,拂雪背着小书包,在小区门口,

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白色面包车。那个男人递给她一瓶水,对她笑了笑。她也对他笑了笑,

然后乖乖地上了车。我的腿一软,瘫倒在保安室的地上。我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

开始立案调查。我给林薇打了无数个电话,她终于接了。我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

拂雪不见了,可能被拐走了。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是林薇尖利的哭喊声。

“许诚!都是你!都是你没看好她!”她赶到保安室,妆都哭花了,冲上来就对我又打又骂。

“我让你看好孩子!你都干了什么!我的女儿啊!”我没有还手,也没有说话。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监控屏幕上,那辆消失在街角的白色面包车。我的世界,在那一刻,

崩塌了。接下来的几天,是地狱般的煎熬。警察在全城布控,寻找那辆白色面包车。

我和林薇守在家里,等着消息。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一句话。只有死寂。林薇不停地哭,

一遍一遍地念叨着:“我的拂雪,我的女儿……”她把拂雪的账本抱在怀里,

抚摸着上面的一笔笔记账。“你看,她多乖,

多懂事……”“她还欠着我二十块钱的牛奶费没付呢……”我看着她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心里却生不出一丝同情。我只觉得恶心。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这该死的AA制,

拂雪怎么会为了“赚钱”,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第四天。警察打来了电话。他们说,

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也找到了……拂雪。

4我和林薇赶到那个废弃工厂。警戒线拉起了很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我看到了拂雪。她躺在一块冰冷的混凝土地上,身上盖着白布。我走过去,

掀开了白布的一角。是拂雪的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好像只是睡着了。

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紫色勒痕。法医说,她是窒息死亡。在死前,她遭受了虐待。

我的世界,彻底变成了黑白色。我没有哭,也没有喊。我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身体里的所有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林薇扑了上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拂雪!

我的女儿!你醒醒啊!妈妈来了!”她想去抱拂雪的身体,被警察拦住了。“家属请冷静,

我们需要保留现场。”林薇瘫倒在地,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周围的人都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一个年轻的女警递给我一杯水,轻声安慰我。“先生,

请节哀。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为您女儿讨回公道。”我没有接那杯水。我转过身,

看着在地上打滚痛哭的林薇。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的悲伤,很假。

就像一场精心排练过的戏剧。太用力,太夸张。拂雪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亲戚朋友不多。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说话。林薇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从头到尾都在啜泣。

她成了所有人同情的中心。“林薇真可怜,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是啊,

听说她为了教育孩子,用心良苦,结果……”“那个当爹的,跟个木头一样,

一滴眼泪都没掉,真是冷血。”我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葬礼结束后,

我一个人回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家。拂雪的房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小书包放在椅子上,没喝完的半杯牛奶已经变质了。桌上,放着她的账本和小猪存钱罐。

我拿起那个粉红色的小猪,摇了摇,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把它摔在地上。

硬币和纸币散落一地。我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十块,五块,一块。总共,七十八块五毛。

这就是我女儿用她的童年,用她的生命,想要为我换来的生日礼物。我把钱紧紧攥在手心,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那些冰冷的硬币上。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我要的,不是同情。我要的,是复仇。

我要让那些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比死亡更痛苦的代价。葬礼第二天,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是拂雪学校的老师。她带着歉意说,拂雪失踪前一天,

曾在学校问过她一个问题。“老师,怎么样才能快速赚到很多钱?”老师当时以为是玩笑,

就随口说:“去帮警察叔叔抓坏人,就有奖金啊。”挂了电话,我看着墙上拂雪的照片,

她笑得天真烂漫。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交易。她以为,

只要抓到坏人,就能拿到奖金。有了奖金,就能给我买最贵的礼物。

而那个开着白色面包车的男人,或许就是她眼里的“坏人”。她不是被拐走的。她是自己,

主动走进了那个地狱。为了给我一个,她认为最完美的“惊喜”。5.我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我辞掉了工作,卖掉了房子和车。我把所有的钱,都换成了现金,装在一个黑色的背包里。

我成了这座城市的幽灵。白天,我流连在各个网吧和地下**,收集信息。晚上,

我睡在桥洞下,或者24小时便利店的角落里。我一遍一遍地看那段监控录像。

那个男人的脸,那辆白色面包车的车牌号,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警察那边迟迟没有进展。

他们说,车牌是假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也无从查起。但我没有放弃。我用最原始的办法,

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张贴寻人启事。不是寻拂雪。是寻那个男人。

我在启事上写着:重金悬赏,提供此人线索者,奖励十万元。钱,

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效的驱动力。林薇曾经教会我这个道理。现在,

我要用它来为我的女儿复仇。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沙哑的男声。

“我知道那个人在哪。”我按照他说的地址,去了一个废弃的码头。

一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靠在集装箱上抽烟。他就是我的线人,一个瘾君子。

我把十万现金扔给他。他验了验真伪,露出了黄色的牙齿。“那家伙叫李三,是个老手了。

他最近手头紧,躲在城西的一个地下车库里。”我拿到了地址。临走前,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他吐了个烟圈,眼神飘忽。“我妹妹,三年前,

也是被他带走的。再也没回来。”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我们都是被命运碾碎的人。

只是他选择了沉沦,而我选择了燃烧。我买了一把锤子,和一卷结实的绳子。当天晚上,

我找到了那个地下车库。里面又暗又潮,散发着一股尿骚味。李三正躺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

喝着劣质的白酒。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他认出了我。他的脸,就是监控里那张脸。

“你是……那个女孩的爹?”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怎么?来找我算账?

就凭你?”他从床垫下抽出一把匕首,晃了晃。“你女儿的滋味不错,就是太不经玩了。

才两天,就断气了。”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了。然后,是火山爆发般的愤怒。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举起了手里的锤子。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恐。

他想站起来,但已经晚了。我一锤,砸在了他的膝盖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

显得格外清晰。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倒在地上。我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手,

用绳子将他捆得结结实D。“你……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他惊恐地大喊。

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我女儿死的时候,害怕吗?”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我把锤子,放在了他的手指上。“她叫过爸爸吗?”我问得很平静。然后,我一锤,一锤,

砸了下去。他的十根手指,被我一根一根,全部砸成了肉泥。他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我。“别急,这只是开始。

”我从他嘴里,问出了他所有同伙的名字和地址。一共四个人。一个负责开车,

一个负责放哨,一个负责联系买家。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头目,叫黑哥。

我把他折磨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成人形,只剩下一口气。

我把他扔在了警察局门口。然后,我拿着那份名单,走向了下一个目标。

6.我成了一个猎人。而名单上的那些名字,就是我的猎物。第二个,是负责开车的司机。

我找到了他家。他正在和老婆孩子吃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我等到他老婆孩子出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