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月离婚那天，前夫王磊搂着新欢来秀恩爱。那女人娇滴滴地靠在他怀里，
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瞥我。王磊甚至当面说：“星月，你照照镜子，哪个男人会要你？
”那一刻，我心脏疼得像被撕碎。但痛到极致后，我反而清醒了。我擦干眼泪，
看着他们耀武扬威的背影，一字一句对自己说：“韩星月，
你要让他们将来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于是，我消失了整整两年。两年后，
国际超模大赛冠军横空出世，一张绝世容颜惊艳全球。而我回国首秀，
就收到王磊和他新欢所在的时尚派对邀请函。站在镜前，我勾唇一笑。好戏，该开场了。
1净身出户？这婚离得不亏！王磊把离婚协议甩我脸上的时候，
我正蹲在地上擦他刚踩进来的泥印子。“签了吧，韩星月。”他鼻孔朝天地看我，
像看一坨糊不上墙的烂泥，“房子、车子，都是我的婚前财产，没你的份。看在夫妻一场，
抽屉里那几千块现金，施舍给你了。”我捏着抹布的手指关节发白，抬头看他。
这张我爱了七年，伺候了七年的脸，此刻只剩下刻薄的陌生。“为什么？
”声音干涩得我自己都认不出。客厅转角，一个穿着紧身包臀裙，
年轻妖娆的女人扭着腰走出来，自然无比地挽住王磊的手臂，
甜腻地叫了声：“磊哥~还没好吗？人家脚都站酸了。”王磊立刻拍拍她的手，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马上就好，宝贝儿再等一下。”他转回头看我，
瞬间又换上那副不耐烦的嘴脸：“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黄脸婆的样子！带出去我都嫌丢人！再看看莉莉，年轻、漂亮、带劲儿！
是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选！”那个叫莉莉的女人上下扫了我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
用不大但足以让我听清的声音说：“磊哥，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呀~快点嘛，
不是说好今天去提那辆新车吗？”“对对对，提车，你看我这记性。
”王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接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我们那个旧存钱罐，
把里面我省吃俭用攒下的几千块零钱倒出来，塞进裤兜，然后把空罐子随手扔进垃圾桶。
“赶紧签！别耽误我们时间。”他催促。心脏那块像是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下地割，
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七年，我辞掉工作，伺候他吃喝拉撒，替他照顾病重的老妈直到送终，
熬坏了身体，熬没了青春，最后就换来一句“施舍”，和迫不及待的去给新欢提新车。
我看着他搂着那个女人，看着那女人投来的胜利者般的炫耀目光，
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猛地压下了所有的疼痛和绝望。我慢慢站起来，腿因为蹲久了有些麻，
但身体绷得笔直。我拿起那份协议，仔细地，一页页地看。王磊和莉莉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大概觉得我在做无用功。看完，我深吸一口气，抓住纸张边缘——“嘶啦——！
”猛地将那份离婚协议撕成了两半，摔在他们面前！两人脸色一变。“韩星月，
**发什么疯！”王磊怒吼。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书桌旁，打开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这几年虽然做家庭主妇，
但一些基本的法律条文和离婚案例我睡不着时看过不少。我迅速搜索、下载、连接打印机。
嗡嗡的打印声中，一份新的离婚协议出炉了。我拿起笔，在上面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它拍在王磊胸口。“看清楚了。存款对半分，根据婚姻法，
婚后你的收入属于共同财产，别想赖。我替你尽孝伺候你妈那三年，
按市场价折算保姆费和护工费，一共十八万七，零头给你抹了，算十八万。这笔钱，
现在立刻转账给我。然后，签字。”王磊和莉莉都懵了，
大概没想到我一直以来的逆来顺受底下，还藏着这么一手。王磊低头扫了眼协议，
脸色铁青：“你做梦！老子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可以。”我点点头，
异常平静地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点击播放。
里面清晰地传出王磊的声音：“……那个黄脸婆，要不是看在她能免费伺候我妈的份上，
老子早踹了她了……等老太太一走，谁还管她死活……莉莉才够味，等离了婚，
我就拿钱给她买辆跑车……”录音是我昨晚无意中听到他打电话时偷偷录下的，本来没想用，
但现在，它成了我的武器。王磊的脸瞬间煞白。莉莉也慌了：“磊哥，
这……”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不给钱，我就把这段录音，连同你婚内出轨的证据，
一起发到你公司论坛，发给你每一个客户和合伙人。王经理，你猜猜，你那刚升上去的职位，
还保不保得住？”王磊指着我，手指都在抖：“韩星月，你……你够狠！”“比不上你。
”我眼神像淬了冰，“给钱，签字，然后，带着你的新欢，滚出我的视线。”最终，
王磊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给我转了账，在那份新协议上签了字。拿着银行卡，
拎着我少得可怜的行李走出那个曾经称之为“家”的门时，莉莉还不甘心地冲我喊：“哼，
拿了点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没人要的弃妇！”王磊搂着她，附和道：“就是！韩星月，
就你这德行，**了躺街上都没男人看一眼！”我脚步停住，没有回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砸在身后紧闭的房门上。“是吗？那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看我韩星月，
怎么把你们踩在脚下。”2脱胎换骨！地狱式改造开启离开那个家，
我租了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单间。墙皮脱落，蟑螂乱爬，隔壁每天晚上都吵得要死。但我没哭。
我把王磊和莉莉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打印出来，贴在墙上最显眼的地方。每天醒来第一眼，
看到的是他们。每天睡前最后一眼，看到的也是他们。恨意是最好的燃料，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却也逼着我绝不能倒下。那笔离婚得来的钱，我一分没乱花。
我找了最好的整形医院，面诊。医生看着我，语气客观又残酷：“底子还可以，但皮肤松弛，
眼袋严重，鼻梁塌，面部轮廓模糊，缺乏精致感。需要综合调整，项目不少，费用不低，
而且恢复期很痛苦。”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眼神黯淡、毫无生气的女人，
几乎认不出那是谁。“做。”我只说了一个字。手术台上，冰冷的麻醉针刺入皮肤。
感受着器械在脸上切割、剥离、重塑……那种滋味，就像死过一回。
但比起王磊把离婚协议甩我脸上那一刻的羞辱，这点痛，算什么？恢复期，脸肿得像猪头，
缠着厚厚的绷带，只能吃流食。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伤口，疼得钻心。我咬着牙，
一口一口地咽。一边咽，一边看着墙上那两张照片。拆线后，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初现雏形的、陌生的精致脸庞，心里没有喜悦，只有冰冷的平静。
这还不够。我办了健身卡，请了最严苛的私教。每天泡在健身房裡，像自虐一样疯狂锻炼。
跑步跑到呕吐，力量做到肌肉撕裂般颤抖，拉伸时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来。
私教都看不下去了：“韩**，休息一下吧，循序渐进比较好。”我擦掉脸上的汗和泪，
摇头：“继续。”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疼。就像那些年，我偷偷流的眼泪。饿极了的时候，
我看着别人吃香喝辣，自己只能啃着没味道的鸡胸肉和西蓝花。胃里像有只手在抓挠。
我就打开手机，反复看王磊和莉莉在朋友圈晒的恩爱照，晒的高级餐厅，晒的新车方向盘。
那点饥饿感，瞬间被翻涌的恨意压了下去。身材一点点变得紧致，曲线开始凸显，
马甲线若隐若现。脸上的肿胀彻底消退，展现出惊艳的轮廓和高挺的鼻梁。
眼睛因为脸变小而显得更大更亮，再加上微调，顾盼之间，竟有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味道。
我开始学习穿搭，学习化妆，研究模特步态和表情管理。对着镜子，
一遍遍地练习微笑、眼神、走路的姿势。走到脚踝红肿，踩坏了好几双高跟鞋。
一年零九个月。我从那个被弃如敝履的黄脸婆，彻底脱胎换骨。某天，
我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素颜去超市采购。迎面撞见了一个以前的邻居大妈。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迟疑地叫了声：“……星月？”我微笑着点头：“刘阿姨，好久不见。
”她张大嘴巴，围着我转了两圈，啧啧称奇：“天哪！真是你啊！我差点没认出来！
你这……你这变得也太漂亮了！比电视里那些明星还好看！你这是去……整了？”“嗯，
做了些调整。”我坦然承认。“哎呀呀，真好真好！现在在哪高就啊？有没有找新对象？
王磊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肠子都得悔青咯！”大妈兴奋地八卦着。我笑了笑，没接话。
肠子悔青？那只是开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您好，请问是韩星月韩**吗？我这里是新思路模特经纪公司，
我们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您的一些生活照，
觉得您的外形和气质非常符合我们正在筹备的一个国际大赛项目，
不知您是否有兴趣来面试一下？”我看着玻璃门上倒映出的，
那个身姿挺拔、容颜靓丽的倒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当然有兴趣。
”“时间，地点，发给我。”3T台崛起！国际超模横空出世新思路模特公司的面试间，
坐满了高挑靓丽的女孩。一个个青春逼人，腿长逆天。我走进去的时候，
明显感觉到几道打量和评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随即又带着些微的不屑移开。在这种地方，
年龄和资历几乎是透明的，我显然不属于“年轻新人”那一挂。面试官有三个，两男一女，
表情都很严肃。“韩星月？”“是。”“资料上看，你没有任何走秀经验？”“是的。
”“年龄……二十七岁？”中间那位女面试官微微蹙眉，“这个年纪入行，起步有点晚了。
而且我们这次是为国际超模大赛遴选种子选手，要求很高。”“我知道。”我迎上她的目光，
不闪不避，“但年龄和经验，不应该成为判断能力的唯一标准。不如给我一分钟，
您亲自看看，我到底行不行。”女面试官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自信有点意外，
她朝旁边的同事点了点头。音乐响起。不是舒缓的钢琴曲，
而是一段节奏感极强、带着些许暗黑风格的电子乐。周围的女孩们愣了一下，
这种音乐很难驾驭。我却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脑海里闪过的，是王磊鄙夷的嘴脸，
是莉莉轻蔑的眼神，是那段如同在地狱里煎熬的改造岁月……再睁眼时，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平静，而是带着一种破碎后重生的冷冽、倔强，以及一丝压抑的疯狂。我踩着节拍，
迈开步子。每一步，都像踩在王磊和莉莉的脸上！每一步，都带着破茧成蝶的力量！
我没有刻意模仿那些标准的台步，而是将这两年所有的痛苦、不甘、愤怒、浴火重生的决绝，
全部融入了步伐和眼神里。我的气场，不再是模特，而是一个即将出征复仇的女王！
走到台前定点，一个转身，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所有人的灵魂。音乐戛然而止。
面试间里安静了几秒。啪、啪、啪。中间的女面试官率先鼓起了掌，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完美的情绪张力！你天生就该吃这碗饭！就是你了！
”旁边一位男面试官还有些犹豫：“可是她的硬件和数据……”“数据是死的，人是活的！
”女面试官打断他，“我要的就是她这股劲儿！
国际舞台需要的就是这种能讲故事的脸和眼睛！”我就这样，近乎奇迹般地拿下了这个名额，
成为了新思路力推的、征战国际超模大赛的黑马。接下来的日子，是更加疯狂的地狱训练。
集训、节食、走台、拍摄……和我一起的，多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叫苦不迭的时候，
我却一声不吭地扛下了所有。比整容恢复期更痛吗？比健身房力竭到呕吐更难受吗？
比不上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的万分之一痛！大赛开始。从国内赛区到亚洲赛区，
我一路过关斩将，爆冷杀出！我的照片开始出现在时尚杂志上，我的台步视频在网络上疯传。
人们惊叹于我那具有侵略性的美貌，更着迷于我那双仿佛蕴含了无数故事的眼睛。
秘东方黑马”、“用眼睛杀人的超模”、“浴火重生的凤凰”……媒体给了我数不清的头衔。
最终，在国际总决赛的T台上。压轴环节，我穿着一件如同燃烧火焰般的红色长裙，
戴着璀璨却冰冷的珠宝，一步步走向聚光灯的中央。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音乐恢弘，灯光绚烂。我知道，王磊和莉莉，一定在某个角落，通过屏幕看到了我。
我对着镜头，缓缓露出一抹极致冰冷，又极致绚烂的笑容。那一刻，全场沸腾。毫无悬念，
我夺得了冠军。加冕的那一刻，闪光灯几乎将我淹没。我捧着奖杯，看着台下疯狂的人群，
心里却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这，只是第一步。回国机场，我被媒体和粉丝围得水泄不通。
无数话筒伸到我面前。“星月**，这次夺冠有什么感想？”“对于未来有什么计划？
”“有传言说several顶级品牌都想签您做全球代言人，是真的吗？
”我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一简短回应。眼角余光，却瞥见机场大厅的巨幅LED屏上，
正在播放一则本地财经新闻采访。画面里，王磊穿着西装人模狗样，旁边坐着莉莉，
正娇滴滴地依偎着他，对着镜头笑得一脸幸福，俨然一副成功企业家和贤内助的模样。
记者恭维着：“王总年轻有为，和太太真是郎才女貌。”王磊得意地搂紧莉莉：“哪里哪里，
主要是娶了个好老婆，旺夫。”莉莉故作羞涩地低头，眼底的炫耀却藏不住。
我看着屏幕上那两张令我作呕的脸，胃里一阵翻腾。这时，我的经纪人挤过来，
低声在我耳边说：“星月，三天后有个时尚派对，主办方发来邀请函，特别希望你能赏光。
很多名流和品牌方都会到场。”我收回目光，淡淡问：“嘉宾名单有吗？
”经纪人递过来一个平板。我手指快速滑动，很快，在两个名字上定格——王磊，莉莉。
果然。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回复主办方，我很荣幸受邀。”“一定准时到场。
”4冤家路窄！派对上的致命邂逅三天后，时尚派对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黑色丝绒长裙，衬得皮肤雪白，
身材曲线毕露无遗。脖子上戴着赞助商提供的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我一出现，就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地对准我，闪光灯亮如白昼。品牌方、设计师、名流们纷纷上前寒暄，
试图与我攀谈。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却像猎豹一样，
在人群中搜寻着我的猎物。很快，我找到了。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王磊正端着酒杯，
唾沫横飞地跟几个人吹嘘着他的生意经。莉莉穿着一条过于花哨的裙子，紧紧挽着他的手臂，
脸上写满了“我是贵妇”的刻意优越感。显然，他们还没注意到入口处的骚动。
我端起一杯香槟，对身边围绕的人轻声说了句“失陪一下”，然后，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
一步步，不紧不慢地，朝着那个角落走去。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有节奏，
像是敲响了某种倒计时的钟声。越来越近。有人注意到了我，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
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我和王磊夫妇之间来回扫视。显然，我和王磊的那段过去，
在这个圈子里并非无人知晓。王磊察觉到气氛不对，停止了吹嘘，皱着眉回过头。下一秒，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眼睛猛地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甚至惊悚的事物。
嘴巴微张，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酒液差点洒出来。他旁边的莉莉也看到了我。
她的反应更直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变得煞白。
挽着王磊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你……”王磊指着我，
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我停在离他们一步远的地方，微微歪头，
露出一个疑惑又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带着一种疏离的礼貌。周围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王磊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羞辱：“韩星月！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整了容换了身皮我就不认识你了！
”“哦？”我恍然大悟般拖长了语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平静无波，
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原来是王先生。好久不见，你变化不小，差点没认出来。
”这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王磊脸上。他变化不小？
明明是我不动声色地嘲讽他老了丑了落魄了！莉莉终于忍不住了，尖声道：“韩星月！
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个靠脸上位的戏子吗！谁知道你那冠军怎么来的！
”我这才将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细细地扫视了一遍，
眼神轻蔑得像是在评估一件廉价的仿冒品。“这位是？”我故意问旁边的人。
有人小声提醒：“是王太太……”“王太太？”我轻轻重复了一遍，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王先生好福气。不过……”我话锋一转，声音依旧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