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顾言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而有力：“陈默，我是顾言。只要你的算法有效，顾氏集团技术总监的位置，是你的。另外，当年剽窃你成果的导师，我会让他身败名裂。秦岚那边，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个保证，够吗?”
陈默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等这句话，等了太多年。
他猛地抢过我的手机，声音哽咽：“顾总，我……我愿意!我愿意!”
挂掉电话，陈默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他二话不说，从网吧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硬盘，郑重地交到我手里。
“算法……就在里面。”
我接过硬盘，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
“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陈默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你……是我的贵人。”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
贵人吗?
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作者而已。
拿到算法，我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
当我带着陈默和那块救命的硬盘出现在顾氏集团顶层办公室时，秦岚和顾言都在。
秦岚看到我身后的陈默，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她当然记得他。那个当初被她当成疯子一样赶走的年轻人。
“苏然，你什么意思?把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带到公司来?”她语气不善地质问。
我没理她，直接将硬盘连接到会议室的主机上，对技术部的负责人说：“导入‘混沌算法’，重新测试‘幻境’的神经感应同步率。”
技术部的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在顾言的眼神示意下，开始操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
75%……85%……95%……
最后，数字稳稳地停在了“99.7%”上!
整个会议室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成功了!
困扰了公司大半年的技术壁垒，被我，一个实习生，在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彻底攻破了!
顾言的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赞许和探究。
而秦岚，她的脸上一片死灰。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我走到她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秦总，现在，你相信我的‘诚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