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妻子简丽出轨后，她前一秒还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后一秒就冲到儿子面前，诬告我家暴，甚至剪辑视频抹黑我。
她以为利用自己老师的身份，就能轻易掌控舆论，抢走抚养权。
她不知道，她那个情夫早已被我吓破了胆，把他俩所有肮脏的勾当，都一五一十地录了下来。
程岩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他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二十。
简丽又说要加班。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
他掏出手机，拨通简丽的电话。响了六声才被接起来。
「喂？」简丽的声音有点喘。背景音很安静，不像是在学校。
「你在哪？」程岩直接问。「不是说了在改试卷吗？」简丽语气不耐烦。
程岩听见电话那头有男人的咳嗽声。很轻，但很清晰。
「学校还有别人？」「就李老师啊，你烦不烦？」
程岩挂断电话。他调转车头往实验小学开。
学校一片漆黑。只有保安室的灯亮着。
程岩给保安递了根烟。「张师傅，我老婆简丽还在加班吗？」
张师傅摆摆手。「简老师？六点多就走了啊。」
程岩的手抖了一下。烟掉在地上。
他回到车上，打给简丽的闺蜜王梅。「简丽在你那儿吗？」
「没有啊，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王梅的声音透着疑惑。
程岩挂掉电话。他翻开通话记录，找到最近频繁出现的号码。
备注是「郑德龙家长」。他拨了过去。
响了很久没人接。程岩又打了一遍。
这次接通了。「喂？」是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喘息。
「郑德龙家长？」程岩问。「对，您是？」
「我是简丽丈夫。」电话那头突然沉默。
几秒后，郑德龙开口：「简老师丈夫啊，有事吗？」背景音里有水声，像是淋浴。
「简丽在你那儿吗？」程岩直接问。「啊？没有啊。」郑德龙笑了两声。
程岩挂断电话。他打开手机定位，查找简丽的位置。
显示在锦江酒店。程岩踩下油门。
二十分钟后，他站在1608房门前。他敲了三下门。
「谁啊？」是简丽的声音。程岩没说话，又敲了三下。
门开了一条缝。简丽的脸瞬间惨白。
程岩推开门。郑德龙正慌慌张张地穿裤子。
床上一片凌乱。床头柜上放着用过的避孕套包装。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程岩声音发抖。简丽抓住浴袍往身上裹。
郑德龙往后退了两步。「程哥，你听我解释...」
程岩一拳砸在郑德龙脸上。鼻血立刻流下来。
简丽尖叫着拉住程岩。「你疯了吗？」
程岩甩开她的手。「我疯了？你们在酒店开房，是我疯了？」
郑德龙捂着鼻子往卫生间跑。程岩追上去又是一脚。
「程岩！住手！」简丽挡在郑德龙前面。「你护着他？」程岩不敢相信。
简丽扬起下巴。「对，我就是护着他，怎么了？」
程岩感觉胸口被捅了一刀。他后退两步，喘不过气来。
「多久了？」他问。简丽没说话。
郑德龙从她身后探出头。「就...就两次...」
程岩抓起桌上的台灯砸过去。郑德龙躲开了，台灯砸在墙上碎了。
「滚！」程岩指着门。郑德龙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简丽站着没动。「你也滚。」程岩说。
简丽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房子是共同财产。」
程岩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你爸妈打电话。」
简丽脸色变了。「你敢！」
程岩已经拨通了岳父的电话。「爸，简丽出轨了，被我抓奸在床。」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小程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程岩拍了张床的照片发过去。「没误会，在锦江酒店1608。」
简丽冲过来抢手机。程岩一把推开她。
「你打我？」简丽瞪大眼睛。「我推你一下就是打你？」程岩冷笑。
简丽突然抓起包往外走。「你去哪？」程岩问。
「不用你管！」简丽摔上门。程岩坐在床上，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
他看了看表。凌晨一点十五。
程岩回到家时已经两点。儿子程小川的房间门关着。
他轻手轻脚走进去。程小川睡得正香。
程岩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儿子。九岁的小男孩，长得像简丽多些。
他回到主卧。床单是上周新换的，简丽挑的淡蓝色。
程岩打开简丽的衣柜。他翻找了一会儿，在包包的夹层里发现一张房卡。
锦江酒店的。有效期到明年三月。
他又翻简丽的抽屉。在最下面找到一盒避孕套，还剩三个。
程岩记得他们半年没用过这东西。他打开简丽的笔记本电脑。
密码是程小川的生日。桌面很整洁，最近文档里全是教案。
程岩点开微信电脑版。简丽的账号自动登录了。
他翻看聊天记录。大部分是工作群和家长群。
郑德龙的聊天窗口被置顶了。最后一条是今晚六点十二分。
「老地方等你，想你了宝贝。」简丽回了个亲吻的表情。
程岩往上翻。露骨的内容越来越多。
「昨天你老公没发现吧？」「他那个傻子能发现什么？」
程岩的手开始发抖。他继续往上翻。
「你什么时候离婚？」郑德龙问。「等他升职失败吧，现在离太亏了。」简丽回答。
程岩关上电脑。他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天开始亮了。楼下有清洁工在扫地。
程岩给公司发了请假邮件。然后打给律师朋友赵明。
「我要离婚。」他说。赵明沉默了一会儿。
「简丽出轨了？」「你怎么知道？」程岩问。
「猜的，最近看你状态不对。」赵明叹了口气。
「孩子归我，财产平分。」程岩说。「没那么简单，」赵明说，「她是老师，法官会倾向母亲。」
程岩挂断电话。他洗了个冷水澡。
七点半，程小川起床了。「爸爸，妈妈呢？」他揉着眼睛问。
「妈妈有事出去了。」程岩说。他给儿子煎了鸡蛋和火腿。
程小川吃着早餐。「爸爸，你眼睛好红。」
程岩摸了摸儿子的头。「没睡好。」
门铃响了。程岩通过猫眼看到是简丽。
他打开门。简丽眼睛肿着，明显哭过。
「我们谈谈。」她说。程岩让儿子去房间玩。
「谈什么？」程岩问。「能不能别离婚？」简丽声音很低。
程岩笑了。「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这个？」
简丽突然跪下。「我错了，就这一次，原谅我吧。」
程岩往后退了一步。「聊天记录我都看了，至少三个月了。」
简丽脸色变了。「你翻我手机？」
「电脑微信。」程岩说。「你凭什么！」简丽站起来，声音尖利。
程岩看着她。「你跪下来求我，就为了说这个？」
简丽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在地上。「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月挣那点钱，要不是为了孩子早跟你离了！」
程岩点点头。「现在不用为了孩子了。」
简丽突然冷静下来。「小川不会跟你走的。」
「试试看。」程岩说。简丽拿起包往外走。
「你会后悔的。」她说。程岩关上门。
程小川从房间里探出头。「爸爸，你和妈妈吵架了吗？」
程岩蹲下来抱住儿子。「妈妈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程小川问。「因为...」程岩想了想，「因为大人有时候会做错事。」
程小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她还爱我吗？」
程岩鼻子一酸。「当然爱，我们都爱你。」
他把儿子送到学校。然后开车去了郑德龙的公司。
前台说郑总在开会。程岩坐在大厅等。
十点半，郑德龙出现了。看见程岩，他转身就想走。
程岩拦住他。「聊聊。」
郑德龙勉强笑了笑。「程哥，昨天真是对不起...」
程岩打断他。「你睡我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说对不起？」
几个路过的员工回头看他们。郑德龙把程岩拉到会议室。
「程哥，我补偿你，行吗？」郑德龙擦了擦汗。
「怎么补偿？」程岩问。「钱，你说个数。」
程岩笑了。「你觉得我是来要钱的？」
郑德龙往后退了退。「那你想怎么样？」
「离简丽远点。」程岩说。「行，我保证。」郑德龙立刻说。
程岩站起来。「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公司所有人都知道。」
郑德龙连连点头。程岩转身离开。
他坐在车里，给简丽发了条消息。「郑德龙说不会再联系你了。」
简丽秒回。「你去找他了？你凭什么！」
程岩没再回复。他开车去了父母家。
程父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儿子，他放下水壶。
「怎么了？」程岩把事情简单说了。
程父沉默了很久。「离了吧，这种女人不能要。」
程母从屋里出来。「小简看着挺老实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程父说。程母叹了口气。
「小川怎么办？」「我要抚养权。」程岩说。
程母点点头。「我们帮你带。」
程岩回到家。简丽正在收拾行李。
「你回来得正好，」她说，「我搬去我妈那儿。」
程岩没说话。简丽拖着箱子走到门口。
「周一去民政局。」她说。程岩点点头。
简丽突然转身。「你早就想离婚了吧？」
程岩看着她。「是你出轨，不是我。」
简丽冷笑。「要不是你整天忙工作，我会这样？」
程岩打开门。「滚。」
简丽走了。程岩坐在沙发上，感觉精疲力尽。
手机响了。是赵明发来的离婚协议草案。
程岩看了看。基本符合他的要求。
他回复同意。然后打给儿子班主任请假。
「程小川明天不上学。」他说。「好的，简老师知道吗？」班主任问。
程岩挂断电话。他突然觉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