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的爱人精选章节

小说:一针见血的爱人 作者:雪山小小狐 更新时间:2025-12-16

今天是婆婆的六十大寿,江家别墅灯火通明。我丈夫江川,

正将一只帝王绿的翡翠镯子戴到他母亲腕上,引来满堂喝彩。婆婆拉着身边的苏浅,

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浅浅有心,知道我喜欢什么。你比我那闷葫芦儿媳妇,可贴心多了。

”苏浅穿着一身墨绿色旗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凤尾兰,她娇羞地对江川说:“川哥,

这是我为你公司下一个国风系列设计的‘新生’,你觉得怎么样?

”江川的赞赏毫不掩饰:“非常有才华,林晚,你真该跟浅浅多学学。”我站在角落,

手里捏着准备送给婆婆的、绣着福字的香囊,指尖冰凉。那件旗袍上的凤尾兰,

是我画在设计稿上,尚未完成的作品。第1章“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客人都来了吗?

”婆婆尖锐的指令穿透喧闹的人群,精准地扎在我身上。她正被一群贵妇人簇拥着,

炫耀腕上的新手镯,却不忘用余光时刻监视着我。“还不快去给大家把茶续上?

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养你有什么用!”江川站在她身旁,听着这些刻薄的话,

没有一丝反应,仿佛我是个与他无关的摆设。宾客们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看好戏的轻蔑。我放下那个没送出去的香囊,转身走向茶水间。“林晚,等一下。

”苏浅迈着优雅的步子拦住我,她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唇边挂着天真无害的笑。“姐姐,

你别生婆婆的气,她也是心直口快。这杯酒,我代她向你赔罪,好不好?

”她说话的姿态放得很低,温婉又体贴,引得周围几位夫人连连称赞。“苏**真是善良。

”“就是,江太太,你也太小气了。”我看着她,不说话。苏浅见我不接酒,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往前一步,身体微微倾斜,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

不敢喝?怕我在里面下毒吗?”下一秒,她手一歪,

整杯红酒不偏不倚地泼在了她那件墨绿色的旗袍上。“啊!”一声惊呼,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的衣服!”苏浅的眼眶瞬间红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姐姐,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可这件衣服是我为川哥准备了很久的……”我还没开口,一个强劲的力道就攥住了我的手腕。

江川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林晚,你又在发什么疯?”“我没有。”我试图挣脱,

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你没有?那浅浅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婆婆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妒妇!蛇蝎心肠的东西!看浅浅有才华,

你就想毁了她的作品是不是?”江-川-的-力-道-更-大-了,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温-度。“道歉。”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重复:“我没有推她。”“我让你道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浅浅道歉!”苏浅在一旁,用手帕“伤心”地擦拭着眼泪,

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川哥,算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这件衣服……是我准备在发布会上穿的,现在脏了,恐怕……”她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江川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甩开我的手,

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块湿毛巾,扔到我脚下。“既然你弄脏了,就负责把它擦干净。

”他的话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混合着震惊和看戏的眼神看着我们。

让我,江家的正牌太太,给一个外人,下跪擦裙子?“江川,你再说一遍?

”我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我说,把它擦干净!”他指着苏浅的裙摆,

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尊严上,“在你学会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妻子之前,

就先学学怎么当一个下人。”婆婆在一旁得意地附和:“就是!擦!让她擦!

不擦干净今天别想吃饭!”苏-浅-的-眼-里-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她-甚至-还-往前-站-了-一-步,将-裙-摆-更-多-地-展-示-在-我-面前。

我看着江川那张冷酷的脸,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的脸面踩在脚下。好,很好。

我慢慢地弯下腰,捡起了那块湿毛巾。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跪下去的时候,我站直了身体,

走到苏浅面前。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那块湿毛巾,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擦完,

我把毛巾扔回江川的脚下。“脏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无视身后传来的咆哮和咒骂。

走出大门,冷风吹在脸上,我却觉得无比清醒。我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车,

去了我的工作室。那是一个江川和江家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推开门,满室的丝线和锦缎。

我走到那副尚未完成的《涅槃》面前,拿起针线。手机再次震动,是经纪人魏姐。

“邀请函我给你发过去了,什么时候官宣?”我看着绣架上那只即将浴火重生的凤凰,

回了两个字。“明天。”江川,苏浅。你们毁掉的,是我亲手为你们编织的牢笼。现在,

我要出来了。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华丽的别墅。苏浅正依偎在江川怀里,

而江川,正冷冷地看着我离开的方向。他的嘴唇动了动,我读懂了那两个字。“滚吧。

”第2章第二天,我是在工作室的沙发上醒来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照在那些五彩的丝线上。我没有开手机,不想被江家的任何信息打扰。煮了一杯咖啡,

我坐在绣架前,开始为那幅《涅槃》收尾。只有在这里,我才不是江太太,

不是那个被嫌弃的林晚,我只是我自己。记忆回到三年前,我和江川的婚礼上。

那是一场盛大但没有新郎笑脸的婚礼。敬完酒,回到婚房,他递给我一份协议。

“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完成我对你爷爷的承诺。”“你安分守己地当好江太太,

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不要对我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还有,

”他看了一眼我放在桌上的绣绷,“收起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爱好,

江家不需要一个做针线活的太太。”从那天起,我收起了所有的针线,将我从小热爱的刺绣,

藏进了最深的柜子里。我以为,只要我乖巧、顺从,总有一天能捂热他那颗石头做的心。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石头没有心。“叮咚——”工作室的门铃响了。我起身开门,是魏姐,

她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把一份报纸拍在桌上。“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绣花?看看吧,

人家已经把你的‘孩子’抱去领赏了!”报纸的头版头条,是江川和苏浅的巨幅合照。

标题是:《**携手天才设计师苏浅,打造国风新纪元》。照片上,苏浅笑靥如花,

她身后的背景板上,赫然就是那件“新生”旗袍的设计图,和我画稿上的凤尾兰一模一样。

“江川宣布,这个系列将作为江氏进军国际高定市场的主打。”魏姐气得直跺脚,

“我查过了,苏浅已经把这系列的所有设计都注册了个人版权。林晚,

她这是要把你的心血全部吞掉!”我看着报纸上江川那意气风发的脸,心里一片平静。

偷了我的设计,还要用我的心血去铺就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康庄大道。江-川,

你-可-真-是-好-样-的。我拿起车钥匙,对魏姐说:“我去一趟**。

”“你去找他?有用吗?他会信你吗?”魏姐拉住我。“信不셔,不重要。”我拨开她的手,

“有些东西,我得亲手拿回来。”**顶层,总裁办公室。我畅通无阻地走了进去,

秘书甚至没敢拦我。江川正在开视频会议,看到我,他皱起了眉,

对视频里的人说了句“稍等”,然后关掉了麦克风。“你来干什么?”他的不耐烦写在脸上,

“昨晚闹得还不够?”我把报纸扔在他面前。“那件旗袍,和整个‘新生’系列的设计,

都是我的。”江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拿起报纸,轻蔑地扫了一眼。“你的?

林晚,你是不是疯了?你懂什么是设计吗?”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每天在家里除了做饭洗衣,还会干什么?浅浅是拿过国际大奖的设计师,

她的才华是公认的。你拿什么跟她比?拿你那些绣花枕头吗?”“我有人证,有物证。

”我的声音很平稳。“物证?”他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摔在我面前,

“这是浅浅的设计手稿,从灵感到成图,一应俱全。你呢?你有什么?

”我看着那些所谓的“手稿”,全是扫描后用电脑处理过的版本,日期被伪造成了半年前。

而我的原稿,还在工作室里。不,不对。我的心猛地一沉。“你凭什么认为,

一个国际设计师,需要去偷一个家庭主妇的东西?林晚,收起你那可悲的嫉妒心,

别再让我看不起你。”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用恶毒的话语包裹着警告。“我警告你,

不要去骚扰浅浅,也不要再提这件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净身出户。

”“我的画稿,我的速写本,是不是你给她的?”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冷硬地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那些破烂,

我早就让阿姨扔了。”扔了?我心口一窒。那里面有我十几年的心血,

有我为未出世的孩子设计的虎头鞋,有我给爷爷绣的万寿图草稿……他竟然,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扔了。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转身就走。“站住!

”江川在我身后喝道,“你要去哪?”我没有回头。“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飞快地跑出江氏大楼,回到我的工作室。推开书房的门,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原本整齐的书架被翻得乱七八糟,桌上的画稿散落一地。而那个我珍藏了十几年,

记录了我所有灵感和心血的速写本,不见了。第3章我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江川说,他让人扔了。不,他没有扔。他给了苏浅。他亲手把我的灵魂,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让她去换取名利和他的赞赏。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魏姐找到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本子丢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点点头,发不出任何声音。“没关系,没关系。

”魏姐抱住我,“我们还有底稿,还有你这些年所有的作品照片,我们去告她!

告到她身败名裂!”“不。”我摇了摇头,从魏姐怀里挣脱出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浅和江川,现在是绑在一起的蚂蚱。动了苏浅,就是动了江氏的命脉。

江川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魏姐,帮我办一件事。

”……我回到了江家别墅。迎接我的是一室的冰冷和婆婆那张刻薄的脸。“你还知道回来?

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我没有理她,径直走上楼。“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婆婆追上来,拦在我面前,“翅膀硬了是不是?敢夜不归宿了!江川呢?

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你又把他气走了?”“他去了哪里,你应该去问苏浅,而不是我。

”我冷冷地拨开她的手。“你!”婆婆气得扬手就要打我。我抓住了她的手腕。“妈,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她的动作僵住了,“否则,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她被我眼里的寒意吓到了,讪讪地收回手,

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疯了,真是疯了!江川,你快回来看看,你老婆要造反了!

”我回到房间,江川果然不在。我也不在意,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半夜,

门被推开,带着一身酒气的江川走了进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还回来干什么?”“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坐起身,打开床头灯。

“你的家?”他嗤笑一声,走过来,俯身看着我,“林晚,你是不是忘了,这栋房子,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让你滚,你就得滚。”“那你现在是想让我滚吗?

”我平静地问。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别再耍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腻了。”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我今天回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给你找了心理医生,

明天他会过来。你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你需要治疗。”心理医生?他觉得我疯了。“好啊。

”我笑了,“是该找个人看看。不过不是看我,是看你。”“你看你,又开始了。

”他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失望,“你就不能像浅浅一样,温柔、体贴一点吗?

她为了今天发布会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分心来安慰我,劝我多体谅你。”“是吗?

”我看着他,“她有没有告诉你,我的速写本,是她偷的?”“够了!

”江川的忍耐到了极限,“林晚,我再说最后一遍,那件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敢诬陷浅浅,

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他摔门而去,去了客房。我听着那关门声,心脏一片麻木。

他宁愿相信一个贼,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他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躺回床上,

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这是我唯一的退路。我给魏姐发了一条信息。“可以开始了。

”第二天,我被婆婆的尖叫声吵醒。我下楼,看到她拿着一份娱乐报,气得浑身发抖。

江川也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我走过去,拿起那份报纸。头版上,是我和江川的结婚照,

旁边是苏浅的大头照,

标题用醒目的红色字体写着:《豪门秘辛:江氏总裁婚内出轨天才设计师,正妻被逼疯?

》报道里详细描述了昨晚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以及江川和苏浅多年来的“亲密合作”关系,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苏浅是小三,而我,是那个被丈夫和情人联手逼迫的可怜正妻。

“是你干的?”江川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把报纸扔回桌上。“好,好得很!”江-川-怒-极-反-笑,他-站-起来,

一步-步-逼-近-我,“林晚,你成功地激怒我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和钱包,

扔在地上。“从今天起,你所有的卡都停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他叫来家里的保姆王婶。“看好她,她要是敢跑出去,或者再跟外面的记者联系,

就直接告诉我。”说完,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电视。王婶“贴心”地打开了电视,

调到了财经频道。屏幕上,苏浅正作为特邀嘉宾,接受一个高端访谈。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旗袍,妆容精致,正侃侃而谈她的设计理念。“我的灵感,

大多来源于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苏绣大师……”我看着那件旗袍,

那是我多年前,为我去世的母亲设计的。上面的并蒂莲,是我一针一线,

熬了三个通宵绣出来的。我把它送给了苏浅,因为她说,她也想念她早逝的母亲。原来,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在偷我的人生了。第4章我被软禁了。江川说到做到,

王婶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连我上厕所都守在门口。我的手机被没收,座机电话线被拔掉,

别墅里所有的窗户都被从外面锁死。这里成了一座华丽的监牢。江川不再回来,

婆婆每天对我冷嘲热讽,变着法地折磨我。她让我手洗衣物,让我跪在地上擦地板,

故意把饭菜倒在地上让我收拾。“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会找记者吗?我让你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我沉默地做着一切,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的反抗,

换来的是更彻底的禁锢和羞辱。我开始想念我的爷爷。爷爷是唯一真心疼爱我的人,

是他手把手教我刺绣,是他告诉我,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业和傲骨。可也是他,在临终前,

拉着我的手,把我托付给了江川。“晚晚,爷爷知道你喜欢他。江川这孩子,心是冷的,

但根不坏。你用真心去暖他,他会看到你的好。”爷爷,我尽力了。可他的心,

是捂不热的玄铁。后天,就是爷爷的忌日了。我必须出去。我开始观察,寻找机会。

王婶虽然看得紧,但她每天下午三点,会雷打不动地看一小时的电视剧。而别墅的后厨,

有一个用来运送食材的小窗,没有上锁。我找到了机会。那天下午,我假装肚子疼,

在房间里休息。等到三点,我悄悄溜下楼,躲过客厅里看电视的婆婆,钻进了厨房。

我从那个狭小的窗口爬了出去,擦破了手臂,划伤了小腿,但我不在乎。我逃了出来。

我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手机。我沿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两个多小时,

才走到城西的墓园。墓园里很安静,我找到了爷爷的墓碑。照片上,爷爷笑得慈祥。“爷爷,

我来看你了。”我跪在墓碑前,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爷爷,我好累。我撑不下去了。

”“你说他会对我好,可他没有。他心里只有别人。”“他把我关起来,他觉得我疯了。

”“爷爷,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不该爱上他?”我趴在冰冷的墓碑上,哭得泣不成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后响起了一个脚步声。我以为是墓园的管理人员,没有回头。

“哭够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是江川。我猛地回头,看到他站在我身后,

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他的脸色比墓碑还要冷。“玩离家出走的戏码,好玩吗?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冷冷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我来干什么?

我来看爷爷。”他把果篮放在墓碑前,然后看向我,“倒是你,林晚,你就这么空着手来的?

连一束花都没有?你就是这么孝顺我爷爷的?”我的心被他这句话刺得鲜血淋漓。

我身无分文,能走到这里,已经用尽了全力。他却指责我,不孝。就在这时,

另一个人影从江川身后走了出来。是苏浅。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菊花,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川哥,姐姐可能是一时着急,忘了准备。你别怪她。

”她走到墓碑前,把花放下,然后对着墓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爷爷,您好,

我是苏浅。我和川哥,来看您了。”她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鸠占鹊巢。我看着这一幕,

只觉得荒谬又恶心。第二天,我被强行带回了别墅。江川没有再禁足我,

因为他有了新的折磨我的方式。他让苏浅,搬进了家里。美其名曰:“方便讨论工作,

也顺便开导开导你。”我看着苏浅的行李被一件件搬进客房,那间曾经是我书房的客房。

我看着她穿着我的拖鞋,用着我的杯子,坐在我的餐桌上,和我的婆婆、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