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秒速回答:“不去。”
宋玲瑜偷亲沈季泽被我发现后,故意从楼梯上滚下来,栽赃是我推了她。
错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回到床上躺下,此刻我的五脏六腑痛到让我无法开口。
宋津年还在外面失望地大喊。
“宋北栀,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的人!”
我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他骂出的那些污言秽语。
其实最开始的二哥,并不是这样的。
爸妈要把宋玲瑜带回家的时候,他是最反对的。
他说他会考进哈佛医学院,会成为顶尖的医生治好我羸弱的体质。
什么挡煞的说法,全都是那些半吊子道士信口胡诌的!
他说宋玲瑜生病演得成分很大,说爸妈和大哥是心太软才让她骗了,所以他讨厌极了宋玲瑜。
可是随着宋玲瑜病得越来越频繁,他也逐步开始动摇。
在又一次我与宋玲瑜同时病到,我疼到在床上打滚时。
他站在床边,对我说出了一句比刽子手还残忍的话。
“宋北栀,戏演多了就不好看了。”
那一整晚,他们都围在宋玲瑜的房间里。
一个人扛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习惯这些疼痛,却已经习惯忍痛。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等我熬过这阵痛,我就要验一验,看看我是不是如那玄学博主所说,生父生母另有其人。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撬门的是我大哥宋砚初。
他气冲冲闯进来:“宋北栀,你马上去给玲瑜道歉。”
我是被他生拉硬拽下楼的。
宋砚初将我推到宋玲瑜面前时,一口瘀血从我的喉间涌出,吐在地上一滩刺目的乌红。
“栀栀!”沈季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我们马上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你就是装病,她房间里有的是假血包。”打断沈季泽的是我母亲。
此刻,她任由宋玲瑜娇弱地倚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臂膀安慰她。
这个动作是我小时候睡不着时,她哄我睡觉用的。
宋玲瑜这时,一脸强撑的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
“栀栀,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是我不知分寸,沈少爷是你的未婚夫,我该保持距离的。”
“你不要怪沈少爷,我实在太疼了,哥哥们才叫他来的。”
她嘴上说着道歉,可每一句都是在挑拨我和众人的关系。
随即,她又猛咳起来。
沈季泽收回了搭在我后背上的手,失望地对我说:“栀栀,玲瑜真的很可怜,你就别跟她争风吃醋了。”
“你们是姐妹,是一家人,你向她道个歉又会怎么样呢?”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会死。”
沈季泽瞳孔骤缩:“你真是有点不可理喻了。”
以前的沈季泽从不会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