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他赐名的野种也叫顾念安精选章节

小说:巧了,他赐名的野种也叫顾念安 作者:古南都的骑象罗汉 更新时间:2025-10-11

1婚床惊变那个暴雨夜,我撞见丈夫和闺蜜在婚床上翻滚。他喘息着说:“她生不出孩子,

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摸着腹部流产留下的疤,无声退出门外。三个月后周年庆,

他当众宣布闺蜜怀孕:“名字都想好了,叫念安。”宾客们鼓掌时,我按下遥控器。

大屏幕亮起那晚的录像,他情话清晰可闻:“她流掉的是野种,你的孩子才配姓顾。

”满场死寂中,我笑着举起酒杯:“巧了,我流的‘野种’也叫顾念安。

”闪光灯疯狂闪烁时,我转身走进雨幕。就像那晚一样,只是这次再没人会为我撑伞。

2暴雨夜归暴雨像是从天上直接泼下来的,没有前奏,没有过渡,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

发出沉闷又急促的啪啪声,汇聚成浑浊的水流,扭曲了车窗外被路灯染成昏黄的世界。

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视野里的一切都模糊、晃动,如同我此刻混乱不堪的心绪。

我攥紧了方向盘,指尖冰凉,几乎要嵌进皮质包裹的方向盘里。胃里翻搅着,一阵阵发紧,

是下午那场应酬时灌下的几杯红酒在作祟。那场应酬原本可以推掉,

但顾淮说对方是公司重要的新客户,需要我这位“顾太太”出面撑撑场面。我去了,

强撑着得体的微笑,扮演着完美的花瓶,胃里却像塞满了冰冷的石头。此刻,

那点酒精带来的眩晕,混合着胃部的抽痛,让我只想立刻扑进家里那张柔软的大床,

沉入无梦的黑暗。终于,车子驶入别墅区,熟悉的雕花铁门在雨幕中敞开。车库门缓缓升起,

我几乎是跌撞着把车停进去,熄了火。引擎的轰鸣声消失,

车库里只剩下雨水敲打屋顶的密集鼓点,还有我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胃部的绞痛更清晰了,

一阵紧过一阵。我扶着冰冷的车门,艰难地站直身体,深吸了几口带着潮湿霉味的空气,

才勉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恶心感。推开连接车库和客厅的门,

一股暖意夹杂着淡淡的、属于“家”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奇异地没有让我感到丝毫放松。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暧昧地流淌在昂贵的意大利沙发和波斯地毯上。很安静,

静得能听见自己湿透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保姆张姐今天请假回老家了,顾淮呢?他下午说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

可能会晚归。我脱下湿透的外套,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水珠立刻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胃部的绞痛又来了,

尖锐地提醒着我需要一片胃药。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踏上通往二楼主卧的旋转楼梯。

红木扶手冰凉光滑,如同一条沉默的蛇。主卧的门虚掩着,没有锁。

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亮痕。我下意识地伸手,

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门板,里面却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压抑的、急促的喘息,

混合着女人娇媚的**,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糖浆。

“嗯…淮…轻点…”这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的耳膜,

狠狠扎进大脑深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倒流。是苏晴!那个我认识了十年,无话不谈,

甚至在我流产后最黑暗的日子里日夜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的闺蜜,苏晴!

我的身体完全僵住了,像一尊被冰封的石像,连呼吸都忘记了。胃部的剧痛奇迹般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尖锐、更冰冷的麻木感,从心脏的位置迅速蔓延到指尖。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一遍遍回响。门缝里的光线,此刻像窥探的眼睛,

嘲弄着我的愚蠢。

我甚至能想象出里面是怎样的景象——那张我精心挑选的、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婚床,

此刻正承载着怎样肮脏的背叛。我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背叛彻底击垮时,

另一个声音响起了。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喘息,却是我刻入骨髓的熟悉——顾淮!

“宝贝…还是你最好…她?”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嗤笑,像毒蛇吐信,

“她就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流了个没用的东西,就再也怀不上了…晦气!只有你,

我顾淮唯一的女人…”“生不出蛋的母鸡”…“流了个没用的东西”…“晦气”…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无比地刺穿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那些刻意被深埋的、血淋淋的记忆碎片,被这恶毒的话语粗暴地撕扯出来。我猛地低下头,

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羊绒衫,

指尖仿佛能触摸到那道隐秘的、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那是两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带走了我刚刚成型的孩子,也几乎带走了我半条命。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的感觉,

那种生命被强行剥离的剧痛和绝望…还有顾淮当时在手术室外,

红着眼眶握着我的手说:“晚晚,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我只要你平安…”原来,

他眼里的红,是厌恶?是嫌弃?是觉得晦气?!原来,那些“还会有的”安慰,全是谎言!

在他心里,那个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的孩子,只是个“没用的东西”?而我,

只是一个“生不出蛋的母鸡”?!一股浓烈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捂住嘴,

才将那声凄厉的呜咽堵了回去。心脏的位置,疼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揉碎,

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尖锐的痛楚。胃里翻江倒海,下午喝下的红酒和那些冰冷的食物,

此刻剧烈地翻腾着,灼烧着我的食道。我猛地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在冰冷的楼梯栏杆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响。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谁?”顾淮警觉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我像被烫到一般,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转身。没有冲进去撕扯,

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支撑着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

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狱。我跌跌撞撞地冲下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

狼狈又仓皇。冲进楼下的客用洗手间,反锁上门,再也支撑不住,扑到冰冷的马桶边,

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混着胃酸,灼烧着脸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透过薄薄的衣衫,

寒意刺骨。我蜷缩在客卫冰凉的瓷砖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浴缸边缘,

仿佛只有这种彻骨的冷,才能稍稍麻痹那颗被彻底碾碎的心。外面,

楼上主卧的门似乎被轻轻打开过,又关上了。脚步声在楼梯口停顿了一下,终究没有下来。

世界重新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只剩下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声,

一遍遍冲刷着这肮脏的夜晚。我抬起手,颤抖着,隔着柔软的羊绒衫布料,

小心翼翼地抚上小腹下方那道隐秘的疤痕。指尖下的触感微微凸起,

像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细小沟壑,横亘在平坦的肌肤上。这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小的生命,

一个承载着我和顾淮所有期待和爱意的结晶。我们甚至早早地,在无数个相拥而眠的夜晚,

对着尚且平坦的肚子,轻声细语地讨论过无数个名字,

最终定下了一个——如果是男孩或女孩,都叫“念安”。顾念安。念他/她一世平安顺遂。

多么美好的寓意,多么深的期盼。可后来呢?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毫无征兆地降临。

刺耳的刹车声,猛烈的撞击,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再醒来时,是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

是医生平静却残忍的宣判:“很抱歉,顾太太,孩子…没能保住。”然后是冰冷的手术台,

无影灯惨白的光,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最后,是手里一张薄薄的、冰冷的B超单,

上面那个小小的、模糊的影像,成了我永远无法触碰的梦魇。顾淮那时是什么样子?

他红着眼眶,紧紧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晚晚,别怕,我在这里。

孩子…我们还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没事就好…”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真切的痛楚和恐惧。那些话,那些眼神,曾是我在无边黑暗中唯一抓住的浮木,

支撑着我一点点从深渊里爬出来。原来,全是假的。

生不出蛋的母鸡”…“流了个没用的东西”…“晦气”…他沙哑的、带着情欲的喘息声,

和他对苏晴说的每一个字,此刻都像烧红的烙铁,一遍遍烫在我的心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冒出焦糊的绝望。原来在他心里,那个无辜逝去的孩子,只是一个“没用的东西”,

一个带来“晦气”的累赘。而我,只是一个失去生育价值、被厌弃的废物。“唯一的女人”?

哈…多么讽刺!苏晴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关切的脸,此刻在黑暗中扭曲,变得无比狰狞。

她听着顾淮如此恶毒地评价我,评价我们死去的孩子,她心里在想什么?得意?满足?

还是觉得理所当然?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滚,比刚才更甚,带着一种灼烧般的痛楚。

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硬生生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不能吐,

不能在这里发出任何声音。外面的世界,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

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陷阱。任何一点声响,

都可能引来那对男女虚伪的“关心”和试探。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寒冷而麻木僵硬。扶着冰冷的洗手台,

我看向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脸色惨白得像鬼,湿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眼睛红肿,眼神空洞,里面盛满了破碎的、死寂的光。嘴角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这还是林晚吗?那个曾经骄傲、明媚,被顾淮捧在手心,被苏晴羡慕着的林晚?

镜子里的女人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弧度。

一丝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东西,如同毒藤,悄然从心底最幽暗的角落滋生出来,

缠绕住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脏。恨意。从未有过的、冰冷刺骨的恨意,

取代了最初的剧痛和麻木。顾淮,苏晴。你们毁掉的,不只是我的婚姻和信任,

还有对一个逝去生命最基本的尊重。你们会为这份轻贱,付出代价。

一个清晰、冰冷得如同手术刀般的念头,在绝望的废墟上悄然成形。周年庆。对,

下个月就是我和顾淮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按照往年的惯例,

顾氏集团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晚宴,既是庆祝,也是重要的社交场合。顾淮一向好面子,

喜欢在这种场合彰显他的“成功”和“美满”。那将是最好的舞台。一个让他们,

尤其是让顾淮,在云端最高处,狠狠摔下来的舞台。我打开水龙头,

冰冷刺骨的水流哗哗涌出。我捧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试图洗去泪痕,洗去狼狈,

洗去那几乎要吞噬我的脆弱。水珠顺着下巴滴落,砸在洗手台上,溅开细小的水花。镜子里,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凝聚,变得坚硬,变得…深不见底。

3完美演员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自己最精湛的演员。

顾淮似乎对我那晚的“早归”和“身体不适”并未起疑。或许在他心里,

我本就该是那个温顺、迟钝、永远被他掌控在手中的林晚。他依旧扮演着体贴的丈夫,

偶尔过问一下我的胃病,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

眼神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疏离和一丝…厌倦?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个披着华丽人皮的恶魔。我微笑着回应他的关心,替他整理领带,提醒他按时吃饭,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痛楚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苏晴也出现了。她带着精心挑选的、包装精美的点心,说是听说我胃不舒服,

特意去我常去的那家老字号买的。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担忧和关切,

眼神在我和顾淮之间流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得意?“晚晚,你脸色还是不太好,

要好好休息啊。”她拉着我的手,语气亲昵,“顾淮也是,工作再忙也要多关心晚晚嘛。

”她嗔怪地看了顾淮一眼,那眼神流转间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我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

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脸上却绽开一个虚弱却真诚的笑容:“谢谢你,晴晴。

还是你最关心我。”我甚至主动提起,“对了,下个月我和顾淮的周年庆晚宴,

你一定要来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少了你怎么行?

”苏晴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惊喜和算计,随即被她用更浓的关切掩盖:“当然要来!

我们晚晚的大日子,我怎么能缺席?放心,我一定盛装出席,给你撑场面!”“好。

”我笑着点头,目光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又迅速移开,眼底一片冰封的寒潭。

时间在一种诡异而平静的表象下流淌。我变得异常忙碌。白天,

我依旧是那个偶尔去顾氏集团挂个闲职、处理些无关紧要事务的“顾太太”。但更多的时候,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声响。

我利用顾淮曾经为了方便我“了解公司情况”而给我的那个权限并不高的内部账号,

小心翼翼地、像在布满地雷的战场上匍匐前进,一点点收集着蛛丝马迹。

财务报告里某些模糊不清的支出项目,顾淮私人助理邮箱里某些未彻底删除的邮件碎片,

是他书房里那份被遗忘在角落的、关于周年庆晚宴流程的纸质草案……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一点一点地编织着那张无形的网。最重要的猎物,是证据。那晚在主卧门外,

那场肮脏交易的核心证据。我尝试过各种方法,最终,在一个深夜,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极其隐蔽的、安装在主卧角落作为家庭安防系统一部分的备用摄像头记录,

被我以“检查系统安全”的名义,从云端浩如烟海的备份数据中,艰难地挖掘了出来。

那段无声的、只有模糊人影晃动的视频,本身说明不了什么。但当我戴上耳机,

调至最大音量,将环境噪音滤除后,顾淮那句清晰恶毒的“她流掉的是野种,

你的孩子才配姓顾”,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穿透耳膜,直抵灵魂深处!那一刻,

我握着鼠标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不是因为痛,

而是因为一种冰冷的、近乎毁灭的快意。够了,这就够了。这句话,

足以成为射向顾淮心脏最致命的那颗子弹。我将这份珍贵的“礼物”,

连同其他一些足以让顾淮在商场上颜面扫地的“小惊喜”,小心翼翼地加密,

存储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物理隔绝的U盘里。然后,

我联系了一个在媒体圈混迹多年、以手段狠辣著称的独立记者。电话接通,

我报出了一个足以让他心动的数字,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帮我做件事。周年庆晚宴,

顾氏集团。我需要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主屏幕。”对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掂量风险和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