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梁国师,穿成了现代社畜。房东催租,我捏诀召雨让他摔进水坑。公司霸总让我加班,
我反手给他下了个噩梦咒。第二天他顶着眼底乌青问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眨眨眼:“建议你少做亏心事。”直到我在天台用御风术救下跳楼实习生。
总裁把我抵在墙角:“监控里你飘起来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牛顿定律失效的原因?
”第一章手机的震动比催命符还烦人。我,虞归晚,
前大梁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执掌钦天监、言出法随的国师大人,
此刻正对着掌心这块名为“手机”的会发光的小板砖运气。屏幕上,
“包租婆”三个字张牙舞爪地闪烁着,配着那刺耳的**,简直是对我神魂的酷刑。
穿越来这个叫“现代”的地方三个月,我依旧没能完全适应。灵气稀薄得可怜,
规则却繁琐得令人发指。什么朝九晚五,什么KPI,
什么房租水电……比皇宫里的繁文缛节更让人心力交瘁。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凝聚一丝微末的灵力,让这聒噪的玩意儿彻底闭嘴。指尖刚有微光泛起,
隔壁工位就探过来一个脑袋,是同事小林,嘴里还叼着半块饼干。“晚晚,电话响爆了,
还不接?当心阎王找你茬。”她挤眉弄眼地指了指总监办公室方向。灵力瞬间溃散。
我暗自咬牙,面上却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嗯,就接。”按下绿色的接听键,
包租婆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立刻炸响在我耳畔:“虞**!房租呢!说好今天给的!
这都下午三点了!微信不回,电话不接,你想怎样啊?再不交钱明天就给我搬出去!
”听筒里的声音大到连小林都缩了缩脖子,递给我一个同情的眼神。我耐着性子,
试图用我学到的这个时代的沟通方式:“王阿姨,再宽限两天,
工资后天就发……”“宽限宽限!每次都宽限!我不用吃饭的啊?明天!最晚明天中午!
看不到钱,我就找人把你的东西清出去!”“嘟…嘟…嘟…”忙音响起,我捏着手机,
指节微微发白。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想我虞归晚,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下班的点刚到,我拎起包就想溜,总监办公室的门却开了。那个被私下称为“阎王”的男人,
陆景珩,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西装,身形挺拔,面容冷峻,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虞归晚,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市场部急要的推广方案,
数据部分重新整理核对,明早九点,我要看到完整报告放在我桌上。”我脚步顿住,
胸口一股无名火蹭地窜起。又是临时加班?而且那点数据,明明早就提交了,
分明是市场部那边自己出了纰漏!我回头,对上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眸子,
忽然想起昨夜翻看公司内网,匿名区里对他最多的评价——陆景珩,资本家最忠诚的猎犬,
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据说从他手下离职的人,多少都去看过心理医生。呵,有意思。
我微微垂眼,掩住眸底一闪而过的灵光。体内那稀薄的灵力艰难地汇聚于指尖,
在无人可见的维度,我快速勾勒出一个极其简易的“噩梦缠身”咒印,
悄无声息地弹向他的后背。咒印没入,陆景珩似是毫无所觉,
只冷淡地补充了一句:“抓紧时间。”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轻轻弯了弯唇角。加班?
给凡人加班是绝无可能的。我利落地收拾好东西,在小林敬佩的目光中,打卡下班。
回到那个狭窄的出租屋,楼下正好看见包租婆叉着腰,在对物业人员指手画脚,唾沫横飞。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乌云正在汇聚,湿度适宜。很好。我找了个监控死角的角落,
双手在袖中飞快结印,调动起比对付陆景珩时稍多些的灵力,低声吟诵:“云聚成海,
水汇为泽,敕!”咒成,灵力几乎被抽空,一阵虚脱感袭来。我扶住墙壁,缓了口气。
几乎是瞬间,原本只是阴沉的天空,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厚重起来,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迅速连成雨幕。“哎呀!怎么突然下这么大!”包租婆惊呼一声,
踩着高跟鞋慌不择路地往楼道里跑。然后——“噗通!
”她精准地踩中单元门口那个不知道被谁偷了井盖、还没来得及补上的排水口位置。那里,
因为我的小法术,已经迅速积蓄起一汪浑浊的泥水。
看着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从水坑里爬出来,骂骂咧咧的样子,我心情愉悦地转身上楼。
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第二章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地踏入办公室。刚在工位坐下,
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一股低气压就笼罩过来。抬头,是陆景珩。他依旧穿着笔挺的西装,
但仔细看,眼底有着不甚明显的乌青,脸色比平时更冷峻几分,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审慎:“虞归晚,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地扫射过来。我心里门儿清,
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茫然和无辜,甚至还眨了眨眼:“陆总?
我昨天按照您的吩咐加班整理数据了啊,刚刚已经把报告发您邮箱了。”我顿了顿,
在他沉凝的注视下,微微歪头,用一种带着点天真,又有点意味深长的语气补充道,
“您看起来没休息好?是不是……最近思虑过重,睡眠不佳?有时候,少做点亏心事,
或许能睡得更安稳些。”空气凝固了。小林在旁边倒吸一口冷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勇士。
陆景珩的眸色骤然深沉,像是淬了冰,紧紧锁住我。他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惊疑和探究,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或破绽。但我没有。我坦然回视,
眼神清澈得能映出他此刻略显阴郁的脸。对峙持续了大约五秒,也可能是十秒,
漫长得让整个部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最终,陆景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极冷地勾了一下唇角,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转身大步离开了。他一走,小林立刻扑过来,压低声音:“晚晚!
你疯了!敢这么跟阎王说话!‘少做亏心事’?你也太敢了吧!”我拿起桌上的水杯,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嗯,这里的茶比起大梁的贡品,实在是粗陋。“实话实说而已。
”我淡淡道。心里默默给那个噩梦咒打了个勾。效果不错,看来即便灵力微薄,
对付这种精神紧绷的凡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
他刚才那眼神……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只是“巧合”。有点意思。
看来在这个毫无灵气、只讲所谓的“科学”的世界,日子也不会太无聊。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陆景珩没再找我麻烦,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
仿佛那天早上的对峙从未发生。但我能隐约感觉到,那双眼睛偶尔会隔着办公室的玻璃墙,
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考量。我不动声色,该摸鱼摸鱼,
该用微末灵力让办公室的盆栽长得更绿些就让它更绿些。直到周五下午,
部门召开一个项目推进会。轮到我们组汇报时,负责主讲的项目经理,一个姓赵的中年男人,
平时就有些倚老卖老,说话喜欢打官腔。他讲到一半,不知怎的,话锋一转,
就开始明里暗里地把项目前期数据的一些微小疏漏,归咎于我们基层执行人员“不够细致”,
“拖慢了整体进度”。虽然没直接点名,但那眼神时不时就往我这边瞟。
小林在桌子底下气得直掐自己手心。我皱了皱眉。这赵经理,甩锅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那些数据问题,明明是他自己当初决策模糊导致的。
看着他唾沫横飞、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样子,我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指尖在桌面下轻轻划动,一缕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灵力,如同无形的丝线,
悄然飘向赵经理那边。这不是什么伤人的法术,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小绊子”,
效果类似于……嗯,让他在关键时刻,出点无伤大雅的小状况。赵经理正讲到慷慨激昂处,
手臂习惯性地一挥,想要加强语气:“所以,这个责任,我们必须明确……”话音未落,
他挥起的手臂不知怎的,带动了桌上那杯他刚续满的、滚烫的咖啡。杯子倾倒,
深褐色的液体精准地泼洒在他熨烫平整的浅色西裤裤裆位置。“哎呦!
”赵经理烫得猛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拭,场面一时极为狼狈。
会议室里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有人努力憋笑,肩膀微微耸动。我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
垂下眼帘,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嗯,效果拔群。坐在主位的陆景珩,
目光淡淡地扫过狼狈的赵经理,然后又状似无意地落在我身上。
我正专注于茶杯里漂浮的几片茶叶,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他的视线只停留了一瞬,便移开,沉声开口:“继续。”会议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结束了。
散会后,我起身准备离开,经过陆景珩身边时,他正低头整理文件,没有看我,
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极轻地说了一句:“手段挺别致。
”我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心跳,却漏了一拍。
他果然在怀疑。而且,观察力惊人。第四章陆景珩那句“手段挺别致”像根羽毛,
轻轻搔过我的心尖,留下一点微痒的警惕。他开始留意我了。这不意外。
一个身居高位、掌控欲强的男人,对脱离掌控的人和事,总会多投注几分注意力。
但这不代表我需要改变什么。大梁国师的骄傲,不容我在一个凡人老板面前畏首畏尾。
日子照旧,只是办公室里关于我的传言,渐渐多了些离谱的版本。有人说我背景深厚,
连“阎王”都敢怼;有人说我运气好到邪门,谁找我麻烦谁倒霉。对于这些,
我一概回以高深莫测的微笑。这天下班,小林拉着我去商业街新开的网红甜品店打卡。
队伍排得老长,蜿蜒曲折,看得我眉心直跳。有这时间,打坐调息不好吗?眼看快排到我们,
一个穿着花哨、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领着女伴,大摇大摆地就想往队伍最前面插。“喂!
排队啊!”后面有人不满地喊。那男人回头,眼睛一瞪,蛮横道:“吵什么吵?
我跟我朋友早就约好了,他们就在前面!”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胡扯。小林气得脸都鼓了,
却又不敢跟这种浑人硬顶。我叹了口气。聒噪。指尖在袖中微动,
一丝灵力悄无声息地缠上那男人的鞋带。很简单的小把戏,灵力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他得意洋洋,一只脚即将迈到柜台前时——“噗通!”他整个人面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
声音响亮。那模样,活像一只被突然掀翻的王八。“哎呀!亲爱的你没事吧?
”他的女伴惊叫着去扶他。周围瞬间爆发出压抑不住的低笑声。男人狼狈地爬起来,
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地低头检查,却发现自己的鞋带不知何时系成了死结,
还诡异地缠在了一起。他嘴里骂骂咧咧,却也找不到发作的对象,
最终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拉着女伴灰溜溜地钻出了队伍。小林目瞪口呆,
随即兴奋地抓住我的胳膊:“晚晚!你看到没?报应啊!现世报!让他插队!”我淡淡一笑,
深藏功与名。“可能,是地板看不过眼了吧。”买到了心心念念的甜品,小林心情大好,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却在不经意抬眼时,透过甜品店明亮的玻璃窗,
看到了街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车窗降下一半,陆景珩坐在驾驶座,侧脸线条冷硬,
目光似乎正落在我们这个方向。他看见了多少?我平静地收回视线,
舀了一勺面前的芒果冰沙。嗯,味道尚可。第五章陆景珩的“关注”开始变得具体。
他开始给我安排一些超出我本职、甚至有些棘手的工作。美其名曰“锻炼”,
实则试探意味十足。比如,一份连市场部老油条都搞不定的、与合作方的僵持合同。
“虞归晚,这个项目你跟进一下。”他把文件放在我桌上,语气不容置疑,“下周一,
我要看到进展。”小林偷偷给我发消息:“晚晚,阎王这是要整你啊!
那合作方的负责人是出了名的难缠,之前去的几个都被磨掉一层皮!”我翻开合同扫了几眼,
无非是利益分配和条款细节上的扯皮。这种谈判,在大梁朝堂上,我经历得多了。
我回复小林:“无事。”合作方约在一家格调高雅的茶室。
对方负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姓钱,精明都写在脸上,
一开口就是各种冠冕堂皇的困难,寸步不让。我耐着性子听他扯了半小时,
期间指尖在茶杯边缘无意识地摩挲着,
一缕极淡的、带有“亲和”与“潜意识引导”效果的灵韵,悄无声息地弥漫在茶香里。
这不是操控心智,只是放大对方内心本就存在的、对合作成功的渴望,
同时弱化他的戒备和固执。当钱总又一次重复他的“难处”时,我放下茶杯,抬起眼,
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直接切入核心:“钱总,
贵司在第三季度需要我们的渠道进行大规模推广,这是既定战略。继续在细节上消耗时间,
耽误的是贵司自己的市场机遇。我方最后的让步条件就在这里,接受,我们立刻签约。
不接受……”我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他,
周身仿佛有一种久居上位的、无形的气场散开。那是属于大梁国师的威仪,
即便只剩下万分之一,也足以震慑一个精明的商人。茶香氤氲中,钱总对上我的眼睛,
恍惚了一瞬,原本准备好的推诿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他下意识地拿起我重新修改过的条款细则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眉头紧锁,似乎在挣扎。
几分钟后,他长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苦笑着摇头:“虞**,你……唉,好吧!
就按你说的办!后生可畏啊!”他拿出笔,在合同上签下了名字。我看着那份签好的合同,
内心毫无波澜。这点小事,若非灵力稀薄,何须耗费这许多口舌。回到公司,
我把合同放在陆景珩桌上。他翻看着那份几乎可称“战果辉煌”的合同,抬眸看我,
眼神里的探究几乎化为实质:“你是怎么让他点头的?”我微微一笑,
语气轻松:“可能……钱总今天心情比较好,或者,我们公司的茶比较好喝?
”陆景珩盯着我,半晌,才缓缓靠向椅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虞归晚,
”他声音低沉,“你身上,秘密不少。”第六章秘密?我最大的秘密,
就是站在你面前的真身,是个能呼风唤雨、沟通天地的国师。可惜,说出来你也不会信。
我垂下眼睫,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语气平淡:“陆总过奖了,我只是尽力完成工作。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那目光,如同实质,久久停留在我的发顶。经过合同事件,
我在部门里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明面上没人敢再随意给我使绊子,
但暗地里的打量和议论更多了。连小林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崇拜和……好奇。“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