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诺言只在爱的时候才算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刀子捅到哪里最痛。
好心的路人将我送进了医院,实习生手忙脚乱地为我输液,一脸为难:
“对不起女士,本来应该是我师父来的,可惜医院来了大人,叫走了医院所有的医生。”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就想到了顾雁时。
恍惚间,我彷佛听见了他暴怒的声音。
“要是治不好阿栀,我让你们好看。”
“顾总,冷静一点,陈女士只是**有些撕裂罢了。”
我扶着墙,眼前一黑。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他,他的朋友也在,原来在我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时,他早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身子渐渐发软,我一头栽倒地上。
顾雁时跑过来接住我,可下一秒却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声音压抑:
“许清,谁让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