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发病时,我被烟灰缸砸破过脑袋,被沈言推下过楼梯,被沈言摁在地上死死的掐住过脖子,几乎喘不过气。
最严重的一次,沈言将一个半人高的花瓶砸在我的后脑,鲜血流满了整个房间。
也许是在鲜血的**下,沈言的病奇迹般的好了。
我一度被医生诊断活不下去,沈言就在我们病床前,对着自己的头砸了一样的伤口。
我还记得他说:“安怡,我们要一起活下去,长大以后我要娶你。”
从那之后,我所有的时间和心思,都放在了沈言身上。
可惜到最后,我也没有等到沈言娶我。
思绪回笼,我懒得看他们做戏。
“这个玉镯是我的,和你无关,更和江晚晚无关。”
沈言却不想放过我。
“把手镯摘下来,现在!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他一把将我推到红木沙发上,我的头磕到沙发背钻心的疼。
我正想怒骂沈言,一道清脆稚嫩的童声传来:
“怡宝,我参加活动回来啦!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哟。”
是我的儿子小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