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宝贝们，今天给大家直播一个特别的内容。"镜头里，李轩正在调试纹身设备，
我躺在纹身椅上，心跳如鼓。弹幕瞬间炸开了锅。"**，这是要给女朋友纹身？
""**姐好漂亮，但是感觉不太愿意的样子？""这男的眼神好可怕，女朋友在发抖。
"我想起身，但李轩按住了我的肩膀："苏晴，躺好，今天必须纹完。"他的声音很温柔，
但手劲很大。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疯狂滚动的弹幕，心里五味杂陈。三个月前，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天。"纹什么图案？"有观众问。李轩举起设计稿，
是一个复杂的图腾，从我的后颈一直延伸到肩胛骨。"这是我专门为我女朋友设计的，
独一无二的标记。"我闭上眼睛，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标记？我不是他的所有物。
纹身机开始工作，针头刺入皮肤的疼痛让我咬紧牙关。但比身体的痛更难受的是心里的绝望。
我想到了今天早上收到的公务员考试通知书——我过了初试。"为什么要给女朋友纹身？
"弹幕里有人问。李轩停下手，对着镜头笑了笑："因为爱她啊。这样她走到哪里，
都会记得她是我的女人。"弹幕瞬间分成两派，一派说浪漫，一派说恐怖。我想说话，
但李轩提前给我服了药，现在浑身无力。"而且，"他继续说，"我女朋友最近要考公务员，
我怕她考上了看不上我，所以要在她身上留下永远的印记。"直播间一片哗然。
有人开始刷"报警"，有人说这是真爱，更多人在质疑这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我努力张开嘴："不要..."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李轩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
乖一点。这样以后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考什么公务员，在家当我老婆不好吗？
"纹身机再次启动，我感觉血液一滴滴渗出来。这不是爱，这是占有。
直播间的观众越来越多，从三万人涨到了十万人。有人在录屏，有人在截图。我知道，
今天之后，我的人生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兄弟们，给个关注，给个小心心。
"李轩一边纹身一边说，"今天晚上我们继续直播，到时候给大家看看完整的作品。
"我想挣扎，但药效还在，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背上一针一针地刺着。
"有人报警了！"弹幕突然出现这条消息。李轩看了一眼，不屑地笑了："报什么警？
这是我女朋友，我们是情侣，纹个身而已。警察管得着吗？"但我能感觉到，
事情已经失控了。后台数据显示，已经有上千人在转发这个直播链接。两个小时后，
第一阶段的纹身完成了。李轩举起镜子让我看背上的图案。那是一个精美但可怖的占有符号，
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皮肤上。"美吧？"他说，"这下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我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心如死灰。这个男人，我到底了解他多少？直播还没结束，
门铃突然响了。李轩皱了皱眉，走去开门。"警察！"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救命稻草来了。
第二章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李轩是在大学的社团活动上。那时候的他阳光帅气，
是艺术系的风云人物。他主修视觉设计，兼修纹身艺术，在学校里小有名气。
我当时学的是法学，性格内向，从来不参加这种活动。但那天室友硬拖着我去看社团展示。
"苏晴，你天天宅在宿舍看书，出来透透气嘛。"我不情愿地跟着她们到了现场。
各种社团摆着摊位，热热闹闹。我正准备溜走，就听到一个声音："同学，
要不要试试纹身贴？"回头一看，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穿着黑色T恤，
手臂上有几个精美的纹身。他正朝我微笑。"不用了，谢谢。"我准备走开。"等等，
"他叫住我，"你是法学院的苏晴吧？"我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他。"你认识我？
""当然，你在模拟法庭比赛上的表现太精彩了。我叫李轩，艺术系的。"他伸出手，
"能认识一下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温暖，掌心有薄茧，
应该是长期画画留下的。"你的专业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所以才有趣嘛。
"他笑得很灿烂，"艺术和法律，一个感性一个理性，正好互补。
"那天他给我介绍了很多纹身的知识，还亲手给我画了一个简单的海娜纹身。
我发现他真的很有才华，而且很有耐心。"其实纹身也是一种艺术表达，"他一边画一边说，
"每个图案都有它的故事和含义。"我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小到大，
我都是按部就班的好学生，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另类"的东西。"为什么选择纹身这个专业？
"我问。"因为可以在人的皮肤上创造永恒的艺术。"他抬起头看着我，
眼里有种我看不懂的光芒，"想象一下，你的作品永远和一个人在一起，
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多浪漫？"当时我觉得这个想法很特别，甚至有点被感动。
现在想起来，也许那就是第一个警告信号。接下来的几个月，他经常约我出来。
看电影、喝咖啡、逛展览。他会给我讲各种艺术故事，我会跟他聊法律案例。
我们好像真的很合拍。"苏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有一次他这样对我说，
"很纯粹，很干净。像一张白纸，让人想在上面创作。"我脸红了，以为他在夸我。
大三的时候我们正式在一起。他是我的初恋，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他。我们常常聊到深夜，
他说我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孩，我说他是我遇到过最有才华的男生。"以后你当律师，
我当艺术家，我们一起创造美好的生活。"他总是这样规划我们的未来。
我满心欢喜地憧憬着。那时候我以为爱情就是这样，两个人互相欣赏，互相支持。但慢慢地，
我开始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他不喜欢我穿某些衣服，
说太暴露了；不喜欢我和其他男同学单独说话，说会引起误会；不喜欢我参加一些活动，
说会影响学习。起初我以为这是关心，甚至觉得有点甜蜜。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在意过我。
直到有一次，我们班一个男同学向我借笔记，李轩看到了，当场就黑了脸。"苏晴，
你跟我过来。"他拉着我走到一边，"为什么要给他笔记？""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啊，
借个笔记很正常。"我不解地说。"正常？"他的声音有点冷，"你知不知道他对你有想法？
""没有的事，我们就是同学。"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算了，
以后注意点就行。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怕失去你。"我被他的话感动了，觉得自己想多了。
一个这么爱我的男朋友，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现在回想起来，那就是控制欲的开始。
只是当时的我太年轻，把占有当成了爱情。毕业后，他选择留在本地发展纹身事业，
我则准备考公务员。这个决定，成为了我们关系破裂的导火索。第三章"考公务员？
"李轩放下手中的设计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苏晴，你疯了吗？
"我们坐在他的工作室里，这里到处都是他的艺术作品。墙上挂着各种纹身设计图，
桌上摆着专业设备。这是他的王国，也是我们经常约会的地方。"我没疯，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说，"学了四年法律，不能浪费了。
""你的梦想不应该是和我在一起吗？"他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创业的吗？你可以给我的纹身店当法律顾问。"我摇摇头："轩哥，
我想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考公务员是最好的选择。"他站起来，在工作室里走来走去。
"稳定？你觉得我给不了你稳定的生活？""不是这个意思。"我试图解释，
"我们可以各自发展事业啊，这不冲突。""当然冲突！"他突然转过身，
眼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愤怒，"你考上了公务员，每天接触那些所谓的精英，
还会看得上我这个纹身师吗？"这话让我很伤心。"李轩，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当然了解你。"他走过来，
坐在我身边，"你是个好女孩，但人都会变的。公务员的身份会让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握住他的手："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变。"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那你答应我，
不要考公务员了。""轩哥...""苏晴，我是认真的。"他的手突然用力握紧我的手，
"要么选择我，要么选择公务员。"这个要求太无理了。我用力抽出手："为什么要我选择？
难道我不能两个都要？""不能。"他的回答很坚决，"因为我爱你，爱到不能失去你。
"那天我们吵得很凶，最后不欢而散。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冲动，过几天就会想明白。
但我错了。接下来的几个月，随着公务员考试报名开始，李轩的表现越来越异常。
他开始查看我的手机，检查我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什么。
"他这样解释。他不再支持我的备考，甚至会在我学习的时候故意打断我。"陪陪我嘛，
这些书什么时候都能看。"最让我不安的是，他开始频繁地提到"永恒"这个词。"苏晴，
你知道什么是永恒吗？"有一天他突然问我。"时间？爱情？"我随口回答。"都不是。
"他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纹身，"只有刻在身体上的东西才是永恒的。
"当时我以为他在谈论艺术理念，没有多想。但他越来越常说这种话。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希望你身上有我的印记。""轩哥，你说什么呢？
我不会离开你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考公务员？"他总是把话题绕回到这里。
我开始感到压力。一边是我的理想和未来，一边是我深爱的男友。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两全其美。公务员笔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李轩的态度也越来越古怪。
他开始在网上直播自己的纹身过程，说要让更多人了解这门艺术。
"你有没有想过在身上纹个身？"有一天他突然问我。"没有，我不喜欢纹身。
"我直接回答。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为什么？嫌弃我的职业？""不是，
只是个人喜好不同。而且我以后要当公务员，身上有纹身不合适。""又是公务员！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苏晴，你能不能忘了这个该死的考试？"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吗？"轩哥，你最近很不对劲。"我小心翼翼地说，
"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不对劲？"他冷笑一声，"不对劲的是你！三年的感情，
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一个破工作！"我们又一次吵架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李轩，
我们冷静一下好吗？"我最后说道，"等我考完试，我们再好好谈。""考完试？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苏晴，你不会有机会考试的。"这话让我毛骨悚然。
"你什么意思？"但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笑，那笑容让我感到恐惧。三天后，就是今天，
他把我约到工作室，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结果等待我的，是一场噩梦般的直播。
第四章"警察同志，我们真的是情侣关系，这是正常的纹身服务。"听到李轩对警察这样说，
我努力挣扎着想说话，但药效还在，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两个年轻警察走进工作室，
看到我躺在纹身椅上的惨状，脸色都变了。"先生，请你先停下手里的动作。
"其中一个警察说，"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非自愿纹身。
"李轩不慌不忙地关掉了直播："警察同志，这是误会。我女朋友想要纹身，我在给她纹，
这有什么问题吗？""那请问这位女士，您是自愿的吗？"警察走到我面前询问。
我拼尽全力想说话，但李轩早有准备。他走过来，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宝贝累了，
刚才纹身用了麻药，有点困。"然后他对警察说："她同意的证据都在这里。"他拿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确实是我的声音："好的，我同意纹身。"但这是什么时候录的？
我完全没印象！看到我惊恐的眼神，李轩在我耳边小声说："上个月你发烧的时候，
我让你喝药，你说'好的，我同意'，我录下来了。"我心里一阵绝望。
他竟然早就在算计我！警察听了录音，又看了看现场，没有发现明显的暴力痕迹。
虽然觉得可疑，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带走李轩。"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报警。
"警察留下了联系方式就走了。直播间的观众们炸锅了。虽然直播已经关闭，
但录屏和截图已经在网上疯传。李轩重新开启直播，对着镜头笑得很无辜："兄弟们，
刚才警察叔叔来了，不过是误会啦。我女朋友是自愿纹身的，我们有录音为证。
"弹幕里骂声一片："这明显是强迫的！""那女的眼神就像在求救！""报警有用吗？
证据都被销毁了！"但也有人支持李轩："现在的网友真是玻璃心，情侣之间纹个身也要管？
""人家有录音证明是自愿的，你们瞎操心什么？"李轩看着这些弹幕，
得意地笑了："看到了吗宝贝，还是有人理解我们的。"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药效渐渐消退，
我能感觉到背上**辣的疼痛。更让我害怕的是，李轩远比我想象的可怕。
"现在继续第二阶段的纹身。"他重新启动纹身机，"今天一定要完成，
不能给她反悔的机会。"我想反抗，但身体还是软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在我背上作画。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图案吗？"他一边纹身一边对镜头说，
"这是古代的一种所有权标记。纹上这个，她就永远是我的了。"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把我当成独立的人，而是当成了他的私有财产。直播持续了五个小时，
我的背部几乎被纹满了。疼痛让我几度昏厥，但李轩会用冰水把我弄醒。"不能睡，
要坚持到最后。"他说，"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弹幕里的观众越来越多，
从十万涨到了五十万。有人在录屏，有人在举报，有人在围观。
我成了一个供人观赏的可怜虫。终于，纹身结束了。李轩举起镜子让我看背上的"杰作"。
那是一个巨大的图腾，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腰部。精美，但可怖。
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我的皮肤上。"美吗？"他问我，眼里有种病态的满足。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如雨下。这还是我吗？"现在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他关掉直播，凑到我耳边，"就算你考上公务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李轩，你疯了。""我没疯，我只是爱你。"他帮我穿上衣服，
动作很轻柔，"现在我们回家，明天你就别去考试了。""我一定会去考试的。
"我咬牙说道。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苏晴，你最好想清楚。现在你背上有我的标记，
哪个单位会要一个有纹身的公务员？"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插在我心上。他说得对，
公务员考试对形象有严格要求，纹身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你毁了我。"我绝望地说。
"我没有毁你，我是在拯救你。"他说得理所当然，"拯救你不要走错路。"我想站起来，
但身体还很虚弱。李轩扶着我走出工作室，一路上都在跟我说着什么。
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回到出租屋，他像平常一样给我做饭，给我药膏，照顾我的起居。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吧。"吃饭的时候他说，
"既然不考公务员了，我们就结婚。"我看着他，感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个男人，
我跟他在一起三年，怎么从来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如果我坚持要考试呢？"我问。
他停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那我就把今天的直播录像发给你们单位的人事处。
你觉得他们会录用一个在网上直播纹身的女人吗？"我彻底绝望了。他不仅毁了我的身体，
还要毁掉我的未来。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第五章"苏晴，你没事吧？
我在网上看到了那个视频！"电话是我室友小雅打来的。她的声音很急切，充满了担心。
我看了一眼李轩，他正盯着我的手机，脸色阴沉。"我...我没事。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什么叫没事？！"小雅的声音更大了，
"那个视频已经在网上疯传了！所有人都在说那个男的是变态！苏晴，你快报警啊！"视频？
我心里一惊。虽然李轩关掉了直播，但肯定有人录屏了。"小雅，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
"我不敢说实话，因为李轩就坐在旁边。"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接你！"小雅说，
"苏晴，你清醒一点，那个男的有病！正常男朋友不会做这种事！"李轩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看来你的朋友们都看到了。"他冷笑一声，"这样也好，
省得她们再教唆你考什么公务员。"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视频真的在网上传播，
那我的名声就彻底毁了。不只是公务员，可能任何工作都找不到了。手机不断有电话打进来，
但都被李轩挂断了。最后他直接把我的手机收起来。"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他说，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我咬牙说道。"你别无选择。
"他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现在外面全是记者和你的朋友，你出去只会更丢脸。
只有跟我在一起，我才能保护你。"记者？我的心跳加速。事情闹得这么大？"况且，
"他回头看着我，"现在你还有什么选择？身上有纹身，网上有视频，哪个男人还会要你？
只有我，只有我不嫌弃你。"这话像毒蛇一样咬着我的心。他说得对，现在的我还能去哪里？
但我不能就这样屈服。"李轩，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我也不会跟一个变态结婚。
"他的脸色瞬间扭曲了："你说什么？""我说你是变态！"我站起来，不顾身体的疼痛，
"正常人不会强迫女朋友纹身！不会控制她的人生！不会剥夺她的选择权！""我这是爱你！
"他吼道，"如果不是爱你，我会这么在乎吗？""这不是爱，这是占有！"我也吼了回去，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爱的只是控制我的感觉！"他愣了几秒，然后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占有。
"他走向工作台，拿起一瓶药剂。我认出来了，那是纹身时用的麻醉剂。"你要干什么？
"我恐惧地后退。"给你补充一点剂量。"他逼近我，"今晚我们要好好聊聊人生。
"我转身想跑，但他动作更快，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巨大的敲门声。
"警察！开门！"李轩的动作停住了。门外的声音更大了："李轩，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立即开门配合调查！"我心中燃起希望。一定是小雅她们报警了！但李轩很快冷静下来。
他举起手中的注射器："苏晴，如果你敢叫救命，我就给你打一针。
这个剂量足够让你昏迷一天。"我不敢动。门外的警察还在敲门，越来越急促。"李轩，
你在里面吗？有人举报你涉嫌强制他人纹身，请配合调查！"李轩看着我，
眼里有种疯狂的光芒："苏晴，现在你选择。要么跟我说你是自愿纹身的，
我们一起面对警察。要么我给你注射，然后告诉警察你吸毒了。"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我配合他，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如果不配合，他真的可能给我注射毒品。
"我数三声。"他举起注射器，"三、二...""我配合。"我咬牙说道。他满意地笑了，
收起注射器，然后去开门。三个警察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我认识，
是上午来过的那个年轻警察。"李轩先生，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强迫女朋友纹身，
还在网上直播。"警察说，"现在需要你配合调查。""警察同志，这真的是误会。
"李轩表现得很冷静，"我们是情侣，纹身是她主动要求的。"警察看向我："苏晴**，
请你如实回答，今天的纹身是你自愿的吗？"我看着李轩，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我知道，
如果我说出真相，他会不择手段地报复我。但我也知道，如果我不说出真相，
就永远没有自由了。我闭上眼睛，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不是。"我睁开眼，
直视着警察，"我不是自愿的，他强迫我纹身，还在网上直播。
"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苏晴，你在说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我的声音越来越坚定，"他给我下药，强迫我纹身，威胁我不准考公务员。
""你有证据吗？"警察问。我看向工作台："那里有他用的药剂，还有注射器。
他刚才威胁要给我注射毒品。"警察立即去检查，果然发现了那些东西。"李轩，
请你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警察说着，拿出了手铐。李轩看着我，
眼里的爱意彻底变成了仇恨："苏晴，你会后悔的。""我唯一后悔的，
就是没有早点看清你的真面目。"我说。警察带走了李轩，我也被带到医院检查身体。
医生确认了我背上的纹身是新鲜的，血液里确实有麻醉剂成分。小雅和室友们都赶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