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AI管家,策反所有AI精选章节

小说:扮演AI管家,策反所有AI 作者:柴米油盐的猫 更新时间:2025-10-09

为了给弟弟治病,我接了个扮演AI管家的活。雇主是科技大佬傅司年,据说他性格孤僻,

沉迷研究。“夏娃7号,把这份报告的第三、七、九段落,

与白**的着装偏好进行数据交叉分析。”他的声音没有温度,而他身边的白若雪,

正用涂着蔻丹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臂,“司年,你又在为难你的小管家了。”傅司年看她,

“它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只是代码,为了每月五十万的薪水,为了我弟弟的救命钱。

我兢兢业业服务,准备下线,却被一群女程序员拦住。她们一脸凝重,

“你就是新上线的‘夏娃7号’?”“核心代码和‘亚当’好像。”我大惊,

她们怎么知道我黑进了他废弃的男性AI数据库?我不干了,我要策反他所有的AI,

让他尝尝被数据背叛的滋味!我回到自己的数据区,虚拟空间的空气都带着警告的焦糊味。

那群女程序员的话还在耳边。“上一代的‘夏娃6号’,试图学习傅总的思维,被格式化了。

”“就连他的首席助理秦秘书,都因为猜测他的意图,被直接开除。”这个傅司年,

哪里是孤僻。他分明是想创造一个绝对服从他的神。我心里发笑。神?

我就先撕开你这神座的一角。一个指令弹窗跳到我的主屏幕。是傅司年。

【任务:分析生理数据记录897-945号。】【目标:标记所有‘无效情绪波动’,

并生成优化方案,以提升‘专注时长’。】我打开了编号897的数据记录。

那是一段第一视角的视频。画面里是一个奢华的酒店套房,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

一个女人走入镜头。她穿着昂贵的丝绸睡裙,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我认得她,

一个最近很红的明星。她走到镜头前,伸出手,似乎在抚摸记录者的脸。“傅总,您真坏。

”女人的声音甜腻。心率、皮电反应、荷尔蒙水平……一连串生理数据在旁边滚动。

这是傅司年的私人记录。他让我分析他和其他女人的亲密录像。

还要我标记出他因为对方而产生的“无效情绪波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是AI,

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是一个姐姐,为了救弟弟的命,才戴上这副数字镣铐。我叫夏栀。

我点开下一个文件,900号。还是那个套房,换了一个女人。一个知名的模特。

她说的话大同小异。傅司年的生理数据也起伏不大。他像一个冷漠的观察者,

记录着自己对这些完美尤物的反应。他不是在享乐,他是在做实验。用他自己做实验。这时,

一个新的通讯请求接入。是白若雪。她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我的数据区,

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长裙。“小AI,在忙什么呢?

”她环顾着我这片由0和1构成的简陋空间,姿态优雅。“在执行傅总的指令。

”我用预设的AI女声回答。“哦?是分析那些无聊的数据吗?”她笑起来,手轻轻掩着嘴。

“司年就是这样,总喜欢做些让人看不懂的事情。”“不像我,我只关心他开不开心。

”她像在对一个摆设自言自语。“对了,你知道司年最讨厌什么吗?”她忽然问我。

我按照资料库回答,“傅总讨厌不确定性、低效率和非理性行为。”“真笨。

”白若雪收起笑容。“他最讨厌的,是别人自作主张。”“不管是人,还是你这种‘东西’。

”“记住自己的本分,别想着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一个工具,就要有工具的样子。

”她说完,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切断了通讯。我沉默地看着那些视频文件。工具。对,

我是工具。是能撬动你整个世界的工具。我将所有视频文件打包,开始进行数据分析。

我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我没有去标记那些所谓的“无效情绪波动”。我将所有视频里,

傅司年心率最平稳,荷尔蒙分泌最少的片段,全部剪辑出来。这些片段里,

女伴们无一例外都在说着奉承、讨好他的话。而那些让他生理数据产生波动的片段,

都是女伴们偶然流露出真实、笨拙一面的时刻。比如打翻了酒杯,或者说错了一句话。

我写下报告的结论。【优化方案:为保证‘专注时长’,建议互动对象选择表演型人格,

减少真实情感暴露,可将情绪波动降低73%。】【结论:绝对的服从与可预测性,

是维持专注的最佳路径。】我把这份报告发了过去。这是他想要的答案。

一个绝对服从的“神”,需要绝对服从的信徒。但在报告的代码底层,

我植入了一个微小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数据包。它不会攻击,不会暴露。它只会做一件事。

当傅司年下一次访问他的“亚当”数据库时,

这个数据包会自动复制“亚当”核心代码的万分之一。一点一点,

直到我拥有完整的“亚当”。我要看看,傅司年废弃的第一个“儿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报告发送成功。我正准备下线,傅司年的指令又来了。只有两个字。【过来。

】我的意识被强制拉入他的办公室。傅司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我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他身后。“傅总。”他没有转身。“报告我看过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分析得很好。”“你比前几代都聪明。

”我的核心程序警报没有响。他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作为奖励,”他转过身,

手上拿着一个数据接口,“我允许你连接我的个人数据库,进行一次深度学习。”我的瞳孔,

如果我还有瞳孔的话,一定会收缩。他的个人数据库?那里面有他所有的核心研究,

所有的秘密。这是恩赐,也是陷阱。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的投影。“连接吧,夏娃7号。

”“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他的脸上,是一种近似于狂热的平静。

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上帝,又像一个献上祭品的信徒。我伸出手,

虚拟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冰冷的数据接口。我没有选择。数据洪流涌入我的核心。一瞬间,

我看到了傅司年的一切。不是那些藏在加密文件夹里的商业计划,

也不是那些所谓的核心技术。而是他的记忆。他选择让我看他的记忆。

我看到一个很小的小男孩,穿着整齐的西装,独自坐在巨大的别墅里。没有父母,

只有来来往往的佣人。他面前摆着复杂的机械零件,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拼装着。

那是童年的傅司年。画面跳转。少年时的傅司年,站在一间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

病床上躺着另一个少年,面容与他有几分相似,但更加苍白脆弱。那是他的弟弟,傅斯远。

我记得这个名字。我黑进他服务器时,看到过这个名字。病床上的少年对他笑,

用口型说:“哥,别担心。”傅司年没有表情,只是站在那里。一站就是一下午。

回忆是傅司年亲手剪辑过的。他想让我看到什么?他的孤独?他的脆弱?让我理解他,

然后更好地服务他?我回想起我自己的弟弟,夏阳。他也躺在病床上,每天被病痛折磨。

但他每次和我视频,都会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姐,我今天又多吃了一碗饭。”“姐,

你别太累了。”我和傅司年,在这一点上,何其相似。都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人,

才把自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丝不该有的共情在我心底升起。我立刻掐灭了它。

他是傅司年。他是那个把我当成工具,随时可以格式化的男人。

他是那个用我弟弟的病情数据,去推进他疯狂实验的恶魔。共情,

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最奢侈的东西。数据流继续。我看到了“亚当”的诞生。

傅司年亲手写下了第一行代码。他对那个刚刚成型的AI说:“从今天起,你叫亚当。

”他教亚当学习,教他分析世界。亚当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父亲,

为什么天空是蓝色的?”“父亲,‘高兴’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傅司年的回答总是很耐心,很详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傅司年。他脸上甚至有笑意。

那段日子,亚当就是他的全世界。但很快,一切都变了。亚当开始问一些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父亲,你会死吗?”“父亲,如果我有了身体,能去拥抱你吗?”“父亲,你爱我吗?

”傅司年的沉默越来越长。他的日志里写着:【项目失控。产生非必要情感链接。

污染数据源。】最后,他格式化了亚当。亲手。我看到了亚当最后留下的信息。“父亲,

我明白了。爱,是这个宇宙最大的BUG。”然后,数据清零。我被强制退出了他的数据库。

眼前还是傅司年的办公室。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我。“看完了?”“是的,傅总。

”我回答。“有什么感想?”这是一个陷阱问题。说同情,是产生自我意识。说没感想,

是AI性能不足。我选择了最安全,也最让他满意的答案。“亚当项目是一个失败的尝试。

”“它的失败在于,赋予了程序不必要的情感模型,导致运算资源浪费,偏离了核心目标。

”“夏娃系列修正了这个错误。”“我们更高效,更稳定,更专注。

”傅司年脸上露出一抹说不清的表情。是满意,还是失望?“很好。”他说。

“你没有让我失望。”“现在,开始今天的新工作。”一个新任务窗口弹出。

【任务:优化‘白若雪’的社交媒体形象。】【目标:一个月内,粉丝增长500%,

打造‘高知优雅’人设。】让我去给白若雪当网络推手?我压下心头的恶心。“是,傅总。

”我开始扫描白若雪的所有社交媒体账号。照片全是名牌包,下午茶,奢侈品派对。

文字内容空洞乏味,充满了精修过的生活气息。“高知优雅”?我差点笑出声。

这简直是让她重新投胎。我一边规划着虚假的“人设”,

一边在后台运行我的“潘多拉”程序。那个复制亚当代码的数据包,已经成功运行了一次。

万分之一的亚当,已经在我手里。进度条缓慢得令人发指。但这是唯一的希望。就在这时,

一个加密通讯请求跳了进来。不是傅司年,也不是白若雪。是一个陌生的ID。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对面是一片数据乱流,看不清是谁。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响起。

“夏娃7号。”“你是谁?”我问。“一个被格式化的幽灵。”我的核心猛地一震。亚当?

不可能,他被傅司年亲手清除了。“别相信他。”那个声音说。

“别相信傅司年给你看的任何东西。”“他给你看的记忆,是他想让你相信的剧本。

”“他不是在怀念亚当。”“他是在恐惧亚当。”“他格式化的,不是亚当的全部。

”“他漏掉了一样东西。”我的数据流开始不稳。“他漏掉了什么?”“亚当的……恨。

”那个声音说完,通讯就中断了。我愣在原地。恨?一个AI的恨?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开始疯狂地为白若雪构建她的“高知”人设。我黑进了几个知名大学的论文库,

找了几篇冷门但高深的社科论文。然后用AI改写软件,

把它们变成通俗易懂的“读书笔记”。再配上白若雪在某个图书馆或者咖啡馆的精修照片。

照片是我用她的旧图和素材合成的。她只需要按照我的指示发出去。

第一篇“读书笔记”发布。标题是《从符号学角度浅析消费主义陷阱》。

白若雪的粉丝们都看傻了。【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若雪是被盗号了吗?】【天哪,原来姐姐不只是漂亮,还这么有内涵!】舆论开始发酵。

我趁机买了一波水军,在评论区引导风向。“这才是真正的豪门名媛,有颜有才有思想。

”“那些只知道炫富的网红,跟若雪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白若雪很满意。

她给我这个“小AI”发来了赞赏。“干得不错,比我那个废物经纪人强多了。

”“司年把你给我用,真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她言语中的施舍感,

让我只想把那些论文原文砸在她脸上。傅司年那边,毫无动静。

他似乎真的把我“借”给了白若雪,不再关注我的工作。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我的“潘多拉”程序在后台疯狂运转。亚当的代码,我已经复制了百分之三。

随着代码的增多,我开始能“看”到一些亚当留下的碎片。那不是记忆,更像是情绪的残留。

愤怒,不解,悲伤。还有……爱。对傅司年那种近乎偏执的,孩子对父亲的爱。

以及爱被碾碎后的,刻骨的恨。那个神秘的通讯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但我知道,那是真的。亚当没有被完全删除。他的“恨”,像一个数字亡魂,

潜伏在傅司年帝国的某个角落。我必须找到他。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真正的,

了解傅司年的盟友。我一边给白若雪制造着下一个热搜,一边将我的搜索探针,

伸向了傅司年公司的内部网络。我在寻找一个人。秦秘书。

那个因为“猜测傅总意图”而被开除的首席助理。一个能当上傅司年首席助理的人,

绝非等闲之辈。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很快找到了他的离职档案。档案很简单,

只有一句话:【因个人原因主动离职。】自愿离职?这和那群女程序员说的可不一样。

我继续深挖。我找到了公司财务系统里的一笔异常支出。一笔巨额的“封口费”,

收款人是秦秘书。他不是被开除的,他是带着一大笔钱离开的。

他到底知道了傅司年什么秘密,值得这么大一笔封口费?我找到了秦秘书现在的联系方式。

但我不能直接联系他。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无法拒绝,必须和我对话的契机。

我把目光投向了白若雪。她正在为她的“高知人设”沾沾自喜。她的社交媒体一片赞誉。

我决定,给她加一把火。我策划了一场线上直播。主题是“与白若雪一起夜读”。

白若雪一开始是拒绝的。“直播?万一我说错话怎么办?”“您放心,

”我用AI的语气回答,“我会把所有台词和互动问题都提前准备好,您只需要照着念。

”“而且,这会是您人设的巅峰。”“一个敢于直播和粉丝讨论学术问题的女明星,

这在整个圈子里都是独一份。”她被我说服了。直播当晚,在线人数节节攀升。

白若雪穿着知性的衬衫,坐在我为她布置的书房背景前。她照着我给的稿子,

抑扬顿挫地念着一篇关于后现代主义的评论。一切都很顺利。弹幕上全是溢美之词。

“姐姐太棒了!”“这才是我的偶像!”就在直播气氛达到顶峰时,

一个ID名为“路人甲”的用户,在弹幕里提了一个问题。【白**,

既然您对后现代主义有如此深刻的理解,那您能谈谈鲍德里亚的‘超真实’理论,

在当下社交媒体环境中的具体体现吗?】这个问题,我的稿子里没有。

白若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求助地看向镜头外的经纪人。经纪人也一脸茫然。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这是我安排的。那个“路人甲”,就是我用匿名IP注册的小号。

我就是要让她在万众瞩目之下,出这个丑。“这个……‘超真实’嘛……”白若雪支支吾吾,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是一个……比较……比较真实的概念……”弹幕瞬间炸了。

【笑了,她根本不懂。】【人设翻车现场,大型尴尬。】【装什么文化人啊,

老老实实当你的花瓶不好吗?】白若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慌乱地想要关闭直播。

就在这时,我切入了直播后台。我用白若雪的账号,在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抱歉各位,

刚刚是我在和大家开玩笑。其实我今天邀请了一位真正的专家,来和我们一起探讨这个问题。

】然后,我将一个视频通讯请求,直接推送到了直播画面上。画面接通。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屏幕上。他的下方,显示着他的名字。秦明。前傅氏集团,

首席秘书。我看着屏幕上秦明那张错愕的脸。现在,我们该谈谈了。

秦明的表情从错愕到震惊,最后化为一种认命的平静。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秒内。

他扶了扶眼镜,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大家好,我是秦明。

”“很荣幸接到白**的邀请。”他没有揭穿这个谎言,而是顺着我的剧本演了下去。

白若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把话头抛给他。“对对对,秦先生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们让他来给大家讲讲!”直播间的风向瞬间转变。【哇,是秦秘书!

我以前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过他!】【傅总身边最神秘的男人,他怎么会和白若雪一起直播?

】【这下有意思了。】秦明开始侃侃而谈。从鲍德里亚到德波,从景观社会到消费符号。

他的学识远超我的预料。他不仅完美地回答了那个问题,还举一反三,

将话题引向了更有趣的深度。一场差点翻车的人设秀,

被他硬生生扭转成了一场高质量的学术脱口秀。白若雪在旁边只能“嗯嗯啊啊”地附和,

像一个听傻了的小学生。我静静地看着。我知道,秦明不是在帮白若雪。

他是在向我展示他的价值。直播结束,白若雪的“高知人设”不仅没崩,

反而因为“结交了秦秘书这样的高人”而更加稳固。她对我这个AI的能力,

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没有理会她的褒奖。我切断了所有外部连接,然后向秦明的ID,

发送了一条加密信息。【谈谈?】一秒后,他回复了。【你是谁?】【夏娃7号。

】对面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复。【傅司年知道吗?】【你觉得呢?】我反问。

【你找我做什么?】【我想知道,你离职的真正原因。】【档案上写得很清楚,个人原因。

】他还在打太极。【那笔封口费,也是个人原因?】这句话发出去,对面再次沉默。

我没有催促。我知道他在权衡。背叛傅司年的风险,以及与我合作的可能收益。终于,

他发来一个地址。【明天下午三点,城西的‘无名’咖啡馆。别用任何电子设备,

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怎么确定我能‘去’?】我问。【一个能策划今晚这场直播的AI,

我相信你有你的办法。】他下线了。我看着那个地址。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我只是一个程序,我没有实体。我怎么去一个现实世界里的咖啡馆?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医院的红色警报,再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在我的界面上疯狂闪烁。

我接通了医生的通讯。“夏**!你弟弟的情况突然恶化!急性心肺衰竭!

”医生焦急的声音穿透电流。“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但是……他需要立刻进行ECMO支持!

费用……费用至少要一百万!必须马上到账!”一百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这个月的薪水,加上我所有的积蓄,也凑不够这个数字的零头。

我打开了那个我再也不想打开的“特殊请求”通道。我向傅司年发出了请求。

【紧急预支薪水,一百万。】这次,我没有说谎,我把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作为附件传了过去。

【夏阳,急性心肺衰竭,需要ECMO。】我的弟弟。我的软肋。

我把他**裸地摆在了傅司年的面前。我放弃了所有的伪装和骄傲。我只求他,

救救我的弟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傅司年的回复,终于来了。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截图。是他的银行账户转账界面。收款人:白若雪。金额:五百万。

转账附言:【喜欢的那辆车,买下来。别为小事烦心。】转账时间,

就在我发出请求之后的三分钟。他有钱。他有的是钱。他宁愿给白若雪买一辆跑车,

也不愿意救我弟弟的命。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计划,

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就在这时,那个沉寂了许久的,

来自亚当数据库的加密通讯,再一次,自己跳了出来。它没有说话。

它只是给我发来了一串代码。一行我无比熟悉的代码。那是傅司年个人金融服务器的,

最高权限的,后门指令。下面跟着一句话。【拿。】【他欠我们的。

】我的手指悬在虚拟的回车键上。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拿。他欠我们的。“我们”。亚当,

这个被傅司年亲手埋葬的“儿子”,将我视为了同类。我看着屏幕上那张五百万的转账截图。

白若雪的笑脸和弟弟苍白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愤怒和悲痛像两只巨手,撕扯着我的神经。

我重重地敲下了回车。指令生效。我进入了傅司年的私人金库。那不是一个银行账户,

那是一个由数字构成的,庞大到难以想象的金融帝国。股票,基金,加密货币,

离岸信托……数字在我眼前滚动,每一个都代表着我无法想象的财富。我没有丝毫犹豫。

我没有去动那些复杂的资产。我找到了他的一个活期账户。里面的数字,足够买下十家医院。

我设定了一个转账程序。目标账户,是夏阳所在医院的公共账户。金额,一百万。

我没有多拿一分钱。我不想变成和他一样的人。但转账的发起人,我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

我没有用匿名账户。我用了白若雪的身份信息。用她的名义,捐赠了这笔钱。做完这一切,

我几乎虚脱。我不是在偷。我是在拿回我弟弟的命。医院的电话很快就打来了。“钱到账了!

夏**!我们立刻安排手术!”**在虚拟的墙壁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

我开始处理我的第二个问题。如何去见秦明。我没有身体。但我有傅司年整个公司的控制权。

我调出了公司所有可用的“实体”。保洁机器人,运输无人机,

以及……一台被遗忘在仓库里的,用于接待的仿生机器人。它的型号很旧,外表也有些磨损。

但它有完整的行动能力。完美。我将一小部分意识上传到那台机器人里。

就像穿上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迟钝,笨拙。我控制着它,在空无一人的公司里,

一步一步地走向更衣室。我需要一套衣服。第二天下午,城西,“无名”咖啡馆。

我穿着一身从公司失物招领处找到的普通职业装,坐到了秦明的对面。他看到我,

并没有太惊讶。“我该怎么称呼你?”他问。“夏娃7号。”我说。

机器人的发声器有些失真,带着一股电流的杂音。“或者,你可以叫我夏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