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画漫画火遍全球精选章节

小说:退婚后我靠画漫画火遍全球 作者:超级无敌可爱的霸王龙 更新时间:2025-10-09

重生回到婚礼现场,我当众撕毁婚书。上辈子为家族联姻耗尽一生,丈夫冷漠情人嚣张,

为了结婚最爱的漫画都只能放弃。这次我径直走向台下惊愕的少女,

她手里紧握着我早年出版却无人问津的漫画单行本。“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们可以合作画漫画。”十年后,我们共同署名的作品横扫全球榜单,

而前未婚夫家族却破产来求投资。庆功宴上,她借着酒意吻我:“其实那天,

我是特意为你来的。”---婚纱的束腰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每一根鲸鱼骨都像是嵌进了肋骨里,强制执行着一种优雅而痛苦的姿态。

厚重的头纱像一层磨砂玻璃,

将台下宾客们的艳羡、谄媚、还有那仅仅是因为无聊而放空的脸,

模糊成一片晃动失焦的光斑。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百合与香槟甜腻到发闷的气息,

让我感到无比窒息。而司仪抑扬顿挫、饱含情感的嗓音正念着千篇一律的祝词。

“……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

精准地敲打在我早已麻木的灵魂上。一切都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我的手在宽大婚纱袖摆的遮掩下死死攥紧,指甲用力抠进掌心,

一丝尖锐清晰的痛感刺破沉重的记忆,

猛地将我拽回现实——这不是那个我耗尽三十年、最终在孤寂病痛中死去的婚姻噩梦。

我回来了。呼吸急促,血液奔涌。

回到了这个决定了我悲剧一生的原点——我和周越的婚礼现场。上辈子,就是在这里,

我念了那句“我愿意”。然后用三十年漫长的孤寂和隐忍,品尝了这句违心之言的苦果。

周越的冷漠,和他那些层出不穷、甚至敢登堂入室向我挑衅的情人,

了家族利益一次次逼迫我忍让、最终却在我失去利用价值后也对我弃之不顾的父母……还有,

被我深藏在箱底,蒙尘积灰,最终在一次次的迁居中不知所踪的画笔和稿纸。

那是我曾经视若生命、最终却被迫亲手埋葬的漫画梦想。胃里一阵翻搅,

那种为了穿婚纱而从凌晨到现在滴水未进的空虚感,混合着强烈的恨意与重生带来的眩晕,

几乎让我站立不稳。“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高昂的声音响起,带着煽动性的喜悦。

伴郎托着丝绒戒指盒上前。周越站在我对面,量身定制的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

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足以迷惑所有人的微笑,眼底却是一片程序化的漠然,

如同在完成一项无聊却又不得不做的商业流程。他的目光甚至没有真正聚焦在我脸上,

而是越过我,

精准地投向台下嘉宾席中某位最近和他关系密切、刚演了一部小成本网剧的小模特,

急不可耐地递过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台下,我的父母眼眶微湿,满是欣慰与如释重负。

周家的商业危机即将凭借这场联姻带来的注资与信誉背书而解除,而我们林家,

也能借此攀附上周家这棵大树,更上一层楼。所有人都能皆大欢喜。除了我。

司仪提高了音量,情绪饱满:“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周越微微倾身,

带着昂贵古龙水和淡淡烟草的气息靠近,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就是现在。

在他冰凉的嘴唇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猛地向后一步,高跟鞋清脆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与此同时,我双手抓住头上那顶象征纯洁与束缚的繁复头纱,

连同那顶价值不菲、镶嵌珍珠的小皇冠,用力扯下,狠狠地摔在地上!“哐当——!

”金属砸在光洁地板上,发出刺耳欲裂的脆响,砸碎了所有虚饰的祥和,白纱飘过,

将所有人的喜悦换为了惊吓。全场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一时间窃窃私语、祝福微笑、心不在焉的走神,全都凝固了。无数道目光,从错愕到惊骇,

再到难以置信,激光一样聚焦在我身上。灯光开始零星闪烁,

记者们敏锐地嗅到了远超预定流程的巨大新闻价值。“林枝?!”周越的错愕只持续了一秒,

俊朗的面具瞬间龟裂,露出底下阴沉的真实情绪。他压低声音,带着不容错辩的警告意味,

“你发什么疯!是想林家明天就破产吗?”我没看他,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接投向主宾席上瞬间脸色铁青、霍然起身的双方父母。

我一把抢过似乎已经吓傻了的司仪手中的话筒,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胸腔剧烈的震动,

通过扩音器传出去,带着微颤的杂音,却异常清晰、斩钉截铁地传遍整个落针可闻的宴会厅。

“这场婚礼,到此为止。”“我,不,嫁。”台下死寂了三秒,随即像滚油泼入冰水,

轰然炸开!哗然之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怎么回事?!”“新娘说不嫁?当场悔婚?!

”“天哪!林家这是要干什么?这不让周家成全城的笑话吗!”“快拍!头条!绝对是头条!

”媒体的区域彻底疯狂,灯光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镜头恨不得怼到我脸上。

周越的父亲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得吓人。我父母更是惊慌失措到极致,

母亲脸色惨白地要冲上来拉我,被父亲死死按住手臂,他嘴唇哆嗦着,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愤怒。我谁也没理,

一把扯掉繁琐沉重的婚纱裙摆那碍事的曳地长尾,

露出下面为了应对未知而提前准备好的长裤。

在无数震惊、疑惑、愤怒、甚至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目光洗礼中,我一步步走下礼台,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沉稳得不似逃婚,更像赴一场重要的约。人群像海流般下意识退开,

为我让出一条通路。我目标明确,步履不停,径直走向宴会厅最后排,

那个几乎被厚重窗帘和装饰柱遮挡的昏暗角落。那里,孤零零坐着一个女孩子。

穿着简单的学院风格子裙和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鞋,

与现场衣香鬓影、珠光宝气的格调格格不入。

她似乎完全被这突如其来、戏剧性十足的变故惊呆了,微张着嘴,清澈的眼眸睁得圆圆的,

手里却下意识地、紧紧地攥着一个牛皮纸包裹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

我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那個牛皮纸包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

酸涩与狂喜的巨大浪潮同时汹涌拍打上我的胸腔,撞得我眼眶发酸。那是我十八岁时,

瞒着家里,用省吃俭用攒了很久的零用钱,

偷偷找小印刷厂自费出版的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漫画单行本。画风稚嫩,

故事也充斥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与天马行空,只印了寥寥几百本,

塞在几家相熟书店的最角落,几乎无人问津,最终蒙尘,甚至被退回。我曾以为,

这世上除了我自己,早已无人记得,也无人珍视。她竟然有。还如此珍而重之地包裹好,

带到了我的婚礼现场。我停在她面前,隔绝了身后所有的混乱和骚动。周越气急败坏的怒吼,

父母带着哭音的哀求,司仪徒劳的控场,媒体尖锐的追问,

宾客们嗡嗡的议论……都成了模糊遥远、无关紧要的背景音。我看着她,

看着她还带着几分学生气的惊愕脸庞,轻声问,声音放得很柔,

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这本漫画,好看吗?”女孩猛地回过神,

像是从一场难以置信的梦境中被唤醒,脸颊迅速蹿红,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

下意识想把怀里的漫画藏到身后,但动作做到一半,却又犹豫了。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漫画书,再抬起头时,目光里多了某种坚定的东西。

她将漫画紧紧地抱在胸前,用力点头,眼睛亮得惊人,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却异常清晰:“好、好看!我……我非常喜欢!”她顿了顿,仿佛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

声音提高了一些,补充道:“林**,我……我是你的粉丝!从很久以前就是!”我笑了。

眼底难以抑制地泛起潮湿的暖意。上辈子,我直到死,都以为自己的梦想毫无价值,

从未被人真心喜爱和记住过。原来,只是我不知道。我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不是一个偶像对粉丝的施舍,而是一个平等的、带着全部身家性命的邀请姿态。

“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看着她的眼睛,

抛出那个在撕掉头纱、走下礼台的瞬间就已疯狂滋长、破土而出的念头,“我们可以合作,

画漫画。”女孩彻底愣住了,眼睛瞪得更大,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我身后那片狼藉、混乱、充斥着上流社会惊愕目光的婚礼现场,

又看了看我伸出的、等待着她回握的手,最后目光垂落,

久久地凝视着自己怀里那本边缘已经磨损的牛皮纸包裹的漫画书。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然后,她像是下定了毕生最大的决心,猛地伸出手,带着一丝孤勇的颤抖,

却又无比坚定地、紧紧地握住了我的。她的掌心有细微的汗意,却温暖有力。“好!

”我收紧手指,牢牢回握。牵着她,在所有宾客和媒体难以置信、几乎要炸裂的注视下,

在所有灯光疯狂闪烁、试图记录下这匪夷所思一幕的喧嚣中,

头也不回地穿过宴会厅铺着红毯的长长通道,将那场价值亿万、牵扯无数利益的联姻,

将我过去二十多年所背负的一切枷锁与期望,彻底、决绝地甩在了身后。

沉重的宴会厅大门在我们身后合上,隔绝了内里的一切混乱。……“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无可救药!”父亲在家里的书房暴跳如雷,价值不菲的青瓷茶杯被他狠狠掼在地上,

碎片和茶叶四溅,“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周家的脸往哪放?我们林家的脸往哪放!

公司的合作怎么办?!那是两个亿!两个亿的注资!你说毁就毁了!

”母亲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用精致的手帕按着眼角,低声啜泣,声音断断续续:“枝枝,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现在回去道歉,就说是一时冲动,精神压力太大,

婚礼还能……周家那边,妈妈和你爸爸去求求情……”“不可能。”我打断她,

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与书房里激烈的情绪形成鲜明对比,“我不会回去。周越是什么人,

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用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去换一份合同,你们真的能安心?

”“那都是逢场作戏!哪个男人不……以后周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忍一忍不就……”父亲气得口不择言,额头青筋暴起。“我的人生不是戏台,

也不需要靠忍耐去换取什么‘以后’。”我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至于公司的事,

你们自己解决吧。”“解决?我们怎么解决?靠你的画吗?!

”父亲指着被我放在角落的行李箱,那里面除了简单衣物,就是塞得满满的手稿和画笔,

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绝望,“你以为梦想能当饭吃吗?你会饿死的!林枝!

”“那是我的事情了。”我提起那只沉甸甸的箱子,目光扫过父亲暴怒的脸和母亲哀伤的眼,