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条件？"我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咖啡馆的应急灯在他脸上投下摇晃的阴影，"**现在跟我谈条件？"
窗外雨声轰鸣，远处传来靴子踩碎玻璃的声响。那些黑衣人正在靠近。
男人靠在咖啡机旁，血顺着他的指尖滴在stainlesssteel台面上。他抬起那双狼一样的眼睛："第一，我帮你把这家店的营业额翻三倍。"
"第二，"他喘了口气，突然皱眉按住太阳穴，像是被什么刺痛，"我告诉你谁在你父亲的账本上动了手脚。"
我的呼吸一滞。
五年来，我始终不相信父亲会自杀。那些被篡改的账本，消失的监控录像...
"代价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忽然伸手，沾血的手指擦过我的脸颊。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哭。
"收留我。"他的拇指碾过我的泪痕，留下一道血印，"直到我...想起来自己是谁。"
咖啡馆的后窗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我们同时转头——
一把消音手枪的枪管正从窗缝里缓缓伸进来。
男人猛地把我扑倒在地。
"砰！"
子弹打碎了柜台上那瓶我珍藏了五年的蓝山咖啡豆。玻璃碎片和昂贵的咖啡豆洒了一地。
我心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他在我耳边低笑："第三...我教你用30块的速溶做出比这更好的味道。"
"**——"
话没说完，他突然扯下我脖子上的丝巾，动作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把它缠在流血的手臂上，打了个死结。
"电箱。"他喘着粗气站起来，"后厨的电箱有备用保险丝吗？"
我愣愣地点头。
"去拿。"他推了我一把，"顺便带把剪刀，要锋利的。"
"你要干什么？"
窗外又一声枪响，子弹打穿了咖啡机的压力表。蒸汽嘶嘶地往外冒。
男人转头看我，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疯狂的笑：
"教你怎么用咖啡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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