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死了两年,他墓碑突然被刻上“冤”字精选章节

小说:我老公死了两年,他墓碑突然被刻上“冤”字 作者:随心的小山山 更新时间:2025-10-14

第一章血色墓碑暴雨如注,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撑着黑伞,

牵着女儿小雨的手,一步步踏上公墓湿滑的台阶。雨水顺着伞沿流淌成线,模糊了视线。

“妈妈,爸爸真的能听到我们说话吗?”小雨仰起脸,

大眼睛里盛满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忧郁。我握紧她的小手,喉头哽咽:“当然能。

爸爸虽然去了很远的地方,但他一直在看着小雨长大。”今天是程砚去世两周年的忌日,

也是小雨四岁的生日。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亲人忌日需祭拜,而孩子的生日更是不能忽略。

于是我买了程砚生前最爱的白玫瑰和小雨喜欢的草莓蛋糕,来到这片他长眠的山坡。

雨越下越大,风卷着雨丝打湿了我的裙摆。小雨缩了缩肩膀,我连忙脱下外套裹住她。

“冷吗宝贝?我们看看爸爸就回家。”小雨摇摇头,

稚嫩的脸上写满坚定:“我要给爸爸唱生日歌,他答应过我每年生日都会听我唱歌的。

”我的心猛地一抽。程砚确实答应过,在他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还抱着小雨在客厅转圈,

承诺每个生日都会陪她过。谁曾想,第二天他就永远失约了。终于来到程砚的墓前,

我放下花和蛋糕,撑稳伞为小雨遮雨。就在这时,一道闪电撕裂灰蒙的天幕,

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墓园。也照亮了程砚的墓碑。我瞳孔骤缩,手中的伞差点掉落。“妈妈,

那是什么?”小雨指着墓碑,声音里带着恐惧。黑色的花岗岩墓碑上,

赫然多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血红色大字——“冤”。不是油漆,不是染料,

那暗红的色泽在雨水的冲刷下竟然越来越鲜艳,如同新鲜血液般顺着碑面蜿蜒而下,

染红了周围的青石板。我浑身发抖,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在湿滑的地面上闪了几下,

熄灭了。“妈妈!”小雨害怕地抱住我的腿。我强作镇定,捡起手机擦干雨水,

幸好还能开机。颤抖着手指,我拍下墓碑的照片,然后拉着小雨退到一旁的亭子里避雨。

“小雨不怕,可能是谁的恶作剧。”我安慰着女儿,自己却心乱如麻。是谁会做这种事?

程砚生前为人正直,是市刑警队的骨干,破获过多起大案要案,也因此结下不少仇家。

但他已经去世两年了,还有什么人会如此恨他,连他的墓碑都不放过?

雨水敲打着亭子的顶棚,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声响。我搂着小雨,

目光却无法从那个血红的“冤”字上移开。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老公没死。他在等你救他。”我倒吸一口冷气,

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妈妈,怎么了?”小雨担心地看着我。“没、没什么,垃圾短信。

”我勉强笑了笑,摸摸她的头,“雨小点了,我们回家吧。”牵着小雨的手往回走,

我的心却狂跳不止。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程砚没死?怎么可能!我亲眼确认过尸体,

尽管......尽管那具遗体已经被山石砸得面目全非,但DNA检测结果明明白白,

那就是程砚。还有他随身携带的婚戒和警官证,都是我亲手辨认过的。回到家,

安顿小雨睡下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反复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和那条诡异短信。

窗外雨声渐歇,我的心却越发不安。最终,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老陈,我是沈昭。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沈昭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陈国栋是程砚生前的搭档,也是负责处理程砚后事的警官之一。这两年来,

他像兄长一样关照着我们母女。我深吸一口气:“我今天去扫墓,

发现砚之的墓碑上......被人用红漆写了个‘冤’字。”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中断了。“老陈?”“我在听。”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可能是哪个**的恶作剧吧,你别往心里去。砚之办过的案子里,有不少人恨他入骨。

”“我还收到一条短信,”我继续说,“说砚之没死,在等我去救他。”“什么?

”陈国栋的声音陡然紧张起来,“什么样的短信?号码能发给我看看吗?

”我把短信内容和号码发给了他。“这肯定是恶作剧,沈昭。”片刻后,他语气坚定地说,

“有些人心理变态,就喜欢折磨受害者家属。你别上当,我会查这个号码的。”挂掉电话后,

我仍然心神不宁。老陈的反应似乎太过急切,像是在努力说服我不要追究这件事。夜深了,

我却毫无睡意。来到书房,打开锁着的抽屉,取出程砚的遗物——一个密封的证据袋,

里面装着他出事时随身携带的物品:磨损的皮夹、半包烟、一把车钥匙,

还有那枚我从他无名指上取下来的婚戒。我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戒指,泪水模糊了视线。

“砚之,如果你真的冤屈,就给我一个提示吧。”我低声自语,“我该相信那条短信吗?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妈妈,”小雨抱着小熊玩偶,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我梦见爸爸了。”我急忙擦干眼泪,上前抱起她:“梦见爸爸什么了?

”“爸爸在一个很黑很冷的地方,”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他好想我们,但他回不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强颜欢笑道:“那只是梦,宝贝。爸爸在天堂,那里很温暖,有很多花。

”“不,”小雨摇头,小脸异常严肃,“爸爸不在天堂。他在一个洞里,有水声,

还有铁链的声音。”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雨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

她描述的场景太过具体,不像一个四岁孩子能编造出来的。“他还说什么了?

”我努力保持平静。“他说......”小雨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

“他说‘钥匙在玫瑰下面’。”钥匙?玫瑰下面?我忽然想起今天放在墓前的那束白玫瑰。

程砚生前最爱白玫瑰,说它纯洁高贵,像我们初恋时的心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

“宝贝,你先睡觉,妈妈出去一下很快回来。”我把小雨抱回床上,

拨通了闺蜜林薇的电话请她来照看一会儿。半小时后,我再次来到墓园。夜深人静,

雨已经完全停了,只有偶尔从树叶上滴落的水珠发出轻微声响。用手电筒照着程砚的墓碑,

那个血红的“冤”字在光线下更加刺眼。我深吸一口气,将放在墓前的白玫瑰移开。

泥土因雨水而松软,我用手刨开玫瑰下方的土壤,指尖很快碰到了一个硬物。

那是一个小型防水盒,里面有一把古老的黄铜钥匙和一张折叠的纸条。

纸条上是我熟悉的笔迹,是程砚的字:“昭,如果你找到这个,说明我已经出事了。

Trustnoone.钥匙能打开青崖山雷达站地下室的保险箱。真相在那里。

——永远爱你的砚”我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纸条。程砚真的还活着?或者至少,

他预感到自己会出事,提前留下了这个线索。那个血字和短信不是恶作剧,

而是有人在试图告诉我真相。但那个人是谁?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更重要的是,

程砚在纸条上写着“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老陈吗?包括我们最亲近的朋友吗?

我瘫坐在湿冷的泥地上,望着墓碑上那个血红的“冤”字,泪水终于决堤。两年了,

我每天都在学习没有他的生活,学习做一个坚强的单亲妈妈,

学习接受他永远不再回来的事实。而现在,这一切可能都是假的。程砚可能还活着,

somewhereoutthere,等待我去救他。但同时,如果他还活着,

为什么两年来从没尝试联系我?为什么让我和小雨承受这样的痛苦?无数问题在脑海中翻腾,

但我知道一件事——我必须去青崖山雷达站,找出真相。为了程砚,为了小雨,

也为了我们自己。##第二章迷雾重重青崖山位于城市远郊,曾经是军事禁区,

如今只剩下废弃的雷达站和无数荒诞传说。开车前往的路上,我的思绪混乱不堪。

程砚的字条和小雨的梦境不断在脑海中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不安的共鸣。

为什么程砚会留下那样的线索?他预感到自己会遭遇不测吗?作为刑警,

他确实经常处理危险案件,但两年前官方给出的死因是意外事故——山体滑坡导致车辆被埋。

当时我沉浸在悲痛中,没有怀疑过这个结论。但现在回想起来,处处透着蹊跷。

程砚是经验丰富的刑警,怎么可能在暴雨天选择那条已知危险的山路?

又为什么他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与事故地点相差甚远?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我提出要看完整的事故报告时,老陈和警局的其他人都劝我“不要再揭开伤疤”?

一路思绪纷乱,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来到了青崖山脚下。山路崎岖难行,

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徒步向上攀登。雷达站坐落于山顶,是一座废弃多年的苏式建筑,

墙体斑驳,窗户破碎,在晨雾中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我按照程砚字条上的指示,绕过主建筑,来到后方一个半地下式的附属结构前。

铁门锈迹斑斑,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锁。取出从墓前找到的黄铜钥匙,我试探性地插入锁孔。

完美契合。轻轻一扭,锁应声而开。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沉重的铁门。

门内是一条向下的水泥阶梯,散发着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我打开手电筒,

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去。地下室比想象中更加宽敞,堆满了各种废弃的仪器和设备,

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这里已经多年没有人来过了。在房间最深处,

我找到了一个老式保险箱,正是程砚字条中提到的那种。但当我走近时,

心猛地沉了下去——保险箱的门虚掩着,锁已被破坏。有人先我一步来了这里。

我颤抖着手拉开保险箱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撕破的纸片落在角落。捡起纸片,

上面只有半句话:“...他们已经知道我发现...”这是程砚的笔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